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觉得很意外。
我实在没有想到,原来在动漫世界也是会有‘大姨妈’这种生/理现象存在的。
所以当我看见裙摆上那团可疑的鲜红之时,我被狠狠地震惊了一把。
下课铃一响,教室里面除去值日的同学以外其余便大解放似的跑了一干二净。哦,不对,准确的来说当值日的同学都走了以后教室里还剩下我与一直在睡觉压根没有什么存在感的芥川。
我不走是因为这次‘大姨妈’来得太凶猛,小腹抽/搐似的疼痛让我一点挪动的力气都没有。而芥川不走,则是因为今天我没有在下课的瞬间便及时把他叫醒。
明明只过了几分钟,但我趴在桌子上却感觉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芥川,芥川……”
再怎么呆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一会儿再碰见回教室里面拿东西的同学什么的,这副囧样就真的不太好脱身了。于是深吸一口气之后,我一手捂着小腹一手开始拿着课本戳他。
“下课了?”许是因为我现在没什么力气的缘故,戳了半晌这家伙才一脸慵懒的睁开了眼,然而在回头看清楚我一脸苍白之后,他忍不住睁大了眼惊讶道:“呀,是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你才被打了,你全家都被打了!!
我费了很大的劲跟这个好奇宝宝解释什么叫女性正常生/理周期,而什么又叫做周期突发现象之后,这家伙居然红着脸表示愿意无偿送我回家,其实我本来只是想叫他借我一件外套遮一遮而已……
由于刚刚戳他那一下又用光了我所有残余的力气,所以当他表示要背我的时候我也就没有拒绝。
但我没想到的是,他连续睡了一天的觉很有可能手脚都已经发麻了,所以当我趴在他背上以后,就在他刚准备站起身的时候,他身体便条件反射似的虚晃了一下。
我们两个本来就身量相近,他要背我就已经很勉强,所以也就是那么虚晃的一下,我便从他的背上给滑了下来。而为了避免受伤,我的手也条件反射似的用力抓住了他的制服领带。
一切皆在一瞬之间,最后当我们两个都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摔到在了地上。
而且……摔的姿势……特别诡异……
由于之前我拉他那一下,结果便变成了我在/下他在/上,而他的手还十分精准的压在了我左边的胸口……
我愣住了,他也愣住了。
诡异的气氛开始在我们俩之间盘旋……
然而就在我们俩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映的时候,教室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来的人是迹部和他形影不离的跟班桦地,以及忍足、日向、|岤户、(注:凤长太郎和日吉若当时还念冰帝小学六年级。)等等所有网球部的正选和准正选球员以及他们各自的啦啦队……
也就是说,该来的不该来的,都非常恰到好处的来了……
“芥川,你这小子肯定又躲在教室里偷偷睡懒觉,看本大爷今天……”
迹部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便被咽回了喉咙,因为他的视线落到了我与芥川的身上。
随着他呆滞的开始,他身后所有的人在看见我们的瞬间也露出了和他一样的表情。
而且也就在那个时候我才发现,在混乱摔倒的时候,我腿上的血竟然弄到了芥川的衬衫下摆上。
鲜红衬着雪白,妖冶而暧昧。
这一幕,怎么看怎么像芥川正好要推倒我的画面……
时间再往前推算一天,好像也出现过类似让人误会的画面,只不过当时没有这么‘劲爆’罢了。
所以说,误会往往都是那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件事,众人在回过神之后先是用不可原谅的眼光将我与芥川谴责了一遍,然后立马便将哀伤同情的目光投向了迹部水仙花。他们用无声的语言诠释了现在的一切。
jian夫湮妇,捉j在床。迹部女王,被带绿帽。
虽然事后我跟芥川拼了老命的解释,但众人仍是执着的相信自己所看见的一切拒绝相信事实的真相。
于是乎,一时之间学校流言蜚语四起,到处都在传我是他校派过来破坏冰帝和平的罪魁祸首,先是对迹部表白夺去了芳心,接着又勾/引了芥川让其兄弟反目,其最终目的是让整个网球部人心涣散从根本开始瓦解。不管我走到哪里都有人对我指指点点,不管我做什么都有人在后面落井下石,一时之间迹部水仙花成了冰帝史上最凄美多金的罗密欧,一时之间芥川也成了冰帝史上最无辜受骗的小红帽,一时之间我便成了冰帝史上最腹黑残忍的反派批斗对象。
