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点了点头,自己去问问福晋好了。
皓祥想错了,皓祯对皓祥主动的问着要不要接白吟霜进府的事表示了十二分的感谢,双手捧着皓祥的手,亲切的问着什么时候能把吟霜接进府里。皓祥被皓祯的态度吓了一跳,这个哥哥傻了吧!居然同意把白吟霜接进府。皓祯接下来的话,更是刺激了皓祥。
“我要让她成为我的正室,跟我相伴到老,我今生只娶她一人,皓祥,你是能够理解的对吗?”皓祯捧着皓祯的双手,声音里事着向往,神色里带着全是美好,眼底的柔情能溺死几人。
皓祥听着皓祯的话开始反胃,看着皓祯的表情,皓祥捂着胃,“我中午吃坏肚子了,”说完抽回手跑了出去。
福晋那边,紫薇却是不好开口,哪有弟妹给大伯说收通房的事,传出去怎么的也不好听。紫薇跟着嬷嬷商量着,嬷嬷提醒着可以请侧福晋去问问。还没等侧福晋开口去问,皓祯已经被皓祥点醒向雪如去吵了。
雪如开始听着儿子要成亲,心里还是挺开心的,儿子成亲后,再封个爵,以后就是分了家,自己也不用受着这个格格的气。雪如一想到多罗格格气都不打一处来,你好好的当你的格格插手硕王府的事做什么?自己当初为了在硕王府站住脚付出了多少,凭什么一个多罗格格就骑到了自己的头上。
“额娘,皓祯真的很喜欢吟霜,她是那么的完美,儿子今天只要她一个。”皓祯又是一脸的痴情表情。
雪如看着吓了一跳,“皓祯,告诉额娘你看上的是哪家的格格,额娘帮你说去。”
“不用,额娘只要你点头,明天皓祯就把她娶进府。”
雪如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是哪家的格格居然不用下聘,直接过门。雪如觉得直情有些不对,“皓祯,那位姑娘姓什么叫什么,住在哪里,你总得让额娘了解一下啊!”
皓祯没怀疑雪如的话,“她姓白,叫吟霜,是个很美好的姑娘。住在……”
雪如回想着,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正文三十九
晋江穿越文更新时间:201010269:12:46本章字数:8993
皇宫里列位妃嫔都跟着皇后站到了一边,跟着皇后一起抓着瓜子看热闹。落雪苦恼的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影响力,看个热闹也能让众人随之跟风。自己只是想明哲保身,谁想反倒成了众妃嫔的标杆,落雪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天天她的坤宁宫成了戏园子,当然耍猴的只有一位,被当成猴的也只有一位。可是不管这耍猴好不好看,她都不想让坤宁宫成了耍猴的第一现场,不想让坤宁宫成为戏园子,若是出个什么事,她就会扣上管教不严,治理无能的大帽子。可是不管是耍猴的人还是被当成猴的,都喜欢她这个戏园子,谁也没有放过她这个园长的想法。
早起后落雪再一次为了妃嫔们来请安的事感觉一阵又一阵的头疼。“容嬷嬷,本宫怎么觉得头晕沉沉的?”
“娘娘,奴婢让去请太医。”容嬷嬷扶着皇后,着急的说着。
落雪挥了挥手,示意容嬷嬷不要去叫太医,“扶着本宫到外室坐下,等着请过安后再传太医吧!”
“娘娘,生体要紧!”容嬷嬷自是不同意自家娘娘说的话,但看着皇后眼来的视线,容嬷嬷没再开口,扶着落雪到外室的软榻上坐稳。宫女们见皇后出来,便打开了门,外面已经有妃嫔们早早等在那里,见门打开了,几个妃嫔都走了进来给皇后请了安,各自坐了下来。聊着闲话,落雪坐在软榻上听着,突然想起几句特别经典的话,“一个女人能顶五百只鸭子”,“三个女人一台戏”等等,不过最经典的是落雪学棋时看的一本小说里的一段话1,落雪忍不住乐了。
皇后这么一笑,让正在闲聊的几位停了下来,“皇后娘娘,这都快过了时辰,不知怜贵人2和令贵人来不来给皇后娘娘请安,可别误了给太后请安的时辰。”说话的是每天都坚持挺着肚子来请安的颖妃。
落雪刚要说些什么,就听太监喊唱“怜贵人到,令贵人到!”喊唱刚停,落雪就觉得头更疼了。
二人同时行了礼,动作统一得跟练过一样,听着二人的声音落雪觉得回头让太医把脉时,得让太医仔细的诊诊脑神经的脉博,就是知道这太医知道不知道脑神经是什么。“请了吧!既然来了,也到了给太后请安的时辰,去给太后请安吧!”
