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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教授家的黑魔王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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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教授家的黑魔王作者:肉书屋

[HP]教授家的黑魔王第6部分阅读

对于斯内普,则用了一连串的问号:“他真的背叛了黑魔王吗?他会不会是间谍?邓布利多是不是老糊涂了?”

ario一直留着这本书,虽然他早就看完了全部的内容,也没有把它还给奇洛教授。

“也许奇洛在提醒我点什么。”ario是这样认为的。

ario强迫自己回到床上,但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那个黑魔标记带给他的震惊是语言没有办法形容的。

“不能提名字的人”不是早在十一年前就被杀死了吗?所有的食死徒不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吗?他们或者死去了,或者在阿兹卡班度过余生,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黑魔标记出现在夜空之中,而且还是在霍格沃兹附近!

霍格沃兹的安全措施,ario非常清楚,外人更何况是一个食死徒根本不可能混的进来。

要是这样想的话,能够在禁林上空放出这样一个黑魔标记的人,只有一个了!

斯内普!斯内普!斯内普!

邓布利多、奇洛和弗立维三人在禁林里细细的搜索,海格带着牙牙跟他们一起。

禁林中生活着很多的生物,而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是海格的朋友——或者说海格认为他是他们的朋友。

进入禁林不久他们就遇上了半人马罗南。

海格停了下来,跟罗南问好。

罗南一直在叹气,海格询问他今晚是否有不速之客闯进禁林,罗南的回答跟提问相差十万八千里:“今晚的火星很明亮,异常明亮。”

无论海格怎么问,罗南都是这样的回答。

奇洛教授一直在催促大家迅速往前走,而不是停在这里“浪费时间”。

这个词令罗南十分生气,他扬起了前蹄,然后又落下来离开了。

邓布利多校长则认为应该把罗南的话记下来,毕竟半人马知道很多东西,在占星术上面他们这一族拥有天生的优势。

他们继续往禁林深处走,在这样的深夜在茂密漆黑的树林里穿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不时的会被地面盘起的树状绊倒还不算,林子里总是不时的出现一些响动,不知道什么生物快速的经过,叫人觉得危险异常。

最终,他们来到了黑魔标记的正下方,那是很大的一片区域,地面不再覆盖着厚厚的落叶,而是一些大块的碎石子,树林在这里也稀疏了些,抬头向上看不再是遮天蔽日的枝杈,而能够清楚的看见夜空。

碎石地面留不下任何脚印,根本看不出有人来过这里的迹象。

牙牙这时候派上了用场,它在海格的牵引下,鼻子贴在地面上一小寸一小寸的嗅。

最终,它大声吠了两声,用力的扒拉地面的两块碎石。

奇洛飞快的跳了过来,弯腰半开那两块石头,捡起了一根魔杖。

白杨木的杖身在月光下熠熠生光,看得出魔杖的主人对魔杖保养得很好,杖身看不到任何指印。

邓布利多把这根魔杖带回了霍格沃兹城堡,连夜写了封信请奥利凡德先生明天来一趟霍格沃兹。

【注:】《thedarkart》:书名因为原书封面破损而不全,全名为《theriseandfallofthedarkarts》,译名《黑魔法的沉浮》,详见原著第四册《哈利波特与火焰杯》第九章《黑魔标记》,赫敏读过这本书。

阴谋

阴谋奥利凡德先生匆匆的来,又匆匆的离去了。

邓布利多修长的手指间把玩着那根从禁林里捡来的魔杖,明亮湛蓝的眼睛一直定定的看向一处,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霍格沃兹附近的夜空中出现黑魔标记的事情,第二天在巫师界引起了巨大的震动。

人们平静的度过了十几年的日子,早就习惯于现下的安逸和幸福了。

突然之间黑魔标记重现了,难道预示着“不能提名字的人”就要回归了吗?

《预言家日报》一向不会给与霍格沃兹温和的言辞,第二天的报纸头版一整个页面都在讲述这件事,巨大的黑魔标记的照片即便是印刷在纸上,仍然能够带给读报者深入灵魂的恐怖震撼。

霍格沃兹在做什么

霍格沃兹的现任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在黑魔标记出现之后出面,声称没有人受伤,霍格沃兹很安全。据可靠消息,事发之后邓布利多校长协同学校教授在搜查事发地点时,搜索到了释放黑魔标记者遗留在原地的魔杖,但是邓布利多校长拒绝承认这一消息。我们是不是可以问,霍格沃兹在做什么?邓布利多校长这样做,他是在包庇罪犯吗?想一想城堡里那些尚未成年的受惊的女巫和男巫们——他们正在距离出事地点仅有一墙之隔的地方屏住呼吸的听消息——谁来保护他们?

