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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颠覆香妃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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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颠覆香妃作者:肉书屋

[还珠]颠覆香妃第6部分阅读

。我跟他说的话,当时很多侍卫都在场,五阿哥、福侍卫也听见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情愿相信蒙丹的一面之词也不愿相信我,还珠格格跟紫薇格格三番四次的要闯宝月楼,也口口声声说是蒙丹的信使,要想办法送我出宫去。我是皇上的妃子,皇宫就是我的家,他们打算把我送到哪里去?”

“是这样吗,永琪?”太后厉声问道。

前边回疆、宝物的绕得她晕晕乎乎,后宫不得干政,这些朝堂、边疆的事情她也不便过问,可听到后边,老太太有点回过味儿来了。敢情他们是要强行送一位妃嫔出宫,目的地是什么?企图是什么?背后指使的又是什么人?

当然,老太太也不会相信含香的一面之词的,这孙子再不成器,也终究是爱新觉罗家的孙子。她倒要问问看,五阿哥有什么说法。

“回,回老佛爷,”永琪这会儿在心底也已经把福尔康骂了祖宗十八辈了,麻痹的我想插嘴你就是不让我说话,这下倒好,把“蒙香恋”说的感人肺腑催人泪下,偏偏当事人却不认账了。

虽说他当初也把蒙丹的话当了真,打算成全一对有情人的,但看现在含香的态度,他心底也忐忑了。可他还没忘了自己是个阿哥,断没有替奴才背黑锅的道理。

“回老佛爷,永琪惶恐。宝月楼乃是娘娘寝宫,永琪不方便探视。小燕子跟紫薇一而再、再而三的擅闯宝月楼,也是为了向容嫔娘娘求证。因始终得不到娘娘答复,永琪,永琪等便误信人言,受其迷惑,闯下,闯下此等大祸。”

正所谓不怕狼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对手。太后还没发话呢,小燕子倒先蹦了起来。

“永琪,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师父对那个含香痴心一片,天地可什么、日月可什么的,你怎么能说他骗了你?你别以为我听不懂,误信人言纪师傅教过。我们可是答应过蒙丹,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太后被绕的头更晕了,“什么左一个师父,右一个师父的?永琪,这么说来,你们是明知故犯了?”

“老佛爷,那个蒙丹武功了得,小燕子羡慕的很,于是拜了他做师父。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很轻易的就相信了他的话。永琪,永琪现在也搞不清楚他跟容嫔娘娘的话,孰真孰假,”五阿哥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请老佛爷明断。”

福尔康略一抱拳,“启禀老佛爷……”

“住嘴!”皇后一声厉喝,“老佛爷没问话,岂容你乱放厥词?”

福侍卫没辙,只好跪下。

紫薇拧着帕子,尔康没来及表明态度,她也不知道劲儿该往哪头使,抬手一扯小燕子,俩人也跪下了。

太后一看跪了一地,满脸疑惑,只好转头看着自家儿子,“皇帝,照容嫔话的意思,这件事你是早就知道的了?”

乾隆当然知道,若没有京城外劫持的事件,就没有宝月楼的那个晚上。他并非没有过怀疑,事后他也曾招了随行的侍卫问话。含香对于他,他一直坚信是毫无二心的。但这种坚信在此时,在此地,却有了片刻的迟疑。

这些,都源于他身为男人的天性。一位皇妃爱皇帝,那是天经地义,可是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呢?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心意,要的不只是容嫔的人,容嫔的心,还有含香,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的心。

他有了片刻的迟疑,只因为他不确定。抛却公主的身份,抛却边疆的安定,含香真的会舍弃青梅竹马,全心全意的只爱他一个人吗?

