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穿越之食色有双作者:肉书屋
[穿越]穿越之食色有双第24部分阅读
恢复更新,本来有必要向大家解释一下停更这么久的原因,但是想来想去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涉及隐私我只能说,这段时间我过的不好,没有好好写书很对不起大家。
看着许可心万分惊讶的面孔,徐离生淡然的说:“很小的时候,义父就清楚明白的告诉了我,我的父母是谁,所以当任秋找到我并告诉我,我是前朝遗留的皇族血脉时,我一点也不惊讶。”
许可心看看徐离生,再看看眉头紧锁的任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任秋看了眼徐离生,而后对许可心说:“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要你心里有个底,该如何应对,你也号提前有个准备。”
他这样一说,许可心更迷惑了,即使知道了惊天的皇室秘闻,即使了解了徐离生的身份,但这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任秋叫她提前有个准备,她却浑然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
任秋和徐离生还有话要谈,就让许可心先上楼去了。徐离生走近任秋,拍拍他的肩说:“今天我们是过来吃年夜饭的,我们就不要在可心面前谈那些事情了。”
任秋沉声说:“你的立场一日不定,宸亲王一日不会放过可心,不然你以为逊亲王为什么要重用许策?宸亲王手段不凡,连一向中立的逊亲王和元都统都为他所用,你认为普普通通的许家兄妹怎么逃得过他的魔爪?”
徐离生背过身,沉默了一会突然冷笑道:“连一向自诩拥护正统血脉的灯盟也投靠了宸亲王,其他人倒向他的阵营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任秋有些着急的说:“你明明知道这是权宜之计,灯盟的真实目地不过是为了借用宸亲王和太子的矛盾而拥护你。你何必计较这些?”
“不,我计较的东西只有一样,那就是我的心。皇权、朝政,这些东西都是与我不想干的东西,我不会勉强我自己去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更不愿意沦为任何政党的工具。秋,你知道吗?你已经在复仇地过程中迷失了自己。你看清楚,你现在做的事情真的是你想做的事吗?”
徐离生语气严肃,最后一句将任秋问的无言以对,此时他才直面自己地内心问道,这真的是他想要的生活吗?为了报仇。他投靠灯盟,可他的仇恨却反成为自身的把柄,为了得到灯盟地协助,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为灯盟效力,到最后。他已经忘了自己的初衷了……
“想一想你地爷爷,他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并没有告诉灯盟其他的人,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隐瞒?时过境迁。皇上和我义父的势力已经根深蒂固,灯盟此时再谈复辟之事,无异于以卵击石,他不想看到人们为此无辜牺牲,他选择隐退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徐离生的话一句句扣在任秋心上,任秋紧握着双拳,到最后忍不住低吼道:“既然如此,那我爷爷、我的家人为什么会死掉?你既然清楚这一切。一路看薛伏玉怎么会不明白?他却让莫子倾血洗了任家满门!”
听到任秋的质问,徐离生脸上露出深深地悲哀,他说:“我也这样问过义父,他告诉我是因为你的叔父经不起宸亲王的游说,不顾你爷爷的反对要和宸亲王合作。才会决定根除任家,以绝后患。”
“以绝后患?多么简单的四个字。可你知道吗,那是一百多条人命呐!”
两人争论到最后,都说不出话来,这样地争论在他们两人之间已出现过数次,谁也无法说服谁,到最后,终是没有结果。
楼上传来一阵阵的哄笑声,传入二人耳中,他们都不自觉地抬头望去。徐离生轻声说:“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有朋友知己,有欢声笑语,若身陷皇权斗争,这一切都将灰飞烟灭。我们该守护这份快乐,而不是毁灭。秋,现在抽身而出并不晚,罢手吧。”
任秋的身子微不可见的晃了一晃,他自嘲的笑道:“你若坚持不合作,我也无法,可是我真的能抽身吗?”