早上的时候打开课桌,你会发现里面一本书都没有相反的很可能放着一只死去的老鼠或者满抽屉的昆虫尸体。
午餐的时候打开便当盒,你会发现里面美味的午餐之上密密麻麻的铺满了一层不知名的沙粒状物体。
下午放学的时候走出教学楼,你会发现经常在走出教学楼的一瞬间便有不明物体从高空坠落直中倒霉目标。
没错,那个倒霉的目标就是我。
反抗是没用的,解释是无效的,每天的每天只有在回家的时候我才能体会到片刻的放松。
我没有朋友也没有可以诉说的对象,在一切都发生的时候,迹部水仙花依旧每天骄傲的在球场上活跃,芥川小绵羊依旧每天醉生梦死的睡觉,唯有偶尔在跟十三姨学习国语的时候,会听见他忧愁的感叹:都怪你最近风头太盛,弄得连迹部批斗特别版的校刊都没有人看了。
虽然这些在电视里面看过无数次的整人把戏并不能让我崩溃忧愁什么的,但长期这样不能吃便当挨饿会严重营养不足以至于影响我日后的身高发育。
于是,我决定,拿出最有力的武器开始反抗。
话说那日,我终于打扫完教室里大家有意无意丢下的大堆垃圾以后,便直接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教室直奔网球场。
那天刚好又到了一周一次的迹部王位挑战日,所以操场中间挤满了大堆看热闹的人。这次我没有伪装也没有害怕,直接三下五除二的挤开了人群‘刷’的一下张开双手便小飞机似的冲到了迹部身边。
“你……”
他一开口我便开始哭。
眼眶微红,双肩微抖,眼泪珠子哗啦啦的便直往下流。
我哭得很投入,哭得很伤心,几乎是把从小到大的所有伤心事都轮番想了一便。
迹部先是很吃惊,接着很无措,接着便与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一起进入了石化状态……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我只是看着迹部水仙花很认真很认真的掉眼泪。
良久,许是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会眼中影响到网球部的正常训练秩序,迹部水仙花终于忍不住再度开口道:“你……怎么了?”
他问得很小声,但这么近的距离里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于是,我开始调转方向,看着金发萝莉一伙人继续掉眼泪。
“她们欺负你了?”
废话……还不都是因为你。
但此时无声胜有声,所以我没有答理他而是用眼泪开始无声的控诉。
女人的眼泪或许对女人没有用,但是对男人却有很大程度的杀伤力,更何况迹部水仙花还是导致这一系列针对事件过程中最关键的男人。
只要他肯跳出来说一句我是清白的,那绝对比我自己跳出去以一死来证明都来得有用。况且以他那么聪明的脑袋,我就算不把那些针对的细节详细话他也应该能明白分。
由于前几天‘失血过多’再加上中午一直都没吃饱过,所以哭到最后我居然一口气没喘过来给晕了过去。(这是之后芥川给间接给我传达的说法,但事实上当时我明明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看见了一个临空飞来的网球来着……)
我不知道之后迹部水仙花是怎么给出的官方解释,但第二天中午终于能吃上一口干净便当的时候,我是第一次发自内心的觉得水仙花好像也有那么一点顺眼了。
而另一方面。
冰帝学生餐厅最豪华的私人包间里面。
优雅的吞下了最后一块鲜嫩多汁的法式牛排,忍足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看着斜倚在窗边拿着高脚杯晃荡的迹部面无表情道:“说真的我没想到她居然会用那种方法去找你。”
“很意外么?”迹部回头,整个人在阳光的包裹之下看上去分外的高贵耀眼:“但不得不承认,这一次是她赢了。”
“原本你是想让她崩溃之后彻底对你臣服,才保持沉默的罢。如今看来……她好像要比想象之中更聪明一点。”
“太蠢了就不好玩了。是吧,桦地。”
继续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桦地:“是。”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呢?”搁下了餐巾,忍足颇有些好奇的问:“我记得这好像是你第一次计算失败吧。”
“失败么?”修长的手指优雅的搁在鼻端,迹部微微一笑,眼角轻颤的泪痣风华万千:“现在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
“哦?这么说你已经有计划了?”
