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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同人]雄霸传说第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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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凌傲天的准备——任你身如金刚,还能护得住眼睛不成?!那十二种毒药各具奇效,就算十一种都不能发挥作用,至少还有一种!而且这三十六根牛毛针还具备破甲奇效,就算火麒麟真的连眼睛都硬似坚甲,这从暴雨梨花针中射出的特制破甲针也能穿透——再加上凌傲天的绝技弹指破天——凌傲天自然不会留手,一出手就是最强招!

火麒麟根本没有意料到居然有这么卑鄙的家伙在一旁偷袭,左眼瞬间爆裂!

“吼!”火麒麟剧痛之下大怒,一声巨吼似有穿天裂地之威!

步惊云几乎已经楞在当场不知作何反应。凌傲天只一刹便到了他身边,伸手一提一推便将步惊云推回数百米开外的树丛中,只剩下凌傲天独自面对暴怒的火麒麟!

凌傲天这可不是要作什么英雄行径或是收买人心——凌傲天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纯粹是以步惊云现在的能力还不够火麒麟拍的,还是赶紧送走免得白白损失了一员未来的大将。

步惊云尚未着地之时火麒麟就已经向凌傲天猛扑过来,与此同时口中喷出炽热的火焰,几乎能在瞬间熔炼钢铁的烈焰就毫无阻碍的落在了凌傲天身上!

热——热极了!凌傲天自然受不了这烈焰上的热度,可是凌傲天身上穿的一件内袍偏偏还完整无缺——这衣服是用顶级的北极冰蚕丝混合深海寒铁外加石棉布所制,三种原料都是防火耐烧的,正能克制这烈焰!

所以凌傲天此时虽身在火海之中,却也没有什么大碍——真正的危险在火麒麟的这一扑上——可不要小看这一扑——这正是大巧若拙,无论从哪个方向都无法躲开的一扑——这火麒麟左眼被废,自然使出了真本领!再不像之前那样仿若玩闹了。

凌傲天凝聚起了全身功力,将气势提升到了顶点,也使出了全部的力量——他此次冒此大险就是为了感受这一次对碰!

“轰”地一声,火麒麟仍在原地丝毫未动,只见一团火一眨眼就掉进了滔滔大浪里消逝无踪了——这并不是说凌傲天与火麒麟完全没可比性被一下子打飞了——相反,凌傲天如今兴奋异常——他终于得偿所愿有了珍贵的感悟!

飞身入水自然也在凌傲天的算计中,火麒麟不可能追到水下,只要入水,凌傲天就安全了——果然,火麒麟虽然狂怒地抓碎了大佛膝,又不停地向四周喷泄烈火和怒火,最终也只能一步一吼地退回洞窟中。

凌傲天与火麒麟交手其实只在数秒之间,步惊云只觉得自己仿佛全身上下被冰水浇透了一般,凉了个彻底。

步惊云尚在空中就看到火麒麟喷出一口热焰,凌傲天躲避不及被烧了个正着;待得步惊云甫一站定,便是一声轰天巨响,就看到凌傲天生死不知地掉进了汹涌的浪潮中。

步惊云一时只觉得心头有万千思绪纷纷杂杂,又在下一刻汇作深不见底的黑洞,似要把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他忽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眼看着火麒麟回转凌云窟,步惊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拼了命冲上去给它一剑?——自然,不是。他必须活着,就像多年前的那场大火之后,他努力地活着,因为只有活着才能报仇,死了就什么都做不了了。步惊云忽而又想,当年霍步天死后,师父把他捡了回去,如今师父要是也不在了,还会不会有人来带他回家?——回家——究竟哪里才是家?步惊云忽然从心而生一股荒谬之感,仿佛想起很多年前有人说他是天煞孤星,注定祸害自己身边的人。他还未出世,父亲就已死了。他母亲改嫁不过几年,生活平顺,却也病死了。继父也算是一城中叱咤一方的人物,依旧死于非命——如今自己的师父纵使威震天下,似乎还是逃不过这孤星的煞气,居然会遇到令人目瞪口呆的异兽火麒麟,继而死得不明不白?

