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金刚同人)老娘要撬了你!作者:肉书屋
(变形金刚同人)老娘要撬了你!第14部分阅读
我愣了下,虽然我和擎天柱分开的事情没有大肆宣扬,不过那个晚上之后我们的情形,应该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吧,我不会凑上去和他亲密的交谈,也不会替他修理零件,于是我摇摇头:“我想您误会了……”
他摇了摇手指,语气威严:“别试图在我面前掩饰什么。”话里的意思好似在说,能欺骗他的人还没出生呢。
“哦,好吧,按我们人类的话来说,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现在确实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回答。
他却摇了摇头,制止我说话:“我不在乎你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我没兴趣知道,但是你对擎天柱的影响力确实过大了一点,我认识他的时间比你认识他的久多了,可就连我这个导师都没法让他陷入现在这种低落情绪里,看来人类也并不是完全一无用处。”
我听出他半是讽刺的话里还有另一层意思,也不想拐弯抹角,便径直问他:“所以,请问您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他的语气带了一丝傲慢,微微低头看向我:“哦,其实也没什么难的,人类女性,汽车人们只需要你离擎天柱远一点,别再试图打破我们之间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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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逃避的态度
“手放在这里,对,没错,现在看准目标,记住要害部位,射击!很好!安琪,你做的很好!”艾普斯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对我这个学生的射击训练成果很满意。
我朝他笑了笑,转头继续看向几十米以外的射击模型,把那个人当做我的复仇对象精准射击,枪膛里面的子弹一颗接一颗火速飞出,直中要害部位。
“哇哦,再这样接着打下去,你就要破纪录了安琪。”艾普斯得意的说,“还是我这个老师教的好。”
我继续笑,也不揭穿他,放下枪往里面装子弹,这时候上校走过来调侃道:“行了吧,那是安琪的老爸教的好,跟你半点关系没有。”
艾普斯立即不服气了:“嘿!嘿嘿!我发现自从你有了个可爱女儿,就开始偏向女性了!再怎么说也是我让安琪重新熟悉了射击的要义吧!不能说一点功劳都没有吧!”
我赶忙放下枪走过去把艾普斯推开,用眼神示意他行了行了,但是刚刚艾普斯的话却让我想起了个好主意,扭头问上校:“对了,一直都没机会去见见你的女儿呢,上校,方便我去看看她吗?你知道,我最近简直要闲的生虫子了……”
他想了想,点点头:“当然,没问题!也得怪我,一个月没几天能在家,你去陪陪我老婆,她应该很高兴的。”
“哦!现在你把安琪当做免费的保姆使唤了!跟那些汽车人有什么分别——”一向神经大条的艾普斯在把话说出口后才猛地开始后悔,忙看向我,“哦,抱歉,安琪,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无所谓的朝他笑笑:“没关系,现在我不是回归人类了嘛?”装着感动的擦擦眼泪,“乡亲们,想我了没有啊?”
艾普斯捂住肚子:“哦得了,我都要吐了……”
我哈哈大笑着走开,去一旁的操场上爬双杠锻炼身体,让自己整个人都沉浸在不停歇的运动当中,一方面是为了日后的行动做准备,另一方面……我只是避免自己在远离了汽车人的这段日子里过的太过落寞而已。
御天敌那天代表着全体汽车人对我说的话,我几乎没有任何反驳就接受了——恐怕就算反驳了也不会改变结果,就算汽车人中肯定有人不希望我和大家分开,但自从御天敌来了之后,恐怕多数人还是要遵从他的意见的。
就连擎天柱也……
我低头笑了一声,怎么又在想他了?这阵子他根本不在基地,自从我们最后在沙滩上吵完那一架之后,他就没再和我说过一句话,也罢,我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分手后以后和平友好的打招呼?我想我做不到。
现在远离了他,整天和军队里面的士兵们打打交道,不用费心去想怎么去面对,其实也不错。
我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以至于双臂用力撑起身体的动作时,一个分神就失去平衡,眼看就要一头栽倒铁制的双杠上——
在那最后一刻大黄蜂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将我牢牢接住,化解了我撞出脑震荡的危险。
从他的手臂上跳下来,我呼了一口气,拍了拍他:“谢谢啦。”
他却看起来一副想打人的模样。
