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家有财妻作者:肉书屋
(穿越)家有财妻第139部分阅读
文道:“把今天御医给的调养方子给我。”
袁瑜蓉只好拿出来给他,命丫鬟把掌厨叫进来。
御医给曲瀚侠的调养方子,袁瑜蓉看过,她倒是觉着这个挺有用的,比吃药强,想着这个方子留下,今后就算是没生病,常常吃也有好处。
曲瀚文看了看方子,上面写着药材名字和应该多吃的菜品,根据这个方子,袁瑜蓉已经定了菜单,基本上都是海鲜和豆类,翡翠鱼骨小豆腐、竹笋烧海参、海参桂圆焖猪展、银丝枸杞扇贝、归地海参等等这一类的,他抖着方子道:“看这方子,就知道大哥这一次是真的亏了身子。”
袁瑜蓉道:“几乎每道菜都有一味药,定下这个菜单,一定能把亏损的补回来。”
曲瀚文也不嫌啰嗦了,一道一道的定了每日的菜单,按照每个人的,曲瀚侠的菜是哪些,方氏的是哪些,邱泽媛的是哪些,就连袁瑜蓉的都给定了。掌厨鼻尖都冒汗了。
“就按这个菜单,每个小厨房各做各的。”曲瀚文道:“不能有一点闪失。”
掌厨急忙磕头答应了,拿着菜单去了。
这边两人这才收拾进内室上床睡觉。
第二天两人起身,袁瑜蓉换了一件淡蓝织锦缎交领对襟衫,一条绣着蝴蝶兰的如意月裙。吃了饭吩咐了筱玥好好写字,叫奶娘看好了筱蕊,两人出门坐车。往城内而来。
“别担心,母亲现在真的是转了性子了。”曲瀚文看袁瑜蓉红殷殷的嘴不自觉的微微撅着,一脸的无奈和担心。不由好笑,伸手将她的手握住轻声道。
“我没担心。”袁瑜蓉有点讪然的道。她不承认自己担心了,曲二太太这两年确实没有找过她的麻烦。
曲瀚文失笑,不在跟她辩,只是轻轻的婆娑着她的手。
马车还没有进城门,突然前面一阵喧哗,银镯在外面大声道:“哎呦,这么多人!二爷、二奶奶……”
曲瀚文已经掀开帘子看。只见城门口黑压压的人群正在往外走,有些还打着幡儿。
曲瀚文急忙的喊:“往边上让让!”
车夫急忙的往路边让,袁瑜蓉从曲瀚文掀起的车帘子往外看。那彩幡五颜六色的,一张张精致漂亮,彩幡上面画着各种观音菩萨的图像,有些是踩着莲花,莲花瓣儿粉嫩嫩的娇艳欲滴,有些是凝神礼佛,身后的胳膊漫天飞舞的千手观音,有些是踩着祥云。手持净瓶往下点水……
有的悬着鲜艳的流苏,有的垂着长长的飘带,彩线满绣的流云海水,随风飘舞。艳丽至极。
而拥着这些幡儿的百姓们,穿的也是衣着光鲜,颜色鲜艳亮丽。就这样的队伍从面前浩浩荡荡的过去了。好像是被特意的分割了一般,队伍后面跟着的一丛人,依然是拥着前面观音画像的百姓,但是这一丛,却衣着普通,大部分都是粗衣布裙,短打扮的穷苦人。
这样两队人浩浩荡荡过去了,袁瑜蓉等吵杂的声音小了,这才问曲瀚文:“刚刚那是做什么?”
“拜观音菩萨的……”曲瀚文遥望着走远的队伍奇怪道:“一般是求雨才有这样的场面,不过看着举着观音菩萨的画像,那是求什么,这么多人?”
