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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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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6部分阅读

,在早晚服侍两位婆婆理顺丈夫的同时,还要讨好两位姑子与小叔子。因为两位小姑子都在上方养着,李纨也成了上房常客,除了跟元春迎春席针凿女红,李纨几乎成了宝玉的保姆娘了。

却是这宝玉自幼喜欢漂亮的女性,贾母王夫人老迈,迎春身子稍小不曾长开,宝玉最喜欢之人就数青春貌美的元春与李纨。只因此刻元春正在进行严格的宫规训练,无暇过多关注宝玉,宝玉便缠上了李纨,除非他睡着了肚子饿了要喝奶,或者被更有趣的事情吸引,否则休想将他从李纨怀里接过去。

幼年宝玉常常霸占嫂嫂占据哥哥位置睡觉,这事儿宝玉三岁之时跟侄子贾兰争宠被人嘲笑,他才有了羞惭心,慢慢改了过来。

这是后话不提了,言归正传。

却说四岁迎春已经成功的在贾府找准了自己公府二小姐位置,成功得到祖母嫡母二婶喜爱,并与兄长姐姐嫂嫂建立了良好姊妹情义,生活舒心充实。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李纨进门不久,恰逢五月五端午节,孙子进学,孙媳进门,接连添了外孙女儿孙女儿,贾母甚是高兴,这日特特置办酒席,之余留下所有孙子孙女用餐,小酌几杯怡情。不料一旁伺候饭食的张氏忽然头晕目眩一个踉跄,结果被诊断出有了三月身孕,一时间阖府大喜。

不喜者唯有两人,一人就是郑贵姨娘,她自生了迎春,虽然应尽了心机,四年过去不曾怀孕,不想张氏这个徐娘半老却怀上了,你叫她如何不怨恨。

另一个就是重生迎春,张氏怀孕的消息不呃晴天霹雳,把春风得意迎春打懵了,呆愣片刻过后,迎春瞬间心疼到了极致,有泪如倾却只得生生压住,往肚里咽下。

这一夜,很久没失眠的迎春再次整夜无眠。夜半更深,迎春起身,望着嫡母院子泪流不止,嘴里喃喃自语:“老天爷,红判爷,难道就不能饶了信女,让信女嫡母逃过这厄运么?”

正文妒意横生郑氏生歹念,祸起萧墙迎春寒透心

更新时间:20123174:39:29本章字数:6606

却说迎春获悉嫡母怀孕,无异被当头一棒,心情瞬间跌至谷底,糟糕透顶。想着嫡母噩运将至,迎春心中阵阵绞痛,只恨自己人小力薄,做得不够好,以致嫡母一脚踏进了鬼门关。

迎春虽然心疼如绞,却在隔日强打笑脸,到嫡母跟前承欢问安,只因心头悲凉,迎春笑得很累很无奈。张氏怀孕后十分疲倦,跟迎春说着话竟然眯瞪着了,迎春恹恹出门,心如死灰。豁然间想起称病不出的生母,不免心惊肉跳,难不成生母也有了身孕?心下着急,慌着脚走至亲母房里,却见娘亲跟前服侍丫头婆子一遛站在门口,迎春一见更慌了,不等她们开口通报,一头拱进房内,且见生母好生端坐,正跟赵姨娘相对私语,迎春抚着胸口松口气。

却说郑贵姨娘陡见迎春进房,眼眸一瞅赵姨娘,二人倏然打住了话题。

赵姨娘面色讪讪恭维迎春几句,跟郑贵姨娘心照不宣一个微笑出了房。

迎春忙与母亲福身见礼:“见过姨娘,姨娘昨个没去晚宴,哪里不舒服么?看过太医没有?”

