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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罗兰小姐的终身大事第2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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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嗓音都非常出色,配合得也天衣无缝,然而奇异的是,大厅里的宾客以及在周围忙碌的家养小精灵们都像是被催眠了一样,脸上显出半似沉醉半似呆滞的神情,当歌曲唱到尾声时,陡然盘旋出的高音就那样嗡嗡地在大厅里回响着,甚至那对男女已经离开钢琴,一前一后快速走上楼梯了,众人还是被乐音所束缚着,时空似乎停滞在了那个高音上。

时空停滞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一声爆炸的声音,赫达和布雷斯很快就回到大厅里,坐到原来的位置,唱完了他们的最后一个音节。听众们全都回过神来,他们开始鼓掌赞扬,丝毫都没有意识到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了。只有缩坐在角落里的老帕尔米耶罗先生在啧啧地称赞:“真是一个尤物,可是谁能消受得了呢?女人,柔弱才是你最大的利器。有脑子的女人令男人望而却步,倘若加上高强的魔力,简直能让男人望风而逃……”一个与他同样衰老的花花公子咯咯地低声笑道:“巴克斯,他们拿走的可是你的宝物,你为什么刚才不出声,将他们的乐音时空束缚魔法给打破?”老帕尔米耶罗先生也嘿嘿地笑了:“那宝物我已经做不了主,就不是我的了,否则我情愿送给她来博美人一笑。再说了,两代黑魔王的后代,我怎么得罪得起呢?”最后一句已经是自言自语了,他的朋友没有能听清楚。

假装被乐音魔法束缚住的巫师其实不光只有老帕尔米耶罗先生和他的朋友,一位蒙着黑色蕾丝面纱的女巫和她的那个头顶微秃的矮胖丈夫也清醒地旁观了事件的全过程。当看到格林德沃小姐和扎比尼先生告辞而去时,一直在注意他们的中年夫妇便也悄悄地尾随而出。

一出帕尔米耶罗大宅,伊芙的小宇宙便彻底爆发了,她恨恨地挥动着魔杖,向那对方才深情对唱的男女说道:“好吧,你们但愿能化作浪尖上的白鸟,我便成全你们。”赫达尖叫了一声,也抽出了自己的魔杖,德拉科褪下了复方汤剂的伪装,去阻拦伊芙,而布雷斯则一把夺过了赫达手中的魔杖。

场面一片混乱,不知是怎么回事,冠冕就到了伊芙的手中,于是她想都没想,便幻影移形了。剩下的三个巫师面面相觑,布雷斯含着怒气质问德拉科道:“你把伊芙带到这里来做什么?”德拉科耸耸肩回答:“目的很清楚。”布雷斯正要发作,赫达着急地叫道:“梅林呀,那个冠冕上被人施了恶咒,老巴克斯说戴过它的人都发了疯……”她不必再说第二句话了,只一瞬间,布雷斯和德拉科便双双幻影移形,这就正中了赫达的下怀,她捻住了布雷斯的衣角,随从显影在了扎比尼庄园的密室里。

可是他们显然晚了一步,伊芙静静地躺在密室的地板上,看来好像是睡着了,冠冕已经不知去向,布雷斯发出一声哀叫,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将伊芙搂进自己的怀里,跟他同样着急的德拉科也急忙过去,甩出一打探测咒,半晌,他才狐疑地说道:“没有受到魔法伤害,她确乎只是睡着了。”

然后德拉科猛然问道:“赫达呢?”但是布雷斯没有理睬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他怀里的人之外了,他一遍遍轻声呼唤着:“伊芙,伊芙……”伊芙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略有些迷惘地看了看周围,然后问道:“他们呢?”布雷斯和德拉科全都一愣,他们不约而同地问道:“谁?”“那个人和你的妈妈。”德拉科震惊到无以复加,此前他从未设想过伏地魔竟然还活着,但是为什么不呢?那个人怎么会那样轻易地被杀死呢?

