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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有泪]恶少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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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有泪]恶少作者:肉书屋

[苍天有泪]恶少第2部分阅读

何必把女儿嫁给他?真好笑……好笑!

跌跌撞撞冲到待月楼,此刻的展云翔哪里还有丁点儿的恶少模样,根本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嘟着嘴,一路上把脚边能踢的都给踢了个遍,这让跟在他身后的天尧更是没处发泄胸中的烦闷——自己的兄弟愤恨成这个样子,而造成这个结果的却是自己的爹,任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想要说点什么,却把嘴张了半天,最后还是化作一声叹息,轻轻的,消失了。

“天尧,你叹什么气啊?跟个小老头似的!”猛地在待月楼门口停下,云翔回头,用尽平日不常见的戏谑去嘲笑他,“得了,再这么下去啊,我看你不是我大舅子,反而像是我大舅舅了!算啦算啦,到待月楼,不就是找乐子的么?走啦!”连拖带拉,总算是让天尧笑了出来,跟着他走进待月楼。

“哎哟……展二爷,您来啦!”金银花摇曳生姿的走过来,“徐老板已经来了,就在你们常聚的雅座,来,二爷,跟着我来。”

“劳烦金老板了。”知道云翔不习惯这样的寒暄,天尧急忙上前为其打点。

“这有什么劳烦的,咱们开门做生意,怎么不也是靠着二少爷诸多捧场么?”笑意流露嘴角,一双凤眼紧紧盯着云翔看,金银花也是在风尘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大茶壶了,年轻时也生出过许多天真烂漫的念头,如今也都随风散了,只是,见了展家二少之后,竟然又想起来当年的满腔柔情来,倒也不是她想要如何,只是……这不知屈伸的展二少啊,真是让人看得心头痒痒,“二少爷,我给您留着的上好汾酒,一会儿给您端来。”

“好,金老板,我等你。”手指轻轻点了点,露出一抹笑意,云翔的这个表情在金银花的眼里是万分的有趣。

她不由得抿了嘴儿,用帕子遮了嘴角,掩饰不住内心的欢喜:“好了好了,郑老板该要等着急了——京城来个大人物,指名要见二少爷呢。”

“哦?京城?”云翔一愣,“我又哪里认识京城的大人物了?”不过,话虽如此所,却还是跟着走了过去,即便是不认得,但也不能薄了人家面子,何况……若真的是京城来的,有得生意可做,见见面又何妨呢?

坐在雅座,沈世豪本是专注于舞台上那姐妹俩的,模样漂亮,小曲儿也唱得不错,一面品着上好的花雕,一面跟郑老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生意上的琐事。然而,门口一阵不大的喧闹,却把他的注意力勾走了,当那喧闹的主角走进大门的时候,沈世豪的目光便再也移不开了——那天蓝色的袍子并不是东方男子容易穿得好看的,可是在那个人身上,怎么都显得那么英挺,神采飞扬,甚至那蓝衬托得他的脸色粉嫩,而不是一般人被衬得脸色蜡黄——这样的相貌,对于一个经营电影公司的商人来说,竟然也是从未见过的风华绝代!

看得痴了,沈世豪又一次对于那“恶少”的名头有了怀疑——相由心生,这点他十分相信,所谓的相由心生却不是说长得好看便是个好人,而是那一双眼睛,一个人的眼睛永远骗不了人,即便是多么善于掩藏自己的本意,可那其中的人性是总也隐藏不了的,而且一旦一个人想要隐藏自己的本性,那么他的眼里就不复明亮——可是这个恶少展夜枭却不一样,他的一双眼透着清亮,如同九月的艳阳天,明媚且恬淡,当然也有秋风所带来的张扬,这样的人,说他是恶少——大约是这桐城民风过于淳朴了吧?

眼见着这展夜枭一步步朝他走来,沈世豪竟然听到了自己早就没有任何波动的心一点点缓缓跳动了起来。

“二少爷,徐老板,今天晚上的大东家,你们早认识了。”金银花笑得灿烂,“这位沈老板,从京城来的,可是做大生意的人呢!”

“沈老板,”云翔一拱手,“久仰大名,今日一见真是我展云翔的荣幸,改日云翔一定亲自做东,请沈老板千万赏脸啊!”到底是不是做大生意的他不知道,可是看着郑老板对他毕恭毕敬,云翔就知道这个人不好惹,而且最好是不要随便惹——要惹,那就要在生意上惹,最好是在生意上,把他跟郑老板的合作拉过来,当然,只要能赚钱,他展云翔倒愿意跟他好好谈谈生意上的合作问题。

“展二少,在下也是久仰。”桐城闭塞,还没有习惯外面那西洋的握手礼,不过,在外多年的沈世豪却早已不习惯这样拱手做礼,甚至在他看来有些古怪。可是,现下看来,这礼节也在人做,眼前的这人做来,偏偏十分的自然,并没有旁人的做作,“若是二少做东,沈某一定来。”

“好,那我就备酒恭候了!”

