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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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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27部分阅读

求他保佑贾府子孙。

初十日,贾母一声令下,说道张神仙有话,上房需要重新布局翻修。将王氏一体家具帐幔统统搬进梨香院中封存。贾母心里,原本要一把祝融了销,只怕引人注目,这才作罢。

王氏在庵中,无法兼顾,贾政一切听从贾母,贾母诺大年纪竟然亲自兼管上房翻修,说这是老公爷嘱咐,要她亲力亲为,子嗣方才旺相。

贾母带着房中丫头鸳鸯琥珀以及她二人母亲金彩家里,张福家里,命她们清理地下室物品,竟然清理出来四万多现银。外带一箱子房契借据。贾母烧毁了账本字据,将四万银钱搬回自己小库房。

当天夜里,王氏四大陪房从犄角旮旯被召唤回来,整整十夜,不眠不休,担土填方,将地下密室填平。当日是她们挖,今日由他们填,也不算委屈他们。

随即,王氏四大陪房被贾母一体发配东省地,圈禁一处,养瘠田去了。唯独留下周瑞家里这个老丫头备用。倒不是贾母格外喜欢这人,而是之前据来喜交代,王氏放贷开当铺与周瑞姑娘女婿有牵连。

故而,贾母留下周瑞两口子以为人质。他两口子因此留在贾府,依旧伺候大房车架之事。

这一番折腾,并未影响贾府借着八月中秋给大姐儿满月凤姐出窝办酒。大房一脉喜气洋洋乎。

二房却甚背晦,王氏吃斋,赵周二位整日闭门不出,生恐在落不是。李纨紧跟贾母与张氏,优哉游哉。剩下那贾政,每日住在外书房中,自思自叹,羞惭之至,等闲不往贾母跟前凑了。

且说,这一番翻修房舍,直至八月底才算完工。大房一家在九月初二凤姐生日乔迁新居,乔迁喜酒生日酒,凤姐被灌了个酩酊大醉。

王氏妆奁被搬进梨香院,梨香院的摆设则被搬进花园别居供贾政使用,这些家具原是老公喜爱之物,留给他喜爱的小儿子倒也相宜。

只是王氏进了栊翠庵吃斋念佛去了,而栊翠庵已经被贾母收买了契约成了贾府家庵,王氏这一番祈福,应该经年不回了。这一来,二房便缺了一位主母。贾母且不会任由赵姨娘周姨娘起雄,万般无奈,跟李纨参商,着他跟去大房,主理中馈。

却别说,李纨这次并未推脱,一口应承下了。

你倒是为何呢?

只因如今二房剥离,独自开火,一切费用分拨开来。王氏荣养家庵中,她主理中馈,二房便是她之天下。王氏妆奁一并锁在梨香院,一体也是她管,她若处理,贾母也不会言语,何乐不为!

李纨母子在九月初十过完了重阳节,跟随公爹移居花园别具,自此打理二房中馈。

探春惜春则由半隐居的张氏接手教管,荣府中馈从这年金秋十月,正式由凤姐全面接管。当然,她也只是家里最高级的主管,那府库钥匙三道锁,一把贾母手里,一把张氏腰间,一把则在大总管赖大手里。

说起赖大,张氏原本希望他这次出个纰漏,将之来那根拔除,熟料他竟然大义灭亲,这让张氏失算了。只得暂时按兵不动了。

只是经历这事儿,张氏越发看清楚赖大此人非比等闲,留在府里迟早坏事儿。张氏已经下定决心,等待时机,剪除他这枯枝败叶。故此密嘱凤姐,明里暗里,大事小事只跟林之孝两口子参商,等闲不麻烦赖大两口儿,将之闲置,且当他们牌位一般供着。

贾政办去花园子,他那一群帮闲雅士不好跟着去了,留在这边贾赦不是会谈文的,花园子却没有这样养闲人的场所,他们渐渐觉得没趣儿,径自散去了。他们原是客居,爱来便来,爱去便去,也不在话下。

