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训练学园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第120章
我缓缓爬起身子,从趴姿改成跪坐姿,却看了看鉴定师指着他们身前,与我正跪着的平台间所铺设在地上的木板,示意我从课桌上的平台下来。
我刚才脱下的制服上衣及裙子,就被铺放在地上那块木板上,就像是踏垫一样,在几个鉴定师踩踏下,白色的制服上衣都沾了好几道肮脏的鞋印。
该直接穿上这已经被踩得这么脏的制服还是要冒着受骂受罚的风险把上面沾上的脏鞋印拍掉正当我还在犹豫时,那刚才一直被当脚垫的制服,却又被鉴定师们踢到一旁,露出底下的木板。
“在这里躺好”
“咦”看到这块摆在地上的木板平台,我已经隐隐约约觉得这一个地狱般的鉴定还没结束,但是却对这莫名其妙的指令弄胡涂了,如果我们身上还有哪个地方没被摸够、没被摸遍在这比地板高没多少的木板上,整个身子躺平后都还不及鉴定师们膝盖高,这样的高度差之下,鉴定师们不深深弯腰或蹲下来,也根本碰不到我啊就在我还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依令在木板上躺好之后,身边的动静却打断了我凌乱的思绪鉴定师们又回去坐在椅子上,并开始脱去他们的鞋子、袜子,露出了他们的光脚,朝着一伸脚就可触及的我靠过来该该不会不不要啊啊啊在我还来不及感到豁然开朗之前,就先被巨大的羞辱以及恶心感取而代之,其中一个鉴定师的一双赤脚,已经踩在我的肚子上,虽然并不是很用力地踩踏,但是自己的身体被别人肮脏的脚踩在地上,是每个女孩不是每个人都无法接受的而且,如果是用力把我践踏在地,也还比较痛快一些,但是鉴定师这样做不是要羞辱或是伤害我,而只是忠实地继续进行着他们的工作:触觉鉴定。只不过刚才被手摸遍了,这次连我们被踩在脚下的触感如何,竟也不被放过。
也因此,鉴定师的那一双脚并没有出什么力气把我压在地上,反而只是轻轻碰触着,就像是刚才用手碰触我的身体一样,然后,开始向周围游移、摩擦,触碰着我身体的大范围,并渐渐往股间靠去在我心理还在深深抗拒着第一双大脚的同时,第二位鉴定师的双脚也伸过来,一脚一边地,踩在我的双乳上。
“咿呜”我难受地发出一声悲鸣。尽管鉴定师因为是坐在椅子上而不至于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脚下两颗肉球上,不过他脚下的力道仍然比迄第一位鉴定师要大上许多,不但把我的乳房踩压变形,还直接在上面磨蹭,或是随意地前后摇荡着脚掌,拖曳、牵动着其下的乳峰被迫跟着摇晃。
原本是女人都引以为傲的乳房,如今却被男人的脚掌这样糟蹋,羞辱蹂躏程度胜过双手好几倍以上,但就在我才正要因为这极尽屈辱之事羞到大哭出声之前,眼前一幕却让我不敢再张开嘴巴第三位鉴定师伸来的一只脚,缓缓朝着我的视线范围内逼近,等到我察觉对方落脚目标,那恶心肮脏的脚底板,已经几乎笼罩住我的所有视线。
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之事,我却丝毫没有抵抗的余地,只能认命地紧闭双眼、咬紧双唇、往鉴定师的相反方向别过脸,等待着这一只脚,踩到我的脸上呜好脏好臭好恶心快点快点结束啊啊啊我强忍着内心的阵阵恶心欲呕的不舒服,努力憋住呼吸不去闻鉴定师那只脚飘散出来的异臭味,刻意地想忽略那贴在我侧脸的脚掌就直接不规则地蹭着脸颊扭动,而脚掌前方的五根肥短脚趾也在我的鼻子、嘴巴上不停地卷曲、伸直。