落雪今天头疼,她可不想自己的坤宁宫再成了戏园子,只能快速的转换战场,去太后那里闹,省着太后她老人寂寞。
妃嫔有些意外皇后今天怎么着急去慈宁宫,但谁也没敢叫出反对来。
宫外,雪如带着身边的嬷嬷去昨儿个儿子报出的胡同地点,她要去见见那个迷住她儿子的“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还没进胡同,就能看出这胡同里不会有大门户,门外有许多磕牙的妇人,讲着胡同里的张家长李家短。当华丽的轿子进到胡同里,立刻引起三姑六婆的注意。三姑六婆立刻结束刚刚的磕牙内容,伸着脖子去看轿子的去向。三姑六婆看着轿子进了被她们磕牙了很长时间的那户人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磕牙。
雪如下轿时看着门户干净的院子,雪如有些疑惑,这住的莫不是哪位落难的大家小姐。雪如进了院落正有一位老妇人在洗着衣服,还有一个老汉整理着院子。看着此景,雪如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想法——住在这里的是哪位落难的大家小姐。雪如肯着自己的想法,若是这般倒是可以给儿子做个侧房,想来大家小姐应是个知趣的人。
“这位夫人,你找哪位?”正在洗衣服的老妇人在腰间蹭了蹭带着水的手,问着。
“你们家主子是个什么身份?”雪如身边的嬷嬷开口问话。
老妇人看着向一身富贵着扮的雪如,虽然猜不出是什么身份,但老妇人做了一辈子的工,也能猜出这雪如的身边必是高贵的,老妇人想着要怎么回答,住在这里的哪是什么大家小姐,分明是一个被贵人养的外室。
“赵妈妈,是皓祯来了吗?”在房里听着动静的白吟霜从房里出来,看着院子里的人,白吟霜被吓了一跳。
雪如看着出来的白吟霜,心里之前的断定全都推翻了,这人的气质哪里像是什么大家小姐,分明是一个青楼里的小怜,雪如被这样的认定刺激了,自己的儿子居然被这样一个低下的女子给为迷惑了。
“你是哪家的奴才,见了福晋居然直盯着看。”
“吟霜不知是福晋,吟霜给福晋问安。”白吟霜立刻给雪如行礼。白吟霜是个很聪明的人,从跟着皓祯滚了床单开始,白吟霜便用皓祥留下的钱给自己请了一个歪脚师傅,学了一些个不算正规的规矩,此时便有了用处。白吟霜对自己的动作还算是满意,雪如却是越发的觉得白吟霜这人会成为儿子最大的绊脚石,她得除去了她。
“你说你叫吟霜?你祖上是哪里的。”雪如带出来的丫鬟从房里不问自取的抬出来一把椅子,雪如坐好后并没让跪着的白吟霜起来。
白吟霜带着泪花把自己的身世讲了一遍,白吟霜没提到襁褓,那只梅花簪子被她藏了起来,她是想在进硕王府后,见到夫人时,给自己抬高些身价。
雪如听着白吟霜的身世脸都黑了,儿子昨天兴奋的叫着要娶妻,还非她不娶的“姑娘”居然是一个卖唱的,雪如压下心里的怒火翻腾,一定要除了她,不能让她耽误了儿子。雪如下了狠心,雪如清楚跟这样的女子是讲不通什么道理的,只能斩草除根。雪如抬起手要开口,就听……
“吟霜,吟霜,你没事吧!”一声接着一声的咆哮……
雪如犹豫了一下,咆哮的声音刚刚还是外面传来,一瞬便出现在眼前。“额娘,你怎么可以让吟霜跪着……”