越在乎,反而越犹疑。

“启禀老佛爷,”趁着乾隆出神的空挡,含香却开了口:“求老佛爷准许含香跟蒙丹说几句话。”

太后有些诧异,但既是当面对质,也没有什么不可的,“哀家准了。”

“蒙丹,当日在城外,我曾跟你说过。请你回天山,回到我们族人中去,好好过日子。也请你和其他人一样,为皇上和我送上诚挚的祝福。你没有听我的话,你悄悄留在了京城。苏黛香嫂嫂告诉我之后,我也曾让图尔都哥哥劝导过你。我是真心实意做皇帝的妃子,也是心甘情愿的留在紫禁城。你为何还是不肯接受这个现实?好,今天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再说最后一次。”

含香的目光坚定,神色肃然,“我含香,今日在此起誓,生是爱新觉罗家的人,死,也只做·爱新觉罗家的鬼!”

蒙丹确实呆住了。

望着眼前徐徐而言的女子,这样的含香他真的不熟悉,这样的含香他根本从未见过。他终于开始相信,含香说的那些话都是出自真心。

她,绝不会跟自己走了。

这样的含香,却还没有说完。

她转过身,目光越过明黄|色的龙袍,扫视着一窝蜂赶来凑热闹的女人,感受她们或惊异、或鄙夷、或嫉妒的眼神。

庆妃、颖妃、舒妃,还有,令妃……

哼!

“皇上,”含香的目光,最终落到了那明黄龙袍的主人脸上,“你知道,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

这是她第一次,在公众场合称呼“你”、“我”。

乾隆为她担心,怕她因失了礼仪被太后责难;又为她揪心,她眼睛里包含的内容太复杂,实在让他有些无措;同时,又安心。

刚才的话,字字入耳。他的含香,心里终究只有他一人。

“是什么?”他问。

含香笑了,笑得有些凄然,“我最后悔的,是心不够狠,不该一次次的原谅蒙丹、放纵蒙丹;我最后悔的,是没有防患于未然,让别有用心的人有机可乘,累得老佛爷跟皇后娘娘受惊;我最最后悔的,是做了皇上的妃子,害您扫了颜面,被人置喙。”

她说着,朝妃嫔当中扫了眼,却令众人一阵哆嗦。谁知道那位善变的爷回过味儿来,会不会因为失了面子而迁怒与他们。

含香又笑了笑,眼睛里却闪着光,透着小女儿的娇憨劲儿。

“你放心吧,我不会给她们机会取笑你的。若要她们都闭嘴,只需皇上一声令下;若要她们连想都不去想,只需要……只需要我死了!”

乾隆爷刚伸出手,那抹人影却已撞到了墙柱。顿时便额头染红,鲜血直流。

“传太医,快传太医!”

他抱着软到在怀里的身体,心里说不出是懊悔,是怜惜,还是遏制不住的愤怒。

“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滚,都给朕滚!”

含香在昏厥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却是——麻痹的凝香丸,你可一定要给力啊!!!

第二十章影后背后的故事

“两个月?已经两个月?!!!”

乾隆怒了!

老佛爷惊了!

太医们颤抖了!

院使大人汗如雨下,没有皇帝旨意、没有太后旨意,甚至没有皇后旨意,他一正五品的太医院院使,也不敢随意跑上门来给嫔妃娘娘们请脉啊。我又不是大罗神仙,哪能隔着皇宫就能算出哪位娘娘有喜,哪位娘娘没孕啊?

乾隆爷回过神儿来,狠历的眼神儿就转到了皇后身上。

皇后噗通就跪下了,“启禀皇上,上个月臣妾观敬事房记录,容嫔的月信便迟了七八天。但臣妾想容嫔自来京以后,身子便一直在调理中,这信儿偶有不准也属正常。臣妾断没想到这个月也……请皇上赎臣妾疏忽之罪。”