其实,这样子用脸跟脚掌做近距离接触之事,早已不陌生了,甚至每天出入宿舍房间时,也都得以舌头去舔舐、清洁脚底下的脏污,虽然当时一刚开始也觉得难以忍受,但毕竟是自己的脚,尽管要用舌头舔那种地方会觉得很恶心,不过也还好平常都是穿着鞋子,不用担心会打赤脚在外面乱走而把脚掌弄得脏。况且,我们在每次舔舐着脚掌时,其实都有偷偷耍点小心机,比方说,我们都只是伸长舌头,用最少部位的舌尖去接触脚面,嘴巴根本没碰到脚掌过;此外,我们每次舔脚底时也都是努力憋气,憋不住而必须喘口气时,也都会抬头远离脚掌,再用嘴巴大口地吸进新鲜空气,那些微的脚臭味连嗅都不想嗅到半点;重要的是,我们每次的清洁,也只有舔着固定的脚窝处,脚趾跟趾缝是连靠近都不敢,结果那一部位,还是每天早上学姊用舌头叫我们起床时,“顺便”替我们清洁的。
也因为以上种种原因,导致我们本来应该已经熟悉把脸贴在脚底的行为,此时却格外恶心抗拒。肮脏的脚不只整个脚掌紧紧贴在脸上,脚趾也像虫子般地蠕动飘散出令人作呕的异臭味,受制于人的我不可能自己选择把头挪移开来吸进清新的空气,甚至连张开嘴巴都怕脚上的污垢会直接掉进去的我,也被迫只能用鼻子嗅进鉴定师的脚臭味。
而且,鉴定师也很恶意地,好几次彷佛把脚抬起来,让我错以为这场噩梦终于告一段落的时候,又再次踩了下来,有时甚至踩到我的脸变成凹颊嘟嘴的丑陋狼狈样;而我能别开脸去用后脑勺向着鉴定师,也不是他好意成全,而是先让我可以被鉴定那一侧的脸颊,在他脚掌的拨弄下,我最终还是只有被迫把头转正,直接正脸被一脚踩着蹂躏、以及转向鉴定师,一边被踩着脸颊一边被欣赏着那紧闭双眼、紧皱眉头,脸部却被踩到变形的滑稽模样当然,不单只有脸部被这样鉴定着。虽然因为第三位鉴定师的这一脚,迫使我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脸上的种种异样,但是其余两位鉴定师们的鉴定也持续进行当中,鉴定下体的鉴定师,还三番两次把脚的前掌部位往我的股间伸,甚至还有几次把脚趾探进小穴入口处,或是用未修剪的趾甲搔刮着敏感部位的阴唇、会阴等处。鉴定乳房的鉴定师,双脚也同样越来越不留情,双脚彷佛是双手一样踩着那两颗肉球乱动,使得乳房像是被双手握住揉捏、推挤般,不停挤压变形;他的脚趾也同样在乳尖处爬动着,甚至用两根脚趾夹住我的乳头乱拽乱拉扯,或是像踩熄烟蒂那样用力跺着做为一个女人,全身上下最私密的下体、最自豪的双乳、最重要的脸蛋,同时被三个男人的脚踩在地上践踏、蹂躏着。这已经不是屈辱感所能形容的了,比起之前在这所学校碰到的耻辱之事,这一次的不再是羞耻,多的是被“践踏”
,不管是身体哪个重要部位、还是自己身为一个人的尊严与人格,都被狠狠踏成碎片而无法修复这一次,我对于受到“遭踏”是什么感觉,深深了然于心了终于,触觉鉴定结束了,当然,这也是在我身体那三处被轮流给三位鉴定师践踏过后才结束的。
我没有印象自己什么时候获允,从一直躺着的木板上起来,在无意识的恍惚状态下,身体早已习惯以跪姿代替十几年来习惯的坐姿;当我那肮脏被践踏过的制服上衣跟裙子,被扔向我同样肮脏被践踏过的身体时,我也没有什么想法地,习惯性地穿上它,丝毫不在意那衣服上显而易见的鞋印,也许,这适合现在的我吧晴晴跟另一位女孩也同样穿好衣服了,每个女孩都双眼红肿、泪痕未干,就都被半催半赶地驱离这间教室。
这一次,我离开后,并没有躲在墙角哭泣,已经没有想哭的冲动,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该哭泣脑袋里好像空空的,眼前像是不停重复着刚才触觉鉴定的种种细节正确来说,从刚才被鉴定师们的脚“摸过”之后,思绪就好像停摆了。
