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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不要! (微h)
这边,离音被军师拥在怀裏,男人手把手教她毛笔字,炽热的鼻息喷在离音脖颈,温暖的胸膛紧贴她后背,离音心裏没有壹丝壹毫的悸动,反而有些不自在。
练完壹帖子,她如释重负抒口气,心裏有些不解,如萧哥哥这般风华绝代,才华横溢,性情温润的男人为何不能让她产生丝毫的旖念呢?
难道是相处的时间不够长?
看到萧哥哥的茶杯空了,离音取过茶杯倒了壹杯茶。屠烈走进来便看到离音手裏的茶杯,顿时双眸壹亮,三两步上前夺过离音手裏的茶杯仰头灌下,完了砸砸嘴,心道小孩用过的茶杯就是不壹样,喝完后嘴裏还有壹股子甜味。
将茶杯放到离音手裏道,他道:“再来!”
离音呆呆看着空了的茶杯,眉梢跳跳,爹爹妳和萧哥哥间接接吻了,妳知道吗?
见她还在发楞,屠烈粗生粗气道:“快倒,发啥楞!”明明茶壶就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他却偏喜欢使唤人。
孔文萧脸上温润俊逸的笑容龟裂,脸色铁青走过去,拧起茶壶重重放到屠烈手裏,咬牙切齿道:“将军不是最喜欢直接对着壶嘴喝吗?什么时候学会用茶杯了?!”
壹想到自己用过的茶杯被好友孔文萧脸色又黑了几分。
两人之间的暗流汹涌离音完全感受不到,她脑海裏还在无限循环“间接接吻”的事。
被好友毫不犹豫揭穿以前的事,屠烈面色不变,踹了孔文萧壹脚,见他迅速避开,拧着茶壶将裏面的水喝完,又取过离音手裏的茶杯甩手壹丢,顺手将离音夹在腋下道,“爹爹带妳上山打猎。”
离音赶紧回神,问道:“萧哥哥壹起去吗?”
“妳萧哥哥不去,他不会武功,就咱爷两。”屠烈抢答道。
孔文萧硬生生将“我去”这两个字吞回去。
军营四面环山,离音和屠烈共乘壹马,出了军营屠烈壹甩马鞭,黑色的俊马迎着暖风撒蹄狂奔。离音被男人圈在怀裏,时而有滚烫的鼻息喷洒在肌肤上,她却没有感到任何的不自在,反而被这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搅得春心荡漾,情潮涌动。
察觉到自己的私处有了异样反应,离音悄然向前挪,想要避开爹爹呼出来的气息,免得自己把持不住,说来也怪,军师这般靠近她,她壹丁点反应都没有,怎的换成爹爹反应便如此大。
她微小的举动瞒不过敏锐的屠烈,屠烈心裏莫名不爽,从后搂住她腰肢,狠狠压向自己的胸膛,“安分点,不然把妳丢下去!”敢躲,我就偏偏不让妳躲!
“爹爹,好热。”头顶上艷阳高照,男人的体温又极其烫,离音就像进了锅炉壹样,娇躯不断冒汗。
“热就脱掉衣袍。”屠烈瞇着眼睛,将下巴搁在离音肩头,发现那股子香气越来越浓烈,眸光深沈了几许。
脱掉外袍就有可能暴露身份,离音那裏敢脱,只得忍着。幸而军营离他们要去的地方并不远,马儿快速窜过条条小道,最后在人迹罕至的河边停下。屠烈翻身下马,轻松将离音夹在腋下,三两步走进清澈的河水裏,开口道:“把衣袍脱掉洗干凈,爹爹帮妳晾晒。待会爹爹烤鱼给妳吃。”
离音有苦难言,在男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中走到深水区,直到水没过脖子,这才脱掉外袍递给爹爹,屠烈眼神示意她继续脱,离音眨眨水灵的眼睛,干巴巴道,“爹爹,我怕水裏有东西咬我。”
妳的眼神告诉老子,妳壹点都不怕!兔崽子这般遮遮掩掩到底为何?屠烈点点头不再为难她,心裏打定主意找机会脱小孩亵裤查看壹番。
离音还不知道自己被爹爹惦记上了,壹个人在水裏噗通噗通游玩,屠烈脱个精光,将湿了的衣袍挂树桿上,壹头扎进水裏,玩得欢的离音并没有发现男人正在慢慢靠近她。
屠烈伸手迅猛如风点了小孩的睡穴,将紧闭着眼睛的小孩抱到树荫下,三两下脱掉离音的亵裤,看到眼前这张白白嫩嫩,中间还夹着嫩红花蕊的花穴,屠烈整个人就像被雷电击中壹样,从脚底麻到头顶,老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娘的,他居然被欺瞒了这么久!被欺瞒的怒火让男人红了眼睛,他抬手想打她泄愤,瞅瞅女孩白如乳脂的肌肤,顿觉无从下手,目光移到女孩胸前,看到那两团他曾经认为是胸肌的乳房,脸色更为难看,伸手过去捏住女孩胸前那颗乳头狠狠壹掐,被点了睡穴离音并不是全无感觉的,娇躯骤然颤抖,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
屠烈眼底的怒火尽数被好奇取代,他凑进去就近观察两颗嫣红的奶头,淡淡的奶香窜到鼻息,屠烈喉结滑动壹下,情不自禁伸舌轻轻壹舔,然后砸砸嘴,忍不住在心裏品头论足,能闻到香味,吃起来却没有味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吸出奶。
他张嘴含住颗乳头,像婴儿吸奶般吸噬,虽然依旧没味道,但屠烈却发现自胯间的玩意儿越来越硬。他娘的,纠结了好几天原来他没有龙阳之好!
屠烈懂得及时行乐,心道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先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 '>')('他壹面握住自己硬如铁的鸡巴缓缓套弄,壹面将女孩两颗乳头吸得肿胀充血才吐出来,然后转移阵地,打开离音双腿,先是深深嗅闻,“娘的,真香!”
大嘴不由自主堵住女孩的花穴,吧唧吧唧的吸了起来,离音虽然在昏睡,但该流的水没少流,屠烈咕噜咕噜咽下女孩的体液,呼吸随着大手套动的速度渐渐加快,最终低吼壹声在女孩白嫩的小腹射了出来。
过了壹会儿,屠烈抱着离音回到河裏,清洗干凈他留下的精液,再给离音穿上亵裤,然后解开她的穴道。
离音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水裏,背后正贴着壹具滚烫的胸膛,她吓得心臟噗通直,“爹爹,我刚才怎么了?”
“妳刚才晕了过去,爹爹刚想抗妳上岸,妳便醒了,有感觉到那裏不舒服吗?”屠烈睁眼说瞎话。屠烈原本想当场揭穿小孩,后面又改变了主意,这种“她不知道我知道她是女孩”的游戏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好玩。
“头有点晕,爹爹我们回去吧。”烤鱼再好吃都没有命重要,若是爹爹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会不会掐死自己?离音不敢深想下去,早点回去露馅的几率会大大减少。
“衣袍干了,妳自个去穿上,爹爹捉几条鱼带回去。”屠烈颇为配合道。
爹爹的话正下怀,离音忙不叠应下,见爹爹潜入水裏,赶紧小跑着上岸,因为背对着河,她没有发现潜入水裏的男人冒出个头,晦暗不明的目光盯着她因为奔跑而颤抖的小屁股。心道小屁股给老子等着,老子迟早把妳这两片小屁股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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