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想如果必要,杀生……不算是什么罪过,这一点,在我知道和教授bondg在一起时就有了觉悟。deatheater可不会因为我不敢杀生而对我有所怜悯。我清楚这一点。
当然,这么诡异的修炼方法也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被逼迫出来的,如果你半夜子时正在凝神修炼时,会有人突然侵入你的床,并紧抱着你一睡到天亮,你也绝对不敢再在那个时候修炼,除非你不介意徒劳无功或是走火入魔。
这比在切肉时保持心境平和通透要难得多……一天内最重要的就是早晨不是吗?
不知哪天起,我发现在做早饭时哼着清心决修炼,居然比我晚上躺在床上,(万幸我一直够懒,不是坐着修炼的)还要有效率很多。这一年来,清心决已经进入了第三层,我想我可以在几个月内将它练到圆满。
——当然,教授还是很君子的,他只是会半夜抱着我睡觉,再在清晨我应该清醒以前悄悄离开。我不会怀疑,咳,他的某方面能力,毕竟每天早上需要冲冷水澡并出去跑步的人不是我。
这也好,我结束最后一遍哼唱,将熏肉片,荷包蛋,番茄,生菜叶和色拉酱一层层摆好,再压上一片吐司,并切成三角形后。把煎锅中余下的小香肠分成两份,分别放在三明治旁边,当然教授的那份要比我的这份多一些。
食物的香气一阵阵飘出,引得人食指大动。微笑一下,把这些早饭放到餐桌上,我又从一边的壶里倒出两杯奶茶。
对于教授晨跑这件事带来的效果,我还是很满意的,起码教授最近的面色好了很多,不再是一片苍白,或是腊黄,适当的运动对身体还是很有好处的。(当然,这与我在这一年中不停的在各种食品中加入培元丹或是调理身体的草药汁也有很大关系)
我深信着——他的身体越健壮,我应该越开心……不是吗?
我可不希望哪天我们可以bondg了,他到一半没了力气,那就太好笑了。
抿抿嘴,压下到了喉咙口的笑声,我把刚才偷吃了我几块熏肉的rosebh带来的《预言家日报》放在餐桌的对面,教授伸手可以拿到的地方。
说起bondg,教授意外的一年没有与我完成,当然,这只是保守的说法。我们可以除去教授洗冷水澡,或是抱着我几乎……咳,嗯……也许这不适合说给别人听。
不过,anthony寄来的与我的行李一同到达教授在hogsade(霍格莫德)的这栋小楼的信件意外的有用,(当然我并没有授意anthony写这封信,但它来的时机真是恰到好处)虽然anthony曾经也是教授的学生,但,那一句“如果lyra在成年之前与他的老师发生超出友谊的关系,我们不介意他完不成hogwarts的学业”。意外的让教授在这一年里哪怕是大冬天也会冲冷水。
好吧,我努力的控制着嘴角的抽动,如果我现在笑出来就太没有良心了……可看着教授总是在最后关头杀入浴室,确实有几分落荒而逃的狼狈呢……
起居室传来关门声。
6:50,看着厨房墙上我去年买的挂钟,果然是这个时间,一分也不差。教授的生活真是规律的让人惊叹啊!
交换了一个习以为常的早安吻,我眯着眼睛,微踮起脚尖,用舌头将教授顺着脖子流下来的汗轻轻舔去。
满意的看到教授颤动的喉结,与那开始有血色的脸,我后退了几步,假笑,“应该吃东西了,教授。我们一会还要去(diagonalley)对角巷买明年开学用的物品。”
教授盯了我了会,若无其事的坐下来,在开始享用他的早餐前,“愉快”的向我假笑回来,“如您所愿,先生。”
吃下最后一口自治的三明治,我看着已经开始边喝奶茶边看报纸的高大男人,他修长的手指从报纸两边显露出来,指尖圆润,指甲修整的干净整洁的恰到好处。我庆幸这一年里自己的身高终于不负众(?也许只有我们?)望的长高了三四英寸,起码,教授已经不用将我完全抱起才能完成那个不容易的任务……接吻。
为什么我今天的思维全围着bondg打转?