除了一二位被贾琏挽留,脱去清客袍服,正式成了贾府自食其力书办。闲着在外书房看看书,偶尔也替贾赦代笔奏章,为主是恭候贾琏母子夫妻使唤,他二人倒比之前帮闲更滋润了。

贾政自搬去新居,等闲也不出门去,平日在花园子散步钓鱼,听说李纨便在莲池边上替公爹置办了全套的躺椅钓竿,如今贾政闲来无事便亲自教导贾环贾兰几句天地玄黄之类,以为娱乐。

李纨这般施为,实是有意为之。她可比王氏精明多了,知道贾母绝不会亏待二房,她也看清楚了张氏设账本之初衷,公公肆意抛洒也有兰儿一份在内。

李纨可不会任由清客吃货浪费自己家当。当然李纨不会疾言厉色,她是笑嘻嘻香茶接待,只是晾着人不叫见真佛,若有需求,几两几十两也肯应承,贾政那般动辄百八十两的事情少了。

之前清客被李纨如此吱唔几次,等闲也不去那边寻人,就是再见了贾政也没什说得,李纨也有接待。贾政见之,也无话说。

贾政也不是爱招摇的性子,由是开销锐减,等闲不倒大账上支钱,这倒是李纨掌家所带意外收获了。

却说李纨掌管二房,初时迎春尚有些许担忧,毕竟李纨手紧,非比等闲。虽是王氏无良,宝玉稚子无辜,后来见李纨对宝玉贾环也甚周到,不必前世那般吝啬钱财,所不同者,三者所需,般般比重。不必前生天上人间一般差额而已。

前世贾母王氏肆无忌惮偏着宝玉,未必就是好事。如今上有张氏掌舵,下有李纨均衡,又有贾珏比照,宝玉跟跟一般兄弟子侄旗鼓相当也是该当。迎春以为宝玉脱离神话,走进人群,品尝些人情世故也是好事,慢慢的也就放下了。

不过一条,迎春对待贾珏宝玉一般重视,鞋做两双,荷包一对,般般比重,绝无偏差。

张氏自从搬来这边,等闲不管家务,把精力放在二处,一是关心贾母贾赦身体调养,二是关心贾府自贾琏至贾珏的教养上头。第一件事情,张氏说服了贾母,将宝玉贾珏从暖隔间挪了出去,两兄弟做了邻居,一起进驻凤姐前生小院子。并非贾府缺房子,像凤姐这样的小院子贾府还有几座,只是离得远了些,不及这座房子近便,方便照顾,也方便到外书房读书。

这年除夕,王氏被允许回家掰了祖宗祠堂,及至她回到新居,一切已经被李纨把持,她手下陪房只剩下周瑞家里,也是不顶事儿的。

王氏妆奁家俱库存锦缎一色全无,只剩压箱底儿银钱一文不少,陪嫁古董瓷器损失大半,当家之时所捞银钱器皿一概全无。追问贾政,贾政根本不露面。询问李纨,李纨一问三不知,直说一切老祖宗做主,她不知晓,叫王氏自去询问老祖宗。

王氏见了贾母就如老鼠见了猫,生怕贾母发怒驱逐自己,哪里还敢去问这些呢,心中恨极,也不得不忍气吞声。心中发狠,直说一日翻身,再行清算不迟。

过了元宵节,王氏即被贾母勒令返回栊翠庵吃斋祈福,她心不甘,也无办法,只得委曲求全,这是后话不提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所有亲亲支持厚爱。

香草会努力更新。

握拳,加油!

第77章

回头且说黛玉,腊八一过年味愈浓,迎春停了闺学,开始整日帮着张氏凤姐忙碌年节。

惜春也回了东府,探春也整天回去大房帮着李纨忙碌。贾母虽然不管事实,却要坐镇总局,谁家人情如何添减,都要一一请是贾母而后施行,这是对贾母尊敬,也是贾母德高望重之故,有贾母镇着,大家就更加心安理得。