慈宁宫里,落雪带着众妃嫔给太后请安,太后看着儿子的美娇娘们,尤其是那些怀着孕的,心里有些一丝得意,想着先帝的子嗣就单薄,现在儿子的子嗣要比先帝时多上许多,以后自己就算是哪天去见先帝也有面子。太后叫众人起,让皇后坐在自己的身边,问着些闲事,落雪忍着头疼的应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二人怎么到慈宁宫就安静了,不吵了?不闹了?眼睛扫了一圈,落雪才想去到慈宁宫请安,贵人一级的是不能进来的。落雪松了一口气,可落雪的气是松早了,一个太监跑了进来,“太后,皇后娘娘,令贵人把怜贵人推倒了。”
“什么!”落雪猛的起身便是觉得一直天玄地转,晕了过去……
落雪这么一晕,慈宁宫立时的热闹了。门外推倒人事件被屋里的晕倒事件压了过去。
皓祯把白吟霜拉了起来,气得雪如脸都绿了,她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居然就这么对她,她让媳妇给她跪着,那也是应该的,更何况这女的连妾都不是,做通房都不够资格。她养的好儿子居然不让跪,他以为她是皇家的格格吗?雪如想到格格,便想到家里那个夺了她的权的多罗格格,心里越发的堵的慌。
“额娘,我要接吟霜回府,她是多么美好的女子。”皓祯深情的看着白吟霜。
雪如看着这一幕,被皓祯刺激了所有罪过都记在了这个叫白吟霜的身上,接回府,好,我就借多罗格格的手除了你。雪如在心里盘算着一石二鸟的计划,脸上闪过阴狠。
白吟霜听到这位福晋就是皓祯的额娘时傻了眼,心里想着那个梅花簪子,“福晋,吟霜想求福晋一事。”白吟霜又跪了下来。
皓祯看着着急,“吟霜你求额娘什么事站着说就好,不用跪的,额娘很仁慈的。”
雪如听着儿子的话差点喷血,这就是她辛苦养大的儿子?刚刚强压下去的怒火再次开始翻腾起来。雪如咬着牙开口,“有何事?”你最好实相的说离开皓祯。雪如的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忍的,她想听到的话没听倒,反倒是被白吟霜接下来话刺激得脸色苍白。
白吟霜把梅花簪子的另一版身世道了出来。
雪如握着嬷嬷的手紧了又紧,苍白着脸,不,不可能,当初不是说那个女婴已经被处理得很干净吗?怎么会活着?雪如极力的在心里做着否认,眼睛却是盯着白吟霜,看得她一阵恍惚,她是她的女儿?是真的活着……雪如弯身扶起白吟霜,仔细的端详着。白吟霜被福晋的样子吓了一跳,她能感觉到刚刚福晋是不喜欢她的,可是现在又怎么……难道自己的襁褓和那梅花簪子真是高贵之物,自己的身世也是不一般的?
“可让我看看那个襁褓和梅花簪子?”雪如问着。
白吟霜点了点头,回屋子把襁褓和梅花簪子拿了出来。雪如一眼就认出了那些东西,跟着雪如多年的嬷嬷看着那东西心里也道不好,立刻上前扶住主子,“主子,得毁了这东西。”嬷嬷小声的提醒着。雪如立刻清醒了过来,对,她得毁了这个。她得想个说法把东西要了来,毁了,这些是不能留的。
慈宁宫里,太医着忙的给皇后诊着脉,被请来的皇帝和十二阿哥站在太医的身后,十二阿哥现在越来越有小大人的架势,严着一张小脸,盯着诊脉的太医。
妃嫔都让太后吩咐着回去了,而怜贵人和令贵人却还跪在门外。
太医诊了脉后起身,“皇上,皇后的身子在生下小阿哥后有些虚,此后又一直在操劳,最近似乎心情也不太好,外加血脉不顺才会晕了过去。”
“几时能醒过来?”