眨眨眼,我微笑着站起来,凑到教授身边,“我亲爱的老师,如果您不介意,我可否问您一个问题?”
“我想你已经在问了。”教授挑起一边眉毛,视线还停留在报纸上。
抿抿嘴,我学着他挑起一边眉毛,优雅的——“您是否知道我还有多少天十六岁生日?”
“四十五天。”
简洁的答案,我忍着笑,坐回位子上重新品味自己煮的奶茶。
“哦,该死的小混蛋!”教授将报纸叠好放回餐桌上,假笑的用他丝滑的声音说,“我是否应该为自己超凡的记忆力感到自豪?还是应该感谢rl,你是九月以后出生,而不是恰好在八月份。”
“如果您愿意这样想,”我笑出声来,终于确定,为这件事急切的人不止我一个,虽然这没有什么好感到自豪的,“您应该感谢rl,他是那么的善良,不是吗?”
“停止,你笑得不够优雅。”教授挑着眉嘴角抽动了两下,我想他正试图不让它们上扬出某个弧度。“动作快一点,如果你想在(flourishandblotts)丽痕书店呆得更久一些的话。”
“如您所愿,先生。”我优雅的假笑回去,并站起身,“我想,我们可以出发了。”
对角巷(diagonalley)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看着来来往往的穿着巫师袍或是uggle衣物的男男女女和他们身边的小孩子们,我突然有了到了印度恒河边的感触,或是感觉到了穿越前十月一的火车站。
人多也有多的好处,至少我可以安全的躲在这里,不用担心教授可以一眼看到我的动作……我谨慎的向着丽痕书店(flourishandblotts)的门前看去——教授还没有回来。
他偶尔会利用我在书店看书的机会去(knoalley)翻倒巷,(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放我一个人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而不在旁边陪同。因为他清楚书籍对我的吸引力足够使我呆在店里,并保证足够安全。),这其实是我几天前就在等待的时刻。
因为今天是七月三十一日,一九九一年。
harrypotter第一次见识到巫师世界的那一天。我想见见他——当然并不是因为他是所谓的主角或是“那个活下来”的男孩。
这是个好机会,我一直这样确定。
在他进学校前,并只在那个脑神经系统和高速公路一样笔直并且没有分叉的半巨人的陪伴下——单纯而安全的时刻。
看他一眼,或是对他说一两句话,以确保以后在学校内,可以正常接近他而不会被他曲解成恶意或是欺骗。
又有几个巫师带着他们的孩子走进书店,我突然开始不确定起来,harrypotter是什么时候来的丽痕书店?也许这个时候他在alk(摩金)夫人的长袍店里?
抿抿嘴,我终于决定不再在这里干等,为什么那些穿越者总是可以在不想碰到剧中人物的情况下碰到他们,而我却必须冒着被教授发现的危险去寻找那个总是一头乱发的小孩子?
像作贼一样,摇摇头,我的眼睛又一次飞快的扫过路上的人群,确定那个一身黑袍的高大人影没有大步流星的向我走来,我一闪身,打开alk(摩金)夫人的店门走了进去。
店里只有那个白金色头发的小alfoy伸长手臂等着那个自己会卷来卷去的尺子,在他身上缠来缠去。
我相信我不会喜欢这种感觉,畏缩了一下,身后的门又一次开了,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和小alfoy礼貌性的问好的时候,我回头看到了一个黑漆头发的,细小的男孩子一个人走进了店里。
我知道自己来的稍微早了点,但没有过头。
是个不错的开始,我在心里微笑。
当然,先和小alfoy打招呼是必要的,毕竟他可是未来蛇院的小动物啊。
“小alfoy先生,很高兴能在这里看到你。”我轻柔而缓慢的,向他微笑点头,“我以为alfoy先生和夫人会和你在一起。”
身边正打算招呼我的alk(摩金)夫人似乎和harrypotter说了什么,那个黑发的男孩站到小alfoy身边的脚凳上。
“thoas先生,”小alfoy表现足够的贵族礼仪,“我的父亲在帮我买书,就在隔壁的书店。母亲想为我买个魔杖。”
“是的,我想你的父母很爱你。”我微笑,为小alfoy第一次在harrypotter面前表现出的不是小孩子式的夸耀而是完美无缺的礼貌——而微笑。
“谢谢你。”小alfoy眨眨和去年一样圆滚滚的银灰色眼睛,略带好奇的问,“我今年去教父那里时,您也在……您和教父住得很近么?”