清闲的黛玉乡愁骤起。

这是她在贾府头一个年节,心中惦记爹爹,夜半思念亡母,偷偷饮泣,也不敢叫人知道。

却说近来黛玉夜半辗转难眠,以至夜半吵醒迎春。迎春心知黛玉多愁善感,定然是年节将近游子思亲了。

忧思伤人,迎春不忍黛玉伤怀伤神。对着这位聪慧敏感林妹妹,迎春一直一来关爱有加,有意无意引导黛玉走出闺门,多走多动,接进自然,关心些俗务。只为前生迎春眼睁睁见她死在面前却不能救。

当然,迎春也知道,黛玉前生为情所困,死在王氏母子手里,故而今生她才设计让黛玉远离宝玉。

如今,黛玉虽未跟宝玉同塌而眠,却因贾母将宝玉养在内闱多年,允许他随意进出,大家习以为常,免不得表兄妹们有些许接触。

宝玉对所有姐妹都殷勤,对黛玉湘云这些表妹尤为细致。黛玉今生会不会再跟宝玉两小无猜,情绝而亡,迎春实在没把握。

不过,迎春能够把握的是自己态度,她愿意竭尽所能帮助黛玉。

迎春在黛玉眼中看见了浓浓的自责与伤感,迎春读懂了黛玉心意,她想祭拜母亲,无奈寄人篱下,不能遂心,故而伤怀。

这事儿在迎春不是什么大事。

隔天,迎春早起借着请安之机回禀母亲张氏,如此这般一番述说。张氏很以为然,吩咐下去,点起两乘轿子,八名执事婆子,陪同迎春出行。

葳莛轩中,迎春黛玉已经毛皮大氅,鹿皮高靴装扮整齐。一时轿子到了,黛玉带着紫鹃,迎春则带着绣橘,主仆共乘,名曰前往家庵栊翠庵踏雪寻梅,实则迎春暗中知会主持姑子,着令劈出一间雅静的禅房,要替贾敏安置神位,布置神堂。

迎春携手黛玉庵中各处游玩,闲话之间,迎春询问黛玉喜爱哪一出房舍。结果,黛玉爱好一如前生,她指着一处房后松梅,床前有竹的小院子,说道:“好一个雅致所在。”

随侍姑子听了黛玉之话,自去办理不提。

迎春微笑携了黛玉手:“别处再逛逛去,师太说后山腊梅含苞欲放,我们瞧瞧去。”

迎春黛玉这里携手踏雪,四处观赏,紫鹃绣橘团了雪球丢掷,黛玉则是安静观赏,见了小小松鼠竖着毛茸茸的尾巴蹦来蹦去,脸上绽出温馨的笑意儿,伸开手掌,露出掌中剥好的核桃仁儿,只可惜松鼠不知人好意,闪着晶亮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悠一阵子,瞬间飞上更高的树梢跑了。

松鼠跳跃之间,弹起松枝梢头,震落簌簌积雪,落得黛玉迎春满头脸飞雪。迎春惊叫逃开了。黛玉却是仰头一边拍打帽檐,一边仰脸蹙眉笑骂:“生得倒怪好,却是个坏东西!”

迎春帮着黛玉拍散雪沫子,笑道:“你倒骂他,他还骂你不速客呢!”

黛玉闻言外衣外头,会心一笑:“可不是呢,这原是他的地界儿!”

迎春见何嫂子那边招手,便携了黛玉手笑:“看手都凉了,回去跟师太讨杯水喝暖暖,回头再来逛。”

姐妹回返,直望方才松下小院,进门一方大大松竹梅三友屏风,转过去就是一方香坛,墙上挂着观音像,桌上供奉着灵位,左右青花瓷瓶,插着新折梅枝。香堂头顶,高挑着一盏长明灯,坛前香炉香烛一应俱全。

迎春含笑拉了黛玉上前,三柱清香在长明灯上点着递给黛玉。黛玉接香拜了三拜,将要上香,这才细看,却见灵牌写着,先妣贾氏恭人神位。

黛玉目视迎春,惊喜交加:“二姐姐?”

迎春握着黛玉手帮着插好三柱清香:“我听妹妹今日夜夜叹息,睡不安稳,便猜到是这个缘故,自作主张禀明了母亲,做了这番铺排,这房舍是妹妹亲自挑选,想来姑母必定喜欢。”

黛玉目视灵牌,那收摩挲,再看迎春,目中泪光点点:“生受姐姐!”