霍格沃兹的早餐时间邮件是正常投递的,也就是说,所有的学生们都在第一时间读到了《预言家日报》上的这条新闻。

ario照常挂着嘴角的浅笑,他总是这样,你绝对无法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他的心事。

“谢谢你的报纸,赫敏。”他粗粗读完了头版的新闻之后,继续吃完了剩下的早餐。

因为之前魁地奇球场上跟德拉科闹翻的事情,哈利从那以后一直都特别消沉。

德拉科倒也乖巧,一直没有再出现过。

ario看着他的这两个朋友,根本就不闻不问,跟哈利聊天也是挑完全跟德拉科无关的说,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那样。

早餐过后,ario拜托哈利帮忙请假,上午的草药学课他会晚去一会,然后,他去了邓布利多校长的办公室。

邓布利多跟ario很熟了,在ario来霍格沃兹上学之前,就经常呆在邓布利多校长家里。

邓布利多似乎知道ario要来,当ario正在犯愁要如何进入邓布利多的办公室的时候,却发现邓布利多特地等在了楼下的石兽前面。

“您见到我的父亲了吗?”ario抢先问了第一个问题。

邓布利多请ario坐下来,又给他推过去桌子上的糖果:“尝尝看,蜂蜜公爵店新出的口味。”

被邓布利多那双善良的蓝色眼眸牢牢看住的感觉很奇特,你会觉得那目光是有生命的,它们环绕着你,进入你的心灵,照亮你所有的秘密。

ario并不闪躲这样的审视,他坦然的取了各种形状的糖果来吃,然后指着黄|色的花形糖果说这一种口味更好一些。

邓布利多说,他最后一次见到斯内普教授实在万圣节的晚宴上,之后一直没有出现。

他将ario的丢失的魔杖还给了主人,关照ario以后不要再这么粗心大意,连魔杖都弄丢。

ario接过他的魔杖,郑重的收起来之后,眼睛闪亮的问邓布利多:“校长,您为什么不问我是如何丢掉我的魔杖的?”

邓布利多正要回答的时候,一只猫头鹰从窗口急速飞进来,差点一头撞在了邓布利多的帽架上。

猫头鹰在桌面上丢下了一封信之后就离开了。

ario眼尖,看见了信封上魔法部的印章。

邓布利多抱歉的笑了笑:“看来我现在不能回答你的问题了,魔法部的人们耐心总是不够用,他们现在肯定已经到了城堡门外了。”

ario于是离开。

下了楼之后,意外的他在石兽外面见到了奇洛教授。

奇洛一脸焦急的样子,ario好心的提醒他:“教授,邓布利多校长现在可能没有时间见你。”

奇洛却郑重的摇了摇头:“不,我是在等你。”

ario心中一动,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明显露出了一些怯弱的表情,虽然嘴角仍然强撑着挂着浅笑:“教授,我……”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奇洛上前一步,伸出手像是要拥抱ario的样子,不过又停住了:“没有关系的!”他声音特别低沉:“我们边走边说好吗,你不用担心,魔法部的人不会相信是你放出了黑魔标记,虽然你的魔杖在禁林里被发现。”

——奇洛怎么会知道那魔杖是我的——ario的眼神暗了一下。

ario看着奇洛,点了点头,眼角也配合着耷拉了下来。

他跟上了奇洛的脚步:“教授,你真的这样认为吗?魔法部真的不会抓我进阿兹卡班吗?”

奇洛走在前面,脚步飞快:“如果他们抓到了真正的罪犯的话。”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吗?也好,不枉我装了这么多天乖宝宝——ario发现他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虽然他一再跟自己说要淡定要淡定,但是——要我怎么淡定啊,那是斯内普啊!——ario死死我紧了拳头,感受到指甲陷进了手掌心里的疼痛,才勉强让他平静了些。

“教授!”ario的声音有点颤抖,其实是因为激动,不过蒙混奇洛倒也不错,就让奇洛以为他是生气好了:“那个该死的家伙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拐过一个弯,到了奇洛的办公室门前。

奇洛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ario:“你真的不知道吗?”

