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馨一向娇憨可爱,让皇帝相当宠她。兰馨又是个孝顺懂规矩的,每次在皇帝跟皇后快闹翻的时候,她总是出面打圆场,让皇帝不至于气的太狠。只是到了这乾隆十六年,兰馨二月出嫁,皇后亲生的五格格又在四月间没了,永璂太小,帝后间没了能充当润滑剂的孩子,相处时气氛越发紧张。若不是四月间五格格葬礼上皇后哭昏了过去,被太医诊出了喜脉,只怕责罚就要落皇后头上了。自己这个儿子膝下荒凉,现在十二个孙子去的只剩了一半,嫡亲的孙子就剩了永璂一个。要是皇后失宠了,怕是这唯一的嫡孙也保不住了!而且皇后现在是双身子,太医们诊脉都说这一胎很可能是男孩!不行,为了自己的嫡孙,怎么着也要保下皇后!
立下了念头的雍正立刻叫人请来了皇太后钮钴禄氏,然后,四爷将身边的佟嬷嬷给了太后,让太后在他走后找机会把佟嬷嬷连同她一手培养出来的侍女都派到皇后身边。
佟嬷嬷是雍正身边服侍的老人,太后自是知道她的厉害的,也马上明了了雍正的打算,为了自己的嫡孙,自然满口答应。让佟嬷嬷这个精通施针下毒用药的人去皇后身边,明摆着保护他们的嫡亲孙子,更兼着教导皇后以固圣宠,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又过了几日,西北军已全部归来。封赏完了有功之臣,又将殉城了的端亲王及福晋厚葬了,京城宫中的各位大佬们这才想起端亲王府还没死完啊——长女新月以及最小的世子克善是被威武将军他他拉≈8226;努达海给就回来了。为了显示一下皇家对忠心耿耿的臣子的厚遇,乾隆在大朝会时宣了新月和克善入宫觐见。乾隆一见新月一身白衣孝服,又满脸戚容的,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的模样,就有些不喜。再加上他还没说几句的,新月就拉着克善跪地痛哭,眼泪像不要钱一样的往下掉,更是不高兴——就算你有再大的委屈和伤心,也不能当着皇帝的面哭哭啼啼的,这是严重的君前失仪,足以杀头的重罪!看看哭得泪人一般的新月,乾隆只觉得头疼,他干嘛要在大朝会上喧新月和克善啊?这朝堂都快被他们弄成灵堂了!这两个人绝对不能让他们留在宫中!乾隆暗暗下了决心。新月这个样子,是他皇阿玛最厌恶的那种类型,动不动就哭天摸地的柔柔弱弱没长眼色的不懂规矩。就算是他皇阿玛当年最宠的年氏,虽然一副江南女子秀美柔弱的样子,那性子也是明朗娇娆的富家大小姐做派。但这个新月,她还带着孝,又是哭个不停的妨主样子,他可实在不想让这个泪包格格冲撞了皇阿玛,或者影响到身怀六甲了的皇后。何况这新月身份也低,她虽是端亲王府长女,却不是嫡女,不出这事的话最多也就是个多罗格格,哪有资格住宫里?
匆匆的封了新月为“和硕格格”,下定决心要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出去的乾隆满脸慈祥状:“怎样能找一个亲王贵族之家,把你们送过去,过一过家庭生活才好!如果留你们在宫里,只怕规矩太多,会让你们受罪呢!”
皇帝已经准备了拿权势压一压那些个一听这话就开始看天看地就是不抬头的王宫权贵们,这边努达海却以欣喜若狂的出列跪下:“臣斗胆,臣若蒙皇上不弃,十分愿意迎接格格和小世子回府!”众大臣一愣,均瞠目结舌的看向努达海——刚才皇上说得是亲≈8226;王≈8226;贵≈8226;族!你一个从二品的将军,还是个奴才,有什么资格带和硕格格和亲王世子回家?只是大家还没发话,克善世子已经迫不及待的说:“这样好!这样好!我们一路上和努达海都熟了,能去努达海家,是我们最高兴的事了!就这样办好不好?”
