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何以成受作者:肉书屋
[HP]何以成受第22部分阅读
的面前似乖顺的孩子,没有了以往故意捉弄的调皮,一个个的都顺着西里斯的想法连接好,把他送往他想要到达的地方,处于了四个学院地理位置最低的斯莱特林宿舍。
无人的走廊,斯莱特林的宿舍门口,嘶嘶的声音响起,没有口令的通行证让西里斯毫无阻碍的走到了里面,没有犹豫的选定了一个方向走去,安静的经过了一间间宿舍的门口,直到走到最深处,没有的去路,对着那光滑平整的墙壁,嘶嘶的叫了几声,墙壁无声的打开,等待着西里斯闪身而入,墙壁再次无声的闭合,不留痕迹。
站在门口,西里斯闭上了眼,这个房间,是他当初死亡时的房间,留着他最不堪的记忆,只是,也有着美好。深深的呼吸一次,西里斯睁开眼,视线直直的看向那时他最常用的书架之上,缓缓的,一步步靠近,熟悉的从那满满的书架中抽出了一本书,打开,果然发现了那枚精致的纹章,那是,格兰芬多的纹章,属于戈德里克。
他一直都以为当时分院帽说的戈德里克叔叔在格兰芬多等待是格兰芬多学院,但是他在第一个晚上找遍了戈德里克叔叔可能呆的密室却没有丝毫的发现,只是刚刚,和阿布叔叔呆在那个密室之中时,阿布叔叔告诉他,锁骨处的那个纹路就是属于马尔福家的标致独一无二时,他想起当初戈德里克叔叔把他的那枚代表着他的纹章送给了他。
他还记得,戈德里克叔叔给他时还笑着告诉他说“这枚纹章是独一无二的,它代表着我代表着我的格兰芬多,现在,我把这些都给安格斯哦,安格斯一定要收好!”,当初他以为这只是一次的礼物而已,如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现在想来,很可能,这是戈德里克叔叔送与他的,格兰芬多学院。
紧紧的握住了那枚纹章,西里斯转身离开了房间,如同来的时候一样不留半丝的痕迹,没有回宿舍也没有回密室,西里斯只是通过了他知道的密道去了校长办公室,他知道,他不应该就这样去校长办公室以免被邓布利多撞到,但是他等不及了,他想让戈德里克叔叔醒来,沉睡了千年已经太久了。
才进去,办公室内的画像就开始准备叫起来,西里斯冷冷的瞪了一眼,“如果不想毁灭就给我闭嘴!”
不受控制的,画像们发现自己都无法开口说出话来,不是因为少年的威胁,而是在少年说出闭嘴二字后它们就无法发声了,而且从心底也浮现一种臣服,惊异莫名的看向那个黑发的少年,能够控制住他们的唯一的存在,只有霍格沃兹的所有者。
不知道画像们的想法,西里斯直接来到了睡着的分院帽旁边拎着就走,他可不认为分院帽的破锣嗓子会不吵醒邓布利多,但实际上,西里斯完全是多虑了,因为霍格沃兹的拥有者在霍格沃兹之内地位是绝对的,早在他进入办公室而不准备让邓布利多发现之时,办公室内的一切都遵照他的意思隔绝了一切,让邓布利多无法听见任何的异动。
拎着分院帽回到密室,好眠的分院帽还打着呼噜睡的香,把分院帽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西里斯直接去洗簌间端了盆水,然后,拎起分院帽就往水里扔。
“嗷嗷嗷嗷——”
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在密室内回荡再回荡,一声声的销魂极了,让来不及堵塞住自己听觉的阿布脸色白了白,他从来不知道,分院帽的声音原来是那么厉害的武器,就这一声叫,让他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难受的想吐。
“别吵,你该洗洗了!”用力的把来不及喊救命的分院帽完全沉入水中用力的揉搓着,不管那分院帽那被水淹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冒泡声,直到他觉得满意后才重新拎出水面,而那个时候的分院帽,阿布看了看滴着水奄奄一息的分院帽决定原谅它刚刚的失礼。
“西格,你怎么把它拿过来了?”