着一座小院子五间房舍,三明两暗,中堂做了香坛,两边也都收拾妥当,摆着书案交椅卧榻,方便黛玉来时小坐歇息,另一边则是桌椅板凳,可做奉茶清谈之所。

此后每逢塑望之期,黛玉必来,或是写了诗词灵前焚烧,或是采了鲜花灵前供奉,心中就似见着母亲了。其余日子则拜托师太好生打扫净室,不许落了灰尘,也不许闲人打搅。

自此,黛玉有了亲诉心声之所,并将此事写信告知父亲如海知道,如海对张氏一番周到细致也甚感激,父女心中各自安慰不提了。

这年腊月二十三,扬州如海送年礼来了。除了年礼,林家管家林忠捎来女儿黛玉生活所需万两银。女儿不在了,女婿依旧不改当年孝顺,这份年礼贾母受得喜出望外。这一份银钱,一下子只砸在贾母张氏心上,一时怒火直冲脑门,贾母冲口骂道:“可恶行子,这是冲谁!”

贾敏遗言并未提及银钱之事,如海此举让真心疼爱黛玉贾母张氏心中膈应。张氏稍稍理智些,深知官场险恶,一年所费何须万两,难不成林姑爷这是托孤?

心念至此,张氏禀明贾母,招了林家来送年礼之老管家林忠问询姑爷衙内情形。

少时林忠前来,神情沮丧,语言晦涩:“老爷自太太过世,每每夜不能寐,后来姐儿离家,老爷孤身只影,更加消沉,常常夤夜读书,不眠不休。”

张氏追问:“你们老爷命你送银可有话说?”

林忠摇头:“直说劳烦老太太舅太太再仔细看顾大姐儿,其他一概全无。”

张氏再问:“你们老爷公务如何,可还顺利?”

林忠再次摇头:“老爷公务老奴不懂,老奴只是负责老爷生活起居铺排。”

贾母心中一顿:“你们老爷也有通房小妾,生活何至于叫你铺排?”

林忠叹息道:“自从夫人辞世,老爷性情大变,日夜只在书房歇息,端午节后,老爷将两位姨奶奶,几位通房姑娘尽数脱籍,各人一份安家银子打发别嫁去了。老爷自此越发沉迷公事,夜达五更。老奴看着担忧不已,也无他法。后来老奴想着我们大姐儿最为聪慧孝顺了,这才主动承担了上京送礼之责,来问大姐儿讨个主意。”

这样遣散奴婢姬妾,不是大难临头就是心灰意冷。左不过不是好事。

贾母闻言心中纷乱,对于林忠求见黛玉,贾母并未首肯,这样的境况黛玉知晓并非好事。张氏见贾母沉吟愁闷,只得挥手打发林忠下去歇息。

回头询问贾母:“老太太以为这事儿如何应对?”

贾母道:“那丫头是个心重的,倘若叫她知道父亲这般求死心态,如何还能住得?定要吵嚷家去,亦或不许,必定忧思在心,她那个体质,真是让人大不忍。”

张氏皱眉;“只是这事儿若不交姑娘知道,他日姑爷出事,姑娘必定怨怼。”

贾母拿眼睛瞅着张氏:“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张氏摇头:“姐儿还小,媳妇也说不好,只是从我们二丫头看来,年纪小未必没有想法,父女情深,或许有姑娘在身边,姑爷心胸也会开阔些。”

贾母目中落泪:“林姑爷这样的性情人品,世上也难寻了,可怜敏儿娘儿们怎的都是这般没福气呢?”

张氏也摸摸眼角:“姑爷这边并非不能挽救,但看如何作法。”

贾母哽咽:“如何作法?我们家也没有合适的姑娘去填房呢,再者,就有人选,他年届五十,心事又重,有没有知冷知热的亲人在身边扶持,能不能撑得过三年去?”

张氏道:“不如就依管家所请,让姑娘回去瞧瞧姑爷去呢?”