既然人家主子自己愿意住奴才家里,还不嫌委屈,他们还能说什么?见新月格格也同意了,乾隆松了口气,便下令让内务府赏赐些东西,直接送进他他拉府上。冷冷的瞪一眼跪地谢恩的努达海,皇上心里极其不悦:这个杀才,以为他打仗拼命,是个直肠子的武夫,没想到攀龙附凤之心这么强,把克善都给笼络过去了!若不是克善是下任端亲王,值得你这么巴结着?
乾隆是看出来努达海准备攀龙附凤的,只是他没想到努达海居然是对新月动了心思。后来新月私奔东窗事发,他回想起来这些,恨不得那时就把努达海绑了拎出去直接棒杀掉。“爷,这事儿您看——”苏培盛奉上写着今天朝会上的事情的折子,恭敬的问雍正。“不管他。”雍正面无表情的把折子放在一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可这不合规矩啊爷,哪有主子住奴才家的?”苏培盛不甘心的问了句。冷笑一声,雍正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弘历那小子,干的不合规矩的事儿多了,我又不能天天盯着他!”转手拿起折子,在手心拍拍:“这件事,要是没啥后果就算了,要是有什么幺蛾子,再收拾他!”苏培盛恭敬的退下,顺手擦去额边的冷汗:少爷,不是老奴不帮您啊,实在是老爷子准备看您笑话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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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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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文学免费提供更新】h_`iaoy~anw~enx~ue十四章送走怎么也不愿在宫里过年的老爷子,看着远去的青篷车架,乾隆爷一身微服站在城门口抹了把额头上冒出的汗,然后一脸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架势高声说:“吴书来!可准备好了?!”“回爷,青竹居、满花楼都已经吩咐下去了,一切都准备好了。”吴书来一个打千,机灵的回答。“好,干的不错!”乾隆随手把手指上的玉扳指摘下赏给了吴书来,然后继续说:“今天爷可要好好地松快松快!”说完就大步往前走。
身后立马跟上的吴书来一脸的微笑,但是心里转着的却是苏培盛私下告诉自己的事情——看好乾隆爷,再有纰漏,小心自己的脑袋。
万佛啊!自己是奴才,爷可是皇上!吴书来在心里泪奔着想乾隆爷干的违反祖宗家训常理的事情还少吗?!就不说远的了,就说近的,这位爷一听说太上皇要他下江南,那个兴奋劲啊,于是,当下决定年不在宫中过完,大年十三就走,这天寒地冻,说什么侍奉老佛爷下江南游玩散心……其实是怕太上皇他老人家训斥吧!丢下政事,丢下宫里快临盆的妻子……吴书来觉得自己现在最好生场大病,不然,当他随着下江南见到苏培盛的时候,真的只剩下以死谢罪了!
越想越觉的前途无亮的吴书来觉得自己最好还是急流勇退吧,谁知道自己这位爷以后还会干出什么事情来,要是没有太上皇,那倒也好说,但是,关键是,太上皇还在压着呢!光军权不说,就说镇守京畿护卫皇权的密云大营和丰台大营的军权可是在太上皇手里边!更别说粘杆处和血滴子这两个在京城高层贵勋中无人不知的特务机关了,这两个可以说是由太上皇一手缔造的能够与明朝锦衣卫东厂相比的特务处,一直以来都是握在太上皇手里边的!所以……说句不中听的实话,太上皇想废了皇上那还真是……容易!