步惊云忽而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耳边似乎响起了无数声音,似是当年街坊邻居的私语声,似是母亲临终前的质问声,似是霍步天一句句的夸赞,又似是师父一声声的关怀……还有自己内心的声音,振聋发聩——他们都死了,被你害死的,为什么你还不死?为什么你还不去死?

“云儿……醒醒,云儿……”仿佛天边飘来的声音,如此温和,又如此熟悉,把步惊云飘散的思绪拉了回来。

步惊云凝神看去,眼前是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师父的脸,近在咫尺,依旧挂着熟悉的浅笑,眼神深邃而柔和,轻轻地唤他——云儿……

步惊云过了好半晌,才艰难地开口叫到:“师父……”

凌傲天好不容易从激流漩涡里脱身,爬上岸来,就看到步惊云呆呆地怔立着,双眼失了焦距,思绪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凌傲天心想这孩子怕是给吓到了——也难怪,他自己虽早有心理准备,也还是给站在面前犹如洪荒巨兽般的火麒麟惊了一番,更别说步惊云了——凌傲天这样想着,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柔软——果然,不论步惊云平时是如何的处变不惊,始终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罢了。

于是凌傲天轻轻地走过去,扶着步惊云的双肩,柔和地把他的思绪从天边给拉了回来。看到步惊云的双眼终于慢慢地从涣散的状态恢复过来,凌傲天温和地说:“好了云儿,已经没事了,师父在这里。”

师父在这里……步惊云看着眼前的凌傲天,他从来也没见过如此狼狈的师父——不得不说,像凌傲天这样注意形象的人很少会出现如今这种状况——此时的凌傲天浑身湿透,发梢还在不住地滴水,面色灰白一看就是受了内伤,身上原本的绛紫金龙外袍早已被烈火焚得一干二净,只剩一件浅灰色的内袍,正是那件北极冰蚕丝混合深海寒铁外加石棉布所制的防火衣,此时也有多处被热焰烧的漆黑。

步惊云一时只觉得百感交集,失却了平日的冷静自持,张口便说:“云儿……想一人离去。”

凌傲天心里大大惊讶,完美无缺的表情都差点挂不住了,瞪大了双眼错愕地说:“这是为何?”

凌傲天心里惴惴不安,不知原因,心想难道是当年的事被步惊云发现什么端倪?没理由啊,昨天还好好的——难道是今日的事出了什么纰漏让他对我生了怀疑?不可能啊,一切都是很顺利的,就连火麒麟的一切都在算计之中,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凌傲天一向运行良好的大脑差点陷入当机状态,心下只在瞬间就闪过无数念头——怎么办?若是他真的和我离心……不若趁他还未成势下狠手除之?可是……可是今天完全未作此打算,如今不但自己是有伤在身,之前也早把暗卫遣走,主角的命运一向强悍,一击不死是后患无穷——而且一旦动手必然从此势成水火再无转圜余地,多年的情分也必然烟消云散,那这么多年努力岂不白费?凌傲天压下心中不可克制的一丝不忍和心痛,凝目看向步惊云,想要从他眼里看出些端倪来。

孰料步惊云的回答大大出人意表,他只是目光黯然,语气沉沉地说:“我是不祥之人……”

凌傲天一下子仿若被重锤击中心口,怔怔地说:“你说……你说什么?”

步惊云低下头,似乎整个人都被悲伤笼罩了,他幽幽地重复道:“云儿是……不祥之人……”

凌傲天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他从步惊云的眼睛里看到了自责和悲痛,方才明白原来步惊云是把这一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是认为,自己是为了救他被火麒麟所伤?抑或者,刚刚他以为自己掉进波涛中死掉了?凌傲天有点想要哑然失笑,却又觉得心里沉重无比——这样的一份真情与信任,实在是太沉重了——虽说这就是凌傲天一开始想要得到的结果,让别人为他卖命送死都心甘情愿甚至感激涕零——可凌傲天毕竟不是完全冷血的怪物——他是一个人,他也有心。

凌傲天把步惊云揽向自己,紧紧地拥住了他——拥住了这个十四岁,已经只略比凌傲天矮上一点点的少年,拥住了这个外表冷似坚冰而内心柔软敏感的少年。

凌傲天紧紧地抱着步惊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说:“云儿,师父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你完全不必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在自己身上——这整件事情和你没半分关系,你也更加不是……什么所谓的不祥之人——师父从来不信这些,所以你也不需要再去想这些愚昧世人虚无飘渺的说法。”

步惊云把下巴抵在凌傲天的肩膀上,一动不动,同时一言不发。

凌傲天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接着说:“傻孩子,就算你走得远远的,就不是师父的徒弟了?还是说,你决定不要认师父了?”