“啊,这个啊……”用力的把分院帽甩了两下,让分院帽的看见了漫天星斗才罢休,“阿布叔叔,我一会儿让你见个人吧,唔……虽然你们可能会合不来,不过你应该也会惊喜一下的。”
尽管戈德里克叔叔不似现在的小狮子一样冲动莽撞无礼,但是他不认为这两人会相处的很好,毕竟蛇与狮子,千年来就没看顺眼过对方。
“谁?”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从分院帽内掏啊掏的,很简单的就取出了那把剑,阿布眯着眼细细的打量,十分确定这是传说中的格兰芬多之剑,但是,为什么西格可以取出宝剑?不是说要格兰芬多的继承人才能够取出来吗?要说西格善良他承认,毕竟相处的时间让他清楚的了解了他的西格究竟有多心软,但是冲动莽撞?不可能,他的西格才不是狮子呢!——很显然的,阿布忘记了现在的西格纳斯所属学院正是格兰芬多。
把取出的纹章放在桌子上,西里斯仔细的观察着宝剑,指腹婆娑着剑柄上那精致的纹路,然后,拿起纹章按上了剑柄,重叠的部分刚好镶合,没有半丝多余的缝隙,一阵昏眩,西里斯连带着快一步拉住西里斯的阿布一起消失在密室之间。
这里……西里斯望着周围的景色,墙面上那暖暖的橘红色因为他的爱好换成了十分不格兰芬多的银灰之色,还有那米色系的沙发,宽宽大大的只因为他喜欢捧着书看一直到睡觉,地面之上是和沙发同色系的地毯,铺的厚厚的只因有一次自己赤着脚在地上跑的时候被发现,之后,整个房间都被地毯铺满,因为怕他着凉……所有的一切都让西里斯熟悉的想要流泪,这是,千年前的格兰芬多学院院长办公室。
“西格。”发觉了少年蓦然间泛红的眼眶,阿布担忧的把少年搂在怀里,他总觉得,如果不搂住少年成为少年的依靠,少年会在下一刻就虚弱的跌倒在地。
“我没事的,阿布叔叔。”
身上骤然的温暖让少年压下了涌入眼眶的湿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阿布的怀中退出,然后握住了手,熟悉的绕过外厅来到了卧房门口,手放在门把上,紧到指节泛白。
作者有话要说:jj究竟什么时候回留言不卡啊魂蛋!!尼玛回留言的作者桑不起啊有木有!!!
老师名
闭上眼,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猛的打开门,一步一步,慢到了极致,那是一种超越了内心承受的期待,更是一种超越了期待的恐惧,他怕,他的猜想错误,他怕,这里没有他的戈德里克叔叔。
不过幸好,他的老师一直都很眷顾他,在走进卧室,他就看见了平静的躺在床上沉睡的金发男子,嘴角卷起的笑容,有着令他熟悉的温暖,但更多的却是思念,一眼就看透的思念。
“戈德里克叔叔……”
冲到了床边的少年被巨大的喜悦冲击,在床边低低的叫唤着名字,一遍又一遍,直到,那双蓝色的双眸缓缓的睁开,无法言语的感动激烈的让少年浑身颤抖。而少年的身后,阿布望着被少年放开的手,空荡荡的难受,握住手掌,脸色的神情愈发的坚定,上前,重新的握住了少年的手,他说过,不会再放开。
“安格斯。”沉睡的太久无法凝聚力气,叫唤声低的一出口就消散于空气之中,冰凉到底,却因为少年的细心捕捉而温热于心,久久不会散去。
“戈德里克叔叔!”没有甩开阿布握着的手,少年只是用空出的那只手握住了想要触碰自己的那只手,紧紧的,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去握住。
“你……没有忘记我……真好……”他知道这是安格斯,他的安格斯。哪怕容颜已改,哪怕没有那份记忆,他也会认得,这就是安格斯。真好,安格斯还记得他,真好,他等到了安格斯。
“怎么可能会忘记。”是啊,怎么可能会忘记,那种融入骨子里的对他好,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哪怕轮回不带有记忆,那种深埋灵魂的感动,亘古不变。“对了,戈德里克叔叔,这是阿布叔叔,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阿布叔叔,这是戈德里克叔叔,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两个男人互视一眼,都有着隐藏的很好的敌意,无关气场无关个性,就只是因为他们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和自己相似的眷恋,那是对少年的眷恋,势在必得!
视线错开,两人的眼中都有着微光一闪而过,他们在此之前都听过彼此的名,一个,自然是因为对方就是霍格沃兹四大创始人之一;而另一个,则是因为安格斯曾经提到过一次,然后在那份记忆之中,他也看见了安格斯对眼前这个男子的依赖。
没有发现两人的异样,沉浸在极大的喜悦之中,少年诉说着他对未来的展望,“真好,阿布叔叔和戈德里克叔叔都一切安好,之后,只要找到老师和安林就好了。”
眼皮微跳,阿布和戈德里克第一次心有灵犀的浮现出相同的预感,不详,非常不详!他们不知道西格\安格斯的境遇究竟是如何的,但是,他们只有一个期冀——希望西格\安格斯可以少惹一点桃花债!