我赶忙后退了几步:“好了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但是你不能打我啊,你一巴掌拍过来,我估计我下半辈子就要高位截瘫坐轮椅了。”
他扭头理都不理我,就差没哼了一声了。
我于是故意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不过,我真的要开始怀疑你是不是有偷窥癖了,好像我每次出事你都能及时出现哎……”
他顿时低下头,开始在我面前点手指了。
“好啦,谢谢你啦老兄,但是……你最好还是别在这边出现了,你知道的……”我的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我想大黄蜂肯定明白,只是无论我怎么劝他,他都还是会过来找我随便聊上两句。
“安琪……”他抬头看了看我,又低下头去,有什么话想说又说不出口似的。
我一边双手拉着单杠做引体向上动作,一边说:“有什么话就直说,咱俩谁跟谁啊,说完赶快回去,你们那边有一堆事情要忙吧。”
“你……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呢?大家都很想念你。”不得不说其实大黄蜂是个诚实的大男孩。
我双手反勾在单杠上,在空中悬吊着扭头对他一笑:“恩……大概会有那么一天的,你放心啦。”不过恐怕,要等到汽车人和霸天虎的战斗结束吧……
“好了,话说完了?快点回去吧,不是听说御天敌今天有集合你们训练吗?”
一提到御天敌,大黄蜂似乎更有话想说了:“其实……你不要太介意,他是个很好的人……”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没有怪他的意思,他也只是为了大局着想,而且之前和你们混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我好像确实耽误过不少事儿,麻烦了你们不少呢……”在他的摇头当中,我接着说,“恩,不过要我说嘛,你们都觉得他是你们汽车人的爱因斯坦,但我觉得,他更像是生活大爆炸里面的sheldon,不允许别人忤逆他的意思,同时也在不断忽视别人的想法,不过总体上来说,还是个好人的。”
“好了好了,快回去吧,他们肯定在找你——”我的话只说了一半就顿住,因为眼角余光忽然瞄到了不远处那个蓝红色相间的高大身影……他回来了吗?
“哦,这下你更有的忙了,快回去吧。”忽略掉心里的波动,我忙把大黄蜂往车库那边赶去。
“安琪安琪,那下次我来找你打牌吧,我们好久都没打过牌了。”大黄蜂巴巴的望着我期待地说。
我一边用手拍他一边说:“好好好,打牌打牌打牌,快点回去啦……”
也许是不经意的随意向前一瞥那蓝红色高大的身影,我猛地发现他竟然也在看我,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忙把眼睛垂了下去。
得了我保证的大黄蜂欢乐的回到了车库,而那边,擎天柱也和前来迎接他的汽车人们一道向前走,刚刚那看我的一眼,也许只是我的错觉。
我闭着眼睛叹了口气,捶了捶脑袋,自己真是不争气,快点不要胡思乱想了吧!不过还好,很快上校就来拯救我了,他告诉我下午就可以去看他的女儿,我自然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基地。
上校的女儿果真如他描述的那般可爱,虽然之前我见过照片,但真人比照片上的更加活泼,看着一个小生灵在自己怀抱里撒娇扭动,我整个人都跟着活跃起来了,满屋子带着小女孩戏耍玩闹。
上校的妻子很是娴静,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我和她女儿玩耍,时不时温婉的递上一些吃的,后来我们玩累了,坐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歇息,我便又有些失神了,直到上校妻子的话传入我的耳朵:“……你在想喜欢的人吗,安琪?”
我忙抬起头,摆了摆手:“对不起,我……”
她却点点头:“我能理解的,男人嘛,总归是会让你费费神的,你以为我和他当初简简单单就幸福结婚吗?根本不可能的。”
我苦笑了一下:“可是我们已经分手了,估计没什么挽回的余地……”
“唉,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太笨拙不懂得表达,他失去了你,那是他的损失,别拿这个惩罚自己。”她宽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像安琪这样的好女孩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
我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和上校的女儿玩耍了一个下午,也算是轻松了一些,回到基地已经是深夜,而我还没有吃晚饭,之前还不觉得,现在忽然饿的发慌。
和艾普斯打了个招呼,原本是打算溜进供应室找点吃的,却意外的听见不远处的车库里传来些不大不小的声响,是汽车人?现在都2点了,他们应该也休息了吧?