眨眨眼,我确信自己微笑的面具有点松动,这个小孩子真是不知道么?原来小蛇思维的弯曲是与生俱来的啊。
“我想是的,我们住得十分接近。”报复性的揉乱这个不乖的小alfoy满头柔顺的白金头发,我微笑着看向一直不出声的黑发男孩。
他碧绿的眼睛里带着好奇意味时不时偷偷瞄过来,那圆圆的眼镜让他看起来有些呆气,当然,这要忽略他眼睛里闪过的灵动光芒。
这孩子也许不讨厌,我对自己点头,并附加一句,在他不说话的时候。
“很高兴认识另外一位小绅士,”我勾着嘴角眯起眼睛,看着那个站在脚凳上开始窘迫的黑发男孩子。“你也是hogwarts今年的新生么?你看起来很小。”
伸手拍拍他乱七八糟的头发,意外的发现他的发质其实很柔软,远没有看起来这样不驯。
“你父母呢?他们也去帮你买别的东西了?”
男孩眨眨眼,眼中一片水光,我想他是快哭了,“我没有父母了。”
小小的声音从男孩低垂下去的头颅中传出来,顿了顿,我突然有些不忍心,这样对一个可怜的小孩子,好吧,他的个性的确让我喜欢不起来,但起码还是个天真的,想念父母的小孩子不是吗?
在心里叹了口气,不明白,在清楚的知道这个孩子那冲动的,不记后果,不能体会别人真正的善意的个性后,并且在了解过他今后七年都会给教授带来什么样的灾难的情况下,我居然还会对他动了真正的怜悯之心,也许这一时刻,他只是个小孩子而已。
“不要哭了,”我轻轻把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后背,“乖孩子,我想你的父母一定很爱你,希望你天天开开心心的,不要哭了好吗?”
轻声而柔软的,我慢慢的摇着这男孩子细小的身体,他看起来真的只像有八九岁,也许他以后会长大,会变得不讨人喜欢,但现在他只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孩子。
叹了口气,我发现这孩子越哭越起劲,似乎打算把我的袍子当成一个超大号的手帕来用,并且打算用泪水涂满整个版图。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不是应该说,‘我是和hagrid一起来’的么?jk罗琳为什么没有写他是这么的会哭?
轻轻拍着男孩的背,确定他终于开始抽咽,而不是流泪后,我放开他,不去看旁边那个脸色奇异的小蛇。
递给他一张手帕,我微笑,“我想你是来买长袍的,看,alk(摩金)夫人在那边等你好久了。”
招手示意alk(摩金)夫人接手这个烂摊子,我用魔杖把衣服弄干,(感谢rl,这一年我的魔杖做这些已经熟练到极致了。)我可不想一会湿搭搭的出去。
harrypotter使劲用手帕弄干脸孔,然后抓着手帕,微红着脸对我说,“谢谢您,手帕我洗干净了还给你,……你也是hogwarts的么?”
“显然是的,”我站直身体,打算离开这里,毕竟我在这呆得已经够久了,庆幸的是教授没有来而alfoy夫妇也还没有过来,也许我应该感激的是小alfoy要买的长袍的数量?
“你可以到学校后还给我,或者你留着用也不要紧,我想我应该走了……如果不是看到小alfoy先生在这里,我应该在旁边的书店才是。”
转过身,我向一边不停用毫不掩饰的目光看过来的小alfoy点头,“再见,小alfoy先生。”
推开门的我,似乎听到身后的两只开始的谈话,当然——没有原本应该的那样无聊且不和谐。现在的对话相对来说,起码要正常的多。
“小alfoy先生,你也是今年的新生?”
“是的,你认识刚才slyther的学长吗?”
“不认识,slyther是指什么,不是hogwarts学校的么?他叫thoas?”
