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追上他后我鄙夷的看着他,“自古华山就一条道儿,你站出口面前发傻是想干啥?这里可没有让你做狼牙山五壮士的地儿。”
“外面是打人柳,你出去试试。看丫不抽飞你。”白毛哥白了我一眼。
“……那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月饼脸好像已经追上来了。估计现在卢平已经进化完全了,被他抓到我还宁愿被打人柳一一枝条抽飞——反正咱也不是第一次被抽了不是?这跟jj上看文写文是一个道理,抽一次骂娘,抽两次三次四次五六七八九次那就是习惯了。我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一步步走向死亡或伤残。听说人死之前往事会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过一遍:这话果然不假,我眼前就出现了各种画面,温馨如张秋和我一起打扑克——虽然输的很惨;悲催如每次见秃叔就会住院——不过顺便也可以逃掉不少课;喜感如听邓爷说horsean的脖子至今还是歪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道个歉;八卦如当年格兰芬多四人组每到月圆就会顺着打人柳下的地道去玩兽兽,而打人柳树干上有个bug,一按就可以……
就可以不用死了。
不用死了呀!
我激动地抓住白毛哥的双臂——因为之前被卢平招呼了一爪子,他脸上疼痛的表情一闪而过——“不用死了不用死了!打人柳的树干上有个疤,一按就熄火!”
白毛哥将信将疑,但也还是忍不住探出脑袋去看,好一会儿他嘟嘟囔囔一句:“……这里?”他伸手小心一按,打人柳果然消停了。他大喜之下手脚并用地爬了出去。“快上来!”他回过头对我说。
连接地道与地面的是一块倾斜的巨石,角度很陡——是锐角,但绝对超过45°了,而且巨石上不仅覆盖着薄雪,在坑坑洼洼的地方还长着不少青苔。我怀抱着隐身衣和稻米饼,只靠脚根本爬不上去。“能拉我一把么?”我试探地问白毛哥,不过我想这家伙恐怕会觉得拉我这个麻瓜会脏了他的手。
果然,外面沉默了片刻后,飘来一句:“没睡醒吧你。”
我叹了一口气,隐身衣我可以搭肩上,稻米饼估计是不能留了。我依依不舍地把鸡肋道具放墙边,如贞子一般出洞,爬到一半就开始心急地刨坑——按照金妮的描述,阿汤哥(汤姆?里德的,小日记本君)就埋在树洞口正下发的泥土里!
“你在干嘛?!”白毛哥看着我拼命的挖土,不可思议地吼道,“你疯啦,你是土拨鼠么?”
“我靠,你见过这么可爱的土拨鼠吗?”在指尖触到一个与泥土触感不同的东西时,我抬头白了他一眼。我使劲一掏,一只土拨鼠被我揪了出来……
土拨鼠很无辜地看着我,圆溜溜的小黑眼睛直眨巴。
卧槽!
我愤怒地把土拨鼠扔了出去,然后白毛哥也怒了:“我警告你不要把这种东西扔我脸上!”
不理他,继续挖——功夫不负有心人,那本恶心巴拉的日记终于还是被我挖到了!我的指尖尚流着鲜血,但当我举起这本日记时我却觉得很值,就好像一个党员捧着一本《毛主席语录》。“嘿嘿”干笑两声,我努力开始向上爬,可就在这时,我脚下一沉,右脚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不、不会吧?
我宛如脖子被扭到一般缓慢地回过头去:抓住我脚的不是因为被我丢弃而心生怨念的稻米饼灵魂,而是完全看不出人形的狼人卢平!“啊——”此时我也顾不上什么道义什么崇敬了,直接一脚踹他脸上,卢平被我踹的咳出一口血来,但是并没有放手。我试图抱住打人柳的树干,但就是那么不巧,我抱住的地方正好是有结疤的地方……“吱呀”一声,打人柳又开始活动了。
……我最近是衰神附体了么?
