(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49部分阅读
够脱开关系么?我们跟宁府出了五福没有呢?”
这回轮到张氏发愣了,转头握住迎春手:“我儿?”
迎春抿抿嘴:“珍大哥这件事情牵涉甚广,尤二是孝期怀孕,那时还是国丧,如今又出了聚赌,这是家孝,这头一宗可大可小,女儿也是鼠目寸光,还是母亲远见卓识,做主张!”
张氏叹气:“一切等你二哥哥回话再说。老太太,只怕不肯呢!”
第125章
这个迎春当然知道,上一世两府缠绕到死也没分开,想要轻易达成肯定不简单。
迎春一叹:“老祖宗不忍心,可是不忍心丢掉一个,就忍心丢到所有么?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母亲固然难,也要努力看看,总好过白白受过,什么不也不做。老祖宗纵然固执,没有亲疏部分道理。葳儿莛儿巧儿,一排排粉嫩圆润,多可爱呀。还有珏儿”
张氏忽然一握迎春手:“还有我儿聪明知心,母亲知道了,会勉力一试!”
迎春把下巴搁在张氏膝盖上:“母亲一路包容女儿,女儿让您为难了!”
张氏捏捏迎春胭脂色粉腮,盈盈浅笑:“不是,母亲很喜欢你跟在身边啰啰嗦嗦,可惜。”
迎春皱鼻子俏笑:“母亲永远是迎丫头最最亲近之人”
言罢忽然觉得这话不多,忙着一俯身,撒丫子跑了。
当晚。
贾琏受命出去来那个时辰,夤夜而归,张氏尚在等候。但见贾琏满脸背晦,顿时心沉谷底:“他果然做了那些事情!”
贾琏点头:“他与薛蟠金荣合伙子做庄,骗了人来赌,获利均分。”
张氏恨道:“不上道东西,好歹也是世家公子,眼皮子忒浅!”
贾琏又道难堪更甚:“还有,珍大哥养了一般清俊孩子,使人调教了,充当招待”
张氏愕然:“什么?”
贾琏难堪更甚:“金荣老娘死了,尤老娘跟了金荣,每每金荣夜堵,珍大哥插空子就去了金荣家里”
张氏啐道:“j情起杀机,这真是作死呢?卖官鬻爵呢?违制买卖皇家饰物呢,有没有?”
贾琏摇头:“这个在暂没发觉,慢慢访察!”
忽然张氏想起迎春所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话意思不是暗示自己不懈努力么?那又何必一次发作?忙对贾琏一笑:”你去寻老祖宗,把这些话说给他,就说我还不知道,您就请老太太规劝规劝那边。你私下注意那边动静,再有新的发现,再去告诉老祖宗。毕竟这个家里也只有老祖宗能够全服珍儿了。“
贾琏也没多想,他对贾珍还是有感情,毕竟贾珍也没害过他,大家一起长大。
结果一说,把贾母气得脖子桶粗,立时派人把贾政贾赦张氏叫了来,问他们知道不知道贾珍的事情。
贾政哈里哈气:“儿子知道一些,珍儿丢了文,如今捡起武来,倒也相宜,毕竟贾府袭的武爵。儿子已经吩咐宝玉贾环贾兰三个有时间多去跟他珍大哥学习”
话没说完,贾母一个靠枕砸过去:“打你娘的皮,学习,一个个学到监牢去”
贾赦眼见贾政受宠一辈子,老了挨了这样打骂,噗嗤一声就笑出来。
贾母正光火,鸳鸯替她捶着美人捶,贾母闻听这话,夺了美人捶就砸贾赦。贾赦吓得花白胡子翘起老高。鸳鸯可是贾赦心仪美人,顿时难堪要死。
张氏忙着一拉他,夫妻们跪下领罪:“老太太息怒!”
贾母气哼哼的:“琏儿,把你母亲搀起,她一天忙得的陀螺似的,可怜见而,哪有时间去管外头?我有你母亲这个媳妇,可比那些白吃干饭的东西强多了,别跪出病来了,我老婆子指靠谁去?”