“算了,别管了,去看婆婆吧。”袁瑜蓉看他还在看着,便道。
曲瀚文摇摇头:“还是进城打听一下,咱们做生意的人,不能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事。”
袁瑜蓉听了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好,那就进去问问吧。”
曲瀚文皱着眉头放下了车帘子,马车进了城,一进城门,就觉着跟往常不一样,既不是年节,也不是赶集,城里的人却格外的多,城门附近布棚林立,小贩云集,各种卖小吃点心的摊子星罗密布。各种吆喝声嘈杂无比。
马车靠边停下,曲瀚文下了车去一个卖菱花镜的摊子前,因为这个摊子人少,他问那摊贩:“今日什么日子?刚刚那拜观音的是些什么人?”
摊贩听他的口音也是本地人,便道:“这么大的事小官人竟然不知?”
“什么大事?”
“咱们宣城好些人得了一种怪病,大部分都是孩子,也有大人,久治不好,死了两个孩子了,那些得病的人家,今日一起去西山灵华寺求神拜佛,求菩萨保佑家里得病的人早日康复。”
“病?”曲瀚文心中一沉:“什么病?!”
“不知道,反正大家都说是怪病,大夫也不知道……”
袁瑜蓉看到曲瀚文脸色怪异的上了车,急忙问道:“打听出了什么事?”
曲瀚文皱眉沉吟着道:“说是求神祛病的……很多人得了种怪病。”他看着袁瑜蓉道:“我怀疑跟大哥的病有关。”
袁瑜蓉道:“一会儿去回味居问问伙计吧,他们应该知道,不知道叫他们打听打听,回府给咱们回禀一下。”
曲瀚文点点头:“对!就这样。”
这半个来月,曲瀚侠病了,曲瀚文除了请大夫和买药根本就没有进过城,而各个铺子的掌柜和伙计也知道大爷病了,小事都自己处理了,就是去回禀一些处理不了的大事,也没有说有时间闲聊,说说最近城里出了什么新鲜事。
因此这些天,他们就好像是与世隔绝一样。
两人都是带着怪异的心思来到了曲二太太的府门。曲瀚文命门房把侧门打开让马车进去。门房还犹豫了一会儿,直到银镯上去厉声呵斥:“大胆!二爷的话你竟敢怠慢?!”
那门房这才去开了侧门,曲瀚文心里一直惦记着刚刚那求神祛病的事。也没有责怪,而且他今天来也不是来吵架的。
扶着袁瑜蓉下了车,袁瑜蓉就吩咐银镯:“你去找几个人把车上的料子搬下来。”
银镯会意。立刻就跑到院门上喊婆子:“来几个人!快快快!把料子搬下来……你们几个不够,在找几个!”
她在那边大声嚷嚷。果然不但有婆子来帮忙,别的院的丫鬟也有探头探脑出来张望的。
曲瀚文和袁瑜蓉佯装不觉,两人直接进了曲二太太的院子,来到屋门口,曲二太太的丫鬟将帘子掀起来笑着道:“二爷、二奶奶来了!”
曲瀚文和袁瑜蓉进了屋,看到曲二太太依然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经书。此时刚刚合上,好像他们来之前正在看。
两人上前行礼,曲二太太神情淡然,点头道:“坐吧。”吩咐丫鬟:“上茶。”
袁瑜蓉笑着道:“好久没来看婆婆了,婆婆身子可还好?”
曲二太太点点头:“很好。”
“这个月的月钱给婆婆带来了,还带了十几匹料子,想请婆婆选选,做下一季的衣裳。”袁瑜蓉笑着道。
曲二太太矜持的点了一下头,外面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就放在厢房吧!对,就这里!”是银镯刻意提高的嗓门。曲二太太顿了顿道:“何必大呼小叫?”
袁瑜蓉怔了怔,没想到曲二太太连这样的声音都嫌吵了,她急忙道:“我去说说她。”站起来出去了。
来到屋门口房檐下站着,对银镯道:“声音小些。”
银镯急忙福身:“是!”