就在我绝望的被卢平一点点拖进地道里时,白毛哥突然“啐”了一口,返过身拉住了我的手!“受不了你。”他说,然后在用力拉扯我的同时掏出魔杖一个魔咒像卢平甩过去。
于是魔王一号击退了魔王二号。二号不甘就此落败,在白毛哥拉着我跑远之后依然不屈不挠地追了上来,然后,二号魔王就被打人柳抽飞成天边的一颗星。
“……好痛。”白毛哥看着天边多出来的那一颗星,咽下一口口水说。
“我也觉得……好痛!”我蹲下身,捂住自己受伤的脚。狼人的爪子十分尖锐,刺穿了皮肉不说,我感觉自己骨头都收到了创伤。刚才还没觉得,现在一脱离绝境就立即被疼痛袭击了。
白毛哥看看我,又看看远方的城堡,再看看我,再看看远方的城堡,最后叹了一口气,在我面前蹲下来:“上来。”
“啊?”
“叫你上来!”他有些不耐烦,直接把我一扯,背了起来。“受不了你。”这句话今天已经是他第二次说了。
我趴在他背上,吸了吸鼻子,突然有点感动。于是我把小毡帽扣他脑袋上,低声说:“你走路稳不?我可经不起颠。”
“没你挑的份儿!”他恶狠狠地说。
被白毛哥背着,我觉得说话也尴尬,不说更尴尬,于是走了一段路脚伤不是那么疼的时候我挣扎着要下来。“你脑子有问题吗?受这么重的伤还要自己走?你有本事走给我看看!”他把我扔雪地里,不客气地说,“你走啊!”
别说走了,此时的我连站都站不起来。
“还说能走……”他哼了一声,“本少爷难得发善心救你这个泼妇……啊——”
太可恨了!哪怕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可原谅!我一脚蹬他腿上,把他踢下小山坡。半晌,草窠里才传来他无力的喊痛。这一脚我可是卯足了劲儿,我就不信这家伙还能站我面前得瑟!“你忒狠了吧……”白毛哥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走到我身边坐下,“好歹我也救过你,泥……萧铅笔!”
我把他腿一扯:“所以我免费帮你治疗啊……呃……马尔福同学……”我抠抠脑袋,赔笑着说,“刚才好像真的是太用力了……”
“那还用说!”
“你骨折了。”
=。=
=v=
我叫萧铅笔,穿越来之前的事情几乎被格式化了,但我想,我可能不仅四级没过还练过无影脚。
贺十万字突破秃叔小剧场:《一个普通家庭教师之死》?第一天?头发花白的家庭教师抱着一堆书本走进了秃叔的办公室。他不敢四处张望,只深深低着头,想让对方感到他的敬意。
“坐。”秃叔简洁地吩咐道。老教授颤颤巍巍地坐下了。他显得有些受宠若惊。
“那么……我们从最基础的开始。”自上次因为不知道“曹妮蟆”为何物而被秃叔瞪了一眼后,老教授就竭尽全力地想秃叔阐明循序渐进学中文的好处。他跟秃叔说可以先考虑考虑,要是不愿意也可以直接从三的那边hi的那边教起。
秃叔依旧以一个单词打发了他:“好。”
老教授把拼音表写在一块小黑板上,指着其中的六个字母说:“这是中国的拼音,而这六个是单元音韵母——阿,哦,额……”他一边讲,一边小心翼翼地看向秃叔,见秃叔板着一张脸冷冷地望着他,心里一惊,“怎么了……公爵?”
“没什么。”秃叔活动了一下手腕,“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你这头头发挺不舒服的,明天剃光了再来。”
?第二天?“公爵……”门外有人叩门,声音有些颤抖。
“进来。”秃叔轻声说,看着家教和自己一样秃秃的脑袋,秃叔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接着昨天讲吧。”
?第三天?授课完毕之后,光头家教贼眉鼠眼地四下瞄了一阵,确定没有人在之后,冒着大不讳神秘兮兮地塞给秃叔一个小瓶子。
“公爵,这个是我专门托人从麻……额,不是,是一位魔药大师那里弄来的。您试试,效果很不错。”
秃叔莫名其妙,低眉一看:xx牌生发剂晚上临睡时,秃叔看着厄里斯魔镜中的自己,最后一咬牙,挤了一点半固体到手上,直接往脑袋上抹。
?第四天?秃叔早上一醒就站到镜子面前检查效果。
果然是强效生发剂,一夜就长出了头发,虽然是地中海型,但总比没头发好。这一天没有秃叔的课,他在走廊里瞎晃悠也没有碰上任何一个人。于是急切想知道自己新发型如何的秃叔叫来了油条兄。
油条兄见到秃叔后虎躯一震,一句话也没说,飘出去了。
然后秃叔就听到了魔药大师配置魔药时手一抖把魔药室炸了的消息。
秃叔郁闷地拉开抽屉——为了掩人耳目,他把镜子藏在抽屉里——摸摸中间那一块秃,心想可能是自己抹错了地方。
?第五天?秃叔顶着莫西干发型好不得意地唤来自己另一个忠实的属下:卢修斯?马尔福。
卢修斯看见秃叔的反应不外乎和油条兄一样。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秃叔,直到离开秃叔的办公室下巴也没合上。
然后秃叔又听人说校董办公室爆发出一阵莫名且诡异的狂笑。
秃叔看着兜里用的只剩一点的增发剂,暗自下定了决心。
抹旁边不行,抹中间不行,那我就全头都抹!