现在伊芙完全清醒了,她可以很有逻辑地叙述方才发生的一幕:“那个人,样子完全不同了,可是他的气息和魔压跟以前一样,妈妈跟他在一起,他们带走了冠冕。”她顿了顿,用温柔的语调对布雷斯说道:“而且他和妈妈还让我给你捎了一句话。”布雷斯低垂着眼帘,轻声说道:“晚上再说。”伊芙“嗯”了一声,便不再做声,只窝在布雷斯的怀里,舒适得像一只小猫,这里实在是密不透水到德拉科无论如何也插不进来了,于是他只好告辞。

赫达一阵风般的卷进了校长室,斯内普校长依旧是那样气定神闲地冷冷地盯着她:“拿到了?”只有问话的尾音有些发颤,才暴露了他此时内心的激动。

令他诧异的是,赫达的手中不是冠冕,而是一个小小的水晶瓶子——斯内普熟悉并痛恨的一种东西:记忆瓶。

赫达兴致勃勃地说道:“冠冕永远也找不到了,因为伏地魔已经将它收了回去,也许他认为由自己保存才是万全之策。”斯内普的面部肌肉令人赞叹得没有一丝颤动,他只冷冷问道:“那么您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了吗?”赫达举起自己手中的记忆瓶,得意地说道:“没有,不过很快。这是布雷斯藏在密室中的隐形柜中的,倘若不是生死攸关的秘密,他没有必要这样深藏秘敛,不是吗?”

斯内普看了看角落里几乎被遗忘了的冥想盆,一挥魔杖,让冥想盆飞到了桌子上。赫达一分钟也不愿意耽搁地将记忆瓶中的银白色物质倒入了冥想盆,然后,她一头扎了进去。

斯内普一直冷眼旁观,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久,赫达才从冥想盆中挣扎了出来,跌坐到了地板上,她的脸色似悲似喜、变幻不定,半晌她才吐出一口气,干巴巴地说道:“好吧,我放弃布雷斯了。”斯内普校长冷哼了一声,问道:“那么,格林德沃小姐,我想您可以结束霍格沃茨之旅,让我重新招聘一位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了吧?”

赫达从地板上轻快地跳了起来,突然变得神采奕奕:“哦,绝不,我已经选定了下一个征服的目标了,而且更具挑战的价值。”

斯内普气急败坏地质问:“在英国巫师界有谁比扎比尼先生更有魅力?难道是德拉科?”

赫达撇了撇嘴,说道:“当然不是那只自恋的孔雀,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您,亲爱的校长大人!”

且待来日

在对角巷与斯内普教授的邂逅,令伊芙有一种感觉,就是院长大人对自己的印象越来越糟糕了。但是她百思而不得其解的是,明明暑假前教授还对她的学业成绩表示了隐晦的满意,为何一个假期不见,自己就又被别扭的教授看不顺眼了呢?有这样的想法,说明她还是不谙世事,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词——迁怒。

教授的确是在迁怒,这怒气首先是冲着邓布利多去的,因为就在三个小时之前,那位日理万机的校长大人专程驾临蜘蛛尾巷,“请”他开学后开设一门新学科——大脑封闭术,授课的对象则连猜都不用猜——救世主波特,就好像那个智商堪比巨怪的笨蛋能学会这门深奥的魔法似的。而波特不识时务的表现则更加令教授气恼——他听到自己有福分聆听当代最杰出的大脑封闭术大师的单独授课后,居然流露出了那么明显的不情愿、排斥,乃至恐惧!

对着无辜的伊芙和德拉科释放了一阵冷气,挥洒了一番毒液之后,教授的心情稍微好转,但是就如同梅林也在故意跟他做对,他此番来到对角巷所赴的约会,本以为是轻松惬意的,没成想对方的第一句话就是:“亲爱的西弗勒斯,你是我所知道的当代最杰出的大脑封闭术大师了。”此话正与邓布利多在三个小时之前所说的一字不差。

可怜的斯内普勉强按捺住暴走的冲动,冷静地诘问道:“维西尔,是什么让你对这门冷僻的巫术突然有了兴趣了呢?难道你对于某个男人的好感已经到了需要用大脑封闭术来禁锢的程度了吗?”

