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照顾有困难需要帮助的淑女是一个有教养的绅士的责任。”德拉科竖了竖衬衫的领子,抬起下巴,骄傲的说。
“是啊是啊。”我讨好的笑笑,和他一起走进教室,在中间坐下。
得亏我多穿了件衣服,这地窖真够凉的,在这间地下教室上课,要比上边城堡主楼阴冷的多。饶有兴趣的看着沿墙摆放的玻璃罐,里面浸泡的动物无不千奇百怪,有的看起来象人的心脏,德拉科却说是什么动物的肝脏,有的看起来是眼睛,他却说是动物身体的某一个部分,绝对不是眼睛,被他打击了一番之后,我只有老老实实的坐在座位上等待上课,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些都弄清楚。
我们坐下没有多久,斯莱特林的学生就整齐的排着队进入教室,全部坐在了右边,后来进来的金色小分队,格兰芬多的狮子们也就只能坐在左边了,左边的视线自然没有右边好,当格兰芬多的一名学生恶狠狠的瞪向斯莱特林众人的时候,收获到的是斯莱特林一年级生整齐划一的假笑。
他气结。
啊!当然,我也一起假笑来着,怎么说我也有斯莱特林的学籍啊!我绝对不会承认是觉得那个男生太傻,所以我不得不向他假笑,以示我不认识他。
明明已经坐下来了,再做无用功,瞪别人?此等没有教养愚蠢无极的行为,实在是我辈之人鄙视的典范。要是被人误会我是这种人,我直接撞墙。(在此等时刻,请忽略薇薇安被斯内普教训的情节,啊!被薇薇安无情拍飞的作者……)
斯内普和弗立维一样,一上课就拿起名册,而且像弗立维一样,点到哈利名字的时候总停下来。
“哦,是的,”他小声说,“哈利,波特。这是我们新来的——大名鼎鼎的人物啊。”
知晓斯内普毒舌威力的德拉科担忧的看向哈利,看到那碧水般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受伤,不由得攥紧了双手。我只是看着德拉科,不说话。
其实我很想问德拉科,你说,我该怎么面对你的教父呢?
在很多时候,我不知道我做的事情是对是错,纵然我在现代过的如此难过,但是也不及斯内普的万一。我不知道怎么报复欺负我的那些人,就像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在黑暗中潜伏了那么多年的他一样。
报复一个人是多么简单的事情,有很多魔咒可以让他生不如死,剜心刺骨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这不会让我快乐。
任他翻云覆雨,不理会,就是对他最大的反击。让他知道,再怎么说,再怎么恨,他都是一个让你提不起兴趣的存在,你始终站在高处,俯视着他,就算他追一辈子,都跟不上你的步伐。
这样才够狠。
有那么多的事情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可是我该怎么面对他?一个骄傲,敏感,博学,刻薄,心无生意的人。
多年以后(二)
印象中,往往站在台上的人不是真正的神,在台下坐着的,往往是这部大戏的真正编剧,掌控全局。
vivian
会议室里,严美儿的律师代表和钻石王子的代表一直唇枪舌战,我和德拉科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多么现成的语言教学啊。把脏水全部泼在对方身上,自己仿佛天使一般高贵吗?半个小时内,双方分别拿出各自的证据要把对方驳倒。
其语言之犀利,其领域之大胆,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当然,如果那个钻石王子不要一直用看猎物的眼光看着我就更完美了,如果严美儿不要时不时的用求救的眼光看着我的话,这个世界真是太美好了!你们相遇到结合是我编的剧本没错,但是你们要离婚了,还让我来干什么?再写一处破镜重圆吗?
什么钻石王子啊!不就是气质好点儿,长的比刘德华帅点儿,身材比施瓦辛格好点儿,有那么点儿优雅的风范,有那么点儿王霸之气,我又没有招惹他,老看着我干什么啊?
我不就穿着一身休闲装进入这个大家都穿西装或者晚装的地界儿吗?我不就是看起来小点儿吗?我不就是进入会议室后啥都没说只是看戏吗?谁规定的会议室里不能穿休闲装?谁规定的十七岁不能进会议室?谁规定的严美儿花钱邀请的人就必须帮她说话,不能携带观众一起看戏呢?