贾母这个人好恶到地之人。当初喜欢贾政不喜欢贾赦,看张氏,哪儿哪儿不顺眼,如今厌恶贾政贾赦不能干,再看媳妇就是一枝花,看看胡子拉喳不成器两儿子,狗屎不如了。
贾赦不做声了,他老婆给他露了信儿。他虽然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儿,却也知道逼着贾母锋芒。贾政不知道就离,追问道:“老太太这是受了什么气了?那哪有什么事情告诉儿子,儿子一准替您出气。”
说起这章贾母又恼了:“你一天到晚除了读书作画,喝酒,你有没有关心过子孙后代,祖宗家业根基呢?”
贾政低头:“儿子惭愧!”
贾母啐道:“知道惭愧倒好。琏儿,说个你老子叔叔听听。”
贾赦援救晓得些风声,贾政这个道学家吓得不轻:“这个珍儿,真是岂有此理,老太太定要好生教训!”
贾母闻言又恼了:“我呸,有子不要父上前,你们一个个长着好看呢?到要我老天拔地去管家务事?,你们两个速速去把珍儿这个不争气东西骂一顿,镇住了,否则不要回来见我。”
贾赦贾政两个狗血淋头走了。黛玉湘云迎春探春三个躲在内间忍笑认得浑身发抖,谁也不敢笑出来,黛玉眼泪也出来,迎春自己忍得幸苦还要替他拭泪。
却说贾政贾赦奉命过府去,两个人倒也没干开骂,只是说道他干得狗屁烂事儿老太太知道了,气得不轻,要跟他断绝关系,要他知情识趣儿呢,就把家里赌博窝子扯了,把那些个烂事儿戒了,再去老太太磕头认错,大家还是一家人,否则,哼哼!
这是贾政说得,贾赦没做声,贾赦以为老太太夫人媳妇儿子都是杞人忧天。如今贾府就是搞女人赌博也犯不了事儿。不过是老太太差遣,他不得不得来。
贾珍倒也挺劝,果然收了剑道,驱散了人群。带着尤氏头上带着竹帽子,额头缠着草绳子,給贾母额头认错,哀哀恸哭,直说自己亲娘死得早,没受教,往老太太怜惜多教导。
贾母见他替死去母亲,心里又软了,吧贾珍骂了几句,祖孙倒抱头哭了一场。
迎春至此知道了,贾母轻易不会舍弃贾珍。但愿贾珍不要重蹈覆辙。跟着搅和立储之事。迎春虽然愚钝,却也知道,贾府是因为阴谋颠覆眼前的太子而受了太子忌讳,暗示党羽将贾府铲除了。
如今珏儿是太子党,水衍也是。迎春只希望宫里姐姐不要瞎掺合,也希望东府不要瞎掺合,就则样平衡过渡却是最好了。只是迎春不是儿子,不鞥去做主张,只能在母亲祖母跟前敲木鱼了。
正月十五荣府侄儿侄女替贾敬的服孝也满了。又是一年春暖花开,二月十二,荣府接着黛玉十三岁生日为由,光撒请柬邀请所有宝亲贵眷入府赏花。
这次来了水太太,迎春未来婆婆,她是来相看迎春跟张氏探口风,商议择婚之事。保驾护航的已然是张舅母,张舅母如今不是侍郎夫人呢,已经是尚书夫人了。
张舅母既是迎春舅母又是尚书夫人,这个闻讯级别不低了。贾母心里十分很满意。极为张舅舅升迁,也为迎春高兴,有个尚书府舅舅,迎春女婿在升迁上多了一份助力。
贾母看眼娴静迎春,那笑从心底发出来。再看张氏格外顺眼。眼睛一滑看见黛玉湘云探春一拉雀儿,最后眼睛落在探春身上,心里只恨王氏不尊重,探春也如迎春一般成长岂不十全十美?