罢了,罢了,这一切都不是自己要操心的!吴书来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决定不再想下去,再说,自己的爷也不是好相与的,就是不定时的发抽这一点让人比较无奈就是了。
还没过完年,京城还飘着雪花,大雪封路,但是,乾隆爷就迫不及待带着自己的额娘下了江南了。随行人员不多说,反正就是两个嫔,而宫中事务由纯贵妃和令妃共同执掌,皇后由于怀着双身子,而且太医说这一胎极有可能是个阿哥,被严密保护了起来,由太上皇留下的佟嬷嬷和五位侍女亲手照料,务必要母子平安。
没多想什么,乾隆爷就十二艘大船顺着运河招摇南下了。
“………………”雍正端坐在书房内看着谍报,一脸的莫测。
“爷……”苏培盛站在一边端着茶,小腿肚子开始打颤。万佛啊,爷已经盯着京城传来的谍报一炷香的时间了……难道是少爷又惹出来了什么祸事?!
“恩……无事。”眯着眼,雍正帝微笑起来,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血腥。而此时快到江苏的乾隆帝大大的打了个喷嚏,毫不在意的揉揉鼻子,坐在船里的弘历拢了拢身上的狐裘,紧了紧手里的暖炉,决定再灌一杯参茶下去,然后再回味一下山东巡抚献上的侍女滋味……一点都没有死到临头的感觉。
于是,只有站在老爷子身边的苏培盛仁慈的为自家的四少爷滴了两滴鳄鱼泪,然后光速决定站在一旁看戏,毕竟,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历时半个月,乾隆帝终于在江南大大小小官员的翘首期盼下到了江苏,一路不说迎驾的排场有多大,光是为了迎驾而修缮行宫采买各类珍品上的花费,就让暗地里拿到相关账单的雍正爷木了脸。再看各省的官员为了迎合乾隆的喜好,献上的侍女珍宝,林林总总的加起来都抵得上一省税赋了。于是,可以说进化成南极冰川的四爷开始思考把江南绿林势力交出去的正确性了,然后又想了下自己的孙子辈里面是否有可堪大用的。想了一遍,雍正觉得五阿哥看起来像是不错的,起码有着弘历年轻时的机灵劲,就是不知是不是跟他阿玛一样是个偏信偏听滥用感情的人……哎,想的头疼的雍正爷眼神又瞄到了谍报上,想想自己这个儿子不拿钱当钱的花钱性子,四爷决定,先不管小的,先把这个老的给收拾了!哼!难道弘历真以为自己退位了又久居江南,就收拾不了他吗?!
于是,当乾隆爷到了老爷子面前后,迎接他的就是冷冰冰的青石板。可怜的被烟花锦绣的江南给冲昏了脑袋正准备大玩特玩的乾隆爷立马就被狠狠地浇了一头的冰水,一脸可怜像的看着堂上端坐的皇阿玛,终于恢复了点清明的脑袋开始回放下江南到现在的行程。
兴冲冲的来接权的乾隆帝本来一刻炙热的心唰的一下那叫一个凉哇哇啊。“皇阿玛~~我错了!”十分识时务的乾隆帝立刻下跪,噗通一声,膝盖砸到了青石板上。“噢~错到哪里了?朕看你没有干错任何事啊~一路上真是宣扬了我大清的国威,尽显满人的威风嘛。”雍正慢悠悠的说,旁边的苏培盛把火盆往中间移了移。
屋子里人不多,除了两个皇帝,就是两个大太监并四个侍女,所以,甚是静谧。听着自己皇阿玛嘴里吐出的话,乾隆爷唰的汗就下来了,连忙解释说:“回皇阿玛,儿臣其实就是在南下期间考察各省的民情,了解民生疾苦,并为百姓除害。望皇阿玛明察!”“罢了!”挥挥手,雍正爷看着地上跪着的儿子,有些疲惫的揉揉眉心,不多说什么:“你下去吧,把你皇额娘接过来,这几日你最好安省着点!”
“儿臣遵旨!”乾隆爷一个打千,抬头见皇阿玛一脸的疲累,连忙上前接过苏培盛手里的参茶递上前去说:“皇阿玛,这天寒地冻的,可要保重身体啊!”