“一个时辰后,臣开服方子,一日吃二次,七天便可以缓解,这段时间娘娘需静养。”
皇后的事处理完了,乾隆才想起外面跪着的二位贵人,“皇额娘,还是让她们先请了,问清楚了再做处罚。”乾隆赔着笑,扶着太后到外室的软榻上坐下。
“容嬷嬷,额娘最近心情为什么不好?”永璂问着跪在皇后榻前的容嬷嬷。“额娘身子不适为何不早些请太医?”
处室的太后听着,这才是孝顺儿子,这孙子比他阿玛强多了。
“回十二阿哥,几日来娘娘一直为怜贵人和令贵人的事头疼,早起时奴婢想去请太医,娘娘说休息一下便没事了。”容嬷嬷如实的回话着。外室的乾隆听着皱眉,这容嬷嬷怎么搬弄起事非来?乾隆正待治容嬷嬷多舌之罪,便听着永璂又开了口。
“容嬷嬷,怜贵人和令贵人怎么了?容嬷嬷可别在额娘面前搬弄事非。你是老嬷嬷了,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永璂背着双手,看着容嬷嬷。
“奴婢不敢,怜贵人和令贵人不和,后宫的娘娘都是清楚的,二人每天早晨都闹一翻坤宁宫才离开。”
“闹坤宁宫?为什么没有人向皇阿玛禀报,你们是做什么的?让二个贵人冲撞额娘?”永璂声音里带着严厉,吓了容嬷嬷一跳,容嬷嬷小心的看向十二阿哥,看着十二阿哥向她递了个眼色。
容嬷嬷立刻了悟,“娘娘说不能因为这些小事去打扰皇上,皇上应以国事为重。”
外室里皇帝听着感动,不愧是皇后啊,事事为自己着想,便对容嬷嬷说的话信了几分。
太后对令贵人和怜贵人都没什么好感,容嬷嬷是皇后身边的人,太后对容嬷嬷说的话倒是很是相信,语气很是不好的让人把二位贵人请了进来。
怜贵人在宫里的时间不短,摸索出一些小经验,太后就是再生气也不会反对皇上的,而皇上最喜欢的便是贤淑的,能满足皇上某种心里的女人。怜贵人进来倒跪了下来,“臣妾知错了!臣妾不该惹令姐姐的。让皇后操心。”
乾隆看向怜贵人,怜贵人正好小心翼翼的抬头,眼带泪花。“令贵人,早晨在坤宁宫耍闹,可有你一个?”乾隆开口却不是冲着怜贵人,而是冲向一边站着看好戏的令贵人。
“皇上,臣妾冤枉,若不是有人挑唆,臣妾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冲撞了皇后啊!”
“你还有什么可不敢的。”乾隆看着令贵人便想起来身边人被收买了的事,还有被御史参本子的事,是乾隆态度就不好,若不是看在她有了身子,岂会放她出宗人府。
四十章
还有最后一句,宫斗偶果然是很无力啊……慈宁宫里被刚刚乾隆的“你还有什么可不敢的!”一声阴沉的话,吓得跪了一地的奴才,令贵人也跪了下来。“臣妾知罪!”