咚咚的下楼脚步声突然传来,二人刚调整好表情,元彬便闯入后院,他一只胳膊搂住一个人,大大咧咧的对强颜欢笑的二人说:“你们两个避开我们,该不会还在商讨公事吧?今天可是过小年,你们什么也都别想了,快跟我上楼去!今天你们几个还得祭灶王爷,上头东西都摆好了,就等你们两个。”
在圣朝,过小年有祭灶的习俗,对于厨师来讲,更为讲究。
任秋和徐离生随元彬上楼,进到刚才的厢房,就发现多了很多东西。在中堂之上挂上了灶王爷神像,旁边配着“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的吉祥对联。神像之前陈设着供品数样和香炉、酒樽等祭祀物品。
人到齐了,许可心揽过众人说:“先前本只打算让大家聚一聚热闹热闹的,可是转念想,离生、秋、哥哥、蔡姐姐、我,包括马姐姐,我们或者家人都是跟灶王爷打交道的,这祭灶王一事马虎不得,不能因为大家到这里来玩,而耽误了正事,所以就临时摆了祭台,大家表表意思吧。”
众人自然说好,连刘煜和元彬二人都跟着凑热闹,也要跟着一起祭拜。
每人手里分得一小束香,而后分两排站了认真的叩拜上香,依次插入香炉里。许可心又从一旁取来好酒,给酒樽里满上,每个人敬酒过后才算完事。
回到餐桌前,元彬闻着手上的残酒余香问道:“可心,你给灶王爷敬的什么酒呀?好香!”
许可心抱着墨绿光滑的酒坛子走过来,嘻嘻笑着说:“这可是我找遍了京城才找到的好酒!”
元彬亟不可待,伸手就要抢坛子,许可心手快护住酒坛子说:“我事先可说好了,这酒劲大的很,每个人喝几杯可以,不能贪杯,不然呐,倒在大街上可没人管!”
许可心买的酒名为翠涛,是从一家老字号酒肆里寻来的,听店主说,这酒是用雪山下碧泉深处的净水酿制而成,最为甘醇凛冽。
待菜上齐过后,众人一一品尝过后,无一不赞叹这是好酒,纷纷举杯畅饮,饶是可心在一旁阻拦,也拦不住大家的兴致,只好放任他们去喝。
年轻人在一起吃酒,本就喝的生猛,任秋因为心中有事,喝的格外多。翠涛的后劲很大,酒席结束时已经天黑,看着左右晃荡的任秋就知道他就已经坚持不住了。
时值深冬,入夜后格外寒冷,许可心不放心让酒醉的任秋一人回宫,再则他醉成这样,回宫恐怕是要受责罚的,所以便将他扶入客房安歇,等他酒醒之后再做打算。
第七集【131】蓬莱阁(四)
渐近三更,蓬莱阁中的小二们清理完店里的卫生,纷纷赶回家去。他们忙碌一天,说不定家人还等着他们一起吃小年夜饭。
许可心跟在许策的身后,和他一起关上店里的最后一块门板,许可心正要拿起门锁锁上,许策却制止说:“别锁,今晚还有人。”
许可心讶异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客人?”
许策道:“逊王爷傍晚派人传话来说,他今晚在宫里赴完晚宴,要带个朋友到店里来小叙一番。你先上楼休息吧,我和阿芝照应着就行了。”
逊王爷是何等人,许可心没见过,一直是许策和逊王爷在联系。可心好奇心并不重,听了许策的话,稍作梳洗便打算去睡觉。
她在楼上经过客房时,忽然想起客房中没有准备茶水,她担心任秋半夜酒醒口渴找水喝,于是又反身下楼去厨房烧水。
可心撑着腮坐在炉灶旁,拨弄着柴火,听厨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回头一看,是蔡芝进来了。
蔡芝道:“妹妹还没睡吗?”
许可心道:“觉得口渴,来烧壶水喝。”
蔡芝走到厨灶前,拿出一些卤制的肉品和点心,许可心见状问:“逊王爷来了吗?”
“是呀,小厮传话说,马上就到。一路看王爷虽然交代不用准备饭菜,但是一些小点心总要备一些。”
担心和来的客人撞上,许可心等开水一烧好,就提了茶壶对蔡芝道别说:“姐姐我先上楼了。”
她前脚刚走到大厅,就见许策从后门引着一行人走进店里来。许可心赶紧靠着楼梯下的阴影站着,借着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到,为首穿着淡黄锦袍的青年长相斯文,可能是因为眼角略微有些上挑的原因。他的面相看起来总像是带着微笑,给人一种很和气的感觉。许可心猜到,这个人应该就是逊王爷了。
跟逊王爷并排走着地还有一个人,他们正在交谈着什么。不过那个人整个都罩在黑斗篷之中,根本都看不见模样。
她静静的等在阴影处,当逊王爷和黑斗篷一起上楼时,黑斗篷之中突然传出一声压抑的低笑声。这个笑声让许可心全身一抖。毛发几乎都竖立起来,因为她即使死也不会忘记这个笑声的主人宸亲王,易宸!