各自落座,谈论的无非是这桐城的大街小巷,当然,也是顾及到云翔的面子,并没有人说到这桐城一大害,不过云翔自己知道,就是台上唱曲儿的女子也在唱他的不是,这又有什么呢?反正,他也习惯了。

“金老板,不是有好酒么?怎么,舍不得了?”云翔却好似没有把萧家姐妹的小曲儿当成一回事儿,在它看来,这不过就是两个丫头的发泄罢了。

“哎呀,你展二少来了,我金银花这待月楼还有舍不得的?”转身去取酒,风情万种的模样也不负尤物之名。

云翔不习惯应付这种场合,却难得的习惯于生意场的抢钱,而且他本也不习惯找话,便等着对方开口。

“展二少,沈老板跟我是有点生意来往,你说咱们怎么也算是朋友,沈老板这么的大客户,我怎么能不介绍给你呢!”郑老板笑呵呵的,夹了一粒花生放到嘴里,“约你来,就是因为最近有传闻说咱们两家不合——你说说,要是不合,我能把沈老板这么大的财神爷往你怀里推?”

“郑老板,桐城里,你主矿产我主钱财,咱们合作的地方本就不少,谈什么你啊我的,有钱大家赚,对不对?”说着,笑得连眼也眯了起来。

八、赌局

八、赌局

酒过三巡,云翔的脸上渐渐染上了红晕,本来就十分孩子气的脸上,又毫无忌讳的把他年少轻狂的一面表露无遗,都是生意人,也都是个凭本事,而云翔的本事便是那让人不得不信服的诚信,尽管这诚信在某些商家看来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可他却始终把诚信放在首位,也正是因为如此,桐城的大户口中,这恶少的名声也算不错,只是……唯一让人不得理解的便是这展二少太过于执着于黄白之物,执着到让人不由得要叹息的地步——当然,这夜枭爱财,却也不会巧取豪夺,只是他行事嚣张,又不顾及人情世故,所以也就落了个恶名——这些,郑士逵知道,自然在言辞中也就把这夜枭的脾气说得通透了,只是云翔自己还是云里雾里,毫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偏听得沈世豪很是开心,也越发觉得眼前的这展二少实在是单纯得可以。

生意人,谁不讲个诚信?

沈世豪就是个纯粹的生意人,所以他更欣赏真真正正做生意的生意人,而耍手段的,他通常是用更狠辣的手段去对付——毕竟,他沈世豪,是个商人,是个j商。

“哎呀,光这么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试试手气?”金银花在一旁看得烦闷,几杯酒下肚,也是装了疯魔,“二少爷,上次来听曲儿,您忘了险些吓到我这儿的姑娘啦?不如……就玩两把牌九?”

“金老板,牌九跟你这儿的姑娘有什么瓜葛?”显然,云翔对于赌博,还是有些忌讳的——正所谓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他的脑袋瓜子里想的,也是如何把钱收进来,却没有想要把钱推出去——本来嘛,他打牌的本事也是他娘品慧没事儿玩两把的时候让他在旁边看着,生生看会的,若说有什么技巧,那是自欺欺人。不过,在这待月楼里,他还真没少上赌桌——谈生意,总是少不了吃喝嫖赌,男人嘛,没有这点嗜好,也要给人笑话,他应付得了的便自己上,应付不了的,还有天尧。但是,今天他倒是真不觉得该上赌桌,毕竟,那俩丫头可让他吃了不少亏。

“二少爷在赌桌上赢了钱,就打赏给我们这儿的姑娘,当作好彩头,不好么?”每次只要展云翔一赌上,就一定会喝醉,而这个时候他是不肯回家的,所以她也是抱了这样的心思,“放心,我让她们过来作陪。”

“金老板——你……呵呵!”云翔笑了笑,却不应。

“试试手气也不错。”试试手气,则是最容易试出一个商人诚信的东西。世豪对于眼前的展夜枭,产生了兴趣——字里行间,他也只发现了这小家伙的单纯,尽管是个张扬的性子,却毫无半点邪心,甚至,他一进门时候,眼里还有隐隐的委屈,可是,这些却又都在他的强硬态度下被人忽略了——有趣,真的很有趣。

云翔听他一说想要玩两把,马上让金银花去准备,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十足的像一只准备扑向猎物的小猫——沈世豪不知道,自己其实,却已然被视作有趣的小家伙当作了志在必得的猎物——赌品似人品,若这沈老板真的是个大人物,就一定不会计较他赢了多少,何况……这也是这位沈老板该要还给他的。