就算那三双脚已经从自己的脸庞移开许久,也已经走出了那间教室远离那些鉴定师们,但是他们的脚臭味却像是那双脚还在我鼻侧一样能清楚地嗅到在室外吸进去的空气也没有那么清新干净我知道我的脸如此,乳房跟私处也是如此,全部身体都是如此。
“莉莉”走出教室后,晴晴一直担忧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我。她刚才也受到跟我一样的对待,甚至对于有自尊心的她,人身连同人格一起被践踏在地的屈辱,恐怕只会强烈。这一点,从她那几无血色,憔悴忧愁的面容,就能清楚看得出来。
但是,尽管内心有多难过,坚强勇敢的她,还是很快就强自振作,然后,发觉到了我的异样晴晴刚才叫了我一声,却发现我像是没听到似的,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下是着急,赶紧抓着我用力摇了几下,这一摇,倒是把我从恍惚状态中勉强拉了回来。
“莉莉,妳还好吧要不要休息一会好吗”晴晴问我。看到我回神,晴晴紧张的表情才稍微和缓了一些,她大概担心,我会像昨天的小芬一样,因为过大的冲击而懵了吧我并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虽然稍微回过神来,但是很大一部份的思绪仍陷在刚才的泥淖中。
在刚才恍惚状态时,有那么片刻,我好像有种豁达的感觉当时,我不知道怎么有这样一个想法,好像这一具脏臭的身体,不是我自己的,讲得玄一点,彷佛有一瞬间,我好像灵肉分离一样,突然不会为自己的肉体被糟蹋而感到痛苦难过这种诡异的感觉,当然只是我自己的错觉,在被晴晴打断之后,就无法达到如此忘我之境,但那一瞬间的超脱,却像是核爆般对我早已伤痕累累的心灵产生了很大的冲击。这几周以来,不管是课堂上,课本里,甚至于在宿舍聊心时,学姊的一些言谈内容中,都不停潜移默化地灌输我们“放弃人类身分而成为物品”的可怕思想,但平时还能保有一点理智且备受幼奴身分保护的我们,还能坚守着这最后一道防线,直至今天,一连串精神摧残的高压状态下,之前那被偷偷植入的观念却在此时“受用”了恢复一点理智的我,也知道刚才那想法有多么可怕,但是活在此处此刻的我们,这又是多么地真实,宛如无法质疑的真里一样。也因为这样,我竟无法抗拒自己继续朝着这一块想去,只能让自己没办法静心细思。比起恍神状态不小心达到那样的境界,我如果在此时休息,满脑子继续这样想着,恐怕真的会被拉过去当然,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失去此时那种“不在乎”的勇气,而得重新面对后续的鉴定我的这些心事,晴晴完全不知道,或许我说出来她也可以理解,但是我却选择沉默太难解释清楚、难以启齿晴晴也并没有多问,就是怕我又陷入刚才六神无主的状态,牵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带领我走着,还不时回头查探我的状态,他那种不放弃我的暖意,反倒让曾有一度快要自暴自弃的我难以正视面对着她。