啊!想来是咱家的德拉科太英俊的缘故,咱这一身贵族气息,到哪儿都大杀四方啊!
“半个小时到了,以后不要找我。”冷冷的说出了进入会议室的第一句话,却是告别的话。严美儿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悲伤,我一直不说话,她也明白我的立场,只是一直不甘心,希望我的到来能给她的婚姻带来一丝转机,天不遂人愿,她也只能接受了吧。
看了看手表,整了整衣服,不管那些律师惊讶的眼神,我和德拉科站起来,走出会议室。该说的,我早就教给严美儿了,她一直不听话,我也没什么办法,事情已成定局,催死挣扎又有什么好处呢?痴儿……
“这个世界多么的寂寞啊!”看着咖啡馆窗外的风景,打发走第七个上来搭讪的人,我说道。
“也许。”打发走第二十八个上来搭讪的女人,德拉科悠闲地回答。
“在咖啡馆就有如此待遇,”冷冷的看向又一个试图坐在我身边的男人,直到他不好意思的离开。“我该庆幸我们没有去酒吧吗?”
德拉科挑起眉,优雅的假笑。又引来了色女无数。
“你家的呢?”当机立断,我放下一张大钞,率先走出咖啡馆。
“他似乎喜欢上秋,张。”德拉科耸了耸肩膀,“我已经下了最后通牒,让他做选择,我教父呢?”
大街上的人熙熙攘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也许我永远都没有魔药讨人欢心。”我轻叹,“我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也许,”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们背后说,“也许你根本不必那么担心。”
我一转身,西弗勒斯,斯内普就站在眼前,黑袍子在凉风中抖动着。经过我在这两年的精心照顾,他身材修长,皮肤虽然依然苍白,但已经不是那种不健康的暗白了,头发也不再油腻,柔顺的披散在肩膀上,此刻他脸上的笑容告诉我,我和德拉科的处境非常不妙。
啊!我好像看到哈利了,哈利竟然站在斯内普的身后,天上下红雨吗?一身剪裁得体的复古西装,手里竟然是一捧包扎完美的玫瑰?
“额,今天的夜空真漂亮,我们到别的地儿走走吧。”我利落转身,现在跟着斯内普回去,一定会死得很惨,我撤。
“啊!我似乎也看花眼了,不是说那个爱慕你的经理要介绍男孩给我认识吗?一起去吧。”德拉科显然不打算那么容易就让哈利得手,看来他很介意哈利竟然会喜欢上别的女孩的事实。
“我的荣幸。”麻利地掏出手机,拨打吉米的电话,“吉米?我要带一位朋友……”
“德拉科!”我很确定,这两年哈利被德拉科带坏了,瞅瞅这麻利地抱住德拉科的人,这还是当初那个单纯如一张白纸的天使哈利吗?明显是小狐狸嘛!
“额,”看着眼前突然四分五裂的手机,背后的冷气好像太足了吧。
“我想我需要一个理由,”耳边响起他低沉性感的话,我呆呆的看着搂住我的腰的大手,这个力度……
如果现在向斯内普求饶的话,是不是会好一点……
魔药课上的思索
“薇薇安。”低头愣神的时候,听到了他念我的名字,无悲无喜,我抬头看了看他。他根本没有看我,只是继续念别的名字,也好,反正我这幅平静的样子也保持不了多久。
也许根本就瞒不过他,很多无意间的小动作他都能够注意到,虽然每次他都不说话,但是,他每次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这次,他一定猜不到我想什么。
他点完名,便抬眼看向全班同学,眼睛象黑曜石一样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的眼神冷漠空洞,使你想到两条漆黑的隧道。
看不出表情,就是他最大的表情。我是不是永远都看不透他想什么呢?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置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他开口说,说话的声音几乎比耳语略高一些,但人人都听清了他说的每一个字。象麦格教授一样,斯内普教授也有不费吹灰之力能让教室秩序井然的威慑力量。“由于这里没有傻呼呼的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他讲完这段短短的开场白后,全班哑然无声。哈利和罗恩扬了扬眉,交换了一下眼色。赫敏,格兰杰几乎挪到椅子边上,朝前探着身子,看来急于证明自己不是笨蛋傻瓜。
‘她难道不知道这样只能显得她更愚蠢吗?’我的心声。下意识的看了德拉科一眼,他眼睛里的轻蔑比我还严重,啊!看来我善良多了。至少我没有那么明显啊。
不知道哈利有没有听我的话,好好的背诵课本。按照昨天我们的情绪看,他不一定还有心情看书,毕竟我和德拉科算是他第一个朋友,但是,他不看书会死得很惨啊。
“波特!”斯内普突然说道,我暗叹,来了。“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津液会得到什么?”
