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朝暮追随祗诗酒作者:肉书屋
[穿越重生]朝暮追随祗诗酒第10部分阅读
为?”墨尘皱着眉头说道,“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告诉皇上他们……”
“唉……政治果然是最可怕的……墨尘你准备下一步怎么做?”
“当然是去京都了,我一定要救出少爷!”
落日楼的某处小院内,北辰暮夜看着被强行按倒在地的人,表示尽是讽刺。
“上次不小心被你所伤,这次你竟然落到了我的手上。”
“哼!”那人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东溟的东宁王到底是不是那抓的?”
那人之才扭过头来,紧盯着北辰暮夜,“哟!我亲爱的弟弟,您这是恋爱了?”
“到底是不是你抓的?”
“是有怎样,不是有怎样?反正我落到你手,也不见得有好下场!”
北辰暮夜盯着跪在地上的北辰琉璃,好不容易抓到这个人,但是似乎辰溪并不是被他所抓,溪儿,你到底在哪里?
“算了,把他带下去吧。”
北辰琉璃被那些侍卫拖走之前对着北辰暮夜微微一笑,“我亲爱的弟弟,有了弱点的男人是最容易打败的。”
北辰暮夜一怔,看着北辰琉璃被带走。
“喂……这可是天仙楼最好吃的东西了,你好歹吃一点啊!”司灏月苦心婆婆的劝道。
“我不饿。”墨尘把盘子推到一边。
“可是你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你看你都瘦了……”司灏月又把里面的饭菜送达墨尘跟前。
“我都说了我不饿。”墨尘烦躁的说道。而后才发现自己似乎是说了什么重话,看到司灏月快要滴出泪来的眼睛,也愧疚了一下,正准备去安慰时候,司灏月忽然说道,“你……喜欢你家少爷吧……”
墨尘一愣,没有回答。
“喜欢就是喜欢,没必要因为我们睡过一夜就一定要怎么样?我们都是男人,自己的事情还是要自己去解决的。”
“灏月,我……”
“墨尘,你听着,我仍然很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我不能忍受我喜欢的人心里还有别人,所以,我们暂时分开一下吧,我会帮你寻找辰溪的,毕竟他也是我的朋友。”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墨尘看着桌上好冒着热气的饭菜,默默的拿起来筷子。
“少爷在京都,明天我就会起程,从这里做船的话大概一天的时间。”墨尘站在厅内对北辰暮夜说道。
“你说他在京都?”
“这是江寒离给的情报,应该不会有错,何况后天是清明节,作为皇室子孙,也理应回去拜祭吧。”
“好,我们明天回京都。”
北塘京都的某处宅院内。
辰溪无聊的在房子里走来走去,这可真是无聊啊,整天就知道吃喝睡,他们难道不知道人还需要精神上的满足嘛!真是一群老古董!辰溪在心里骂道。
对于中了七夕之毒这件事情,辰溪已经释然了,反正都中了,也不能怎么样,又不是整天提心吊胆就会解毒,何况,对于一个已经死过一回的人来说,死亡本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王爷,这是您的饭。”
正想着,门就被推开了,果然又是那天那个绝色女子。那个符易自那天以后倒是再也没有出现,自己的衣食都是这个女人负责的。可惜,从这女人嘴里套不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王爷,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两天后,您就成了当世第一个体验七夕的人了。”
那我是不是还该放鞭炮庆祝?不过,他倒是也有点期待毒发时会是什么样子呢。
吃完了饭,辰溪草草的脱了衣服上床睡觉,反正整天在这里也没事干,他现在最大的娱乐就是睡觉了,房里的香带点安神作用,很快的,辰溪就陷入了梦乡。
“嗨!嗨!”梦中似乎有个人在笑着对他打招呼。
“嗨!嗨!”那人继续向他挥手。
“你是谁?”辰溪问道。
这个问题似乎让他苦恼了一会儿,“呃……我是你妈妈的爸爸,就是你外公的爷爷那一辈的人。”
“那我该叫你什么啊?”这么远的亲戚关系。
“都这么老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叫,直接叫我端木琴深好了。”
“端木?”这个果然是妈妈的姓。那他找自己干吗?
“我就是想给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会重生?”