尽管他的表情依然保持着之前的模样,但眼泪一闪而过的残忍还是没能逃过ario的眼睛。

——要演戏?——ario决定奉陪到底。

他瞪大了眼睛,露出惊恐的神色,倒退一步,背倚着墙,做出震惊至极的模样:“不,不要,这不可能,教授你……”

奇洛一脸悲痛,缓缓的摇了摇头,他朝ario伸出手:“孩子,别担心。”语气那样温柔仁慈,听起来真的是在安慰ario一样。

ario的眼圈红了,他连连做了两个深呼吸,勉强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教授,您一早就知道了,是吗?”

奇洛推开办公室门:“进来说。”

ario跟进去,门在他背后自动关上了,发出“乓”的一声巨响。

奇洛简直是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上通往二楼的楼梯,转头朝ario招手。

到了这一步,ario本能的戒备起来,他的手臂有点僵硬,不过藏在宽松的长袍底下掩饰的很好。

奇洛的办公室非常空,屋子正中间有一张长桌,靠墙是两个表面的漆掉的差不多的大箱子,箱子顶上有一个蒙着绒布的东西,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奇洛在长桌后面坐下来,他在等ario主动开口。

ario没有让他失望,立即跟过去,上身靠在桌边,整个人几乎凑到了奇洛面前:“我父亲他,他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您,您……”情绪太激动,说不出话来了。

奇洛抬起眼睑,眼神上挑,看着ario,眉头越皱越紧,似乎有些失望的表情流露出来。

ario提起了奇洛给他的书:“您给我的书,我仔细看过了,虽然我父亲曾经是,但他……”

“但他怎么样?”奇洛猛然提高了音调:“你自己想一想,在霍格沃兹,还有谁会这么做!谁会替“不能说名字的人”做事?”

ario被奇洛骂的一滞,颓废的向后跌去,摔在身后的椅子里,表情相当沮丧,嘴唇颤抖着:“我……我……”

奇洛继续逼紧:“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吗?我来告诉你,为了魔法石!”奇洛从柱子后面走出来,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急速绕着圈:“我告诉过你,魔法石是由我们五位教授以及邓布利多校长一起看管着的,可是斯内普,他一次又一次的强迫我告诉他通过我设立的关卡的方法,你也见过,不是吗!”

他凶狠的瞪着ario,居然毫不掩饰自己的眼神。

ario缩在椅背里,一动不能动,只能点了点头。

——我当然见过,你故意让我看到,我怎么会错过!——ario看着奇洛的背影,他从最开始就一直怀疑的问题此刻又冒了出来,奇洛绝对不会是一个人,他不会是为了自己,在他背后指挥着他做这些事情得,才是ario真正要找的人。

奇洛走过来,拍了拍ario的肩膀:“记住,保护魔法石,不让他被不该得到的人拿走,这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责任。”

ario从奇洛那里出来,强迫自己走向格兰芬多塔楼。

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绝对不能去找斯内普,奇洛在盯着他,但是他克制不住心底的思念。

——奇洛没有受伤,那么三头狗那里的血迹必然是父亲留下的,奇洛如果真的想要陷害父亲,绝对不会保留着这件事而不说出去。——ario面色凝重,匆匆忙忙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从出事到现在,谁也没有见到父亲,魔法部的人刚好以此为理由,认定父亲是潜逃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开始沁出ario的脑袋——父亲,你到底在哪里!——ario握拳握得太紧了,血迹从掌心被指甲掐破的地方渗出来,滴到地上。

ario走后,奇洛给办公室的两道门都施了防止偷听的咒语,然后取出钥匙打开了靠近门边的第一个箱子。

箱盖被打开,里面整齐叠放着几件长袍和几本书。

奇洛挪开里面的东西,露出箱底来,再用魔杖敲敲,箱底出现一个锁孔。

奇洛并没有用钥匙,只是轻轻用手指一拨,箱底就消失了,露出一个洞口来,看来他之前没有上锁。

“喂。”奇洛弯下腰把脸凑到洞口,发出恐怖的笑声:“你的儿子来过了,你听到了,对吗?”

斯内普非常狼狈的坐在地洞底下,背靠着石壁,他身上的长袍破损不堪,特别是下摆,几乎完全被撕去了。右腿的裤子也被撕烂,整条腿□在空气里,白皙的大腿上,干涸成为暗红色的血迹如同一张张狰狞的脸。

“哼。”斯内普闭着眼睛,吸了一口气勉强保持音调的平稳:“你觉得,他会上你的当吗?”