贾母眼睛就在湘云黛玉身上逡巡,来那孙女一样优秀,一样喜欢,舍弃哪一个也不忍心。眼睛又把张氏一睃,脑海里反复出现十全十美四个字儿。眼睛笑眯眯的瞅着张氏,似乎张氏身上什么宝贝如了意。
张氏正跟嫂嫂说得投机,忽觉脑后凉悠悠的似乎不对头,忙着回首,却是贾母端着酒杯看着自己笑眯眯的就是细眯眼睛老狐狸。张氏心里突突一跳,实在猜不透贾母打的什么鬼主意。
那边张舅母一拉张氏:“姑奶奶,我说你在听么?是不是让水家去请阴阳师择日子呢?”
张氏回头:“哦哦,这事儿,等我少时秉过我们莱太太再给你准信儿。”
张舅母听这话是准了,笑道:“合该如此!”眼睛却对着堂姐把手里酒盏一举。水衍母亲随谈几上吃食点心瓜果并无分别,论资排辈,座位排在末尾去了,见了堂妹打手势,心里满满欢喜。眼睛再看贾母跟前的迎春,活似在春天看见隔壁人家菜园子里的金花未谢嫩黄瓜。管你培育多少年,自己一伸手,这嫩黄瓜就是自家得了。
水母笑得志得意满,也举举手里女儿红!
水家很快请了婚期,拢共三个,一个是九月初九,十月初十,还有一个是腊月初八。
张氏择中九月初九下大定,腊月初八大婚。
水家母亲又不满意了,招了张舅母过来讨价还价,把婚期钉在十月初十,水母说了,今年就要享受媳妇操持年节。养女儿人家应该矜持,张氏再三不肯:“迎丫头二兄弟宝玉三兄弟珏儿今年都要下场,十月婚期,我怕他们赶不及回家来送亲!”
水母再三恳求:“中间有一个月呢,我们哥儿说了,届时会让朋友前去接应两位舅兄,一路驿站提供良驹,包管赶得及。”
张氏知道这个朋友应该是太子水骏吧。既然话都说成这样,太子也出来担保,不能再矫情。这才松口,对传话人张舅母一笑:“我这是看在嫂嫂,我们好了几十年,也不能不将情面,只是我们迎丫头一点不好,这话可不好说了。”
张氏笑微微半真半假,张舅母一哼:“你纵不说,难道我这个大媒还能消停了。我堂姐刀子嘴豆腐心,别人花不听,我的话是言听计从!”
张氏这才一笑:“瞧嫂嫂,人家说句顽话,当真什么呢,来来来,我敬嫂子一个酒。”
姑嫂笑盈盈推杯换盏,纵然春华不再,那笑容并不逊色,恰如这杯中女儿红,温润甘醇,越久越有风味。
兄弟返乡
既然定下定下了婚期,打制家俱便正式提上议事日程了。张氏派人去丈量尺寸。水家是个三进老院子,后面也有个花园子,虽比不得贾府,却也五脏俱全,春夏秋冬四季花卉俱全,也有一方小小莲池水榭。
丈量尺寸是何嫂子带人去的,回来给张氏说了房舍布局,是京都老宅子的款式,虽然摆设物品成旧,房子还不错,无需再买宅子,粉刷修葺一番即可。
又给张氏详细介绍房屋格局,宅子前后共四进,前头一进,倒座房三间,分别是厅堂与姑爷房房,为主招待姑爷朋友。
前院目下没住人,两侧各有一个小院子,左边那个是车马棚,门子与车夫姑爷长随住者。
宅子的第二进就是正院,水太太带着老姨娘住着。
第三进姑爷住着,正屋三间,当中是正堂,东西两侧是暖阁,正房两侧各有一间小耳房,供近身大丫环住。
正院后头第四个院子,是一排过的七八间后罩房,都是家中男女仆役所,厨房,柴房,水井都在这个院子。
张氏便问:“今儿丈量房舍是二进还是三进?”
何嫂顿一顿:“第三进!”
张氏又问:“家下人口可问清楚了?”
何嫂子笑道:“都问清楚了!”
