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发出轰隆的声音,这些砖块在移动。很快,一条弯弯曲曲的街道出现在哈利的眼前。
“欢迎来到对角巷!”海格展颜一笑。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哈利最后的一丝疑虑消失殆尽。
“这当然是真的!”海格拍了哈利的肩膀一下,把哈利拍了个趔趄。“恩,首先,我们要去银行为你取钱。”
海格在前面走得很快,这与他那巨大的体形有很大的关系,个子高,步子自然也就迈得大嘛!只可怜哈利在后面一边小跑,一边观察周围。有卖坩锅的,卖宠物的,卖药材的,还有书店,扫帚店,长袍店,各种各样的巫师们在讨价还价。
“这就是古灵阁!”海格停在一座巨大的白色建筑物前。青铜色的大门,庄严的气氛,还有穿深红和金黄|色的未知生物。
“啊,他们是哥布林,古灵阁的管理者。”海格向身后的哈利介绍道。
海格领着哈利走进古灵阁,门口的哥布林向他们鞠躬。哈利仔细读着第二道银色的门上面的话,海格表示只有疯子才会抢劫古灵阁,并说除了古灵阁,最安全的就是霍格沃茨了。
在体验了那个惊险的小车后,哈利取到了一笔钱,也看到了海格从713号金库里取了一个脏兮兮的小包,但哈利没有问那是什么,他早已过了好奇心旺盛的年龄,这指的是心理年龄。返回大厅时,哈利让哥布林把老头子给的那一沓钱兑换成巫师的加隆,一加隆换五英镑。但哥布林表示如果换成加隆的话那实在非常重,因此建议哈利带一张支票,相应的加隆他们会转移到哈利的金库中的。
“还不是十分落后。”哈利在听到可以签支票时松了一口气,主币和辅币之间的兑率很难算倒也罢了,他可不想背一大口袋金属货币去购物。
“竟然要签支票,看来那个人给了你一大笔钱!”海格很惊讶,接着,他开始怀疑那个和哈利非亲非故的老人为什么要给哈利这么多钱。
“这些钱不是完全给我的,他要我帮他尽量买书。”哈利从海格的表情中看出他在想什么,解释道。
“麻瓜看巫师的书干什么?他又不会魔法。”海格已经忘了他从头到尾完全没有听到老头子要哈利帮他买书。
“没关系,他只是喜欢看书而已,这与会不会魔法没关系。”海格没有问老头子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哈利当然也懒得解释他和老头子之间的默契。
“哈利,我要去破釜酒吧喝一杯,你先去裁长袍吧,”海格指着“摩金夫人长袍店”的招牌对哈利说,“从量好尺寸到完全做好需要一段时间,你可以先去量尺寸,然后我们去买你上学需要的东西。该死,那些小车实在太……我想,你理解的?”
哈利走进长袍店,一个穿紫色衣服的女巫招呼他:“亲爱的,也是霍格沃茨的新生?那边就有一个年轻人在做长袍呢。”
哈利站到了那个男孩旁边的一个板凳上,招呼他的女巫把一件长袍的半成品套在哈利的身上,开始用别针把半成品长袍别到合适的尺寸。不得不说,巫师长袍的式样实在是简单,完全用不着用尺子去量身材。
“嗨,也是去霍格沃茨上学的吗?”对面的男孩说。
哈利微微把头偏了一下,那是一个铂金发色,面色苍白的尖脸男孩。
“我爸爸在帮我买书,妈妈在帮我买魔杖。”那个男孩没有听到哈利回答,以为他没听见,声音稍微大了一点。
“恩。”
“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年纪的学生不能有自己的飞天扫帚。我想,我得让爸爸给我买一把,然后偷偷带进去。”
“扫地?”哈利看了一眼窗外。
那个男孩听到这句话,露出一种震惊的神色,随后又皱了皱眉头,“你父母和我们不是同一类人?”
哈利推了推眼镜,“如果你指的是他们都是巫师的话……”这孩子说话水平不怎么样。哈利心道。
听到哈利的回答,那个男孩明显松了一口气,“飞天扫帚有点大,想要偷偷带进去还是有点难啊……”
哈利不想和这只金丝雀关于这个话题再说些什么了,他指了指窗外的天空。刚好哈利的长袍尺寸在这时也量好了,他向那个个男孩点了点头,整了整衣领,便推开门出去了。
铂金发色的男孩楞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那个有点严肃的男孩的意思是:即使你把飞天扫帚带进去了,恐怕也没有地方让你偷偷飞。
最初和最后的礼物
哈利和海格一人手里拿着一个冰激凌走在对角巷里,海格说得滔滔不绝,哈利只是安静的听着。
“海格,这里有血统或者种族歧视?”哈利打断了海格。
“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刚才做长袍时,有个男孩……”哈利向海格描述了一下那个男孩的长相和他说的话。
“哈,那是马尔福家的!那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家都是‘食死徒’,但在你消灭了伏地魔后,他们不知用什么方法逃过了审判。他们声称他们受到了夺魂咒的控制,但人人都知道,那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海格握紧了拳头。
“食死徒和夺魂咒又是什么?”