“西格,你的老师……”
“啊,老师啊……”少年的眉眼更加弯起,从内心散发的愉快浓的连空气都感染,“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以后,叫我维维安吧,维维安·安布罗修斯,我的老师,他叫梅林·安布罗修斯。”
呼——
风卷地而过,一片枯叶袅袅飘荡,两座石像矗立,秋日飒爽之外的萧条,一地荒凉。
人逢喜事精神爽,一下子遇见两个相见的人,维维安少年是非常的高兴啊,只不过,他高兴不代表其他人也高兴啊,最起码,看着他的眉开眼笑的样子,作为霍格沃兹现任校长的邓布利多那是胡子都疼了,眼皮也不详的直跳。
对于这个死亡了几年后再次出现外表和之前有了细微变化的少年,邓布利多那是十分怨念的,不是因为少年是voldeort的弟子,毕竟看样子少年对voldeort似乎并没有那什么师徒情,他也不用担心少年帮着voldeort那边了,甚至于,如果没有一些事情的话,他很可能就会把他拉入自己的阵营,但是,如果也只是一种不可能的假设而已,少年他,复杂的让他很想飙泪。
为什么一个看上去只是十一二岁少年会和盖勒特牵扯上关系?为什么这个少年死而复生了连带着那个难缠的马尔福前族长也死而复生了?还有,为什么明明没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但是他却有着一波又一波的不详预感?!!
于是,为了这股说不清道不明却也散不尽的不详预感,邓布利多找上了维维安,是亲自找的,因为他不敢把自家宠物放出来送信,他怕福克斯一去就不肯返了,邓布利多扭头默默泪流,脸上某处隐隐作痛,那里昨晚被福克斯再次凌空了一爪。——为什么他的福克斯逃家逃了几十年现在依旧还在坚持不懈?
“西里斯,我可爱的孩子,今天有空来办公室一趟吗?”笑的一脸菊花开,邓布利多摸了摸胡子让自己尽量自然一点,尽管他真的很想问一下那位马尔福的前族长究竟去哪里了。
撇了一样笑眯眯的老狐狸,维维安就像是听见了邓布利多内心的好奇,好心的主动解释了阿布的去向,“如果校长找我是为了问阿布叔叔去了哪里的话就不需要让我特意走一趟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校长,阿布叔叔他是回去修养身体了。”
无论是阿布叔叔还是戈德里克叔叔都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于是他趁着晚上把两人都送去了阿布叔叔住的地方,顺便的让安娜婶婶好好的看住两人,他怕这两位不怎么安分的病人会不顾身体状况时不时的给他头脑发热一下跑来霍格沃兹。
闻言,邓布利多的嘴角微微僵硬了一下,只是很快的就掩饰了过去,“西里斯是在开玩笑吗?呵呵,真是可爱的孩子!”想从霍格沃兹出去的话,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啊呀,校长怎么知道我是在开玩笑呢?”眼中流光四溢,维维安笑的羞涩,就差没有拿把扇子遮住嘴以示含蓄了,“其实阿布叔叔他啊……”长长的调子故意在这里停顿,直到把人家校长的好奇心提的高高的,才慢条斯理的继续开口,“变成蝴蝶飞走了!”霍格沃兹的密道这么多,再加上戈德里克叔叔,怎么可能没办法无声无息的出去?
“噗、咳咳……”一口口水呛入了气管,邓布利多泪流表示骗人也不带这么虚假的,不说马尔福的阿尼马格斯如果真的是蝴蝶的话那该是多大只的蝴蝶,就是霍格沃兹本身,它本就是一个巨大的魔法阵,哪怕是变成了阿尼马格斯,进入和出去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的,最起码那层保护网会被触发。
“校长,你怎么了?!”听着邓布利多咳个不停,维维安表示他真的是很着急,于是,尊师重道的好学生连忙站起来帮着年老的校长拍背顺气,至于为什么他没拍一下校长就咳的更加厉害嘛——很抱歉,他药理知识不好不清楚。
于是,被那力道拍的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位的邓布利多有苦说不出,为什么一个少年的力气会这么大啊熬~~
问题被搁浅,想要弄清楚的事情一件都没弄清楚,吃了暗亏的邓布利多只能一计不成接着想计,却不想,没过两天,少年竟然主动的找上门来了,不等他开口邀请,少年就神态自如的坐在了沙发之上,把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后就双脚交叠双手环胸的倚在了沙发背上面,那神情,怎么看怎么比他这位办公室的主人更加有主人的范儿。
“呃……”不明其来意,邓布利多的目光在那封很显然是关键的信上面飘过,“西里斯,有什么是我能够帮助你的吗?”