第三、第四个鉴定关卡,相较于前两个鉴定关卡,似乎简单轻易了不少,这可能也有部份归功于我那快要“看破红尘”的心态吧第四关卡的“听觉鉴定”,说穿了其实就是要鉴定我们从上周的午课就一直在练的“呻吟声”,比起其他几个感官上的鉴定都很难靠练习弥补不足,这比较算是个特例。不过,它的鉴定,也没有那么马虎听觉鉴定是在密闭的小空间内进行,而且一次只有一个女孩独自入内接受鉴定,在同样先向鉴定师们吻安后,被带入到那个小空间,小空间里面,同样是一个平台,几乎占据了大半空间,鉴定师们要我全裸后躺下,并在简单的拘束后,先是拿了个带锁的眼罩,剥夺我的视力,说是这样可以让我对身体的感觉敏锐,能清楚如实地发出声音;接着,在黑暗之中,我从身体的触觉,明白了自己被戴上了一个耳罩正确来说,应该是带有麦克风的罩式耳机,那耳罩的隔音效果成功地阻断了我跟外界声响的交流,而且在我不小心发出一点轻微的叫声时,耳边却清楚传来我的声音来看,我待会在接受听觉鉴定时,也能自己鉴定、欣赏着自己的浪叫声,给人听起来是什么感觉躺在冰冷的平台上,看不到、也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有自己因为紧张而越来越明显急促的呼吸声,从耳机清楚传来,我一想到自己的声音会这么如实被聆听着,又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不必要的羞耻在这样煎熬了不知道多久,乳房忽然被一双手用力一捏,因为无法察觉外界变化,毫无预警的我,紧绷的身体敏感部位受到突然而来的刺激,反射性地发出一声带点淫靡的哀叫声,从耳边传来连自己都无法置信的淫荡声音,比起以往姊妹们一起练习的叫床呻吟声不同的是,这耳机清楚传达了没有其他姊妹们的声音参杂在一块的,纯粹只有我自己的叫声,加上与外界其他声音隔绝,也让这一点点的叫声被放大到宛如全世界都听得到,忽然被这声音吓到而羞耻爆发的我,发出到一半的叫声戛然而止。
接着,乳房同样部位,又被以不同力道捏了一下。这次有心理准备的我,硬生生地尝试忍住叫声,但就连不自禁发出的一声,小到我都没意识有发出的“呜─”,都能透过嘴边的麦克风清楚收音,透由耳机传到我耳里我听得清楚,跟我用同一音源的鉴定师们,也一定能清楚听到,不过我却没办法听到他们的半点声音,黑暗中也看不到半点动静,在这种接收不到其他信息的情况下,不安的情绪让身体加紧绷,加敏感,进而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两边的乳房,轮流被捏了几下,我一直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去发出那会听得我恨不得撞墙自尽的叫声,也彷佛是把每晚的练习成果全功亏一篑不过,看不见鉴定师们的表情,也让我升起了另一层不安如果我要继续这样顽强下去,这一个鉴定成绩一定惨不忍睹,也会让前两次的鉴定前功尽弃。
地阯发佈頁4ν4ν4ν.cδ4v4v4v如果因为这样而换来为可怕的后果内心这样揣测的我,也知道自己迟早要发出声来,如同以往的“发声练习”一样,但是此时发出声音,前面的忍耐彷佛也变得不堪捏过几次乳房后,鉴定师们停下了动作,漫长的等待下,看不到鉴定师们的表情及动静,也让我加惴惴不安,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的顽强反抗让鉴定师们放弃了我,一想到这项鉴定分数挂蛋的严重后果,焦急得都快要哭出声来“咿呀啊啊──”忽然,右边乳头被不知何时伸过来的两根手指用力一掐,敏感充血的乳头突然传来这带有些许快感的剧烈疼痛,使得猝不及防的我自然而然地发出哀嚎声,也同时把适才累积的压力一股释放出来。
好痛呜还是叫出声来了其实刚才的叫声,因为痛楚远大于快感,所以几乎只是因为疼痛的喊叫,没有混杂什么淫浪声,所以听起来并不会像刚才那么羞人,但这么一喊,等于是前面的矜持也差不多破了功,让我找到能衔接上这关鉴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