哈里明显的有点楞,但是似乎做了一点预习,在德拉科担心的目光下,回答:“一种安眠药。”
“名称是什么?”我好像感觉斯内普朝我这边瞪了一眼。
“我不记得,先生。”哈利努力回想,回答道。
斯内普轻蔑的撇了撇嘴。
“啧,啧——看来名气不能代表一切。”
斯内普有意不去理会赫敏高举的手臂,我在台下低叹。
“让我们再试一次吧。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牛黄,你会去哪里找?”
“牛的胃里。功效是解毒。”这次哈利的反应够快,不假思索就得出了答案。我感觉身边的冷气又低了八度。
“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的区别是什么?”
“我不知道,先生。”这次哈利沉默了很久,不甘心的回答。
“我想,你在开学前一本书也没有翻过,是吧?波特?”
我看到哈利努力强迫自己直勾勾地盯着斯内普那对冷漠的眼睛。我知道他在姨妈家的时候把所有的书都翻过了,而且我们还进行过讨论,没想到他没记住多少。失策啊!幸亏我已经把《千种神奇药草与覃类》背下来了。
赫敏尽量在不离开座位的情况下,把手举的老高。
“除去血统,她够资格进斯莱特林。”玛姬在我身边低语,德拉科惊讶的看向她,她莞尔一笑,“把手放下后,她还是几分聪明的。”
有眼光!这个女孩才真正称得上德拉科的青梅竹马啊,比那个潘西好多了。同样是校袍,但是她愣是穿出了贵族女孩独有的优雅大方,面庞清秀而且识分寸,真不知道原著里为什么要把潘西说成是德拉科的青梅竹马……
上次在图书馆的时候还是她把高尔叫过来扶我的,怕我不好意思,还没告诉我。要不是德拉科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她也不居功,见面照样淡淡的打个招呼。
这让我对她充满了好感。
张口愈答,不料斯内普早就注意到我们这边,而且还不打算惩治玛姬,“薇薇安,告诉他你的答案。”
赫敏早已经站起来,手笔直的伸向地下教室的顶棚。被点名的我,都不敢看赫敏,我觉得她快哭了。
“我不知道,”哈利小声的说,“不过,我想,赫敏知道答案,您为什么不问问她呢?”有几个学生笑出声来。哈利碰到了西莫的眼光,西莫朝他使了一个眼色。斯内普当然不高兴。
“坐下!”斯内普对赫敏怒喝道。
“水仙根的粉和艾草加一起可以配置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就是一服生死水。牛黄是从牛的胃里取出来的一种石头,有极强的解毒作用。至于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则是同一种植物,也统称乌头。”赫敏已经哭了,为了让她安心的哭,我直接把教科书上的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以示我不是草包,你不用为输给我而感到沮丧。
“明白了吗?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没有给我加分,斯内普自然是知道我有过耳不忘的记忆力,所以这不算什么。
给他最厌恶的格兰芬多加分才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实吧,我猜测。
这时突然想起了一阵摸索羽毛笔和羊皮纸的沙沙声。在一片嘈杂声中斯内普说:“波特,由于你顶撞老师,格兰芬多会因此被扣掉一分。”
魔药课继续上下去,但格兰芬多的学生们的处境并没有改善。斯内普把他们分成两人一组,指导他们混合调制那传说中的治疗疥疮的混合药水,据说是最简单的。斯内普拖着他那件很长的黑斗篷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看他们的制作过程。