……
很好的开始,我微笑的转向丽痕书店,却马上退缩了下。
看着书店门口紧抿着嘴,冲我挑眉假笑的男人,和他身边一圈的真空地带,我突然觉得今天似乎没有那么愉快了
真是太过巧合的一天了,不是吗?
chapter17
眼睛四处打着转,我像是初次进入这间教授用来渡过不在hogwarts时间的别墅。
除非必要,教授和我更倾向于在这里静静渡过每个hogsade周末,而不是甩着两只手在街上乱逛。这里当然比我去年初到时多出许多东西。当我随着anthony的目光四处打量时,我充分的认识到这一点。
起居室墙上多出来的画框中是我去年在陪伴教授看书时画的静物花瓶,花瓶里的几朵白色玫瑰和放在花瓶外的试卷和羽毛笔构成一个奇特的画面。
门口的小鞋柜上多了一个藤条编织的小圆筐,那里现在正放着我和教授会用到的叠好的手帕。
窗台上鲜绿的吊兰正开着几朵白色的小花,而沙发上柔软而厚重的靠垫,是米色的,三三两两的点缀在灰色的沙发上,看起来很是舒适。
至于那个还没有被折叠好并放回房间内的小毛巾毯则是我昨天下午小睡的遗留证据,上边小小的蔷薇花标记正搭在沙发的靠背上。
我想,如果我知道anthony会突然到访的话,我会将毯子收起来。
与那个好不容易不再纠缠与我是否有独立行为能力的教授回到家里,(相信我,这并不容易,尤其是当教授身上的冷气足以冻死一队的军人的时候)自然,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也是屡试不爽的——只要用手指慢慢摩擦教授的修长的手指或是手掌(当然,另外一种比较私人但见效快的则是两个人的嘴唇相互接触直到窒息。)我并不想见到另外一个还无法解决的大麻烦突然出现在面前。
坐在壁炉前的沙发里,看着那两个互瞪的男人,我怀疑自己是否应该真的去把壁炉里的火点燃——盛夏的房间实在是太冷了。
不自在的动动身子,我没有想到anthony有勇气在教授面无表情的死亡视线下坚持这样久。……坦白来说,我绝对不喜欢这种画面。
如果我能缩回卧室,或是厨房……随便哪里,只要不在他们的诡异气压直接影响范围内就好,我会轻松不少,但这明显不行。
在心里叹口气,我决定打破这个已经维持了一个多小时的沉默。
“anthony,……我很意外你会突然袭击,无论如何,请不要再保持沉默,我已经有足够勇气听你说出想说的话,”我歪歪头,看着紧靠着我坐着的教授那紧绷的背脊,轻轻把手放在他交叉环抱在胸前的一只手上,握了下,又松开来,重新把注意力转回anthony那怎么看都扭曲的表情上,(也许他感到不适,因为我和那个油腻腻的,他的前魔药学教授如此亲密无间的坐在一起),不过我决定忽视他,因为起码他没有尖叫或是咆哮,这已经不容易了。在我想象中,应该会比这更糟糕。
“你需要茶还是咖啡?”再次转头看向两个不语的男人,我不希望他们更想选择酒这种饮料。
“咖啡,”anthony终于开口,他带着金色的棕色眸子闪了一下,转向我,“浓咖啡,不要帮我加糖。”
点点头,我走入厨房,准备了三杯咖啡,我想我们大家都需要振奋精神以应付接下来的谈话(也有可能是争吵或是争论,rl才知道那会是什么。)
在我依靠在教授身边喝下第三口咖啡前,没有人说话。
教授的眉头向中间靠拢着,他放下咖啡,优雅的假笑,但他那足够冰冷且无善意的声音里显露出的完全是另外一种含意:“既然你已经喝到lyra特地为你准备的咖啡,我猜想你已经有足够的精力来表达,你突然闯入我的私人住所的原因了。”
“我只是想了解,”anthony完全是一付公式化的表情,似乎他在与某位银行经理人谈论市场经济的变化,考虑到他已经投身于这个行业不止两年,我理解他这种下意识的行为。
“我的————亲爱的,未成年的弟弟,是否是被人诱拐,或者是非自愿的留在某个成年男人身边。”
“我认为不是,”我飞快的打断他有可能出口的,更让人惊悚的话语,一只手重新回到教授的手上,看到教授那渐渐挑起的眉平复了一点点高度。