水府拢共四房家人,管着府里的厨房洒扫浆洗。水哥儿奶公奶娘权充内外管事。
老太太跟前姨太太跟前规格一样,都是两个大丫头,两个小丫头,其余则是粗使丫头。
何嫂子告诉张氏,水家真是靠着俸禄过日子,清静得很。姑娘过去人马可以立时撒开,一天之内可以接管正个府邸。
何嫂子最后直笑:“姑爷屋里两个大丫头,两个小丫头,都是户下人女儿。两个大丫头上前来照应,我细看了,唉,笨笨的,只说是眉眼齐全,连我们府里三等丫头机灵劲儿也没有,我们老太太肯定是一个也瞧不上。可见水太太确乎不喜欢窈窕水色莺莺燕燕。”
张氏微笑:“她夫君去得早,她年轻吃了妖精亏,唉,但愿她宝贝儿子,不连着媳妇也排挤才好。”
何嫂愣一愣:“水太太看着精明是精明,却很爽朗,似乎不是那种阴沉古怪性子。”
张氏笑道:“舅太太倒也是这般说法,如此最好。不然,我一心为这迎丫头好,才拒绝了那些空架子世家大族,选了这家,倘若迎丫头过不得,岂不要被老太太埋怨!就是我这心里也不好受!”
何嫂笑道:“不说我们后附又老太太太太爷们疼姑娘,就我们二姑娘摸样性情,凭是到了谁家,也能立得起来过日子。我们姑娘既能干,又不稀罕婆家一草一木,正是腰杆子挺直,硬气得很呢!”
张氏笑道:“这话也有道理,不过家果日不是比勇斗狠,要一家子合心才好,否则就是赢了也是累得慌。”
何嫂子忙着应是,主仆议论半晌方罢。
这里情况自有人特特通报迎春知道,对于水家清贫迎春并不在乎,对于水家水母对于儿子教养迎春心里十分欢喜,至少不会跟母亲一般被小老婆包围。却是面上淡淡的,只当与自己不相干。淡淡的喝茶,跟黛玉慢慢下棋。却是心无二用,未几便出昏招,直到中盘就投子认输了。
迎春一愣之下:“再来!”
黛玉起身一叹:“心不在焉,再来实盘也是这般。紫鹃丫头,你陪着二姐姐输吧!”
紫鹃就笑:“姑娘他绕了我吧,我紧赶慢赶能够算清输赢已经很不错了,这会子有分派我下棋,我还是帮着婆子去洒扫去吧。”
迎春追着黛玉掐脸:“你就埋汰人吧,我就那样次,支配跟丫头下了!”
黛玉被迎春掐着腮帮也不改口,笑盈盈的:“没有心,只怕连丫头也赢不得呢!”
她死不认错,迎春却舍不得再掐:“明明这般的刁嘴,却是叫人爱,算了,饶了你吧!”
凤姐正在帮着张氏忙碌参详嫁妆单子,迎春的妆奁总额张氏已经确定了,除了张氏妆奁三分之一,贾府女儿出嫁规定的三万妆奁,这是贾敏的当年规格。
张氏却使人唤来凤姐商议,总账上又一百四十多万现金,张氏心很宽敞,两房人家一人一半。张氏跟凤姐商议:“你妹子这些年没少为家里操心劳力,她婆家你也知道,吃穿不愁,却是毫无积蓄,你妹妹金尊玉贵长大,没有养大了却叫她去吃苦道理,珏儿的家我当了,你呢,我要问你一声,我们二房也只有一个女儿,你也只有一个妹子,我想着把大房现金总额的十分之一给你妹妹做妆奁,余下九成是你们兄弟二人平分,你是什么想法?”
凤姐忙着站起身子:“看婆婆说的这话,您怎么想就怎么做,这是您的慈爱,谁还有意见不成?就是我们兄嫂,我也早给二爷说了,二爷早年得了些好的红宝,我早就给迎妹妹预备了全套头面,金玉宝石珍珠一样一套,都是时新款式。我已经带来了,就看太太您满意不满意,若是看着不好,媳妇即可就让人改去。”
夏荷平儿丰儿小红在后面果然一人捧着一个首饰盒子进了房,齐齐放在桌上,凤姐自一个个打开,张氏看时,果然光华灿烂,金子熠熠闪耀,却是时新打造。
张氏额首:“嗯,这才是兄友弟恭的兴家之兆呢!”
