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所有俘虏都还是共有财产我不方便对她过多的侵犯,只是强行将她身上的护甲手甲脚甲等强行剥落,全身只留tbck和那双黑色长筒丝袜,让她的造型具诱惑力。
这时呼雷整个压在她身上,将她双手扭到背后,隔着黑色的丝袜用绳子将她手脚一圈一圈的快速捆绑起来,扎成四马攒蹄的样子,还用布堵着她的小嘴,不让她再吐出一个骂人的脏话来。随后将她和其他女俘虏一起扔到粮车上再用绳索固定,前后也是几分钟而已。
而这段时间,我们受伤的就用药水疗伤,没伤的,打扫战场,检查是否有装死的士兵,每个尸体我们都补刀或砍断脖子,确保没有漏掉一人。
简单清点,第一场战斗捕获连tbck女骑士在内一共5名女性俘虏,她们全被缴械,裸体捆绑在一起,和其他战利品粮食等都堆在粮车上,几个女圣职人员心里也知道她们的下场,俨然已哭成泪人。
而另外6名男性俘虏就没那么好待遇,全身赤裸同时,还被堵住了耳朵和蒙上眼睛,一个连着一个成一条直线一样被绑在粮车后头。
所有一切都处理妥当,这时眼看迷烟也逐渐消散,六人两犬抖擞精神,排出作战阵形,我打头阵做冲锋军,卡戈在左边,巴图巴山在右,辛巴利用我的庞大身体做他出手前的掩护,在我身后注视着前方。而呼雷带着两条猎犬,做预备队补漏。
烟雾一散,我们保持阵形往山谷入口走去,约三十个公国士兵,排成310的阵形出现在我们眼前,但和我们高昂的士气和越杀越用的气势相比,他们表情如慌张的小鸡看到六只饥饿的老鹰。
这就是刚才我们出现前所发生的内容。
虽然士兵们排除防御阵形,但我没见他们的领队指挥,士兵们只是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知该上还是该撤。
刚才打后队是制造混乱,而且突然冲入,搅乱了士兵的队形,而且他们没人指挥,兵荒马乱各自为战,所以我们如入无人之境,轻易取胜。
但一次要干掉30个列阵死守的士兵可不容易,即使没有将领,他们士兵经过训练,就如巴图巴山一样,相互左右前后都能补位纠错,弄不好没杀人我和同伴就先挂彩,若他们训练得当,铁板一块,那这场仗就是一块硬骨头,所以说正规军比冒险者们难对付。
说来也奇怪,一只80多人的队伍不可能没有将领,按人类的尿性,很多士兵都是属于封地各种领主的私兵,应该有管理有调配才对。难道领队的逃跑了这是我第一个反应,但不管如何,面前这30个士兵是我们今天必须过的坎,即使要付出代价也得全部拿下,不然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
我大吼一声:嗷啊强大的声波极具穿透力,士兵一下被声音吓的连退两步,声音透过山谷中,回音不停地回放,持续对士兵做出震慑。
我看吼声起到效果,就对他们喊道:投降不杀不投降死
我想利用边劝降边威胁,试试他们的将领是否藏在队伍中,若真的在里面,面对我的劝降,他一定会站出来稳定军心,而若领队逃跑了或不在,那会对某些心态弱的士兵造成困扰。
现场鸦雀无声,士兵们面面双窥,一脸惘然,看来他们领头的跑了。
我立即想出了主意也许可以拉拢他们:你们的指挥官丢下你们跑了你们不要做无谓的抵抗,给这种卖队友求安全的人不值得你们拼命,现在我给你们机会,凡是丢下武器和装备的,我们让你们走。手上还拿兵器的,死配合我手上的巨斧狠狠扎向地面,入地三分。
前排几个士兵看到我这惊人的力量,心想若斧头砍向的是自己,那还不如割草人一样听了我的话,又扭头看向队伍后头,前排的几个人开始议论,并回头问人男爵在哪儿中间的人摇头说不知,但后面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男爵骑马跑了
几个人的一听,岂有此理众人心想,他一个人丢下我们当炮灰,利用我们的生命当人墙,争取自己逃跑的时间,那还有什么理由用自己的性命为这样的怂货做无谓的抵抗,三三两两相互打眼色,终于,为首的一个人问我:我们放下武器,你们如能让我们走
我当然不能让你们走,只是想让你们放下武器跑而已,但嘴巴上还面不改色喊:放下武器的可以走不听话的,杀声音很大,目的让队伍后面的人都听到。
为首的三人率先丢下长剑长矛和盾牌,接着队伍后面接二连三丢盔卸甲,只有几个聪明的老兵在着急地劝说,什么别信兽人兽人不会放过人类兽人不会对人类守承诺但骨牌一旦开始倒下,谁都拦不住。
叮叮当当武器纷纷掉落
我怕他们还捡起武器:立即离开我数十下,若还见到你们,就当你们还想抵抗处理,一律杀无赦
话音刚落,后队的人开始撒腿就跑,就连刚才说话的几个老兵看事已至此,同伴都丢下兵器,又没人组织抵抗,这场仗根本不用打,也只好向后拔腿就跑,而且跑得比其他新兵还快,因为他们知道兽人在战场上真的不会和人类讲承诺。
对老兵们猜对了,但那又如何,他们怎么跑都跑不过我们的,等看他们离开原地,够不着武器,我们一伙接连发出六声战嚎,发动全身的爆发力向前追了过去。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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