“神秘人的追随者,他们称自己为食死徒,杀人成性,无恶不作!夺魂咒是一个可以控制别人的咒语,它可以迷惑一个人,让他听从你的命令。因为在那些黑暗的日子里,食死徒们常常使用夺魂咒控制别人,这也使得后来的审判异常艰难,到底谁死心塌地地为神秘人服务,谁是被夺魂咒控制的,这实在很难辨别。”
“神秘人到底叫什么?难道你们一直就这样称呼他?”
“啊呀,他实在太可怕了,人们直到现在为止都不敢直呼他的名字,好吧,他叫——他叫伏地魔。”
海格很艰难地说完这句话,汗从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看来,魔法界实在是……哈利一阵汗颜。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有关歧视的事情呢!”
“对不起,刚刚扯远了。神秘人认为只有巫师家庭出来的人才有资格学魔法,而且他们认为他们的血统是高贵的,而非魔法家庭出身的巫师是低贱的,他们甚至不配学魔法。这种论调很受那些历史悠久的巫师家族的欢迎,那个马尔福家就是其中一员。”
哼,所谓种族歧视是那些上位者为了自身的利益而搞出来的可笑的玩意儿,这是在麻瓜的世界里。巫师的世界么,暂时还不能确定,因为学习魔法确实需要天赋。
在丽痕书店里,店主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孩,他拿着一张支票要求店内所有的书各要一本。他之前从来没有接待过这样的顾客,即使再爱看书也用不着这么干吧!他腹诽道。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但却不至于让店内断货。店里只有一本的那些书都很生僻,能卖出去他当然也很高兴。常用的书他这里自然有很多本,就是送货的猫头鹰不够。梅林啊,所有书各要一本,这得用多少猫头鹰才能送得过来!看样子,那应该是个初次进入魔法界的小巫师,即使对那些书用了缩小咒那孩子也没法用放大咒把它们恢复原样。
在了解了店主的为难之处后,哈利善解人意地告诉他他只要把这些书装好放到破釜酒吧里就可以了,他会用麻瓜的手段把书运走的。
天平,坩锅,望远镜,还有魔杖,那根命运注定属于他的魔杖。
哈利正坐在椅子上翻着他的《标准咒语一级》,同时在练习上面的咒语,这是一本二手教科书,它的前主人无疑是个认真的学生,上面的笔记清晰而详细,哈利挑了好一阵子才挑到这本令他满意的。旁边,老头子在很快地翻阅一些有关魔法界历史的书籍。老头子看书的速度快到惊人,几乎是不停地在翻,这种看书的速度让哈利很是羡慕。自他从对角巷回来快一个月过去了,课本早已挖透,咒语也掌握得很熟练,就是魔药因为没材料而无法配制。
在大量翻阅书籍后,哈利得出的结论是:魔法界的上层其实很清楚巫师和麻瓜的差距的,虽然各有侧重,但论纯武力而言,巫师比起麻瓜实在是差的很远。但是他们却向普通巫师隐瞒了这一事实,使他们普遍觉得麻瓜是弱小的,是应该受到保护的。但巫师和麻瓜的数量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蚂蚁可以咬死大象,麻瓜在教廷的煽动下迫害巫师,那时他们还没有现在这么先进的工具,仅仅只有数量的优势。但当一群狂热的麻瓜不怕死地向一个巫师扑上去时,结果是显而易见的。至于幻影显形,那时还很不完善,能用这个魔法的巫师廖廖无几。
巫师和麻瓜的斗争是血淋淋的,但魔法界的上层却隐瞒了这一事实。无论是《麻瓜保护法》,还是纯血理论,保护的其实都是巫师,只是理念和手段不同。伏地魔和邓不利多,就像是守旧派和革新派的领袖,巫师们直到现在还没有解决平民和贵族间的矛盾。
关于伏地魔,哈利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这个人前期还算正常,后期却像一个疯子兼白痴一般滥用个人武力,制造恐慌。确实,在魔法界,个人武力是极其重要的一环,这就是为什么伏地魔就像是一个魔王一般的人物,而邓不利多是人们心目中的伟大的白巫师了。两个势力的高下只决定在两个人身上,这实在是有点儿戏,但确是不争的事实。
当哈利把他的结论说给老头子听时,老头子那万年不变的空洞的眼睛里终于露出一丝赞赏,这让哈利非常惊讶。
开学的日子快到了。这天早晨,哈利正在喂他的路西法——一只全身乌黑的猫头鹰,是海格那天送他的生日礼物,哈利给它起了一个禁忌的名字。他听到老头子在叫他过去,这可是件稀奇的事情,老头子竟然会主动叫他。已经好几年了,哈利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因为老头子实在是太惜字如金了。
老头子正坐在沙发上,哈利走到他旁边坐下。
“我要离开了。”老头子开口了,还是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
“离开?”哈利很疑惑。
“这几年,我很高兴有了你这个小朋友,不至于这么无聊。”
原来,一直是把他当朋友,而不是孩子吗?哈利有点失落。
“时间到了,我也没什么办法。早知道可以遇见你的话……换个你能理解的说法,我,马上就要死了。”
“什么?这不可能!你不是一直很健康的吗?”哈利很震惊。
“我当然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这些东西,都留给你吧,等会儿我认识的律师会来,他会帮你安排我的葬礼的,以后你要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了。”
“你在开玩笑的对不对?怎么可能有人会没有得病而突然死去!而且还知道自己的死期!即使是巫师也做不到!”