何嫂子忙着夸赞:“量大福大,舍得舍得,说得就是我们二奶奶呢,将来必定富贵无双啊!”
凤姐笑得似朵花儿:“都是妈妈夸奖的好!”
张氏笑道:“巧姐儿多跟姑姑亲近,她二姑姑是个心善的。”
凤姐笑盈盈的:“巧姐儿跟姑姑可亲呢,已经在描摹姑姑打得影本了,最喜欢就是去葳莛轩找三位姑姑亲近了。”
婆媳们欢欢喜喜说这话,却是平儿去而复返,神色甚是尴尬。
凤姐当着张氏不想背话,便问:“何事?”
平儿小声道:“姨太太来了!”
凤姐皱眉:“那个姨太太?哦,薛家?”
平儿尴尬点头:“恩呢!”
凤姐这才忙着起身辞别:“婆婆无甚吩咐,媳妇去去再来。”
回来却见薛王氏哭得眼圈鼻头红红的。凤姐忙着搀扶坐下了:“姨妈这是怎的了?”
薛王氏就哭起来:“你表兄好好的娶个搅家精,进门不过半月就闹起来,这会子连我也敢对着骂了,昨儿十六,听闻你宝妹妹病了,我递牌子会亲,回来却是你表兄又跟搅家精闹了一场,把家里的银钱拿走一半,人影不见了。我倒没问得她,她却跟我对起嘴来,还说我一心想着女儿,不如去跟皇帝女婿过日子,你听听这是什么话,我有儿子有房有地,凭什么撵我去跟女婿?凤丫头啊,你说我姨妈我命苦不命苦啊。你宝妹妹金玉人品,全是为了哥哥才落得今日地步,不想却得了这样嫂嫂,如今有我,他好这样,他日我去了,你妹妹不是个孤人呢?”
说着已经泣不成声,家里有老人最不喜欢见哭声了,这样被老太太张氏听见都是不好。凤姐忙令丫头关门闭户。又是苦苦劝慰半天,薛王氏才住了哭声,还是抽抽噎噎:“凤丫头,你是个好的,都是二姑姑错了念头,今后姨妈我不在了,你宝妹妹你切看他一眼吧。”
倒地骨血至亲,凤姐被他说得心酸起来,眼圈有些湿润:“您且别急,表兄总坛混账些,对宝妹妹还是好的,必定不会不管,再者,姨妈您且要长命百岁呢!”
又吩咐打水提薛王氏匀面,梳洗了叫他歇着,也不敢引她区间贾母张氏,却是自己来跟张氏报备,言说薛姨妈家里乱糟糟的,媳妇忤逆,想在这里清静几日。
张氏本不想再见这样人,便道:“你安排吧,我这几日没精神!”
凤姐知道这话音,张氏不可以接待。贾母就更不用说了,宝钗那样作兴贾母,薛姨妈当面诅咒林妹妹,不叫人打出去已经很够面子了。凤姐只得吩咐丫头好生看顾薛姨妈,等待贾琏回来设法。看能不能吧薛蟠找回家来。
找三五天,薛蟠派个人回家送信,说是跟人出门做生意去了。勿念!
薛姨妈气得脖子梗梗。却也不能常驻亲戚家。凤姐无奈只得亲自护送薛姨妈回家,意思要劝劝夏金桂。且不料夏金桂这几日乘着薛王氏不再,把家里变成赌博场,一边啃着鸡骨头,油闪闪的嘴巴油闪闪手里摸牌,差点把凤姐恶心死。
薛姨妈还没张嘴,夏金桂竟然叉手叉腰骂街起来,说是自己嫁人嫁汉,连饭也没得吃,汉子跑了,婆婆不管。
薛姨妈当即气得晕厥。
凤姐无所谓跟他吵架,却也起了火星,当即着急薛家来人训话:“你们是死人啊,太太不见了也不见你们找找寻寻,向你们这种背主无德的东西就该一顿板子打死!”
薛家一群老人吓得够跪下了:“不是不想找太太,只是奶奶规矩大。”
凤姐凤眼一挑:“奶奶?什么奶奶?你们太太回来半天就没见过媳妇过来拜见伺候,这屋里有奶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