迎春忽然发问,郑贵姨娘有些愣怔。迎春盈盈抬头对上生母,只一瞬,迎春却吓得心肝儿乱跳。这一吓,便是开了闸,重生以来生母所有不端,便如潮水般汹涌至,充塞了迎春脑海。

自迎春重生,几年来耳闻目睹生母所为,既可说聪明玲珑,也可谓嚣张跋扈。她不仅把贾赦有名分新宠暗算得灰头土脸不自知,甚至敢避过贾赦,不动声色间把几个跟贾赦黏糊过,偷摸掐捏过的露水丫头,做主发嫁给府里歪瓜裂枣污糟奴仆,事后贾赦竟然毫无意义,这一分胆略计谋,不得不让迎春佩服。

其实,这也怪迎春从不愿跟她爹贾赦亲近,若她肯稍加辞色,亲近贾赦一二次,就会发觉,贾赦虽然打发这些丫头,却并未放手收心,不过是换个名目,偷摸丫头变成了偷摸某某家里。

当然,这一笔烂账,迎春不知最好了。

要说这郑贵姨娘这人,天生适合豪门生存,她的醋意跟当年凤姐大不相同,凤姐要求贾琏情有独钟,眼中只有自己。

郑贵姨娘却很清醒,她不需要贾赦情有独钟,她所求是名分地位与富贵。只要那些丫头婆子不威胁她的地位名分,不登堂入室跟她争宠生儿子,她并不在乎贾赦夜半去踹了哪个奴才家门窗,也不干涉贾赦半夜上了哪家奴才炕床。

贾赦采了多少烂花野草,睡了多少粉头花娘别人的老婆,郑贵姨娘并不在乎,也管不过来。只要贾赦不给名分,只管睡他个一千一万,生他几马厩孩子,左不过都是不要钱白使唤的家生奴才,翻了天也姓不得贾。

当然,郑贵姨娘活动范围有局限,他摁得住府内丫头不冒头,却无法阻挡贾赦从府外往回顺女人。

郑贵姨娘纷争对象有两类,一类就是这些被小轿子抬进府有资格生儿子的新姨娘。对于这些人,她绝不含糊,她是来一双打压一对。自郑贵姨娘后,贾赦先后弄了三房姨娘进府,这些人却在进府后,一个个都成了郑贵姨娘好姐妹。

不管这些人是真心实意,还是表面臣服,反正表面上是一团和气。她们一个个有事就跟郑贵姨娘求情,张氏反被搁在一边了。

郑贵姨娘虽然管不住贾赦从外面娶小老婆,也管不了贾赦要上那个小老婆炕床,她便退而求其次,求了差事,欢天喜地替贾赦布置新房。管制这些新人房舍与摆设,饮食与茶汤,甚至还居中调停这小小老婆的纷争,编排这些新姨娘承欢的日子。

一番周旋下来,不仅贾赦对郑贵姨娘恩宠有加,凡有新姨娘的东西,就有郑贵姨娘一份,就是那些新姨娘,也以为张氏刻板,郑贵姨娘和蔼,简直正方偏方是天敌,反身一个个满口姐姐姐姐叫着郑姨娘,大家一起谈笑风生。

郑贵姨娘却在获得这些姨娘新人同时,于无声处暗撒网,不动声色间,已经埋下一个个暗器,一个香炉,一把熏香,一顶蚊帐,一床被褥,已经让这些敌人尚未战斗就飞灰湮灭。

任凭贾赦夜夜狼,却是夜夜耕种不发芽,只是枉费这些如花似玉的新土壤。

除了笼络这些新姨娘,郑贵姨娘最大的兴致,还是明里暗里跟张氏较量。对于张氏,郑贵姨娘却不敢如法炮制,一来不敢下手,二来也没机会下手,三来张氏年长,她不屑下手。

她跟张氏争宠,明明白白就是争面子。她常常在初一十五,夜半三更装病闹腾,生生把歇在正房贾赦挖起来糊弄到自己房里。隔天却又在贾赦庇护下,笑吟吟怯生生去张氏跟前认错赔情。

一回是凑巧,两次三次,瞎子也看明白了,张氏常常气得胃疼,可是面对娇怯柔弱的满口歉意的郑贵姨娘却发作不得,搞不好,郑贵姨娘来个当场晕倒更麻烦。是以张氏只得忍疼装欢,满脸堆笑赐药材,以示关切。