“你何罪之有?”乾隆阴沉的看着令贵人。
“臣妾不该冲撞了皇后。”令贵人没傻到在皇上的气头上往上冲。
“说说,在坤宁宫里你们都做了什么,让朕听听!”乾隆拿起茶杯,扫了一眼怜贵人和令贵人。
令贵人和怜贵人难得的意见统一得没人开口说话,她们哪敢说二人这是为了争宠,为了全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在坤宁宫里闹,只能无言的沉默。
从内室里出来的永璂看了眼跪着的令贵人和怜贵人,走到太后的身边,“皇玛嬷,前个儿十一哥给永璂送了幅字画,很是漂亮,永璂看了后很是喜欢,就把画借花献佛的给了皇额娘,皇玛嬷不会生气吧!”永璂一脸天真可爱的模样抱着皇太后的手臂撒着娇。
“生气,皇玛嬷怎么会生永璂的气呢!是什么样的画,能让永瑆喜欢的定是不差的。”
“是不差的,十一哥听着永璂把画给了皇额娘还说永璂是讨好皇额娘,十一哥还悔着说自个儿送去多咯。”
“让你这么一说,皇玛嬷倒是想看看这画的真迹了。”
乾隆对永璂逗太后开心的事很是满意,跪着的二人脸色确是越发的白了。乾隆看着跪着二人的脸色,再看向讨喜着撒娇的永璂,乾隆顿悟,这画是有些名堂的。“永璂,去把这画给朕拿来,朕也想看看能入得永瑆眼的画是什么样的。”
“皇阿玛,你看了这画不生气,儿臣再着容嬷嬷去取了画来。”
乾隆不解,看画跟生气有什么关系,莫不是这画有什么见不得人之处?“容嬷嬷,还不快去把画给朕寻了来。”
“奴婢这就去。”站在门口的容嬷嬷快速的退了出去。
太后听着也觉得这画有些个问题,喝着茶,见着永璂带着笑意看着跪着的二人,那笑意分别是算计。
容嬷嬷很快的就回来了,手里拿着卷好的字画,吴书来接过容嬷嬷手里的画,双手承给皇上。
乾隆拉开卷幅后,脸立时就黑了。“说,这画怎么变成这样了。”满屋都能听到乾隆的吼声在回荡。
太后接过字画看着里面的内容,没什么特别之处,盖的印也是永瑆的大印,看着是永瑆的墨宝了,只是这画是被人撕过了,只是永瑆的墨宝,原何皇帝会这般的气愤?“永璂,永璂怎么送你这般的字画?”
“皇玛嬷,这字画原是好的,可不知怎么了,昨个儿孙儿去皇额娘那里请安,就见着皇额娘捧着这字画发呆,眼睛红红的,孙儿过去一看,不知是哪个奴才把画给弄成这样了。”
“容嬷嬷,这画怎么变成这样的?”乾隆又是一声怒吼。
容嬷嬷跪了下来,“回皇上,前个儿十二阿哥送画后,皇后娘娘便一直拿着这画瞧着,没让奴婢挂起来。昨个儿早上,皇后娘娘在等着宫妃娘娘们请安之前还端详着这画。”
“往下说。”乾隆着到请安时,眼睛扫向跪着的二人,颇有意味的看了一眼正在向太后撒娇的永璂。
容嬷嬷给皇上磕了个头,“皇上,奴婢往下不能说,皇后嬷嬷昨个儿吩咐过宫里的奴才,坤宁宫里的琐事不能让太后和皇上操心,皇后娘娘说,以后再让十一阿哥画一幅送娘娘便是。”
“你不说,朕就不清楚吗?吴书来,去给朕查。”乾隆看着这字画很是生愤,什么叫再找十一阿哥画一幅,皇后看不出来那字是朕提的吗?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朕的东西都如此的对待。
永璂小声音的在太后的耳边说着,“皇玛嬷,其实那画是十一哥送给皇额娘千秋的礼物,那字是特意请皇阿玛提的,看着这画,怕是十一哥要伤心了。”永璂的声音说小也小,但却让乾隆也听见了,乾隆一听,想着当时永瑆求着自己写些祝福话时的一脸的祈祷表情,乾隆越发的气愤起来。
不一会儿吴书来就跑了回来,吴书来很为难的看了二位贵人一眼,乾隆看着吴书来心里是明了这是跟跪着的二位有关系了。
“令贵人,怜贵人,跟皇后请安,你们也是在场的吧!这奴才们都不敢说,你们二人就为太后和朕解解惑吧!”乾隆不愠不火的说着,让人听不出是什么个心情。
“昨个儿臣妾去请安时,见着皇后娘娘看着这字画,臣妾便借来了看,臣妆这一看便被画境吸引了,便多观赏了一会儿,谁想令姐姐进来后对这画也有了兴致,臣妾想着这画是皇后赐给臣妾一看的,便拿着画问皇后娘娘……令姐姐便打着趣的抢了一下……这画……”怜贵人抢在令贵人之前开了口,说得委委婉婉,带着一脸的楚楚可怜。
乾隆看向令贵人,“令贵人,怜贵人说得可是实情?”
“回皇上,怜妹妹说得不假,只是……”令贵人脚跪得有些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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