“那当然。”
“这么说……把她调到跟一年a组跟你同班也是这计划的一部分?”
“嗯……”
“这么说……你真的不是因为介意她跟芥川走太近了?”
“忍足……你今天话怎么特别多,是不是下午的训练太少了?”
“饶了我吧。”对于迹部这种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己心中真实想法的傲娇,忍足一般都表示很无可奈何:“不过说实在的迹部,我还真想看见你再次栽在那女人手里会是个什么模样。”
淡淡的扫了一眼今天特别多话的某人,迹部随即慵懒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既然你这么闲的话,那现在本大爷便陪你去球场上活动活动好了。”
忍足:“……”
chapters8换班&同桌&来自圣鲁道夫的挑战
班主任告诉我,由于我表现优异乖巧听话,所以学校决定将我调到一年a组去,末了班主任还特别强调了这是根据考试成绩而来的,所以绝对公平……
我看了看手中一堆的零分试卷,又看了看班主任正义凌然的脸,瞬间觉得天都灰暗了大半……
一年a组啊啊啊啊啊……
那可是迹部水仙花的班上啊啊啊啊啊……
而且虽然班主任反复强调了正义性和公平性,但却让我感觉不到丝毫的可信度,特别是在我发现我的座位就在迹部水仙花的旁边之时,几乎不用想我就可以肯定这次的突然调班绝对是迹部水仙花的决定。
虽然在一年c组呆的时间不长,但就冲着芥川睡眼朦胧的那一句,“轻白瓷同学,麻烦你以后跨班来帮我做英语作业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瞬间就觉得我实在是太舍不得离开一年c组了。要知道虽然同为一年级,但由于迹部水仙花说只有王者才能站在最高点,所以一年a组的教室被迫搬到了最高层,这就意味着如果以后我要找芥川的话就要来回奔波于最底层和最高层……
“说,你把我调来一年a组有什么企图!!”一想到我这个学期每天都要累得要死的爬上爬下,我愤怒的小宇宙就忍不住的咆哮爆发。
“哦?这不是轻白瓷同学吗?怎么来我们班上了。”迹部水仙花摆足了一副十分惊讶的表情,就连眼尾都因为惊讶而微微上翘了一些。
“不是你让学校给我调的班么?”这么好的演技你怎么不去进军奥斯卡!!
“别开玩笑了,本大爷怎么可能做那种无聊的事。”慵懒的坐回专属的座椅上,迹部水仙花脸上的笑容很是天真无邪:“嘛,不管怎么说,既然你能到一年a组来,那就意味着这一切都是缘份啊……”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就算掐不死他也要与他同归于尽。
但很可惜,在这个被水仙花占领的冰帝,我能做的就只是在心里唾弃他,在脑中抽打他……
其实我也一直在想,为什么对其他的人我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排斥感,唯独对迹部水仙花我怎么也欢喜不起来,思来想去终于确定,或许是由于当初作者许斐刚接受采访时对迹部水仙花评价了两个字:“完美。”
你说你有钱就算了,你居然还有美貌,你说你有美貌就算了,你为嘛还要在眼角长一颗迷死人的马蚤包泪痣,你说你长泪痣就算了,你干嘛还要那么聪明,你说你聪明也就算了,你为嘛网球还要打得那么华丽!!!
总而言之,你一切的一切不恰好理所当然的成为了草根们羡慕嫉妒恨的根源么?!而且,最重要的是,为毛你的座椅那么雪白那么大看上去那么价值不菲格格不入,而我们就必须坐木质冷板凳啊啊啊啊啊!!