老头子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小哈利,我可不是巫师哟。”
“啊,这几年,我一直不记得给你送生日礼物,不是因为不知道你的生日,而是根本没这个概念。我快要走了,给你一份生日礼物吧,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老头子伸出一只手,手中什么都没有。
“暗黑的血,不朽的肉,永恒的骨,污秽的魂,选一个吧。”
哈利不知道老头子这会儿到底怎么了,可能他有精神上的疾病吧,这会儿犯了。“我全都要。”哈利这样回答,试图让他清醒过来。
老头子微笑了一下,“全都要?当然可以啊,拿去吧。”老头子把手伸到哈利的面前。
完了,老头子这会儿真的糊涂了,哈利心道。这会儿先哄着他,等下去叫医生吧。哈利握住了老头子的空手。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静止了,哈利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如潮水一般涌入自己的脑中,让他痛苦无比。
“贪婪也是一种美德,如果那真是你想要的。”
这是哈利听到的老头子的最后一句话。
开车前
老头子就这么离开了,突然而诡秘。在和律师办理老头子的后事时,他终于知道了老头子的名字:李奥瑞克·卡厄斯。不排除这是老头子自己起的名字的可能,哈利从未听到过有“卡厄斯”这样一个奇怪的姓。哈利详细询问了有关老头子的一些事情,但那位老头子认识的律师也知道得不多。
哈利不是那种轻易流露感情的人,老头子是第一个对他好的人。他的离去留下了一串谜团,这只能靠哈利自己体悟老头子在他的脑海里留给他的东西来解开。哈利将悲伤深深藏在心里,在老头子下葬时,棺材旁只有哈利一个人。
“小哈利,我可不是巫师哟。”
老头子临死时流露过一丝感情,这句话非常耐人琢磨。
开学前的几天,哈利一直在研究老头子在他的脑海里留给他的“生日礼物”,这些应该是魔法,但他又从未在书上见到过,哪怕是相似也好,魔法界有三大不可饶恕咒,但比起老头子留给他的魔法简直不要太善良!暗黑的血,不朽的肉,永恒的骨,污秽的魂,正如老头子说的一样,哈利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词语就是邪恶,邪恶到极点。
鲜血,肉身,白骨,灵魂分别对应了四个体系。这些魔法杂乱而互相交错,好在老头子很清晰地指出了他们的难易程度,这让哈利不那么头疼。
“工具没有过错,重要的是人心。”哈利喃喃自语,他在审视自己的灵魂时发现了一丝不和谐之处,这不是属于他的,就好像雪白的墙壁上沾上了一点污泥,清晰可见。哈利试图剥离那片不属于他的灵魂的碎片,却发现那很难,大概是时间过得久了,已经牢牢粘在上面。
哈利知道灵魂是可以量化的,也是可以分割的,灵魂的量的多少将直接反映在人的感情上,当灵魂失去得越多,人也就越接近行尸走肉,只是单纯地维持“活着”这一状态而已。灵魂与意识是不同的,通常意识依附于灵魂,而灵魂又依附于肉体,可以说灵魂是连接意识与肉体的桥梁。当人死去后,灵魂回归轮回,肉体腐朽,但老头子留下的知识却没有告诉哈利人的意识的归宿。老头子要死时,首先没有说他要死了,而是说他要“离开“了,他去了哪里?还有那句“时间到了”。
开学的日子到了,哈利前一天中午就到了伦敦,在破釜酒吧定了一间房住了下来。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来了。在洗漱完毕,打扮得一丝不苟后,哈利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国王十字车站。
海格曾说过在第九和第十站台中间的那堵墙对巫师们只是一个幻影,但对麻瓜可就是一堵货真价实的墙了。缩小咒很好用,但即使是这样,哈利的书实在是太多了,他现在就拖着一个大箱子,拎着一只猫头鹰笼子,视死如归地向那堵墙冲去,他已经做好了碰墙的准备了。
哈利的担心是多余的,在穿过那堵墙后,一辆鲜红的蒸气机车出现在他的眼前。整个站台上空无一人,哈利来得有点早了。
“啊呀,没想到我竟然有机会乘坐这种老古董呢。”哈利上了车,车内却一点都不古董。他找了个包厢坐了下来,闭起眼睛开始养神,渐渐地,他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哈利被一阵喧闹声吵醒了。站台和火车上已经来了一些人,看样子,巫师和麻瓜在这一点上没什么两样,亲人们在站台上,小巫师们在火车上,他们都在叫喊,中间还夹杂着各种各样的动物的叫声,其中猫头鹰居多。