“朕无事……”接过茶,缀了一口,四爷扫了眼自家的儿子,说:“这几日你把事情接过去,后边的是抓是杀都看你的了,这大清,现在毕竟是你看顾的,万万不要忘了祖训就行。”“谨遵皇阿玛教诲!儿臣必不会再让皇阿玛失望了!”乾隆帝回答的一脸老实。岂不知,京城此时发生的事情让可怜的乾隆爷说出的话如同笑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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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走的新月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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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就在乾隆恭恭敬敬的在江南侍奉太上皇和太后到处转悠时,京城传来了一个让大清的两任皇帝都差点气昏的消息:被接进宫中学习规矩待嫁的新月格格居然偷了令妃的牌子出走了!大清的格格为了一个能当她爹的将军私奔到战场上去了!
“纯贵妃到底怎么管的宫务?令妃的牌子怎么会被新月偷走?宫里各处的侍卫太监们要眼睛是出气用得吗?”乾隆扔了从京中送过来的折子,指着下面的人大发雷霆。
“弘历你埋怨她们做什么?可不就是你同意让主子们住奴才家里,还没让内务府派人管教的?努达海算是什么东西!有妇之夫,儿子比新月还大,居然有脸勾引格格!你的宠臣们,怎么一个二个都是这种货色!哼,早知道直接找个地方圈了那个不知廉耻的新月,也胜过让她这么丢咱爱新觉罗家的脸!”雍正慢慢的把递到自己手中的一样的折子合了起来,声音里有着难以压抑的杀机:“你们即刻便收拾启程吧,早点回京,这件事情,尽早解决了。还有,别跟那个硕王府似的,弄得天下具知。这个可是咱爱新觉罗家的格格!”
“儿臣晓得,这便奉皇额娘回京。”乾隆已经在雍正训斥他时麻溜的跪下,恭敬的磕头:“不知皇阿玛还有什么吩咐?”
“把苏培盛带上吧!”雍正揉了揉额头:“你来江南的时间还短,很多东西还没交给你的。苏培盛现在还管着一些的,让他回京了再给你。还有,新月这个自甘下贱的,绝不能轻饶了她!有什么朕都会让苏培盛给你传达的,等这事完全了结了再让苏培盛回来!”
乾隆低头应诺,心里恨得只想把新月大卸八块了。他还想在这江南烟花之地多待两个月呢,这倒好,什么心情都被这个无耻放荡身在孝期就跟着男人跑了的新月格格搅和没了!她这可是比白吟霜还要让乾隆恶心!白吟霜行为放荡,还能说她从小在市井长大,不懂规矩,可新月是正正经经的格格,端王府长女!就算是庶出,也是从小养在福晋身边的,怎么一点礼义廉耻都不懂?她这一跑,要是不赶快压下去,整个宗室都会蒙羞,到时把她凌迟了都不够!
忍着气,乾隆又把折子打开看了一遍。这是佟嬷嬷送过来的加急密报,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就用胤禛手中的情报传递系统送到他们手中的。其它的诸如皇后、纯贵妃、令妃的请罪折子和新月的留书之类的东西,还没有送到。
纯贵妃!令妃!你们两个怎么料理的宫务!回去再收拾你们!乾隆恨恨的磨牙。
纯贵妃现在实在是委屈啊。皇上奉太后下江南了,皇后又刚生产完,床都起不来。这次皇后生十三阿哥,可真是去了半条命,太医交代一年之内不能劳心劳力的,这宫中琐碎事情,也只有都压到她肩膀上了。可问题是这一段时间的事情多的她都快要吐血了!先是选秀,选完了指婚,虽然指婚的人选都是与太后商议着早早定好了的,但应付那成群结队进宫谢恩的命妇们就够让她受累的了!再加上四格格也选了人家,她还要忙着给自己女儿主持三媒六聘的仪式,盯着内务府给四格格选封号,建公主府,挑嫁妆。再加上兰馨被太上皇带走了,但对外宣称的都是急病暴毙。可这好歹也是公主薨了,这葬仪是怎么都不能缺的!和硕公主品级的葬礼繁琐的让纯贵妃两眼昏花,于是宫中的小事就都交到了被指定了助她协理宫务的令妃手中——嗯,比如宫中采买,安排宫女这些事情。