步惊云的身躯略微地震了一下,凌傲天轻笑了起来,掰过他的肩膀,望进他漆黑的双眸里,淡笑着说:“这些以讹传讹的东西完全不需要去相信,你我一辈子都是师徒,这是剪不断的关系,再多想什么也是无用——再说了,这次的事本是师父让你来的,遇上这等异兽也全在意料之外,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步惊云定定地看着凌傲天的眼睛,从那里面看见了慈爱、安慰、疼惜等种种情感,终于轻轻地点了点头。

凌傲天微微一笑,说:“好啦,师父现在也没什么大事,其余弟子们还在等我们,这就过去吧,也是时候该回家了。”

步惊云听到这“回家”二字,双眼泛出柔和的光,嘴角也隐隐有了些弧度。

岂料凌傲天的面色忽然古怪起来,侧过头去吐出了一口血来——步惊云霎时脸色忽变,神色焦急而心慌。

凌傲天看着步惊云紧张的样子不禁有些尴尬——真是,才说没什么事……而事实上本来也就是没事——无非是之前挨了一下重的受了点内伤,内里有些淤血,如今吐了出来,伤也就好了大半——可是,看步惊云的样子好像自己伤重得快要死掉了一样……

凌傲天刚刚本是拉着步惊云的手才往回走,现下只得又停了下来,语带尴尬地解释道:“真的并无大碍……”

看着步惊云明显不信的表情,仿佛在说“不行就别硬撑着了”、“别装了看你这样就快倒了”……

凌傲天无奈得很,心想……还是什么也别说了吧。

齐聚

当凌傲天与步惊云和天下会的弟子们会合时,凌傲天的形象着实吓到了不少人。不过凌傲天并不大介意。

对于优秀的领导者来说,并不一定要永远保持完美的形象——凌傲天淡淡一笑,沉稳地对弟子们说道:“并无大事,立即启程回总坛吧。”

凌傲天的声音似乎有一种温和的力量,抚平了众弟子们心下的惶惑和忧心。

弟子们立刻迅速地行动了起来,将原本的銮驾稍作改装,就成了一个内里宽大舒适的四驾马车——这也是这些年来的科技成果之一。

十六人抬的銮驾改装成四驾马车后,速度快了三倍有余,一行人迅速向天山总舵进发。

才行了一段路,就又停下了——却是另外一批被派出去在岷江畔搜寻的弟子回来了,也带回来了昏迷不醒的聂风和断浪。

凌傲天让弟子们把两人都抬上自己宽大的马车,就继续上路了。

步惊云看着新上车的两人,平淡地说:“要不要大夫?”

凌傲天稍顿了一下,说:“我看过了,他们只是呛了水,略略受了凉,并不需要请大夫——再者说以现在的速度只需数日便可回到总坛……”

步惊云竟然破天荒地打断了凌傲天的话,说:“我说的是你。”

凌傲天错愕了一下,不禁有些无奈地说:“云儿,师父真的无大碍,比他们俩更加不需要大夫。”

看着步惊云明显不信的眼神,凌傲天只好转移注意力:“云儿……你是不是也受了伤?”