乾隆爷闻言眯了眼。

皇后真傻吗?我看不尽然啊,瞧刚才这话就说的滴水不漏。唯恐朕没注意到“上月”跟“这月”的关系,还反复强调。这是在暗示自己,不该收了她六宫的掌权,又给了令妃啊。

乾隆爷不知道的是,容嬷嬷早就打了边鼓,皇后刚才可是在心里推敲再三才确定的这席话。况且当日含香就通过绿柔给她传了信儿,皇上收了她的权她可是半分都没恼,就等着乖乖看两大宠妃斗法呢。

至于令妃,不用韩太医她也猜出来了。可她怎么会巴巴的在这个时候汇报皇上、太后,说容嫔有喜,这不是把好不容易来延禧宫的万岁爷再往外面推吗?她偷偷憋了这么久,就想着先发制人,把含香跟这回子私通的罪名坐实了,到时候谁还能说清楚这是不是龙种,这孩子还能生的下来?

可谁承想,不但皇上没信、皇后没信,连太后老佛爷都没相信。五阿哥这扶不起的阿斗当场就怂了,连着会宾楼藏人、连着混进戏班、连着哄骗容嫔进浴德堂,自打他脑袋瓜里能想到的都招了。当然,令妃他没说,可皇上的智商又不是小燕子,没有令妃,谁动用的了席间传膳的小太监、谁会去收买的西华门假报消息的侍卫?

自然,乾隆爷是没问她掌权期间,为何含香的身子无人过问。因为令妃娘娘当场被太后大手一挥,发落回延禧宫面壁思过去了。

至于面壁多久,呵,那要看容嫔娘娘的健康情况以及她的肚子了。

好在,凝香丸果然有奇效,不愧是还珠三部曲里第一玛丽苏之物,金手指一开,小命自然来。

十三位御医加院使、院判会诊后,集体回报,容嫔娘娘伤势并无大碍,且胎儿稳定,母子平安。经容嫔的贴身侍女禀报,将凝香丸捣碎后敷于额头,连疤痕都不会留。

乾隆心安了!

老佛爷心静了!

太医们心里默默牛内了!

麻痹的,终于保住命了!!!

=我是太医们重获新生的分割线=

“依皇后看,一干人等该如何处置?”

乾隆爷这会儿依旧不放心含香,舍不得离他的爱妃太远,就辟了含香卧室旁的一间偏房,处理起这件“私奔”案来。

除去含香的特殊身份,这件事严格意义上说只能算作家事,后宫现在由皇后掌管(老佛爷临走前从令妃那要回来的),这件事情的处理上,乾隆爷按照规矩,要听听皇后的意见。当然,最近他这位“忠言逆耳”的刚烈皇后让他舒心不少,他也想借机测试测试,皇后的宫斗级数,又上升了多少。

“启禀皇上,”那拉氏施了个万福礼,把刚才在心里过了三遍的说辞缓缓道出:“臣妾以为,那个蒙丹乔装潜入皇宫虽是死罪,但他毕竟是回人,交由阿里和卓处置比较合适。福侍卫渎职失察,这是政事,如何发落但凭皇上裁夺。至于五阿哥跟两位格格,他们年轻识浅,难免受贼人蒙骗迷惑,皇上教育他们几句也是应该,至于责罚,就免了吧。”

乾隆忍不住斜睨了那拉氏一眼。

她若是能早这么清楚明白、脑筋灵活,也不至于在这后宫的大舞台上,给令妃做了这么多年的配角。

“至于容嫔,”那拉皇后略微一顿,“臣妾想,容嫔妹妹无端遭此冤枉,又为维护圣上龙颜甘受重伤,此情此节,并非锦缎玉石的赏赐所能弥补。”

那拉氏跪地叩首,施了个全力,“臣妾凑请万岁爷,晋容嫔妃位。”

“妃位?”乾隆不是没动过这个心思,但是,“无子封妃,恐怕……”