扎比尼夫人妖娆地一笑,从白色的座椅上轻盈地起身,将手搭在斯内普的肩头,指尖有意无意地在脖颈上扫过,她气出如兰地耳语道:“亲爱的,你比谁都清楚,对男人我从来不需要运用大脑封闭术,不论是为了掩饰好感……抑或恶感——他们全都心甘情愿地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她停顿了一下,终于回转悠长地叹了一口气,“可是布雷斯就不同了,他太执着,太不擅长掩饰自己的心思了——本来也无关紧要,可是,那个人昨天说,想要在布雷斯开学前跟他推心置腹地谈一次,‘好好看看他的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可是布雷斯对那个人简直是深恶痛绝,我想他掩饰不了自己的想法。”

斯内普沉默了一会儿,他在心里面狐疑,不懂得布雷斯怎么会让那位大人如此重视,但是他不是一个喜欢寻根究底的人,于是终于开口道:“那么,你是想让我教布雷斯大脑封闭术了?”

扎比尼夫人柔弱地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斯内普的胳膊上,温婉地哀恳道:“求你了,西弗勒斯,你知道布雷斯对我有多么重要,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事,只是这一次,请你务必应允。”斯内普的眼前似乎滑过了扎比尼夫人从他这里讨取的一瓶瓶价值不菲同时颇费手脚的魔药,但是他不是一个跟女人斤斤计较的男人,与扎比尼夫人多年的情分也让他无法说出那个“不”字。

在扎比尼庄园的最深处,有一间没有门窗的密室,它是扎比尼家的远祖为了掩藏家族秘密,或是给家族成员留下最后的活命之处而建造的,进出只能通过有血缘认证的门钥匙,只有扎比尼家族的血脉传人才能进入或者带人进入密室,地图上无从标绘,魔法也无从探测,这里是扎比尼夫人所能找到的让布雷斯学习大脑封闭术的最安全场所了,虽然头顶上方十几米的大厅里,伏地魔正在向他的食死徒们高谈阔论。

“站起来,布雷斯,用你的脑子来抵抗我,而不是魔杖!”

布雷斯跪在地上,颤抖的手紧紧握着自己的魔杖,这一刻,他无比的痛恨面前的这个男人,被人一次次侵入大脑的感觉很糟糕,可是他还是坚持着将这门课进行到第六次,因为一想到被那个人侵入自己的大脑,他就感到不堪忍受。他支撑着又站了起来。

“清空你的大脑,布雷斯,丢开所有的感情……”

布雷斯在拼命清空头脑,不去回忆,不去感觉,不去爱恋……

“摄神取念!”

德拉科在向他炫耀自己刚刚得到的玩具扫帚……记不得是第几任继父了,在母亲背过身去的瞬间,朝他露出的笑容变得诡异阴冷……纳威?隆巴顿被魔鬼网缠得死死的,躺在水沟里……妈妈从银丝篮子里抱出一只出生不久的猕猴,送给他做生日礼物……一个穿着湿漉漉的蓝色礼袍的娇小身影坐在铺满落叶的台阶上……

“不——!”

布雷斯又跪了下来,他喘息着,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你不能看这个,谁也不许看这个……

“这个身影是谁?”斯内普冷冷地问道,“每次我一触及到她,便引来你的激烈抵抗,你简直是在给黑魔王树起了一根路标,他可不是你一喊停就肯停下的——他要读取你关于她的记忆,易如反掌!我告诉过你要丢开感情!”

“可是我做不到!”布雷斯咬着牙说道。

“那你在黑魔王面前,就会像一本大字识字课本一样一览无余。”斯内普冷酷地说道,“不论你想要保护的人是谁,结果都是适得其反!”

一个温柔的声音凭空响起,扎比尼夫人出现了:“别这么严厉,西弗勒斯,布雷斯已经很有进步了。”

“可是他明天就开学了,而开学前,那个人说了要跟他好好谈谈。”

扎比尼夫人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很少在她的眼中出现的忧愁遮蔽了她明亮的眸子:“你是说布雷斯不可能学会大脑封闭术了吗?”