心里有些放不下,但又不方便过去看,我只能一边喝酸奶一边犹豫,到底要不要过去看看?那个声音时断时续,好像是有人在修理什么,或者找什么?
后来还是好奇心战胜了理智,我扔掉酸奶瓶子,轻声小碎步朝着车库里走进去,算起来也有半个多月没进来这里了,好像和印象中的样子没什么变化,只是……
大家人呢?怎么一个人都不见了?难道是全体执行任务去了吗?心里顿时一阵失落,以前这些事情,我都是第一个知道的,但现在却……
等等,如果人都走光了,那刚刚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我稍稍提高了些警惕,继续往里面走,直到我看到御天敌的背影。
“啊,该死的……”他嘴里一边抱怨着什么,一边在一个巨大的白色机器前捣鼓着什么。
我微微睁大了眼睛,如果没记错,那个白色的容器,好像是存放能量柱的?安全顾问下了命令将能量柱封锁起来,没有她的同意就算是汽车人也不能随意打开,那现在御天敌想拿能量柱做什么?
“这些……该死的人类……”御天敌似乎不想惊动周围的人,因此只能悄声动手,但因而没办法轻易打开那个容器,看起来似乎有些暴躁。
我心里暗暗觉得他的行为有些不对劲,于是打算先悄悄退出去再说,没想到就在下一刻,御天敌忽然转过身来:“谁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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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无法再复燃
躲藏已经来不及,我只好把自己暴露在御天敌的视线之中。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朝我走了过来,我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妙,但还是故作镇定,直到他走近我,低头说:“你不应该在这里吧?人类果然是不守承诺的种群,你答应过我什么,这么快就选择性忘记了?”
之前我答应过他不接近汽车人,于是说道:“抱歉……我是听到声音才进来的,我以为出了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有我在这里,一切都不会有事!”他似乎有些不耐的说。
我的眼睛瞄向他身后的那个白色容器:“好吧,抱歉打扰了,但是我还是想说,你们和人类有约定,那些能量柱现在还归人类保管,没有任何人不经过同意就可以擅自试图打开那个容器……”
听到这些话,他却忽然大怒了一般,一挥手臂击倒了旁边的钢架:“哈!这些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需要经过谁的同意?简直是笑话!我想拿它们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听懂了吗,弱小的人类!”
我被钢架倒下的轰鸣声震得耳朵发疼,但还是说:“我明白您的心情,但是您要知道,擎天柱是代表了汽车人和人类政府签署了协议的,如果您擅自破坏协议,后果会怎么样——”
“后果?”他忽然凑近了我,语调里透露出一丝丝不可一世,“怎么,你觉得我会担心吗?我会害怕吗?你们这些落后的人类,根本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我的神经因为他这些话而绷紧了,他什么意思?!虽然我一直觉得御天敌对人类的态度不如其他汽车人那么友善,但此时此刻他的语气,却让我觉得自己面对的是好战的霸天虎!难道他企图用那些能量柱对人类做什么?
御天敌似乎发现我的表情有异,但却一点也不放在眼里:“回去好好过几天日子吧,你们人类中有个科学家曾经说过,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好好把这句话理解一下。”
我握紧了拳头,额头上全是紧张而冒出的冷汗,一点一点的往后退去,我的手里握着手机,从他刚刚转身看向我时就打开了录音功能,我想把这件事快点通知给其他汽车人知道,但御天敌却看了我一眼:“别以为擎天柱现在还会那么听你的话,他的确是个勇者,但在遇到大事犹豫不定时,却总是缺乏判断的能力,这也许就是为什么他会选择放弃你。”
这番话着实刺痛了我的心脏,我咬了咬牙,转身就往外跑,即使他这么说,我也不能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御天敌的强大能力让人生畏,如果他真的打算用那些能量柱运送什么危险武器到地球上来,那人类根本找不到生存的缝隙!为什么,同样是领导者,他和擎天柱的差别那么大!
我才刚刚跑出车库没多远,就看见汽车人大部队朝着这边走了过来,阿尔茜走在高大的擎天柱身边,这副协调的景象让我忽然觉得他们也许……真的是完美的一对。
大黄蜂第一个看见了我,顿时蹦跶着朝我跑过来:“安琪安琪!”