说起来,现如今这后宫里占据妃位的有四位。

愉妃生了五阿哥,这自然不必说;舒妃也曾诞下十皇子,可惜那个孩子早殇;至于颖妃,她是蒙古镶红旗人,巴林氏,也是现如今后宫里最高品级的蒙古妃子了,她的地位,多少跟满蒙多年的政治联姻有关;还有就是庆妃,她虽一直中规中矩,也没有太显赫的家世,但她是乾隆初年第一批选秀入宫的,能熬到今天的位份,靠的是自己的资历。

以回疆和睦为缘由,封含香一个妃位,乾隆不是没有想过,但她入宫还未满一年,已经惹人眼红的直接封嫔了,若是操之过急……

乾隆爷叹了口气,只怕不光后宫里的这些女人别有心思,连朝堂上也难免会惹非议。

“这件事暂且放一放,朕自有其他的补偿,至于妃位,还是等她诞下皇室血脉再说吧。”

乾隆已暗自决心,不管这一胎是男是女,他都要把她抬上那个位置。

==我是坤宁宫的分割线=

“差点就有机会把她给咬死了,却偏偏只是面壁思过,”皇后对于自己这招“以退为进”的效果着实不满意,“早知道我就乘胜追击了,白白便宜了那个狐媚子,连淑芳斋一干人等都跟没事儿人一样照样当她们的格格。”

是皇后太过心急了,淑芳斋并非没事儿,而是连景阳宫的五阿哥在内,被罚禁足两个月。反正她们平日里也从不请安,正好省了给她们出来走动的借口。这对别人来说犹可,对于三天不上房、两天不揭瓦的獾猪哥哥来说,可真是要了亲命了。

福尔康更没好到哪里去,前阵子刚从一等侍卫掳到二等,如今再降一级不说,还被打发去了午门值守。午门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紫禁城的正门,离天子最远的地方啊。别说进出后宫了,他现在想溜达到太和门都不容易。

“娘娘,皇上从轻处罚并非是为了往日情谊,而是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想要低调处理,”容嬷嬷一把年纪,看的比谁都明白,“一个贵妃、一双儿女外加信任的侍卫,设计要将他最宠爱的女人偷出宫去,虽然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而容嫔娘娘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力证了她的清白,但这好歹是件令皇室面上无光的事。万岁爷纵然再恼怒,也不能大动干戈。否则,宫内外的议论就多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声令下众人封了口,外面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能封的住吗?”皇后对比表示怀疑。

“谁敢找不痛快呢?容嫔娘娘都把话说到了那份儿上。与其说是以死明志,还不如说是以死警告,纵然今后再有这些话流传出去,可就不是她容嫔娘娘的错了,而是今晚在场众人都有嫌疑,故意打万岁爷的脸面。人为维护圣上龙颜甘愿一死,两相比较,在场谁还敢多嘴?”

皇后点了点头。她身为嫡母,论理说紫薇、五阿哥都是她的孩子,可孩子竟然办了这样的事儿,别说皇上,她都觉得面上无光。她自然也巴不得这些话都烂在众人肚子里才好。

只是,“你说那个含香,真的是被冤枉的吗?”

皇后也是女人,关起门来也免不了八卦的潜质。

容嬷嬷嘿嘿一笑,“娘娘,说实话,以前的事儿咱谁知道?不过进京以后,真相许就跟容嫔娘娘陈述的差不多。且不论现在宝月楼里里外外都是傅恒的人,别说私会外男,就是香美人儿一天打几个喷嚏万岁爷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就说打她一入宫咱就安排进去的绿柔,也从没回复过这方面的苗头。依奴婢看,若非趁着今晚的百日宴,令妃那一伙儿人没那么容易得逞。而且,最重要的是……”

容嬷嬷的表情忽然变得郑重,连带着那拉皇后的耳朵也高高竖了起来。

她说:“皇上认为她是冤枉的,她就是冤枉的,不是,也得是!”

