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森拿着落后的洗用器具回房,唐棠就很冷淡了。
男人半跪着,把水盆搁到地上,是她不要他放到踏板上,免得打湿近百年的木板。
小衣上的扣子斜乱扣着,时不时露出一小白洁白的乳肉。
内裤没穿,并拢着双腿,衣服下摆险伶伶地遮住叁角地带。
随便一坐都是事后的野艳。
念森胸口和下腹的火渐渐又拱了出来。
适才被打扰,本来就没够。
捉住精细的脚踝慢慢放水里放,白皙圆润的小指头粉粉地,忽的翻上天去。
踩了他一脸的热水。
好在镜片挡住了大部分,他摘下来捡着衣角擦,也不看她。
嘴唇缓缓地动:“怎么,很烫?”
蕴含温怒的嗓音,拿捏着属于男人本性的架势。
唐棠心里冷笑一声,伏低做小就不是你的风格啊,看看,就这么容易泄露原型了。
刚才他跟知秋的对话,她听见了。
她为知秋感到心疼心痛。
知秋她可以打可以骂,但别人不行。
比真血亲还要血亲的关系,怎么能忍受姓杨如此刻薄的问责。
杨念森此刻的声势是吓人的,唐棠憋着气,选择避其锋芒。
恢复一张娇冷玉面,说好累,我先睡了。
出去请把门带上。
次日一大早,在饭厅里,阿爷已经随着早餐端正摆好。
孙女坐左手边,老叁次之。
“念森呢?你没叫他过来吃早饭?”
唐棠夹了一筷子辛辣的萝卜丝,心道他最好饿死:“可能不习惯没睡好。”
唐忠平一听她声调就知有猫腻:“囡囡”
这时念森衣装笔挺地从大门进来,含笑着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