“这个楚宁惜已经给我解释过了。”
“楚宁惜?哦,是那个变性了的丫头么。”
听到变性的丫头五个字辰溪喷了出来,这也太搞了吧。
“那个……”那人又挠了挠头,这个动作和自己倒是有些相似,看来他真的和自己有亲戚关系,辰溪想到。
“反正你知道一件事情就行了,人生轮回,死亡不是终点,算是无数次轮回中的一次罢了,一切事物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你就不必担心那么多了,事物自有其发展方向。”说完,那人就消失了。
这时候,辰溪醒了,想着刚刚做的梦。
那个人说他叫端木琴深,而且和自己有亲戚关系。可是既然他是什么外公的爷爷,那为什么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还说了一大堆奇怪的话,真是被关在这里无聊疯了么,所以才会做这种梦!可是,也许是真的呢?连穿越重生这种事情都有可能,那长生不老为什么不可能,何况宁惜说过,端木一族本来就是什么巫蛊家族。唉……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都这样了。
那一边,刚刚还义正言辞的端木琴深正蹲在墙角边碎碎念着。
“我干嘛要说那么高深的话,那些话我自己都不了解啊,我在说什么啊,我和我端木家的小朋友说了一堆故弄玄虚的话,早知道就直接说孩子,死了没关系,你老祖宗我在冥府里当官,可以给你开后门,还能重生活的。”
一直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抱着胸看着端木琴深蹲在地上碎碎念。
“喂!念够了就回去吧。”
“不要,我要帮我家小辰溪解毒!何况,我还要找那个画卷呢!”
那男子没理会他说的话,直接拖起了端木琴深,“快走吧,还有人间的一切事物我们都不能插手,回去啦。”
端木琴深还抱着柱子不放,奈何力气没有那个人大,只好像拖把一样被拖走了。
兰泉城,正是春雨纷纷。
兰泉港口的一艘船正准备出行。
“墨尘,保重,以后有什么需要到在下的地方,在下仍会倾力相助。”
墨尘点头,他知道江寒离是个真正的正人君子,光明磊落,纤尘不染。
“那就后会有期了。”墨尘抱拳。
“哦,对了,记得帮我照顾雪儿。”说道这,江寒离忽然神色黯淡。
“我知道。他也是我朋友。”说完,墨尘踏上了船。
船快速而稳定的前进这,北辰暮夜站在船头,看着船下的绵绵江水。这一刻,他心里想到了很多,如果今生再不能和溪儿厮守,他宁愿舍弃上天赐予的重生。
墨尘从后面看着北辰暮夜,忽然有些妒忌他,当然并不是因为他是少爷的恋人,而是他敢爱,他身为皇室子弟,甚至有可能成为北塘的下一任帝王,喜欢上一个男子也算是大逆不道了,这一刻,他真正体会到了北辰暮夜的真心,他甚至想到,如果少爷和皇位发生了冲突,这人会毫不犹豫的放弃皇位。
在船头站了一会儿之后,墨尘回到了船舱。
司灏月正无聊的玩弄着手中的茶杯。看到墨尘来了,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又继续转着手中的杯子。
“灏月……”
“干吗?”
看到司灏月嘟着的嘴,一股爱怜的情绪忽然从腹中涌起,珍惜眼前人五个字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轻身走了过去,俯身在司灏月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司灏月瞪大眼睛看着他。
“怎么了?本大爷吻技太好,让你欲罢不能了。”
“哼!”
“灏月,记得,墨尘在永生之年都不会辜负你的。”墨尘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
今日清明,依然春雨纷纷。
“门主,不好了,老门主他……他……”
正在书房内看书的江寒离看到了慌慌张张跑进来的下人,皱了皱眉,“什么事?”
“老门主他出事啦!”
“我爹……我爹他怎么了?”
“门主你快去看看吧。”
江寒离急忙从椅子上起来,奔向江山住的地方。
“怎么会这样?”江寒离呆呆的看着似乎是忍者剧痛的江山。
“不知道,一大早老门主就这样子了。”
“今天是清明!一定是那个小子干的,什么解了毒,都是骗人的!”一旁的管家气愤的说道。
这时,江山忽然抓住了江寒离的手,“孩子……为父知道我命不久矣……望……你好好照顾小雪……我实在是对不起……他们母子……”
“爹,爹……”
床上的老人似乎是不痛了,因为他永远的沉睡了。
“爹!爹!”房间内只剩下丧父的儿子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意外被救
船在江面上行驶了一天一夜,到了清明的凌晨,北辰暮夜等一行人总算是到了京都。
跟着北辰暮夜去了皇子住的府邸,墨尘现在心急如焚。朝阳的情报什么也查不出来,看来现在只能指望着澄澈能给点消息了。
“你不准备放了我?”宅子的一个房间里,北辰琉璃问道。
“为什么要放了你?抓你可是费了我不少功夫。”
“今天是清明,要举行祭司,所有的皇族都必须出席,你把我关在这里,就不怕引人怀疑?”