郑贵姨娘吃透了贾赦就是色中饿鬼,她在贾赦面前毫不掩饰自己恃宠生娇本性,她的一切手腕只是瞒哄张氏与众人。前一刻在众人面前她还要死要活奄奄一息,下一刻却花枝招展娇滴滴出现在贾赦面前。

贾赦乐于享受妻妾争夺乐趣,不仅不恼,反是甘之如饴。偶尔也逗趣一次,一本正经说要请太医。郑贵姨娘却也不疾不徐缠上贾赦,笑吟吟只说自己即便病入膏肓,见了贾赦就立马神清气爽,百病消除。

这话鬼也不信,偏生贾赦这人爱好奇特,放着端庄贤淑的夫人不稀罕,倒嫌她啰嗦,不该屡屡规劝他爱惜名声,将息身子,好生做官。反是郑贵姨娘这种作兴之人,倒对了他得口味,无事就爱听她鬼话连篇,无论郑贵姨娘演什么戏码,他都爱看,乐此不疲,食髓知味,事后还替她圆谎,一起乎弄张氏,谁能奈何尔!

回头却说迎春发觉生母不端,不止今日。早在重生之初,迎春就看懂了姨娘藏在眼眸中的不甘,她不甘屈居人下!

迎春不敢冤枉自个生母。怪只怪重生的迎春被黑白无常开了法眼,只需看人眼眸,就可窥人心思。

迎春重生初始,对于生母想取而代之一事每每胆颤心惊。以至于迎春面对生母不敢与之对视,生恐再发现什么龌龊不堪。她不想自己母亲是恶人。迎春每每对着生母,总有一种隔着雾纱的虚渺。无论她如何努力,也不能跟生母贴心贴肺。

究其实质,一为郑贵姨娘对迎春不上心,二也是迎春内心厌恶生母好高骛远与不择手段,却又因血脉相连不忍厌弃。

其后一段时日,迎春暗中注意生母一举一动,却见生母虽是屡屡作兴,也不过使些手腕霸占贾赦,阻止他在正房歇夜而已,并未对嫡母使出什么大j大恶卑劣手腕,也没造成什么恶劣后果。

反观嫡母,除了偶尔郁闷,身子倒日益康健,又有贾琏迎春真心孝敬,张氏日子倒过得悠哉游哉。迎春私心倒希望父亲索性远了嫡母,以免嫡母怀孕,从而摆脱厄运。

迎春想着父亲贾赦虽然荒唐无能好色贪财,却并不是孙绍祖那般心狠手辣,会打杀嫡妻,大面上总对嫡妻有一份敬重。

嫡母乃是三书六礼聘娶的大家闺秀大房太太,而今又有娘家兄长起复撑腰,即便没有丈夫恩爱,她只要活着,她就是贾府正经当家主母,贾府谁也别想撼动大房地位。

当然,迎春并非捧高踩低,偏帮嫡母,见弃生母。生为女儿,父亲贾赦宠谁,她无可奈何,生母嫡母闺房争斗,她也无计可施。

她不敢指责父亲,也不能开口责备生母,更不能偏帮暗助嫡母生母任意一方。她虽有法术在身,却没有害人之心,也无害人之意。身为女儿,她唯有竭力孝道,静观其变,抱着美好希望,暗暗祈祷,希望上苍看在自己虔诚礼佛行善,垂怜怜悯,无论生母嫡母,保留一个胜于无。

这也是迎春无可奈何,无权抉择的一份小女儿私心,实在无可厚非。

回头却说迎春虽然知道生母野心,随着时日推移,迎春在府中慢慢站住脚跟,也慢慢参透了,贾府不是暴发户孙家,尊卑有序之道里,泾渭分明。荣国府的当家太太,不是谁都可以做得,更不是一个后门悄悄抬进府来姨娘可以企及。