令妃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最擅长的,就是对皇上现在宠爱的人示好,不动声色的利用加固宠。所以她这回被着聪明误了,见乾隆去江南之前还不忘把新月和克善接近宫来,还亲自关心怎么安置他们,便以为这个新月格格会得圣眷的,主动请缨来照顾她。
相处了没几天,令妃就发现这姑娘是个单纯没心机到有点傻的,脑子里装的都是情啊爱啊的,模样又是楚楚动人,十分的好哄,心中就更是笃定:乾隆一向喜欢没心机的晚辈,又怜惜柔弱的女子,这姑娘两条全占了,将来定会受宠的!更是下大力气拉拢,甚至邀请她去自己宫中游玩。又觉得她单纯不会掩饰自己,在她面前也不避讳什么,请了她进内室坐着说话时,当面把采买回来的太监交上来的出宫令牌放进抽屉里。因为差不多每天都要用的,也没上锁。
过了快一个月了,一日令妃去跟纯妃报备宫务,忙到近晚上了才回来,刚进延禧宫的门,她身边最得意的宫女腊梅就来报,说下午月格格带着那个叫云娃的侍女来给娘娘请安,见娘娘不在,便进了内室坐了一会儿。这本也平常,只是今天月格格却是有点不对劲,先是说屋里闷让周围服侍的人都出去了,又不慎打翻了茶杯烫了手,奴婢只好出来喊小太监们拿伤药。她们主仆又坐了会儿就走了,但奴婢左思右想觉得不对,总觉得月格格这举动不似寻常。奴婢不敢动娘娘的东西,已让人封了内室的们,请娘娘定夺。
令妃大惊失色,她是自宫女一路爬升到这个位置的,对宫闱斗争自是熟悉,一下子就听出这中间的问题,立刻派心腹翻找内室,看新月是不是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来。找了半天,什么东西都没多,只是出宫用的腰牌少了一枚!这下令妃着了慌,马上带着人又到纯贵妃的宫中去了。
令妃一路走一路想,怎么都想不到新月这是要干什么。人一旦形成了惯性思维,真的很难改,令妃也是如此的,她觉的新月受宠,便不理解新月为什么要偷她的令牌出宫。虽然新月没有住在内宫的主殿里,但她是个格格,又不是妃子,本来就不是该住主殿的!她现在住的是西三所后面的偏殿,是皇帝挑了半天才挑出来的,令妃也很理解——克善还跟她住一起的,新月自然不可能住公主所里去!而且她亲耳听见皇帝让她给新月多指派宫女下人使唤的人手,还有温和好性的嬷嬷,还交代宫里人都要叫月格格——这分明是极宠的格格才有的待遇!(咳,小令你误会了,乾隆那是烦她的很又想要“关心烈士后代”的名声才好不容易挑了个远一点的偏殿把她塞进去的——)
偏她又认定新月单纯幼稚,虽然每天听她说起将军府多好多好多模温暖,她也只以为是小女孩对家庭的渴望,怎么都想不到新月想得是将军府的男主人!她还曾泪水涟涟的跟令妃说起过现在外面战争多么惨烈巫山的军队多么难打——她的弟弟克善还要上学,这些消息还是能打探得到的,令妃还劝过她,不要为那些国家大事操心之类的话——令妃根本没关心过是谁去打巫山了!
作为一个包衣奴才出身,每天都想着怎么往上爬的妃子,令妃根本就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不要自己高贵的身份,父母的脸面,宗族的荣誉,放着正妻不做死活要当小妾的女子!所以,当她跟纯妃派出去的宫女们只拿回了几封信时,两个妃子都瞠目结舌了!等打开那两封专门写给她们的信,看着那满篇的:“对不起对不起……
(还珠)雍正来了.TXT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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