待一行人都走上了楼,许可心却呆立在阴影里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最后蔡芝经过时唤了她一声。她才惊醒过来,赶紧提着温热的茶水上楼去。
客房之中,任秋睡的正酣。许可心将茶水放在桌上,检查了一下门窗,反身正要离开。她忽然停了脚步。因为她记起,这间客房的阳台正好和逊王爷所在厢房地阳台相连,她想听一听宸亲王和逊王爷到底在商讨些什么。
想到宸亲王就在那间房中。她的脚步又顿了一顿,她始终是怕他的。可是想到任秋白天说的一些话,想到逊王爷和哥哥的干系,她又不自觉地向阳台走去。
影影幢幢的灯光之下,易宸掀开了盖在自己头上的黑斗篷,他抖一抖衣袖靠着桌边坐下。逊王爷清理了房中不想干的一些人,他亲自给易宸斟茶,笑着说道:“四哥这招金蝉脱壳使的可真好。人人都当你抱恙在王府闭门不出,谁能想到你却在京城里呢!”
易宸端起茶润了润喉咙,笑着说:“为了来见五弟你,再难地法子我也得想出来。”
易逊笑眯眯的坐下,同样客套的说:“四哥想见我。一声令下,我立即亲自上王府去见你。何苦绕这么大弯子,背父皇知道你偷偷进京,那可不好。”
易宸用他修长地手指摩挲着杯口,缓缓说:“去见我?你真的能离开京城吗?咱们可是亲兄弟,哥哥我也不跟你绕弯子说话了。你眼下的生意是越做越好,你的钱财恐怕都能跟国库相比,你敢说你没有遭到了父皇的忌惮?不然他怎么会限制你的出入,不准你离京呢?”
听他忽然切入正题,易逊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转而又恢复微笑说:“可不是嘛,你说父皇何苦防着我,我只不过是个老实的生意人。”
“老实地生意人?”易宸冷笑道:“我的傻弟弟,你这样想,父皇和易宏那小子可不这么想,他们一直防着我们兄弟两个,再过几年等易宏的羽翼丰腴了,咱俩还有活路吗?”
“所以我这不是向四哥你求救来了么?”易逊说完叹口气,又说:“四哥你知道,我打小就不喜欢朝政有关的一些事,对那些东西一窍不通,这次我们兄弟二人真可得互相扶持了。弟弟我这里别的没有,一点银两还是有地。四哥若是想买点兵儿、马儿的耍耍,我倒能支持点,只求以后能过上太平日子。”
易宸满足地笑了笑,安抚道:“我们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四哥自然不会亏待了你。眼下一切具备,只欠东风,可这东风……难办呐!”
“四哥所说的这个东风可是徐离生?”
“是呀,这次的大事我们不能亲自出面,不然事成之后也会给天下人留下话柄。所以只能借灯盟之手扳倒易宏,然后来个坐收渔翁之利,只可惜灯盟的事情一直不顺利。”
易逊讽笑道:“说到这个徐离生,我总是看不明白他,他的亲娘把他丢了,他不仅一点恼意都没有,反而处处帮她做事。而且说到底,他是真宗的皇家血脉,却对皇位一点觊觎之心也没有,他难道真的无欲无求了吗?”
“非也、非也!”易宸忽的笑道:“他可不是圣人,自然有弱点,而那个弱点就在五弟你手上捂着!”
“我手上?”易逊反倒有些不明白了。
易宸轻轻叩着桌子,得意的说:“五弟你是瞎猫捉到死耗子,你可知这许策的妹妹正是徐离生的心上人?”
易逊一惊,问道:“有这事?”
易宸点点头,和易逊二人相视一眼,眼中之意不必多说,心下已经了然。
阳台外,许可心攀附着外窗台,手心一阵一阵的冒冷汗。她心中更加肯定,只要跟易宸沾上一点边,是决计没有好事的!
一只手突然从后门捂住许可心的嘴,许可心想要大叫又不敢大叫,怕惊动房内的人,只得张牙舞爪的胡乱扑打着。
第七集【132】藏娇(一)
“嘘!”
正在她焦急的时候,任秋的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原来从后面捂住她的人,正是酒醒后的任秋。
任秋带着许可心回到房中才送开手,并说:“你这样偷听实在太危险了,我站在你身后那么久你都浑然不知,下回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许可心讶异的问:“你站在我后面很久了?那他们的对话……”
“我都听到了,灯盟早就知道他们两人勾结在一起图谋不轨,他们想利用灯盟,却不知道灯盟也想利用他们。宸亲王心高气傲不把他人放在眼里,如何做的了大事?谁是螳螂,谁是黄雀,不到最后,还真是不知道。”
许可心听他侃侃而谈,心中觉得怪怪的,隔了一会她才说:“谁说不是呢,宸亲王看人、看事的确不准,方才他说我是徐大哥的心上人,要拿我去要挟他,这简直是笑话嘛!”