想着生母比自己聪慧百倍,想来应该会明白这个道理。

这一想,她慢慢释然了。

想通的迎春回头从生母角度思考,以为生母有此野心,只不过是受了强势压迫所产生的逆反痴想而已。

回头再说郑贵姨娘,她这些年想尽办法不能坐胎,无奈之下,回头再看迎春这个女儿,却也看出些女儿价值,惊觉这个女儿也并非一无是处,从之前漠视慢慢重视起来。想着既然生不出儿子,有个女儿聊胜于无。

这一想,郑贵姨娘把生儿子的心思转回一部分在女儿身上。这一回心她才警觉,女儿对她甚为疏离,至少远远不及对张氏贾母亲厚,她可不想十月怀胎辛苦生下女儿,只认得嫡母不认得亲母。基于此,自迎春两岁之后,郑贵姨娘慢慢回心,时不时于贾赦外出或是夜宿他处空隙,抽空亲近女儿。她跟迎春接触多了,也渐渐发现了女儿可爱,慢慢上心起来,态度随之和蔼多了。

迎春当然希望跟生母多些交集,兼之嫡母也不蛮横干涉,故而迎春每每有空便走来探望生母,母女们闲话唠嗑。迎春心智成熟,很快看出生母转变,见生母逐渐像一个母亲了。再看生母,从她眼中读出了一份真心关爱,迎春心下窃喜,她还以为聪慧生母想明白了,从此安生了。

这之后,迎春便少了一份担忧,一心只挂着两位母亲生死,日日心馨香祷告,默默积攒金钱,各处施舍供奉,一心一意行善积德,希望能够惠及母亲,再无暇顾及其他。

不想迎春正为各方进展良好而暗自庆幸,却忽然闻听嫡母高龄怀孕之噩耗,这个忽如其来消息无异给迎春当头闷棍,直打得她晕头转向。

前生,嫡母与生母这两个斗得天翻地覆女人,乃是前后脚怀孕,又前后脚因为惨难搭伴西去。也正是从此后,迎春跌入痛苦深渊。如今旧事重演,你叫迎春如何不怕,痛到极致的迎春只想找个地方大哭大喊一场。

懵懂之间,担心生母,却不料竟然窥探到生母心中的恶念,美丽笑颜却淬了毒:下作无耻黄脸婆,诺大岁数还要勾引老爷,还怀孩子,哈哈哈,这可真是地狱无门你自闯来!

这浓烈的煞气,只吓得迎春心脏收缩,寒毛直竖,身子不由自主瑟缩,脑子轰隆炸响:难道嫡母惨难是么?

此刻,外边正是阳光明媚艳阳天,迎春却只觉得浑身冰凉,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两年屡屡被贾琏敲打柱儿娘就站在迎春身后,惊见迎春满头汗水,摇摇欲坠。再不敢掉以轻心,急忙倾身询问:“姑娘怎么了?可是身上冷么?”

郑贵姨娘今日心中有事,十分烦躁,对上迎春,却也发觉迎春神情有些不妥,遂耐住性子,将手覆上迎春额头,入手汗腻冰凉,不由光火:“刚刚还好生了,怎么就病了?”

迎春却在生母覆上之时下意识一躲。

郑贵姨娘见迎春躲避,心头更加不悦,手上带了气性,大力将迎春硬拽进怀里摁住,摸了摸迎春后背心,却是满手湿润,迎春背心汗透了,一时间,她心头之火蹭蹭冒将起来,咬牙斥骂起来:“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头啊,派你们到姑娘身边来浪费米粮白吃干饭呢?一个个惯得你们浑身懒骨头,不戳一下就不会动弹一下,姑娘贴身衣服都汗湿透了,你么眼睛白瞎了么?也不知道替姑娘换一换?我一早是如何吩咐你们,叫你们看好姑娘,不许姑娘瞎跑,你们是聋了,还是哑了,说,今儿是不是又带她去族学了?”

柱儿娘知道郑贵姨娘这是借题发挥,找人排揎发泄邪火。

她不敢纷争。她能说什么?说自己劝过了,只是二姑娘不听劝,硬要跟二爷黏糊么?二姑娘转头说给老太太或是太太,自己还能干得下去么?

她也不敢说是琏二爷主动带着姑娘跑么?连老太太都发话了,说他们是亲生兄妹,正该亲近才好,自己一个奴才管得着么?