贾母把头摆出露水了:“这怎么成呢,天寒地冻,林丫头单薄的就似跟嫩芽儿,如何经得起呢?”

张氏叹一声,半天不响了。贾母也是一声声叹息。这话也就搁下了。

林忠等了几天,并不见贾母有话发下,知道再等也无结果,遂告别贾府,冒雪返回扬州去了。

随同年礼,黛玉收到父亲如海家书一封,如海在信中详述扬州年节繁华之美。如海叮嘱黛玉切勿想家,要她跟着外祖母舅母好生上学过日子。对他自己的身体状况之糟糕,心情之晦暗,官场之凶险,一字未提。

黛玉接信十分欢喜,当夜提笔给父亲写了洋洋洒洒数千字,描述自己的生活,贾府各人对自己态度,以及叙述自己感悟,一如既往嘱咐父亲保重。

黛玉写好,双手奉给迎春:“二姐姐替我看看,可有什么遗漏之处?”

迎春言道:“姑父为地方官数十年,不知道这一届任满又该调任哪里了?”

黛玉闻言亦有同感:“父亲本事两榜出身,当初若不外调,一日张家舅父各做翰林编纂,母亲也不至临终不见亲人面了。”

迎春笑道:“妹妹既有此意,何妨告知姑父?”

“这也使得!”

黛玉闻言挑眉一笑,提笔在信末续写道:

女儿曾听外祖母提及,巡盐御史任期三年,女儿屈指算来,爹爹尚有两年任期,届时爹爹作何筹谋?爹爹可否一如史家伯父请调进京,让女儿也好承欢膝下,聊慰眷眷之情!

信笺自有贾琏托付驿馆差役送达,不过一句好话伎俩散碎银子,也不在话下了。

转眼就是二月十二百花节,正是黛玉生日,被人不知道,贾母迎春知之甚详,只因她有孝在身,也不便提起,免她伤怀。贾母不动声色,直叫小厨房主管绣橘娘替黛玉亲手做了一碗长寿面,迎春呢,也不露声色,托付哥哥贾琏替黛玉买回一对巧嘴八哥挂在廊下,叫她学舌。

八哥便整天说嘴:“林姑娘来了!”

“林妹妹吃茶!”

这年三月初三,张氏带领迎春凤姐到张家贺喜。张家二少张怡贤年满十八,由张舅舅上司,工部尚书夫人为媒,聘了尚书侄女儿杜氏慧敏为妻,婚事定在来年五月。

之所以如此安排,乃是因为明年又是大比之年,今年夏秋,张怡贤便要返乡参加乡试。

三月十六,张氏迎春凤姐娘儿们再次过张府吃酒,张家十五岁大姐儿张怡君,许给了张舅舅同年杜翰林家的二公子杜桐为妻,双方约定,明年八月婚期。

婚期是张家老太太择定,倒没有什么特别理由,只为张怡君不能赶在哥哥张二少前面成婚。张家是礼仪之家,若无特殊情况,不能乱了长有顺序。

这杜家跟张家可谓门当户对,也是金陵耕读世家,祖上历代都有入仕之人。张家女婿杜桐,也是儒生,预备今年跟张怡贤一起下场搏功名。

郎舅们约好七月结伴返乡应试。

张氏与张舅舅参上决定,二十二岁贾琏今年返乡参加乡试,做最后一次搏击,明年能中便把,不能上榜则参加六部笔帖式,谋个差事。张氏意思,明年起,贾琏必须要脱离太学,安身立命挣银子,养家活命。

贾琏与张怡贤杜桐三人约定,预备七月七,过了乞巧节就动身。

回头却说张氏,在打听贾琏前程之时,也隐约向兄长问及朝廷风向,并提及贾府姑爷林如海。

张家舅舅虽在礼部,却是天子近臣,对于江南林如海也有了解。因见张氏关切,林如海是至亲,稍稍提点一句,道:“江南富庶地,历来江南官宦,要么同流合污为朝廷铲除,要么木秀于林,被同僚构陷。尤其是在新旧更替时期,善始善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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