“anthony哥哥,”我加重语气,“我以为你已经知道我的选择,在我到达这里的第一天,并给你写信说明了我的意愿后。”
耸耸肩,发现教授的唇紧紧抿着,我想他应该在克制将优雅的词语转化成毒液喷到我的哥哥头上。我们都明白,此时一定的忍耐是必须的。
假笑着,我接着说,“我假设你默许了这种情况,在我收到我遗忘在庄园内的私人物品时。”
anthony挫败的叹气,“我承认我做错了,如果你的信中没有那么强硬,”他挥舞一只手,幅度不大的,像是想驱赶什么,“我不会去说服父母——如果你未成年就与人发生性关系,那么我们有足够的借口将你强制的带回家;让我失望的是,这一点并没有发生。于是,我猜想你会在上个假期突然回到庄园,或是躲到某个巫师的酒店中,在你们已经不再有激|情的情况下,让我更失望的是,这同样也没有发生。”
“如果你的头脑足够清醒,你就不会假设这些只有某些意志薄弱的人才会有的行为。”教授占有性的伸出一只手环着我的肩,一点也不在意这种举动也许会更为激怒对面的男人。
“恋童这种行径同样不是一个有道德风尚的人……”
打断这段只会让谈话更为不顺利的尖锐的讽刺,我扯动嘴角,轻声说,“哥哥,这并不是一个好话题,我以为你会来,而不是父母……说明事情还有很大的回旋余地,您是想帮我的,不是吗?”
再次挫败的,anthony摆摆手,脸上阴沉的像是要下雨前乌云的集会,“你是我弟弟,我不想哪天你被家族除名,只因为有个油腻腻的混蛋占有了你。”
“哥哥,请你不要用这种侮辱性的说法,我一直以为你十分文明。”不悦的挑眉,不希望教授被这样贬低。
教授挑眉,把我揽得更紧些,另外一只手放抓住我放在腿上,绞在一起的两只手,温和而稳固的,他低沉如同上好的黑色天鹅绒的声音让他讲出的话,更具可信度,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如果你有足够的观察力,我并不介意他是否被家族除名,因为他或早或晚都会改姓snape,”
我震惊的仰起头,看着教授冰冷优雅的假笑,“如果你们无权再影响到lyra的人身自由,对我来说再愉快没有了。”
ho……眨眨眼,我没有去仔细观察anthony那苍白而震惊的脸色,因为我同样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从教授这句话里,是不是表明,其实他想与我建立更为稳定的,世俗所能公认的关系?
“教授,”我舔去嘴唇上干燥的感觉,心在一下下跳得越来越快,“你是说想与我建立某种大家公认的配偶关系吗?”
“很精彩,slyther加五百分。”
教授的黑漆漆的眼睛中似乎闪过一丝亮彩,那让人实在是开心的不得了。
我想我脸上的笑容可以照亮整间房间,毕竟我从来没有想过教授会想娶我,——一个男人用娶这个词会不会很奇怪,好吧,应该说我的这一生没有期待过可以戴上一只婚戒,或是一场属于我的婚礼。
“我很荣幸能让您如此欣赏。”我笑出声来,攀着教授的肩,把唇凑到教授唇前一下下轻轻的与他的接触,直到教授发出不耐的咆哮,把我的后脑紧紧用手包住,并把舌头放入我的口中与我的共舞,美妙的感觉侵袭了我,让我全身心的投入进去。
“我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一个男人亲吻。”anthony不悦的咆哮传入我的耳朵,惊醒了我,我呻吟一声,把脸埋在教授怀里不肯回头。
“我们并没有邀请你,如果你还有记忆力的话。”
教授带着愉快语调的讽刺听起来很诱人,我偷偷的把脸在教授因说话而颤动的胸膛磨蹭了几下。
原来教授的脸皮够厚啊……感叹的,我想现在应该问题不大,毕竟刚才anthony没有试图把我从教授怀里拉出来。
“看在你想成为我弟弟配偶的份上,”anthony不满的声音表现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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