“你可以先看一下。”
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少年,邓布利多取过了信快速的阅读了一边,笑容逐渐的隐了下去,邓布利多把信放下,目光重新看向少年,等待着少年说出他的目的。
“我想,我们合作!”
脸上只剩下沉重的肃然,那双半月形的眼镜后面遮住的双眸直直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少年,似要探清少年言语的真假,“合作什么?”
“我帮你提供你对抗voldeort需要的资金,你帮我除去两个人——奥赖恩·布莱克和沃尔布加·布莱克!”自己人这边的势力他不想有任何的损伤,而邓布利多那边刚好又互利互惠,不是吗?
空气似乎在少年话音落下的一刻彻底的停止了流动,那双眼,黑的如墨,纯粹的令人心惊,却深邃的无法看清楚其中的情绪,只有那一闪而过的金色光芒,冰冷的让他一瞬间错乱了呼吸。
张了张,邓布利多有一种咽喉被扼住的错觉,似乎只是出声就异常的艰难,“……他们是你的父母。”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无论如何,那两个人都是给了他生命的父母不是吗?这个少年究竟是用着何种的心态来说着要自己帮他除去那两人的?
“他们是西格纳斯的父母,所以,西格纳斯消失了。”而现在存在的,是维维安,已然和那对夫妻完全无关。
“就算如此你也不该有任何弑父杀母的想法!!”面对着这个想要杀了父母的少年,邓布利多的愤怒是如此的明显,“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够做了天大的错事还需要原谅,那么必然只有你的血脉至亲,无论他们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不该恨他们,是他们给了你生命!”
安静的看着邓布利多略显激动的情绪,维维安连眼都没有眨一下,只是静待着邓布利多把话说完,才亲启薄唇,语气淡然不含起伏,“这么说,不可能和作?”
“我是不可能和一个对父母都想着下杀手的人合作的!”此刻,邓布利多看向维维安的目光比他看向voldeort的目光更加饱含着戒备,还有疑惑之中辗转的不解和心痛,那种对不知悔改之辈的心痛。
只是,邓布利多却不知道,无论何事,皆是种因得果,除了当事人,谁都无法擅言对错,当作为一个旁观者,可以冷静的说着别人身上的加诸的疼痛,却只有成为当事人后才知道,有的时候,痛到了死亡,剩下的只有焕然一新的生命,那个时候,父母已然成为他人的父母,爱或很,皆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作者有话要说:光棍的光棍节快乐,不光棍筒子就的一起来祝福光棍吧o(n_n)o哈哈~~
容貌变
没有再说什么,维维安只是拿走了信离开了办公室,既然邓布利多不合作,那么,就静静等候吧,阿布叔叔那边,暂且等阿布叔叔恢复后再说吧,至于摄魂怪那边……他不舍得让他们有任何的折损,至少,在找到安林之前不会去动摄魂怪。蓦的用力,手中的信被揉碎,余下的是一地的薄凉。
“西格纳斯。”
低低的声音依旧悠扬着大提琴般的优雅,那浑然天成的磁性引人迷醉,如同珍珠在细细的白沙上滚动着,勾起的,是说不出的心痒。
脚下的步子停顿了下来,维维安没有转身,“voldeort教授有什么事情吗?”
“你!!”少年那明显的冷淡让voldeort燃烧起愤怒之余更多的是颓败,这些天,西格纳斯对他保持着最大的恭敬,随之一起的还有那浓浓的疏离,他想要就这样不顾一切的把少年霸占,就这样遵从心底不停叫嚣着的欲·望,哪怕会被少年怨恨也不摆手。可是,每一次他都无法下手,面对少年时候的他,犹豫不决温吞的让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如果没事的话,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我听说你弟弟回布莱克家了。”急急的找着话题,voldeort悲哀的发现,除了提起这些让西格纳斯在意的人,其余的,西格纳斯已经不放在眼里,一次死亡边缘的徘徊,带个西格纳斯的改变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多太多,本想着失却了对他的恐惧很好,却不料失去了恐惧就不再剩下什么,空白的可怕。
这一次,维维安动了,他慢慢的转动着身体看向voldeort,眉梢眼角扫出的皆是冷意,“所以,voldeort教授就来看看我是否按照你们给出的路来走?放心吧,雷古勒斯还在你们手里的话,我会乖乖的留在格兰芬多,想办法接近邓布利多军的核心人物,还是,需要我现在就帮你去刺杀邓布利多?”
“……你在说什么?”似是不理解维维安话中的意思,voldeort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出的口询问,红眸之中,闪过的是理解过后的狂怒,“是他们,你去格兰芬多是他们的意思?他们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