北辰暮夜冷哼一声,“既然我把你捉来,就没有过再送回去的念头。”
“我是随便啦,不过,听说你还要找那个东溟的小王爷是吧,真不知道他落在别人手中会怎样?那样一个绝色美人啊!”说完,还下流的舔了舔嘴唇。
北辰暮夜脸色一变,终究还是没说什么,甩着袖子离开了。
北塘的皇殿上。
“夜儿,你回来啦。”座上老态龙钟的皇帝说道。
“孩儿回来了。”
“回来就好,对了,你有看见璃儿么,怎么他们说琉璃今天并不在京都啊,他的府上的人也说他还没回来。”
“二哥的事情,孩儿不知。”
“唉……不知道就算了,这孩子整天也野惯了。”
推到两旁的时候,北辰暮夜正好站在大皇子北辰流光的身旁。
“琉璃是被你抓到的吧?”北辰流光压低声音说道。
“是又怎样。”
“你抓他干吗!要是被人知道你私自扣押皇族,还是你的哥哥,我看你要怎么担当!”
“抓他,当做筹码。”
“什么筹码?”
“东溟的东宁王是不是在你们手上?”
“东方辰溪?”北辰流光皱了皱眉,“怎么说到他?我们为什么要抓他?”
北辰暮夜不说话了,似乎在思考什么。
清明的祭祀很快就结束了,北辰暮夜借故回到了府邸。
“辰溪不在你手里。”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哟!你终于知道了啊!怎么开窍的啊?”
北辰暮夜没有回答他,只是自言自语到,“还有谁?知道他是东溟王爷,抓到他还能得到好处的人……”
“看来你现在的敌人不止我一个呢,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哦。”
北辰暮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现在可以滚了。”
“你要放我走?”北辰琉璃的眼中是藏不住的惊讶。
“不然你想在这养老?”
北辰琉璃打开了门,就这么走了出去,“喂!我可不会感激你,毕竟是你抓我来的。”
另一边,天枢宫。
“你说什么!江山还是在清明死掉了!”听到云澄澈的话,墨尘几乎叫了出来。
“我刚刚得到的情报,不会有错的。”云澄澈的语气似乎有点颤抖。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紫云散的问题?”
云澄澈摇了摇头,“不会的,那是我和少爷都确定过的,不会有错。”
“那怎么会……”
“应该是有人在我解毒之后又下了一次清明。”
“这不是摆明了陷害你么!”
云澄澈叹了一口气,满脸疲惫的样子,“我从兰泉到这,一直在追符易那个叛徒,奈何中途让他给跑了。如果我没猜错,江山的毒应该是他下的。”
“澄澈……”墨尘低低唤了一声,毕竟还是身生父亲吧,就算再恨,也抹杀不了血缘之亲,他是难过的吧,不但这样,还要被人误会。
“我没事,这件事暂时先放一放吧,那帮家伙不会这么快就来寻仇的,先说说少爷的事情吧,少爷怎么会失踪的?”
“据说是一夜之间就不见了,第二天丫鬟进去送水的时候,里面就没有人的。”
“应该是房内事先点有迷香,你闻到过么?”
“说道香气,我进房的时候倒是闻到过一点,有点类似于早晨沾满露水的青草……”
“沾满露水的青草……”云澄澈想了一会儿,“照你说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香炉里放了沉叶草。这种草开始燃的时候味道很淡,几乎闻不到,就这么慢慢的吸入人体,直到你察觉的时候,已经中毒了。”
“这么会这样啊!”墨尘抓狂的揉了揉头发,“怎么最近这么多事情!好混乱啊!本来我和少爷只是来北塘找你玩的,倒是没想到惹出这么多事情来!”