“你觉得呢?”奇洛冷笑着:“他是你的儿子,你更清楚他,不是吗?”

这回斯内普根本没有回应奇洛,他太累了,伤口流失了太多的血让他眩晕,奇洛又不会“好心”的提供食物,幸好他有习惯随身带着一些魔药,才勉强能够撑住。

得不到回应,奇洛无趣的锁上了箱子。

斯内普虽然没有力气说话,但是还能思考。

他猜不准ario会不会上当。

如果ario还是之前的那个单纯的崇拜自己父亲的孩子,那么他一定会中了奇洛的全套。

但是现在的ario

斯内普苦笑着扯起嘴角,这算什么,因祸得福吗?难不成要他感谢ario最近的性格变化?现在的ario,他真的说不清楚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来。

说不定,这孩子能够看穿奇洛的阴谋,揭穿这一切;但是也说不定,ario就真的上了钩,如了奇洛的愿;还有最坏的一种结果,就是ario自己拿了魔法石去……

斯内普喘了口气,说起来,他还不知道为什么奇洛要这么做,他要魔法石干什么?

【注:】ario的魔杖:杖身是白杨木制成的,杖心夜琪尾羽,长十四英寸。

白杨:魔性为希望,重生,预言。

夜琪:只有真正了解死亡的人,才能看得见它,我萌这种生物,萌的一塌糊涂。

ario的魔杖杖身意味着重生,杖心则代表着死亡,两者的矛盾融合到一处,就是ario存在的意义了。

集体往右看→

集体往右看→“吱呀”一声脆响,余音环绕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好一会仍没散去。

ario紧张的屏住了呼吸,牢牢盯住走廊两头,生怕房间的主人此时会突然杀回来。

说起来,这都得感谢奇洛,是他教给了ario各种监听反监听的咒语。

呵呵,别忘了,ario可一直是奇洛最得意的学生啊,鉴于ario超出其他学生好几倍的学习能力,奇洛特意教了ario不少高年级学生才学得到的东西呢。

不过,如果奇洛知道ario学了这些并拿来潜入他的办公室,估计他会气得冒烟的。

(冒烟,才不会呢~某桔告诉乃们哦,那是奇洛必须支付的代价,他想要得到ario的信任,当然要多多的放血~)

ario跟踪着奇洛,眼见他去了邓布利多校长的办公室这才回到这里来的。

他直觉这里不对劲,首先奇洛只是打算说几句话而已,没理由把他领到办公室来;再次,整个谈话过程中奇洛的音调一直很高,不像是因为激动而控制不住音量,反而像是故意要说给别人听。

关好门,ario原样在门上施了咒,然后直奔二楼去。

空荡荡的房间里根本藏不下东西。

ario把四面墙壁上可能的地方摸了一个遍,霍格沃兹有的是密道暗门之类的东西。

遗憾的是一无所获。

“不要着急,要冷静,要冷静!”ario深深吸一口气,再缓慢的吐出来。

连续几个回合之后,他重又找回了理智。

扫视一圈整间房间,ario敏感的发现,有什么地方跟之前不一样了!

在打量一圈,他敏捷的跳起来到墙角的箱子边上,手指扣住箱盖边沿,轻轻一抬,箱子应声而开!

是的,奇洛忘记把这个箱子重新锁上了。

ario一眼就看到了地洞底下的斯内普,一动不动的趴在地面上,眼睛紧紧的闭着,胸膛也看不出呼吸的起伏。

青筋从ario手背上清晰的露出来,他把头凑到洞口,柔声呼唤:“父亲!斯内普!”

斯内普毫无反应。

ario把斯内普从地洞底下拖上来,抱着斯内普的腰让他平躺在地板上。

整个过程斯内普一动都不动,无论ario怎样一遍一遍呼唤他的名字,他都没有看ario一眼。

撕开斯内普胸口那脏的惨不忍睹的破烂长袍,ario把耳朵贴在斯内普的胸口上,这会斯内普的胸口不再有上回那样温暖的温度,皮肤与这个季节完全不相称的凉。

ario屏住呼吸,闭上眼睛仔细的听,“咚——咚——咚——”胸腔中传出来的有些微弱的单音几乎让ario喜极而泣,他忘情的亲吻着斯内普的胸口,感谢上帝他的父亲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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