其他的汽车人看见我,先是愣了一下,但也很快聚了过来,爵士的语气听起来似乎还挺高兴:“你总算肯过来看一眼了,这阵子大家可真是闷啊……啊啊啊,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你想说话的对象不是我,快点过去吧!”他伸出金属的手把我一推,径直向着擎天柱的方向。
我却轻声喘着气,估计脸色也不太好,救护车犹疑的问:“安琪,你的激素水平很奇怪……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而那边,阿尔茜也看见了我,语气似乎有些犹疑:“哦,安琪,好久不见……”唯有擎天柱一人,站在原地没有向前一步。
我扭头看了一眼已经从车库里走出来的御天敌,他抱臂靠在门边上,一副看热闹的神情,好像在对我说:“别妄想了,你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
然后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了口:“擎天柱,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
四周忽然变得很安静很安静,简直是死寂。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听没听对擎天柱对我说:“安琪,抱歉,今晚不太方便,我刚刚接到人类政府的通知,有要事要和他们商议,你有什么话,可以先告诉其他人。”
也许就是在那一刻,我原本还燃烧着丝丝希望之火苗的心,在一刹那死掉了,被冷冽的冰雨淋个湿透,一点能够死灰复燃的希望,似乎都没有了。
我想我是选择性遗忘了擎天柱说完那番话之后我所有的记忆,包括我怎么在其他人的注视下默默离开,包括眼泪湿了整脸我却浑然不觉,包括我最后用冷水拍打自己清醒。
然后我抬头看向镜子里那个黑眼黑发的女孩子,要成为一代孤胆大侠的她,似乎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我连夜找到了论诺克斯上校,从梦中醒来的他一开始还有些茫然,但当我放出手机里面的录音之时,他几乎是即刻就清醒了,又找来了艾普斯,我们三个人紧急商议了一下,最后只得出一个缓兵之计,那就是暂时把能量柱偷偷地转移出去。
“虽然御天敌迟早会找到那些能量柱,但目前似乎这是最好的办法,如果贸然要求汽车人摧毁能量柱,我想他们不会接受的。这件事可以以后慢慢和他们商议,我想擎天柱应该还是比较能理解的。”上校说。
艾普斯点点头:“说的没错,那个御天敌随时都有可能再次行动,我们不能再等了,也许今晚就该把能量柱转移出去!”
我揉了揉眉心:“我跟你们一起去,只是,该把能量柱藏到哪里好呢?你们知道好的地点吗?”
艾普斯挠挠头,说:“越远越好吧,最好是藏到北极去——”他的话音未落,旁边忽然传来一阵响动,我们顿时回过头去,紧张的问:“谁?”
倘若被御天敌听到,那一切就都完蛋了!
但从隐蔽的暗处走出来的,却是我完全没有料想到的人。
“铁皮……”我呆呆的望着那个很久没和我好好说过话的身影,喃喃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听到了?”
他的话很简洁:“我知道该把能量柱藏到哪里。”
两个小时后,当我们暗自疏通各种手续,将能量柱从白色容器当中偷偷运送出来,已经是凌晨5点了。
我坐在铁皮车里,头靠在车窗上,已经属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了,疲惫加上心伤,让呼吸都变成累赘。
车子缓缓在路边停了下来,铁皮让我们下车,然后转身说:“后面的路你们不用跟着了,知道地点的人越多越不安全。”
“呃……这个……”艾普斯的语调里带着很明显的怀疑,不断地朝上校使眼色,也许是在担心铁皮和御天敌是一伙儿的。
我轻轻说:“让他去吧,铁皮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上校也没有反对,艾普斯犹豫了一下,也点点头。
然后我对铁皮笑了一下:“路上小心,快点回来。”
他朝我轻轻点点头,变回车的模样,再没说一句话,车灯渐渐的将前方的路照亮,然后又慢慢地离我们远去。
从头到尾,他都没怀疑过我们的举动,而我似乎也打心底相信他,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问过。我以为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那份朋友间的熟悉以及默契早都不在了,但并不是这样的。
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就快要敲开我那迟钝的心扉,但却又被我疲惫不堪的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