袁瑜蓉看向院门。银镯的大嗓门已经起到了效果,那刘王氏带了两个花枝招展的妇人正在进门,看到她一点也没有退缩,笑着迎上来:“弟妹!好久没见了!”
袁瑜蓉冷声道:“什么弟妹?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刘王氏脸色一变怒道:“刘庆是你相公的表哥!你竟然不认?!”
“一个打秋风的,说什么表哥?!张狂成这样……”
外面的妇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曲瀚文不动声色的看着曲二太太,曲二太太屁股下面又被放了针,扭来扭去的极不自然,听着刘王氏声调越来越高,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走了出去。
“吵什么呀?当着下人的面,一个个的还有点主子的样没有?”曲二太太板着脸说道。
袁瑜蓉扭过头来给曲二太太行礼:“婆婆责怪的是,媳妇失礼了。”
曲二太太一听她承认了错误,脸色缓和了,点点头转身想进屋,袁瑜蓉急忙的叫住:“婆婆!料子已经搬进来了,您去选选吧?”
那刘王氏就好像是演变脸一样,刚刚还怒气勃发的准备大吵一架,此时却立刻火气全无,笑着对曲二太太道:“是啊,姑母,儿媳妇给您送了来,您就去选选吧。”
曲二太太脚步顿了顿,有些无奈的进了厢房,袁瑜蓉在旁边也是不动声色的看着,看着那刘王氏率领两个弟媳妇紧跟着曲二太太的脚步走了进去。
十几匹料子,也是袁瑜蓉精心选的,她还记着,曲二太太以前喜欢穿鲜亮恶俗颜色的衣裳,她选了绯红、葱绿、靛青几种,又选了几种影青、墨紫等她现在长穿的颜色,然后选了几种正常妇人喜欢的颜色,月牙白、清水蓝、洋红、茶青、紫罗兰色等等。
袁瑜蓉进屋站在门口处看着,果然见曲二太太拿了匹影青的布料正在看,那刘王氏和两个弟妹好像给自己选衣裳一样,几个人娇声笑着,互相的问着:“嫂子,您看这匹颜色如何?”最小的那个将一匹洋红色的丝缎斜比在身上,笑着问刘王氏。
刘王氏上下的打量着,笑着道:“这颜色,还是冬天做袄子好,若是秋季的衣裳,还是嫌鲜亮了些。”
“嫂子年纪也不大,做什么只看那灰的、白的颜色?”
刘王氏笑着道:“这你们就不明白了,这鼠灰色,乃是正经的尊贵人穿的颜色!好料子才有这样的颜色,一般的棉布,染不出这样正宗的鼠灰……”她笑着看袁瑜蓉:“你说是吗?弟妹?”
袁瑜蓉不置可否的一笑:“尊贵人穿什么颜色的衣裳都尊贵,不是因为衣裳,而是本身的气质,就算是普普通通的棉布料子穿在身上,也依然气质高雅。”她看那小一点的弟媳妇不由的在打量自己身上的衣裳,抿着嘴一笑道:“就好像那些打秋风的,穿的料子再好,也畏畏缩缩鬼鬼祟祟,形容猥琐一样!”
刘王氏的脸一下子又变得紫涨,大怒的正要回嘴,曲二太太很烦的道:“挑料子还是吵架?吵架就别在屋里,出去吵去。”
袁瑜蓉抿着嘴急忙福身道歉:“婆婆责怪的是,儿媳妇错了。”
刘王氏胜利的哼了一声,斜睨了袁瑜蓉一眼,好像是自己把袁瑜蓉斥责了一顿一样,继续去挑料子了。
袁瑜蓉也不说话,笑着看着。
“鼠灰色的不错,洋红的也可以留着……”刘王氏喃喃的说着。
袁瑜蓉看曲二太太眉梢微微在抖动,心里忍着笑一直没出声,那刘王氏和两个弟媳妇百般的挑拣着,为了一匹清水蓝的,两个弟媳妇几乎争了起来,刘王氏将两人说了一顿,叫两人:“一人半匹!这样还争不争!”