步惊云双眼凝视着凌傲天,平淡地说:“我破了‘火麟蚀日’。”

凌傲天深深吸了一口气,不得不感慨步惊云的资质果然不愧是有剧本大神的金手指的——虽然凌傲天早就知道有这一段剧情,可是步惊云是怎样一步步成长起来的也只有凌傲天最清楚。步惊云如今还只有十四岁,就已经可以接下断帅被控心神时发出的全力一击——而且还是“火麟蚀日”——断家的最高绝学,真是,让凌傲天都忍不住有点嫉妒——哎,谁让风云才是真正的命定主角——你嫉妒也没用。

不过凌傲天当然不能说出“我嫉妒你”这样的话来,他只是面带忧虑地说:“云儿你实在是莽撞了,断帅成名多年,这‘火麟蚀日’又岂是好接的?若是他一招之后再接一招,你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步惊云目光略显柔和,低声说:“我有把握。”

凌傲天淡笑着说:“师父也不会约束于你,只希望你要把自身的安全放在心上,以后可不要轻易冒险了,知道了吗?”

步惊云点头应允。

聂风和断浪居然一直到凌傲天回到天山总坛也没醒过来,这让凌傲天暗暗惊讶,毕竟二人脉象并无太多不妥——既然如此,凌傲天就让下人先将二人安排在一处院落中休息,并派了大夫侍女照料。

天山的顶上除了天下第一楼外就只有数座庭院,能入住这里的只有幽若、秦霜、步惊云,几位长老也各自有属于自己的院落,不过他们都各有司职,往往只在述职时才入住专属的院子。然而相信过不了多久,有两座空着的院落就会迎来自己的主人了。

聂风与断浪,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苏醒的。

聂风甫张开眼睛,便见断浪昏睡其侧,满头大汗,小嘴巴还在声声叫着爹,可知正在做着恶梦。

聂风立时轻轻推他,低嚷:“断浪,断浪……”

断浪搓了搓他那双惺松的大眼睛,也醒了,睁眼一见聂风,登时喜不自禁,一把捉着聂风的手,雀跃问:“聂风,是……你?我……我们还没有死?”

绝境求生何其渺茫?难怪断浪一时难以相信事实。聂风莞尔点头,却没有注意周遭环境。

二人放眼一望,但见自身正卧于一张宽敞软榻上,而安放此软榻的这间卧室,布置得简洁明快却显得秀致典雅,令人心生舒适的感觉。但……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们终于醒了,可让大家都担心了不少天。”

语声方歇,一个人已推门而进。

进来的是一个年约十六的颀长少年,一身浅灰色锦衣,上绣银丝图样,容貌平凡却显得亲切可掬,聂风不禁放胆问:“这里……究竟是哪里?”

灰衣少年毫无架子,落落大方地回答道:“这里是天下会总坛,是我们的弟子于岷江畔把你俩救起的。”

随之自我介绍道:“我叫秦霜。”

聂风闻言倒抽一口气,似是不相信置身之处竟然是天下会,又似是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就是享有盛名的秦霜。断浪久居乐山,孤陋寡闻,搔了搔小脑袋,压低嗓子好奇地问:“聂风,天下会究竟是啥?”

聂风答:“断浪,天下会是北方江湖的一方霸主,与南方的无双城已几近瓜分整个武林。”

断浪虽曾听断帅提及江湖中有许多名门大派,但如今自己竟身处其中之最,吓得伸了伸舌头。

秦霜见此仅浅浅一笑,复而对聂风和断浪道:“聂风、断浪,家师雄霸希望能见见你们,你们的身体可还有碍?”

聂风一愣,心下暗暗吃惊:“雄霸?那可是江湖上一方霸主,传说他仁义无双,侠义为怀,居然要亲自见我?”

断浪劫后余生,心下有些忐忑,连忙问道:“聂风,那位……帮主,为什么要见我们?”

聂风回望秦霜,目光里有疑惑也有不安,还有些激动和不可置信。

秦霜温和地说道:“不必担心,家师为人和善,这些天来吩咐大夫下人对你们多番关照,想来只是想看看你们恢复得如何。”

聂风和断浪闻言,心下稍安,便随秦霜一同来到了天下第一楼。

二人只见此楼建在天山之巅,庄严大气,四周似有云雾环绕,仿若九天之上的天帝居所,不禁讶然。

待得进入门内,只见鎏金书案后面,坐着一位身着银白色雪缎锦服,上以银丝绣有龙纹的男子,看起来不过三十岁上下的样子,容貌透着无上尊贵的气质,眼神温柔和善,嘴角隐隐含笑——聂风和断浪见此情形只觉得心神为之所夺,一时间连站在男子身旁的步惊云都没有注意到。