“轻白瓷同学,你一直这么盯着我看的话,老师好像会很不高兴哦~”
你想得美,我明明是盯着你那张价值不菲的雪白大座椅看来着……不过,台上老师狰狞的表情好像并没有发现我视线的真正落脚点……
“轻白瓷同学!!学校将你调到一年a组来不是让你一直盯着迹部看的!!看你对迹部那么痴迷的眼光这堂课肯定也没什么心思上了,现在自己去教室门外罚站,清醒清醒头脑。”
老师啊,我那明明是咬牙切齿的目光,你怎么能看成痴迷呢……
………………………………我是好凄凉啊有口难辩的分界线…………………………………
总觉得好像一跟迹部水仙花扯上关系我就注定要倒霉,所以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想远离这个家伙。
但我这刚一站起身,迹部便立马堵了过来:“今天放学后在xx网球俱乐部冰帝和别的学校有一场练习赛。”
“哦。”我点了点头:“那你就快点去吧。”在这里堵我的路干嘛呢……
“本大爷要出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迹部水仙的这句话好像有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哦。”我又点了点头:“那就祝迹部少爷所向披靡旗开得胜雄霸天下……”
我想了想,觉得迹部应该是想在我这个新同桌这里讨句吉利话,所以我一口气说了一长串,可是为嘛这家伙的脸色却越来越黑了呢?
难道是中午吃的那一部分学姐们所做的爱心便当中有毒?!我记得水仙花由于嫌弃味道不好或者材料不够完美每份便当都只勉强吃了一小口来着……
“轻白瓷同学,作为冰帝的一员难道你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有吗?”
迹部水仙花不知为何放弃了先前练习赛的话题转而转移到了集体荣誉感上面,他的思路转移太快以至于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所以只好睁大了眼茫然的看着他。
就这样,他看着我,我看着他的对视了五分钟左右,迹部水仙花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住某种快要暴走的情绪之后,压低了声音对我说:“本大爷代表了冰帝出赛,如果你有一点集体荣誉感的话就应该去替我们加油。”
哦……搞了半天原来他是想让我去替他当啦啦队加油来着……
不过,现在这个时间点貌似十三姨正在文学社等着我去探讨文艺复兴来着……
“不好意思,迹部同学,我……”
拒绝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迹部水仙花便直接寒着脸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迫于迹部水仙花当时所放的杀气,所以邪恶战胜了正义,我屈服了,答应陪他去参加与别校的练习赛。
但胜利强迫我跟他走的迹部水仙花好像并不怎么高兴,甚至情绪都还有些莫名的颓唐,从上车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肯说浑身上下都好像散发着无穷无尽的怨念。
不过从坐上校车之后,我的情绪倒是高涨了起来。
因为芥川告诉我,这次跟他们打练习赛的是圣鲁道夫。
圣鲁道夫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由观月初和不二周助的弟弟不二裕太所在的那个学校吧……不过现在才一年级,不知道观月他们有没有在那个学校呢?
如果他们都在的话那就有趣了,据我所知,观月那家伙好像每次在比赛之前都会提前写好一本比赛剧本,不知道这次对冰帝的比赛他又会写出什么样的剧本呢?
虽然我知道最后在东京都大赛的复活赛中圣鲁道夫是以0:3败给了冰帝,但现在这场练习赛却没有任何的记录。观月那家伙好像也是在跟青学交手之后才变好的,在那之前这家伙可是彻彻底底的高智商腹黑啊……
嘿嘿嘿嘿,看来冰帝这次或许还真的要打一场硬仗了呢。
“你好像特别高兴?”快要下车的时候,忍足突然走到我身边凉凉的说:“今天要跟我们打练习赛的都是圣鲁道夫在各地聚集而来的新人,大多数人连我都没听说过,看你的表情好像知道一些什么似的。”
我别过脸干笑:“就是因为不直到所以才兴奋嘛,加油,我看好你们哦~”
“虚伪。”
对方毫不领情的扔下这一句话便转身离去,留下了一个还在睡梦之中的芥川……
话说,据漫画上面讲每次比赛负责叫醒芥川的不都是桦地吗?为嘛现在都理所应
(网王)粉黛潜风华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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