两个弟媳妇这才不争了,各自再去看别的。挑挑拣拣,袁瑜蓉看那刘王氏的意思,最好全都留下算了!
曲二太太摸着影青的道:“就这……些吧。”她看了看刘王氏双手划着的圈,除了一匹葱绿的没要,其他的都收下了。
袁瑜蓉笑着点头一扬手:“来人,把料子搬上车去!”
银镯进来很清脆的答应了一声,她带的丫鬟玉镯、嘉镯就好像是地底下冒出来一样,全跑了进来,将所有的料子一批不剩的搬到了车上。
别说刘王氏和两个弟媳妇呆了,就是曲二太太都有点呆。
369章可能传染
袁瑜蓉甜笑着看着曲二太太道:“母亲的尺寸,儿媳妇那里有,自然会叫裁缝照着母亲的尺寸做……母亲是看好了那影青色?只有那一匹吗?要做四件呢,您要是没选的,儿媳妇看着再选三种颜色给您做了。”
说着低头一福身,嘴角往上翘,笑得实在是忍不住。
刘王氏和两个弟媳妇被调戏了一把感情,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三人脸全都涨得通红,刘王氏也是个泼妇级人物,被这样一戏弄,大怒的就要破口大骂!
曲瀚文适时的出现了,他的声音在门口:“选好了吗?我进来了?”
袁瑜蓉抿着嘴笑着道:“选好了,没什么避讳的,进来吧。”
曲瀚文大步走了进来,看到刘王氏三个,还装成很诧异的样子,高高的挑了眉看着她们。
两年前曲瀚文把刘庆他们撵走,那时候这位二爷的脾气,刘王氏是领教过的,一看他进来了,登时就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怒气还没发就已经撒了气,马上又想起来刘庆的叮咛。
“做什么都可以,唯独在那位二爷面前还是别太没了顾忌,那是个不讲理的,把他惹急了,天王老子都敢动手打!何必惹他呢?咱们是来生财的,和气才能生财!”
想起这话,刘王氏立刻没了火气,脸上还带出来笑,对曲瀚文福了福身,想说:表弟忙着吧……想了想还是没说,人家也不认刘庆是表哥,何必自讨没趣?因此福了福身,转身就走了,两个弟媳妇马上跟着也出去了。
曲瀚文和袁瑜蓉同时看向曲二太太,曲二太太生怕两人逼问一样,马上说了句:“我回去躺会儿……你们没事回去吧!”逃也似的出了屋。
曲瀚文摇着头领着袁瑜蓉的手出了院子。来到车前,扶着她上了车,自己也跟着跳上去。吩咐银镯跟着,其他的丫鬟做另外一辆车回去。
车夫进来将车赶着出了府门,银镯吩咐去回味居。车里的曲瀚文这才问道:“如何?”
袁瑜蓉点着头道:“确实看着是被拿住了把柄……”她抿着嘴笑:“婆婆偷偷的瞪了刘王氏好几眼,磨牙的声音我都能听见!”
曲瀚文也大笑起来:“是吧!我猜得没错!”然后就沉下脸喃喃道:“按理说咱娘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怎么就被那几个猥琐的人拿住了?什么事呀?”
袁瑜蓉也在想。能叫曲二太太害怕的事是什么?曲二太太……以前都那样什么都不怕了,现在信了佛,应该说更是无欲无求,能怕什么?
两人冥思苦想了好一阵儿,也没有想出来,马车已经到了回味居后门了,掌柜的听说东家来了。急忙的亲自迎了出来,将两人请到了楼上。
回味居开始修起来的时候,是很小的,也不算是有正经的二层,就是突出去一块像阳台一样的台子。
曲瀚文叫掌柜的将上面打扫了一下,摆上了一张小松木桌,两张藤椅,自己来的时候,就坐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看下面馆子经营状况。
着袁瑜蓉的手上了这个阳台,曲瀚文叫泡一壶好茶。跟袁瑜蓉两人坐在藤椅上,问掌柜的:“听说最近城里有种怪病?很多人得了?怎么个情况?”
