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闲闲地说最近很忙,一忙过了劲儿就很想我,问我乖不乖。
我说乖。
开了一段,他突然开口,把内裤脱了。
我还是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把内裤脱了,他伸出一只手,我把内裤递到了他手上。
他转过头来,亲了亲我,说,这才乖。
我不会伤害你。
我闻言流下了眼泪,对我从前对他的不信任而自责。
一进门,他就掀开我的裙子,从下面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光屁股,把我带回屋,扯掉裙子,摸了起来,没开灯。
我很快就出水了。
宝贝儿,他说,喜不喜欢恩,我喘息着回答他。
我那天被他脱光了,在沙发上高潮了好几次。
当然是用他的手。
他说,在我决定跟他之前,他不会动我的处女膜。
我感动的伏在他肩上哭,我觉得我遇到了最好的男人。
之后,我的内裤就如他的掌中之物,脱穿随他,他的手即使在外面吃饭,开车,晚上散步,任何时候都能伸进我的内裤,我像一把被解开了的锁,毫无秘密。
第二章
我的男人又每周准时来接我了,我又在沉默中昂起了头。
那种众目睽睽中跳上豪车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寝室里的酸味儿隔着门都闻的到,女人间最爱攀比,最怕攀比,我们寝除了搬出去的微胖界,大家沉默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二姐找的是个政府官员,一把年纪一本正经,玩起女人根本不把女人当人,对于二姐的投资就是许诺毕业找个好工作,带着她进入所谓的上流社会,在官本位的中国,官场无论多丑陋都是标准的上流社会,老三找的是个商人,我们叫暴发户,粗鄙不堪,但是舍得给老三花钱,我后来从偷听的电话中得知,我主人是海归派做风投的,比二姐的男人年轻,比老三的男人素质高,我自觉地高她们一等。
但后来,我们渐渐摸清这个社会和彼此的底细,才发选,无论哪个男人,都没把我们当人看。
搬走了的是老五,现在寝室名花无主的两位,是大姐和小幺,形势所迫,两人同进同出,大姐话里话外对我们表示不屑,自己一心要钓金龟,小幺这里我留个伏笔,日后必有交代。
我们这三个则各自为政,互别苗头。
我往回想往事的时候,就觉得,那场对话是我投拜主人怀中的一个催化剂,其实还不是针对我。
我骨子里有一股做小伏低,不敢出风头,只是暗暗较劲儿,想有朝一日一鸣惊人,二姐持美行凶,飞扬跋扈,老三美貌次一级,但是心气高,每每在二姐面前挑衅。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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