赌桌摆好,一副上好的骨牌也码得整齐。

“沈老板,请。”

“展二少,请。”

哪里是赌,分明是在较劲。

赌桌上,个凭本事。

三十二个牌,怎样码,怎样摆,哪里在哪里,哪个是哪个,只要眼神儿好,精神集中,就不会错过这些牌的去向,自然也能轻易的控制胜负——只是髀子不好掌握,但是能控制一样便多了一分胜算。

展云翔,就是能把这些牌记得清清楚楚。但是,他不承认这是作弊——毕竟,码牌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看,又不是他一个人盯着,只是……他就是能记住而已。

“沈老板,真是不好意思啊。”再一次举起手中的牌,六点红六点白,正是难得的天牌,脸上的笑,带上了少年人特有的俏皮。

“二少爷手气真好。”金银花看不出这其中奥妙,却把一切归于手气的好坏了。

“是啊,展二少的手气的确不错。看来今天出门沈某是忘了拜财神爷了。”世豪是只彻头彻尾的老狐狸,怎么看不出这小猫的伎俩,也不说破,就陪他玩,一晚上也不过千八百块而已。却越发迷惑了——这样的一个脑袋瓜子,为什么会被传得一无是处呢?

“沈老板,财神爷今天可是坐在我这边的。”听了他的话,云翔越发的得意了,不由得脱口而出:“等我赢了十个包子铺,一定请沈老板吃包子。”

包子?!

沈世豪一愣,瞪了眼睛看着展云翔,半晌,才眯起眼。是巧合……还是……根本就是那个小财迷?毕竟那年,小财迷看起来不过四五岁,可是他却已经隐约有了现在的相貌了……

当年的小猫崽,肉呼呼的模样,似乎重合了当前的这个夜枭……真的是他?!

“沈老板,该你了!”被看得不自在,云翔敲了敲桌子。

“啊……哦,”急忙摸牌,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拿一旁的茶水来掩饰尴尬。

手刚伸出,却有一只柔荑捧了茶,轻轻放到他手上。

“沈老板,碧螺春。”

九、相顾

九、相顾

萧家姐妹从台上下来,脸上的脂粉还没有洗净,带了特有的香气。

端着茶的,是雨凤,低眉顺眼的模样,配上她的姿容,很少有人不动心。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沈老板敬酒?”金银花从她手中端下清茶,却把酒杯塞了进去,“可别得罪了客人,否则,你们俩给我吃不了兜着走!”

雨凤只是顿了顿,紧紧抿了唇,端了酒杯往前挪了挪,抬起眼看着沈世豪,也不说话,只是把酒往前递送。

“这桐城真是人杰地灵,竟然有这样标致的人物,难得,难得的很啊!”沈世豪输了不少,可面不改色,仍旧是谈笑自若,甚至还出言调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确实盯着云翔的,不过,手上倒是接过了美酒。

“沈老板,这花儿再美也要有惜花人,这女人再标致也要有懂得怜惜的男人,您说是不是?”云翔笑得灿烂,看这沈老板的年纪,家中一定是有妻室了,但若是萧家姐妹能得到他的眷顾,就是做小,日后也算是有了归宿,至少比起在这待月楼里卖唱要强得多——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当年这位大老板还是在自家门口饿得半死不活的呢,现在就摇身一变成了大老板了——唉,人啊,就是这么有意思!

凭他展云翔的那点伎俩,不过单看了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所以,听了他这一番话,沈世豪只是笑了笑:“可惜啊,沈某向来是不懂得如何惜花,只怕辜负那美人恩!”他可不是他展云翔,除了死要面子就是死要银子外,一点不会隐藏自己,更看不出别人的心思——从身边那女人眼中,他看出来不甘与挑逗,当然,他也听懂了云翔言语中的意思——把仇恨自己的人往一个可能成为自己生意伙伴的人怀中推,也只有他这展夜枭能做出来,真不知道这小傻猫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莫非真的以为,谁都可以公私分明么?

雨凤听了他们的对话,紧咬着下唇,她不信,凭自己的姿色,竟然连这沈老板一星半点的心动都唤不起。难道,他是个傻子?再倒了一杯酒,又一次递了过去,她偏不信邪。

而一边,雨鹃则是恨不得啃了云翔的骨头,把那酒倒满,盯着云翔的眼睛似乎能烧着,几乎就要在这个恶少的身上烧出两个窟窿。

“沈老板真是让人羡慕呀,小弟我可自叹不如——看看,这美人,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呀!”云翔摇摇头,伸手去接雨鹃递过来的酒杯,“不过,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花呀,带刺儿的才让人心痒痒呢!”说着,顺着那酒杯就往上,要去拉雨鹃的手。

“展二少,这美人似乎不高兴啊!”世豪看得一阵气闷,又是一仰头,把酒干了,“二少不是还要讨债么,怎么,见了美人就忘了讨债了啊?”即便是不能确定眼前这人就是当年的小财迷,可是,这话却放了出口——不知为什么,他就是看着这个画面十分别扭。本来,只是个装作恶形恶状的别扭小孩,这个时候,怎么偏偏好似登徒子?