“走一步算一步吧,先找到少爷要紧,我已经通知天枢宫各路人马去找了,一有消息,他们会立刻汇报的。”
“恩。”
京都的某处,辰溪紧紧的攥紧了手,脸色惨白,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上滚落,嘴唇几乎被咬的快要出血了。
这就是七天一次的毒发么,还真是疼啊!好像全身的骨头全部都隐隐作痛着,从骨子里渗出来的疼几乎让人昏过去,可是,意识却越来越清醒。
门开了,果然又是那个叫碧柔的绝色女子。她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躺在床上隐忍着疼痛的辰溪。
这样的疼痛持续了几个时辰,终于结束了,辰溪大大松了一口气,浑身像是被水泡过一样。身上的衣服全都湿了。
“不愧是东溟的东宁王,这样的疼痛连成年人都无法忍过来吧,您一个区区十六岁的孩子居然熬了过来。”
老子已经三十三了!辰溪在心里骂道,都人到中年了,还孩子!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你们给我下毒,我能这样么!
“不过,仔细看一下,王爷您似乎是比之前更要艳丽一分呢,真是神奇的药啊!”碧柔感叹道。
“哼!”
“呵呵,王爷这是闹脾气了?美貌本身就是一种毒药。”
“可是哪个男人想要那个什么狗屁美貌的!”辰溪忍不住发火了,无缘无故被人捉来,又无缘无故被下奇怪的药,谁心情会好啊!
看到辰溪一脸不满的样子,碧柔反而笑了起来,“王爷您不知道你这一脸赌气的样子反而更有一种美感么!马上我让人给你打水,你洗一洗,休息吧,毒发一次可是要费了你不少力气吧。”说完,碧柔就转身离去了。
辰溪气呼呼的躺在床上,自己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该怎么出去呢,就这么一直处于被动也不是办法,不过,真想知道那个幕后指使者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干脆连东溟和北塘的皇室全部得罪了。
该怎么逃出去呢,话说他从来到这里就一直住在这个房子里,房子的门是锁着的,他也从来没出去过,完全不能和外界联系嘛!想到这,辰溪懊恼的翻了个身,疼得他龇牙咧嘴,毒发到现在还是浑身酸痛,真是厉害的毒药啊。不知道墨尘和北辰暮夜他们怎么样了。
想到北辰暮夜,他就感觉沮丧无比,人家好不容易历经两世才找到个恋人,结果倒好,连一天都没呆满就立刻分开了,那人一定担心死了吧。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喜欢上自己,就像自己不明白为什么会接受他的喜欢一样,他们明明就是不熟的,加起来见面的时间也不超过十个时辰吧!真是闪电般的恋爱。可是那人总是给自己一种熟悉安心的感觉呢,这种感觉就是想……恩……父亲……
对,就是父亲的那种感觉,他给自己的感觉和连辰很像。想到这,辰溪苦笑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居然有恋父情结,可是他对东方浩就没有那种感觉啊,对他似乎只是纯粹的亲情啊,难道自己只恋前世的爹爹……结果是,越想越觉得可笑,什么恋父,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是喜欢上他的全部吧,只有在那个人的怀里,他才会安心的睡去。
想着想着,因为之前的毒发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辰溪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了。
忽然,门外似乎传来了一点点小小的动静。
辰溪立马睁开了眼睛,本来他的睡眠就浅,加上有了前车之鉴,所以现在一点点动静,就能让他立马清醒过来。
果然,门被轻轻的打开了,来人首先鬼鬼祟祟的朝室内望了一眼,然后倏地一声的走了进来。
看清楚来人时,辰溪几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你……父皇……”
“辰溪!”东方浩看到屋子里的人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你怎么会在这!”两人同时说道。
“我先说吧,我是被人抓来的,父皇你怎么在这?”
“被人抓来的?谁敢抓我的儿子!怎么回事?”东方浩生气的说。
“父皇你先说你怎么来这里?”
“我……呃……”东方浩欲言又止,“就是今天在集市上吧,有人卖大红袍,我看是正品,就想买,但是奈何被人先买走了,后来我不甘心,就跟踪他到了这……”
辰溪满脸黑线,“父皇,你直接说你是来偷东西的不就行了……”
“如果不是我来,怎么正巧撞上你啊!你母后说来着看望他的哥哥,哎……还真是巧了……”
“对了,父皇,这是个什么地方?”
“这里好像是京都的一个郊外,这个宅子是单独存在的。好了,不废话了,辰溪,赶快走吧。”
“恩。”辰溪从床上站起来,腿一软,又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