那拉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现如今,她的身上已依稀有了点企业白领的感觉,当这个皇后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混职场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你能力强,不是你眼勤手快,甚至都不是小意奉承,因为那也得用对了方向。

职场手册第一条,跟你的上司保持一致性。

皇后的顶头上司依旧是皇帝,因为他不仅仅关乎她的家事,也关乎整个大清朝的国运,关乎她那拉家族盛衰。

皇上说是的,那就一定是;皇上说不是的,那就是也不是!

至于皇上喜欢的人……

那拉皇后并没有丢掉她满洲贵女的骄傲与矜贵,也没有彻底放弃她的“忠言逆耳”,但这跟皇上过分的宠爱某个妃子并无什么矛盾,因为那个妃子,永远都不会成为自己真正的敌人!

第二十一章胎教

绿柔本姓裴,乃是满洲镶黄旗包衣,乾隆二十年入宫。因着绣工精致、人又机灵乖巧,被挑到当时的嘉贵妃身边当差。嘉贵妃育有三位活着的皇子,虽是内务府汉军包衣出身,但在后宫中也曾是极为得宠的一位,风头绝不下于后来的令妃。

就在同期入宫的姐妹们满眼羡慕,酸溜溜的奉承着绿柔的好运气,跟了位隆恩浩荡的主子的时候,当年十一月十五,这位当时最会生儿子的贵妃却薨了。接下来就是一阵兵荒马乱,原本被姐妹们眼馋的好差事成了烫手的山药,等被捧得轻飘飘的绿柔冷静下来的时候,睁眼一看,自己却将面临被发配辛者库的命运。

好在关键时刻,有人将她摘了出来,这个人就是容嬷嬷。

在绿柔看来,她并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钉子”,因为她一直以来的工作都只是“汇报”,那些真正的动作从来都不用她去做。而且说实话,能被容嬷嬷安排进去的地方,从来都不会是东西六宫的焦点所在。就像延禧宫,虽然现如今圣宠大不如前,可依旧守得是密不透风,在这点上,绿柔倒是很佩服令妃。

所以,眼前这位容嫔娘娘在绿柔眼中,大可以算是“异类”了。她竟然做什么都不避讳她。

绿柔大概可以猜得到这位容嫔娘娘跟皇后结盟的缘由,也赞成她的决定。只是,不管是以前皇后着意拉拢过的多贵人、现如今的豫嫔,还是去年新入宫的伊贵人,对自己这个“监督人”的身份,总是有所忌讳的,哪会像现在这般做什么都不故意将她支开,甚至,甚至是皇上留宿的时候……

当然,皇后娘娘也未必愿意听丈夫跟小老婆的私房话,尤其是那些让人脸红心燥的。所以,习惯性的,绿柔汇报的内容越来越少,越来越避重就轻,越来越无关紧要……

她暗自安慰自己,这只是因为自己的总结能力越来越强罢了,绝不是因为容嫔娘娘对人不设防自己心生愧疚所致……

自那日“私奔”事件过后,乾隆爷几乎日日留宿宝月楼。人家要安慰重伤又怀了龙种的爱妃,诸人即便拧碎了帕子也得忍着,谁让你肚子里没动静呢?可更叫人大跌眼镜的是,乾隆爷把召见群臣、处理政务的地点也从养心殿搬到了瀛台的涵元殿。那可是建在中南海之上,南边遥遥相对的就是宝月楼,其意,不明自喻啊。

对此,太后也没说什么。皇上在哪处理政务,本就不是后宫能干涉的。至于留宿,唉,人家一个孕妇,儿子就是日日搂着他也不能干点什么。所以老太太很自主自发的将这理解为儿子为国事殚精竭虑,晚上难免“性趣不足”。儿子也不是青年小伙子了,子嗣繁荣固然重要,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于是老太太自动的忽略了“专宠”的谣言,而是不停的催促着太医院抓紧给皇上整点虎鞭、鹿茸、九香虫等滋补着,再着御膳房给变换花式的做驴肉、鹌鹑、干贝等壮阳食物。

结果,乾隆爷杯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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