云翔听他自己说出了“债务”事件,倒是一愣,转而笑得跟偷了腥的小猫一般,一双猫儿眼也眯了起来,成了一道缝:“沈老板,这赌桌上的输赢,可抵不了债务啊!”说着,又翻开一张六点白,“真是不好意思,你说我要打赏给这美人儿,会不会被拒绝啊?”顺手,抓了一把银元掂量掂量。

“谁要你的臭钱!”雨鹃刚刚松了口气,硬铮铮的脾气又窜了上来,“你敢碰姑奶奶一下,我让你不得好死!”

“看看,美人儿,火气大得很呐!”云翔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不可否认的,他的确是喜欢这个脾气硬邦邦的雨鹃,看见她,就好像见到了另一个自己——处于那个满身尽是温柔婉约的姐姐的阴影下,只是,她要比自己幸运。

“可不是么,美人儿的脾气啊,多不小。”世豪忽然冒出一句来,言语中若有所指,定定瞧着一旁笑得没心没肺的云翔,也露出一抹笑意来。他是玩电影的,美人从来就没少见,可是至今为止,眼前这个小贼猫一样的展云翔却是他所见的人中最上乘的一个了,无论是五官还是身材,甚至举手投足间的那股子嚣张和天生的别扭性子,都能让人眼前一亮,当然,这一亮也只是个开头,却要越看越耐看才是极品,而这小子就属于这种难得的极品,甚至说他的样貌,在阳刚中又透出了淡淡的隽永秀雅来,如果不说话不动作,单单这么安安静静地,那真是个可入画的美景了,但是动了起来,就灵气逼人了,尤其是那一听到“赚钱”二字就发光的眼睛,似乎还有勾人魂魄的功效。于是,他的眼,又离不开了,虽然一杯接一杯的从雨凤手里接过酒,可神情完全专注在云翔的身上:“一个包子就念了十多年,展二少的记性可真好!”这打牌,只要是正经八百的不出千,任是谁也难赢了他这过目不忘的展夜枭,除非……是他故意放水。

“记性好可不如帐算得好。”云翔伸出手指摇了摇,“月十分的利,利滚利,满打满算,一百七十个月,剩下的那十几天我当是送了沈老板做人情,再给您打个八折,您看如何?”想到自己因为那个包子,俄了小半夜,回去还给娘骂了一顿,云翔就觉得憋屈,为了个包子,他连年都没过明白。

“这帐可不好算啊!沈某可不觉得只是一个包子,这利息,算得更是便宜。”听出他口气不善,沈世豪竟然只想大笑,为了一个包子记了十五年的人,怎么就这么可爱!不想失态,她只有把递到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看他满眼笑意盯着自己,云翔只觉脸上发烧,急忙低下头去专注于牌面。

“云翔,好了,该回去了。”天尧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云翔赢了一千三百多块了,在这样下去,会不会出问题,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以往,云翔打牌都是见好就收,哪里有今天这样不给人留余地的时候?而且,他直觉出沈世豪的非同一般,更看出沈世豪审视云翔的目光带了些许的古怪,所以,他开口阻止,想要云翔赶紧收手。

“天尧,你没看见沈老板面不改色呀?我今儿手气着实是好,就彻底玩个痛快,也免得沈老板落人口实,说是输不起,对不对?”

十、争执

十、争执

夜凉如水。

萧家姐妹又回到台上,唱的是一出《补褡裢》,又是干哥哥又是干妹妹的,听得下面一阵嬉笑。而雅座上的赌局已经撤下,重新摆上了茶点。

天尧难得没有再劝云翔回家,主要是他一身酒气,回去也是挨骂,若是能将这沈老板的底细摸清,回去跟老爷也是个交代,只是他倒真的是没想到,这萧家姐妹的手段还真不小,只不过两个钟头便把真正上手去赌的两个人又灌了不少,也不知这俩丫头倒是什么意思,看那沈老板还好,可云翔本来都有些迷糊,这下子更是彻底醉得昏头,要是给老爷看到他现在这样子,不知道又要怎么想了。

云翔吃力地支撑着下巴,醉眼朦胧地往台上看,还是笑得冷还是笑得邪气,只是笑容不由得让人心寒。

“真是他妈的大家闺秀!”

世豪竖起耳朵才弄清楚他说的什么,不由得也是一笑,险些将那口茶水喷了出来。

杉木水桶辛郎儿嗦

拿一担溜郎儿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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