得罪琏二爷,自己今后还有好日子么?

不过,柱儿娘也知道,自己惹不起老太太心尖孙子,也惹不起这位贾赦宠妾。唯有满口认错,付诸行动,抱着迎春一溜烟躲进了旁边暖阁间,手忙叫快给迎春擦洗换衣衫,好在郑贵姨娘这里换洗衣衫现成有。

耳听得外面郑贵姨娘一声声点着名字责骂,几个老嬷嬷唯唯诺诺,忍气吞声,柱儿娘偷空抹一把额上冷汗,暗自庆幸自己溜得快。伺候迎春的动作也轻柔许多。

坠入冰窟迎春充耳不闻生母恶声,他满脑子转悠着两句话:祸起萧墙,父债子还!

正文不堪重负迎春女卧病,狭路相逢胭脂虎龇牙

更新时间:20123174:39:29本章字数:5280

却说迎春刚刚得知嫡母怀孕,又窥见生母恶意,真可谓雪上加霜,伤口撒盐,只让迎春痛到绝望。可是如今的迎春清醒的知道,自己不能退缩,必须打起精神,设法击破生母诡计,化解嫡母厄运。

自隔日起,迎春每日天方亮就起身,见过贾母就一头扎在嫡母张氏房里,每日问安变成了攒着嫡母张氏嘘寒问暖:“母亲身上可好呢?”

“昨晚弟弟可乖不乖?”

“母亲昨日睡得可好?”

“母亲想吃什么?”

等等云云,难以尽述。

张氏见迎春紧张兮兮,想起之前迎春所忧,还道迎春是吃醋,因笑抚迎春脸颊:“我的小迎春最乖了!”

何娘子一边在脸上划一划:“二姑娘,羞不羞也?”

迎春心知嫡母会错意,却也解释不得,没没面上羞涩,暗地纠结劳心,回到房中长吁短叹,却不敢叫人瞧见。就这般接连三夜苦思冥想,只是无计可施,以至夜夜难眠。

迎春虽然心智成熟,到底只是四岁孩子,身子骨稚嫩,那经得这样日夜忧心如焚,强撑着熬了三天,迎春终于熬不住了。

却说这日一早,正是迎春嫡母张氏被确认怀孕第四日,守夜的绣橘早早就醒了,轻手轻脚开了房门,传了热水,回头替主子配好衣衫荷包香袋儿,放好绣鞋,却不见一贯早起主子有动静。起初绣橘以为迎春这几日忙进忙出,昨夜又辗转半宿,天将方明还喊着吃了一盏茶,想是累着了,困极了。想着让主子多睡会儿,绣橘伸出的手缩了回去,没忍心惊动。

却说绣橘梳洗完毕,坐了一会针线,后来见卯时过了,琏二爷已经上学走了,自家姑娘还在酣睡。绣橘虽然心疼姑娘,也怕误了给老祖宗请安时辰,落得主子嗔怪,这才上前提醒。却不料她这伸手一推,着手火烫,不由一声惊讶出声:“呀?”心中吃惊,不免凑近了细瞧主子,只见迎春满面通红,热汗淋淋。绣橘大惊之下,急忙伸手覆手迎春额上,竟是火炭一样滚烫,顿时吓坏了。

绣橘这下便着了忙,嘴里一边呼唤:“姑娘,姑娘,您醒醒啊?”一边用力推搡,只可惜,任凭绣橘如何推搡叫唤,迎春兀自昏迷不醒。

见了这般情景,小绣橘再也绷不住了,吓得失声嚷嚷起来:“李妈妈,赵妈妈,快来啊,姑娘大热了!”

这一喊不大惊,外屋守夜嬷嬷们急脚鸡一般咋咋呼呼就进来了。柱儿娘衣裳敞着,汲着拖鞋就进来了,一见迎春满面通红,大烧大热情形,心中咯噔一下,立时吓坏了,一声姑娘,一声儿的哭嚷起来。

柱儿娘这一通大喊大叫,一时阖府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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