?第六天?秃叔得意地走在校园里。他今天心情很好,因为不再像前两天,他现在满头满脸都是毛发。他很哈皮。
这时突然有人一拍他的肩膀:“海格,我有个事想要你……”邓爷说到一半,停住了。好一会儿他才一脸歉意地说,“认错人了不好意思。”
秃叔悲愤了!
?第七天?从此,人们再也没有见过秃叔的那位中文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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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斯莱特林,我只有两样不懂:这也不懂那也不懂。〗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样东西叫做:刮刮乐。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做:中头彩。
我一不小心刮开了哈利高大全的形象,可是看到的却不是我所期盼的“欢迎下次再来(忽悠我)”而是“我就是爱记仇的小心眼怎样?你给我死天边去再也不想看见你!”
我刮中了头奖,但我不乐。
当然啦,彩票这种东西不能只买一家,于是我在无意中又刮了另一人:白毛哥。然后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我又刮中了。在白毛哥高傲到不可一世,一天不炫富心里不舒服的外表下居然藏着一颗堪比福利院大妈的善良心肠……我真的很想仰天狼嚎一句:“这里真的是我所知道的《哈利波特》世界么?!”
我啃着手中的稻米饼扭头看向和我隔着两个学院桌的白毛哥,而他也正好瞪过来,我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只好低下头拼命往口里塞稻米饼。现在是星期一的早餐时间,距离我和白毛哥互相协助两人两腿(每人都有一腿受伤)跛回霍格沃茨已有九个小时——在庞弗雷夫人加班加点地治疗下,我们进化到了两人六腿(正常腿、石膏腿、拐杖)的超能状态。
“干嘛低头啊。”弗雷德从我这里搜刮走一个稻米饼。然后他的兄弟乔治立即掰去一半,接着说道:“是啊,你没有到马尔福家那个小混球一脸恨不得把你吞下去的模样么?”
两位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又不是故意把活点地图放到风衣口袋里,在回校后一时有点羞愧把风衣还给白毛哥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可怜巴巴地看向韦斯莱家双胞胎,将我的苦衷娓娓道来。谁料这俩红毛不良青年一点不了解少女心,一边说着什么“就算地图被撕毁了也好,反正就是不能让马尔福拿着,我们讨厌他”,一边把我推向斯莱特林学院桌。
比起格兰芬多学院桌的热闹,斯莱特林学院桌则显得冷冷清清、不,不是冷清,是坐在这张桌子上的学生都惜字如金,心智成熟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这里坐着的都是一群披着少年少女外表的大叔和大婶儿!
在我就要走到斯莱特林学院桌旁时,白毛哥突然和刚才的我一样,深深低下头去,假装一丝不苟地对付自己的早餐。
“……马尔福同学。”我单脚跨过长椅就要坐下,偎在白毛哥身边的母牛小姐潘西?帕金森突然尖锐地叫起来:“不要坐,很脏!”说完她迅速地挽住了白毛哥的手臂,白毛哥本来正在喝汤,被她这么突然一挽,汤匙一斜柳鱼汤立即洒了出来。他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不过以白毛哥是心口不一系这点来判断,说不定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闻言我不禁低下头扫了一眼斯莱特林学院桌的长凳,用食指在上面抹了一下,还好,于是我坐下说:“没事,我不怕脏。”
母牛小姐顿时一副吃噎住的表情。“我是叫你……”她反驳说,不过白毛哥看了她一眼,她立即闭嘴了。
“呃……”看起来白毛哥不太想和我说话的样子,我只好抠抠头说,“卢平先生——就是尖叫棚屋里的那位,托我来跟你说声抱歉。他捎了点稻米饼来,吃吗?”我把手中的稻米饼举起来。
他眯眼看着我,最后眼神停留在稻米饼被我咬缺的圆弧上:“你要我吃你吃过的?”他的音调微微上扬。
……拿错了嘛。“弗雷德,麻烦丢块稻米饼过来,谢谢哦!”我朝格兰芬多学院桌大喊。
弗雷德毫不含糊,一稻米饼砸白毛哥脑袋上。“手滑了~”弗雷德说,然后和他的兄弟们笑成一团。
弗雷德……其实你看过《灌篮高手》的吧!你肯定看过的吧!