包厢里已经有了一个人,那是一个褐色头发的女孩,她正在全神贯注地看着一本《霍格沃茨·一段校史》,没有发现哈利已经醒来。她的门牙有点大,这使得她像一只小兔子,配合她那专注的神情,非常可爱。
“是个傲娇的萝莉呢。”哈利捕捉到她那骄傲而自信的目光,心道。
可能是感觉到了哈利的目光,女人的第六感一向是很强的,她抬起头,刚好对上哈利的目光,又马上又低下头去,只是脸有点泛红。
哈利不知道,这个女孩进来时,发现这个包厢里有个男孩在睡觉。她对这个比她来得还早的男孩产生了好奇心,便忍不住仔细观察了他一下。这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女孩这样想。因为哈利自从和老头子一起生活后,就再没有去上过学,他早已学完了中学的课程。他没有再剪过头发,他的头发比其他男孩更长一些,柔顺而乌黑,完美地遮住了他的伤疤。因此这个女孩没有发现面前的这个男孩就是大名鼎鼎的“大难不死的男孩”。
离十一点开车还有足足两个小时,哈利掏出一本《强力药剂》看了起来。对面的那个女孩看到哈利手中的书是她没见过的,便问哈利:“请问那本书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哈利点了点头,把书递了过去。女孩迫不及待地翻开书,却发现她一点都看不懂,但从那些长得惊人的魔药配制说明中,不难看出这是一本很深的书。她一直认为巫师家庭的孩子都是很出色的,懂的都很多,但差距如此之大,还是让她很受打击。
女孩把书又递到哈利的手中,“你的父母一定是巫师吧?”
哈利从她那失落的语气中猜出了她正在想什么,“我一个月前第一次接触魔法。”
“真的吗?你太厉害了!”女孩张大了嘴,“我只能释放几个简单的魔法,”女孩的话里开始带一丝哭腔,“那些巫师家庭出来的学生一定更厉害!”
在老头子的影响下,哈利也不怎么关心别人,但把一个可爱的萝莉打击得如此厉害也不是他所希望的,“你放心,其实他们可能还不如你。”他安慰道。
“你一定是在安慰我!”女孩哭了出来,“应该现在就下车,回去念我的中学!”
“是真的。其实巫师家庭的孩子在十一岁前不准摸魔杖,因为小孩子的魔力还不稳定,如果真的让他们使用大人的魔杖施魔法,可能会造成事故!”
听到哈利这样说,女孩好受了一些。她吸了吸鼻子,哈利掏出一块手帕递了过去。
“你真的很厉害啊,”女孩擦干了眼泪,“对不起,刚才我……”
“没关系,我能理解。”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包厢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沉闷起来。
女孩先忍不住开口了,“恩,你知道吗,有个霍格沃茨的新生把丽痕书店里的书全买走了,真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才能看得完!”
“正因为短时间内难以看完,所以他才把书带到霍格沃茨去继续看。”哈利指了指自己的行李箱。
女孩呆了一下,先看了看那只并不大的行李箱,又盯着哈利的脸看了足足有几分钟,最后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缩小咒?”
哈利点了点头。
哈利看着这个可爱的萝莉在他的面前变成一个狂热分子,快得令他感觉有点突然。
“原来你就是那个买了丽痕书店所有书的人!你知道吗,我去买书时很多人都在谈论你呢!我还遗憾没有见到这个人,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就坐在我的面前!哦,对了,我叫赫敏·格兰杰,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当然。”哈利推了推眼镜,“哈利·波特。”
途中
“什么!你就是哈利·波特,魔法界的救世主,大难不死的男孩!哦,上帝啊,有那么多书都提到了你!要是我的话,我一定把提到了我的书都买下来!”赫敏的声音又高了一个台阶。
“巫师信仰的是梅林。”哈利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请不要再提这个了。”
聪明的女孩立刻想到了什么,情绪也低沉下去。但还是偷偷抬起头扫哈利的额头一眼,希望能找到那条著名的疤痕。非常可惜,哈利微长的头发把额头盖得很严实,女孩注定要失望了。
外面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HP]鲜血使徒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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