掌柜的一听这事,急忙道:“东家问这事,伙计知道的清楚!这些天来酒馆吃饭的。都是议论这事!您等着我交个伙计上来!”
说着朝下面大声喊,一个伙计应声上来了,掌柜的道:“把那怪病的事给东家说说!”
伙计躬着身子笑着道:“是!这事怪的很,也没什么灾呀,也没什么征兆,突然的,东城那大胖子简老爷家,儿子、媳妇就全得了一种怪病,简老爷请了大夫去看,结果也没治好,儿子没撑几天就死了。简老爷叫人去砸了给他儿子看病的,善济堂的坐堂大夫的摊子,然后就慢慢传开了,说这种病不只是简老爷家有人得,城里还有十几个这样的病人。这病也怪,吃药看大夫全都没用,好不了的,十几天有些甚至几天就死了,能好了的,就是不吃药,十几天的功夫就好了!”
“简老爷的儿媳妇呢?死了还是好了?”
“好了。”伙计道:“儿子、儿媳妇同时得的病,吃了也是一个大夫开的药方子,偏一个死了一个活着,大夫都说怪异!”
“什么样的病症?”曲瀚文问道。
“病症……这个小的没问。”
“是传染的吗?”
“开始得的人多,官府也以为是传染的,全城查了一遍,可是,简老爷家儿子得的时候,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甚至于简夫人,天天守在床前,也没见传染上。可得这病的,也有那一家子一个人得了,没两天全家都得了的……”伙计道:“因此都说怪!而且大夫还治不好!”
“好了的那些,都没吃药吗?”袁瑜蓉问道。
“那难能!只有两个小孩儿,家里穷,送到了医馆,大夫开了药方子,没钱抓药又给抬回去了,结果过了几天又好了!活蹦乱跳的!”
曲瀚文一脸的震惊奇怪,袁瑜蓉倒是能想到一点,可能是什么厉害的病菌,那些好了的,身上正好带着抑制这种病菌的抗体……
但是伙计光知道热闹了,没问病症,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曲瀚侠得的那种病。
袁瑜蓉对于医药方面,和一般的人一样,只是知道些常识性的问题,虽然这样就已经比他们理解的多了,可这件事依然不能解释。她看着曲瀚文道:“咱们去问问药铺子的大夫吧,他也许能知道多点。”
曲瀚文点点头:“对。”他又吩咐伙计:“你们打听着,尽量打听出来,那些生病的人都是什么症状,最好直接去问给他们看病的大夫。”
伙计急忙答应了。
“打听出来了,派个人回府禀报!”
“是!”掌柜的和伙计一起答应了。
两人下了楼上了车。袁瑜蓉道:“真要是大哥那个病,还有可能传染……我就怕子岩他们几个孩子……子岩一直在大哥床边守着。”
曲瀚文也点点头,眉头紧皱着:“不行还得把那老御医请来。给孩子们把把脉,另外在看看这些人得的是不是这个病。”
“若真的是……咱们真是遇上贵人了。”
“御医给大哥的方子是宫里的方子,”曲瀚文想了想。觉着袁瑜蓉说的有道理,便觉着有股后怕。那伙计说的,得了病的人,能好了的,自己就好了,好不了的,十几天就没了……真吓人!
两人出了城,马车来到自己在水竹居开的药铺子。依然是掌柜的亲自出来,曲家的药铺子,刚开张的时候并没有多么大的阵势,因此一直也不出名,一时没请到坐堂的大夫,后来才来了一个也没什么名气的。不过曲瀚文和袁瑜蓉开这个药铺子也不是为了挣钱,因此过得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