帕金森心疼地把粘在白毛哥头发上的饼渣拍下来,愤怒地盯着我。白毛哥却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喝他的汤:“如果你只想跟我说这些的话,那你现在可以走了。”他冷冷地说。
咦?没生气?白毛哥今天吃错药了么?我大喜,忙双手合十嘿嘿笑道:“马尔福同学能不能把活点地图还给我呢?那个不是我的东西,所以……”
“不能。刚才潘西说的话没有听见吗,说你会弄脏了斯莱特林的椅子。泥巴种。”他的语气依旧是冷冷的——我一直以为白毛哥只会不屑的语气,没想到今天被我激发出来一个“冷冷的”。
“……太过分了吧!你这根本就是红果果的种族歧视!”我使劲儿一拍桌子,“道歉!我要求你向我道歉!”
他慢吞吞喝完最后一口汤,优雅地放下汤匙,垂下眼睑并不看我。他重复了一遍:“道歉……嗯……那么你害我骨折的时候道歉了吗,你的朋友把稻米饼扔我头上的时候道歉了吗?萧铅笔,我发现你不仅不会道歉,就连……我以为你至少会来跟我说声‘谢谢’。”说到这里,他看着我“哼”了一声。
我愣住了。说真的,我根本没有想过白毛哥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也许是原著的干扰,也许是电影的迷惑,又或者只是我个人这些天来的判断,不知不觉中就一直把他放在敌对的位置上,而我也绝对不会向自己的敌人道歉或道谢。“我、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不会想要我的道谢。那我现在说还来得及吗?”毕竟白毛哥是真的救了我一命,再加上我现在迫切需要拿回活点地图,所以偶尔低一次头也没什么关系。
能屈能伸大丈夫嘛!
“不必了。”他霍然起身,帕金森立即也站起来掺着他。白毛哥闭了一会儿眼,高傲地抬起下巴:“你难得聪明了一次,没错,斯莱特林就是不需要泥巴种的道歉与道谢。反正我们斯莱特林就是这样,不管做什么都得不到应有的评价与回报。”他扔下这句话,在帕金森地搀扶下一步一崴地离开了。
我又刮了白毛哥一次。这次里面写着:会骄傲会冷漠自尊心极强的普通小孩儿。看着白毛哥的背影,想吐的话没吐出来:你不是反派么……?反派不就是嚣张跋扈横行乡里最后被主角ko的角色吗?反派不就应该把自己的所有罪行刻在脊梁骨上然后让大家在背后指指戳戳的人物么?
我第一次觉得,斯莱特林这种生物很难懂。大概不是本星球的。(ˉ□ˉ)
因为哈利和韦斯莱兄弟的关系,我大概成为了唯一一个不被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欢迎的格兰芬多学生,虽然他们没有直接说,金妮也极力邀请我去看他们训练,但我还是委婉地拒绝了这姑娘。我说身体不适,想要回卧室休息会儿。
金妮还打算说点什么,赫敏却一脸恍然大悟地表情拉走了她。我很感谢赫敏的想歪,只有这样我才能从海绵里挤出有限的时间——来摧残、不、是研究那本日记。
昨晚一回到寝室我就把日记摁进了脸盆里,我可不想一直捧着一本被浇灌过各种奇异化肥的日记。我连夜把它架在壁炉上企图烘干,可是早上去上课时却忘记把它拿下来。等我把它抢救下来时它已经被烤黄了——如果这本日记真的有自己的意识的话,我想它可能已经从这些差别待遇上知道自己换主人了。
直接上皮鞭上火钳那不叫折磨,那叫傻人发泄,面对一本会交流的日记,我决定智取:我要日记里的小秃叔自愿带上猫耳叫我主人!带着这样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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