我就在旁边帮德拉科处理材料,把我准备好的实验步骤表放在课桌上,虽然这个对德拉科来说可有可无,但是,这个不是为了德拉科准备的,我开始在心中倒数:5,4,3,2,1。
“很好,步骤明确,斯莱特林加十分。”斯内普转了一圈,几乎所有的同学都让他批评了一遍,只有德拉科得以幸免。当然,这个步骤表很明显是我的手笔,他早就熟悉我凡事皆有计划的习惯了,这不过是送他一个机会让他给斯莱特林加分罢了。我很清楚,一会儿过去,他的心情就会很恶劣。
斯内普称赞德拉科蒸煮待触角的鼻涕虫手法完美的时候,尽管他特别注意,教室里还是突然冒出了一股酸性的脸色浓烟,传来一阵很响的咝咝声。纳威不知怎的把西莫的坩埚烧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块东西,锅里的药水泼到了地上,把同学们的鞋都烧出了洞。几秒钟内,全班同学都站到了凳子上,看着因为全身浸透药水而胳膊和腿上到处都是红肿疥疮的纳威,他痛的哇哇乱叫啊!
“白痴!”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斯内普还是咆哮起来,挥起魔杖将泼在地上的药水一扫而光。
突然有一个诡异的想法,为甚斯内普平时那么冷淡的一个人会经常在学生面前咆哮呢?而且是针对格兰芬多的!难道他把所有的压力都释放在格兰芬多学生身上了?越想越觉得有问题,一定是这样的!
因为格兰芬多,他和莉莉分开了。因为同在格兰芬多学院,莉莉后来接受了詹姆斯,波特的追求,而且还嫁给了这个他最讨厌的狂妄自大的波特。因为格兰芬多的老狐狸没有保护好莉莉,莉莉死了。因为哈利身上流着格兰芬多的血液,同时也因为哈利莉莉才会死。再加上,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历来不对盘,梅林,这就难怪在面对格兰芬多的时候,斯内普一直都是咆哮派啊!
看着哈利一脸憋屈的被扣了一分,我心怀大畅。
原来如此啊!
一节魔药课在斯莱特林的暗爽和格兰芬多的不服中结束了,谁让邓布利多那么偏向格兰芬多呢,小心眼的斯内普教授也只能借用这种办法来让斯莱特林的学生开心些了。
“德拉科,接下来你有什么活动?”等我从发呆中清醒过来,恰巧听到玛姬的问话。感觉和我没多少关系,还是先走吧。
“那要跟薇薇安商量一下,”刚刚整理好书,还没有站起来,就听到德拉科的回答?怎么回事?我疑惑的看向德拉科那精致的面庞。苍白莹润的面庞上似乎写着斗大的三个字‘我很烦’。看来他是让我帮他圆谎。
“我们还有点事情想商量,之后再邀请你,好吗?”格兰芬多的人早就在下课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离去了,教室里,三三两两的都是斯莱特林的学生,为了不让玛姬有尴尬的感觉,我尽量婉转的说道。
“下午我和几个姐妹准备自己做下午茶,如果有兴趣的话,你们可以一起来。”玛姬了然的微笑。我就是喜欢玛姬的识大体,看她有礼的告别,离去,我挑起一边的眉毛,“well,well,看来我们的德拉科少爷对某些人缺乏耐心了。”
“该死的格兰芬多!”教室里只有我和德拉科的跟班们了。德拉科毫无顾忌的低咒出声。金色的头发似乎也有些暗淡。
本来我告诉他,哈利是不可能因为新朋友儿忘记我们的,但是哈利今天的表现还是让德拉科担心了。没有利益交换,没有贵族的礼仪,德拉科第一个认识的朋友,果然是非同寻常的重要啊。
连我精确的分析都不能帮助德拉科摆脱这种沮丧,看来要找点东西帮他忘记这个事实
(HP)最爱斯内普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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