凌傲天看到二人的样子,心下暗喜,对自己今天的打扮十分满意——只因他知道身着浅色衣服会显得更为和气一些,所以特别换上了很少穿的白色衣服,显得气质为之一变,少了几分穿着黑色时的高深莫测和几分穿着紫色时的贵气天成,倒是多了几分仁义之风。

凌傲天微笑着开口道:“自从门下弟子在岷江畔将你二人救起后,你们一直昏迷不醒,我心下甚是担心,如今看你们皆得以无碍,实在令人欣喜。”

聂风这才回过神来,得体地答道:“帮主大恩,聂风无以为报。”转眼看见步惊云,不禁大大吃惊,正要开口询问,却被断浪抢了先。

断浪比聂风晚了一步回过神来,一眼看到步惊云,惊讶之下大声说道:“咦!怎么是你呀!难道你也掉进水里了?不然怎么在这里?”

步惊云淡淡地瞥了断浪一眼,没有答话。

凌傲天淡笑着说:“这是我的二弟子步惊云,想必你们之前已经见过了?”

聂风心下暗暗想到,原来这个少年是名震天下的雄霸帮主的弟子,难怪有那样高的功夫。

断浪毕竟年幼,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当即开口道:“呀,原来你是帮主的弟子!难怪能接下我爹的剑招!”

断浪的“我爹”二子忽然击中了聂风心中最不愿意触碰的地方,可是聂风心下还存有一丝侥幸,他微微颤抖着声音说道:“帮主,不知……不知我二人的父亲现在……现在何处?”他实在不忍心问出一句“现在究竟是生是死”,他无法想象失去父亲是怎样的心境。

凌傲天的面部表情似乎是要柔和地泛出光来了,他的眼神里包涵着怜悯、痛惜的神色,还未有说话,似乎已经说了千言万语。

看着聂风和断浪四只水润的眼睛眼巴巴地望着他,凌傲天正准备把早已想好的台词说出来,孰料此时步惊云冷冷地说了一句:“死了。”

一时间满室皆寂。

其实步惊云原本对舍身救人的聂风很该另眼相看的,可是后来又遇到了火麒麟以致师父遇险——步惊云心下居然产生了一种名为“迁怒”的心态——步惊云居然会迁怒?这……真是难以置信。

凌傲天自然也不知道步惊云的想法,他现在也没那个时间去研究这个问题,因为此时断浪已经“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哭喊着说:“我不信!你骗我!我爹怎么会死……你……骗我……”说到后来就只剩下呜咽了,也许他小小的心里也明白,这一切已经由不得他不信了。

而另一边的聂风的心头彷如晴天霹雳一声,不禁呆然落泪。

凌傲天见此状况,连忙转换表情,严肃而诚恳地说:“南麟剑首和北饮狂刀皆是当世人杰,谁也无法预料他们二人竟会在约战之时遇上异兽,当我到的时候当场已经只剩下小徒了,我亦是拼了命才使我二人脱险,异兽之威,实是凡人难以抗衡的——不过你们二人并不能就此作罢,总要有一天亲入凌云窟移出父亲尸骸,总归不能让他们二人曝尸在外吧——还有你们家传的刀剑,也应该由你们亲自去取出——相信到那一日,知道聂、断两家后继有人,你们的父亲也会感到欣慰的。”

聂风和断浪闻言,都止住了泪,眼神中泛出坚毅的光芒来——

聂风想起当年他和老父说的话——“总有一天,我会比你更强,我要击败你,阻止你再疯狂的杀戮”,“不单要阻止你,我还要阻止天下间所有滥杀无辜的人”——聂风心下暗暗地说:“爹,总有一日风儿会亲入凌云窟将你带出来,并实现我曾许下的诺言!”

断浪也不再抽泣,忆起父亲对他的多年教导,心里暗暗发誓:“爹你放心,孩儿必定会取回火麟剑,重振断家的威名,绝不会让南麟剑首蒙羞的!”

凌傲天见二人的眼神渐渐坚定起来,遂柔和地说:“你们能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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