“那倒也不见得。”斯内普慢吞吞地说道,“诚如你所言,他的进步很大,倘若不是他一直在竭力隐藏那个女孩,他本来可以随心所欲地施展大脑封闭术的——我猜那个女孩是伊芙?罗兰小姐!”

布雷斯没有回答,他低垂着头,将自己的面孔隐藏在阴影了。扎比尼夫人轻轻叹了一口气:不是那位罗兰小姐,还会是谁呢?她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她看向自己的儿子,那个人当然不会伤害自己的儿子的,可是那个人并不知道伤害有时并不是指“钻心剜骨”或是“阿瓦达索命”,她不敢想象当那个人以伊芙为筹码来胁迫布雷斯随着他的心愿做事或是惩罚布雷斯的叛逆时,布雷斯会干出点儿什么事来。

几滴晶莹的泪珠落到了黑色的花岗岩上,斯内普原本就是个心软的人,此时他便又一次缴械投降:“其实办法还是有的,就是把这些最不想为人所知的记忆给抽取出来,封存在水晶瓶里,或者毁掉。这也是冷僻的一门巫术,叫做记忆抽取术。”他示范地将魔杖尖插入自己的发根,然后当他移开魔杖时,杖尖上挑着一缕银白色的物质。然后他又小心翼翼地将这缕漂浮着的银色物质送了回去。

布雷斯定定地盯着他的动作,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要学这个!”

在斯内普的指导之下,布雷斯用自己的魔杖抽取出了一缕又一缕银色的记忆,让它们缓缓流入扎比尼夫人捧在手中的水晶瓶里。

就像是将一个完整的自己活生生地撕扯开来——

那个在海浪般起伏的艾草田里巧笑倩兮的扎着两根麻花辫的小女孩儿……那个在圣托里尼岛的夕阳里独自饮泣的伤情小姑娘……那个在无数次宴会上让自己恨得牙痒痒的不知好歹的小女生……那束绽放在||乳|白色月光里的会唱歌的月光仙子……那个带着恼人的神情抢白说“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的她……那个穿着花瓣裙、插着一对可笑的精灵翅膀的泫然欲泣的她……那个在天文塔上被他抱住还温柔地安慰他的她……

那么多个她,每一个都让自己怦然心动,竟然都藏在他的脑子里,竟然从来没有感到过拥挤。可是既然无法保护她了,既然自己的存在成为她潜在的危险了,那就把这些她都抽取出来吧。

还有那些个双双坐在阴冷地窖角落里的那张小桌旁,头顶上是数不清的令人作呕的瓶瓶罐罐,背后还有一位油腻腻、懒洋洋、面沉似水的监视者的温馨日子……还有那些个湖心小艇上蜻蜓点水的吻、草场边橡树下静谧的睡颜、黑湖里变身为八爪鱼的追逐的快乐日子……还有那个不堪回首的情人节夜晚、被退回的寂寞油画、悬崖边上最后的诀别……

既然已经决心放弃了,那就将这一切全部抽离吧!

当布雷斯终于从精疲力竭的短暂昏迷中清醒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母亲有些奇怪——有什么理由会让扎比尼夫人捧着一个水晶瓶泣不成声呢?

斯内普教授冷静地观察着他,轻轻问道:“布雷斯,你还都记得吗?”

布雷斯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教授,那个人明天要跟我谈谈,为了避免他被我的厌恶痛恨给惊吓到,所以我现在站在这里跟您学习大脑封闭术——我想我已经准备好了。”

又是一次“摄神取念”,这一次布雷斯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镇定安详,不再像前几次那样痛苦挣扎,半晌,斯内普终于可以告慰扎比尼夫人说:“非常完美,倘若我都可以被他蒙骗,就没有人能从他的脑海里看到他不想让人看的东西。”

扎比尼夫人含着泪去拥抱自己的儿子,布雷斯有些羞惭地挣扎了一下,到底还是顺从了母亲的心愿。但是他问道:“妈妈,您紧紧攥着的这个水晶瓶里是什么东西?”扎比尼夫人一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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