任秋看向许可心,目光有些闪烁,他说:“在这一点上,灯盟和他的看法是一样的。吴占渊到蓬莱阁来做事,也是因着这一点。”
“怎么会?”
许可心脑袋蒙蒙的,她一直将徐离生当作和许策一样的大哥来看待,平时虽然受到他的很多关怀和帮助,但因为徐离生从来没有过越矩的行为和语言,所以她从未往其他地方想过。此事听得他们这样说,许可心再回想起徐离生的一举一动,心中就有了不同的感受。
见她沉思,任秋也思考着说:“虽说宸亲王和逊王爷刚刚开始联手,行事并没有那么迅速,现在应该不会对你下手,但是你这段时日需得谨慎一些,不是我和徐离生亲自来找你。。16k,电脑站,16k.。你不要随意跟别人走,以防宸亲王和灯盟对你下手。”
许可心依言点头,和任秋互道晚安之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是这一夜她睡的极不安稳,到天色微亮时方睡过去。
翌日起床时,任秋已经赶早回宫了。许可心照旧帮店里做事,心中记着任秋叮嘱自己的话。连马欢愉邀她上街去玩她都不去。
日子平静的过着,没过几天就到了大年三十。不论是许家兄妹还是马欢愉、刘煜,他们俱是第一次在外过年,在这个时候看着家乡朋友就越发的亲切了。
晚间吃大年饭地时候,几个人都在说着日后的打算。许策计划等蓬莱阁的生意稳妥下来。就带着蔡芝回一趟家乡,把亲事给定下来。这话说得蔡芝脸上又是一片娇羞,但是脸上的开心幸福确是不言而喻的。
马欢愉看着羡慕的不得了,刘煜便说,等春闱考试过后。也要将马欢愉娶进门。难道这一回马欢愉没有说反对的话,只是垂首低低地笑着。
说道最后,竟是只有许可心一人没有计划。许策作为兄长,细心询问道:“你和秋,可有作何打算?”
许可心脸上一红,平日里大家都不说,原来心里都是明白的。16k手机站.16k.她支支唔唔的说:“我还小,说这个做什么。”
圣朝的风俗是女子十八订婚,二十当嫁。许可心还未满十八,许策想想也是。并不急着催促他们,又自说其他话去了。
新年里酒馆生意忙碌,日子过的也分外地快。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春天也到了。这期间任秋、徐离生还有元彬都偶有到蓬莱阁里坐一坐,不过三个人很少碰头。一个人来了也只坐得一会,都是来去匆匆。看来极为忙碌。
这天许可心正在和马欢愉一起在账房核对账目,有小二来敲门说:“二姑娘,徐公子和任公子来了,大爷领他们在上房里坐着,让我来请你过去。”
许可心高兴的问:“两个人一起来的?真是难得。”
马欢愉见她高兴,就说:“你快去吧,这剩下的一点账目,我一个人核对就行了。”
“谢谢姐姐,我先过去了!”
许可心脚步轻快的来到上房,推门进去却发现气氛有些凝滞,她脸上地笑容也僵硬了一下。呆了一瞬,她方笑着说:“你们俩今天怎么都来了,在聊什么呢?”
许策指了指身边的椅子说:“到哥哥这边坐下,我们有些话跟你说。”
他们脸上表情凝重,许可心知道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所以一言不发的挨着许策坐下。
徐离生对任秋点点头,任秋才说:“可心,昨晚皇宫里发生了一件事,太子遇刺了。太子身体虽然没有大碍,但是刺客逃走时身上掉下一块宫牌,恰巧是徐大哥地那一块。”
许可心脑筋灵转,立即明白是有人在栽赃嫁祸,脱口就问:“是谁要陷害徐大哥?”
徐离生接下话头说:“不管是谁陷害的,总归是想让我和太子对立。不过太子一向信任义父和我,倒没有中他们的圈套。只是我在担心,太子若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他到底能不能依然信任我。”
易宏现在并不知晓徐离生是他同母异父的兄弟,若是知道了,人心指不定会怎么想。
徐离生又说:“宸亲王或者灯盟的下一步应该是打算将我的身份泄露给太子,若我和太子仍然不反目,他们只怕……”
任秋将他说不出的后半句说出来:“他们只怕会打你地注意,以你做要挟。”
许可心低着头悄悄瞥向徐离生,又在看看任秋,才小声说:“你们……你们准备怎么办?”
徐离生叹口气说:“将你牵扯进来实在是想不到的事,我和任秋二人商量,觉得把你送出京城才是最安全的办法。”
许可心惊讶的抬头问:“送出京城?让我回江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