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妳就是那个强奸犯12:长官,我让您高兴,您真的能放过我哥哥吗? (微h)
车裏只有女人低低的抽泣声,离音双手被邵母攥紧,透过手心她还可以感受到女人的颤抖,她很想安慰女人,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从见面直至上车,女人只是在哭,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大男人都知道自家母亲(老婆)不哭个够本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邵扬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母亲有父亲心疼,他只需心疼媳妇就够了。
邵父眉头紧蹙,心疼自家老婆,却被老婆赶到副驾驶座,只得看着车前的风景干瞪眼。
看着泣不成声的邵母,离音眼裏也渐有泪意,嗫嚅的喊壹声,“伯母。”
坐在前头开车的邵扬第壹个不满,纠正道:“还不改口?该喊妈妈。”
闻言,女人握住离音的手又紧了几分,尖利的指尖刺进皮肉,离音眉心微抽,却乖顺的没有抽回手。
过了半晌,邵母渐渐平復了心情,眼带歉意放开离音被掐出淤痕的小手,又给她轻缓的揉揉,声音沙哑道:“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妳妳妈妈现在还好吗?”
“岳父岳母在音音小时候就因故去世了,她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所以,妈妈妳要多疼疼她知道吗?”邵扬时刻不忘帮媳妇儿刷刷好感度。
“用得着妳说,专心开车,没有妳们男人什么事。”邵母从后视镜不甚威严的瞪了儿子壹眼,转过头看着离音,刚止住的泪水又如断线的风筝,透明的泪珠不断沿着保养得当的脸颊滑落,直教离音心臟都揪成壹团麻花,“伯妈妈,您别哭了,您再哭我也要哭了。”
“好好,妈妈不哭。”女人果然止住泪水,泪眼朦胧地望着和妹妹有八分相似的离音,追忆起往事,“我和妳妈妈是亲姐妹,小时候我们两壹起上街不小心走散了,这么多年我壹直在找她,临出国前还托人在找,其实我知道多年过去希望已经极其渺茫了,却不想今天会遇到妳,造化弄人啊”
女人脸上表情悲喜交加,悲的是她找寻多年都没有消息的妹妹离世了,她没能赶上见妹妹最后壹面,喜的是妹妹给自己留下个外甥女。
其实邵母心裏还有另壹层顾虑,她和老公在国外多年,受到国外风气的熏陶,纵使儿子和外甥女结为伴侣他们都能欣然接受。可是,外甥女不壹样啊,外甥女壹看就知道乖乖女的类型。
儿子和外甥女属于近亲关系,如果结为连理,生出的胎儿很有可能畸形。让外甥女放弃生育的机会,对她来说无疑是不公平的。
让儿子放手可能吗?任谁都看出儿子看外甥女的眼神裏那浓厚的爱意。壹边是外甥女,壹边是亲亲儿子,多愁伤感的邵母左右为难,几度欲言又止。
她这厢单方面的忧心忡忡,离音壹颗心被吊得七上八下的,正常情况下,得知这种真相还有父母愿意促成儿子的婚事?
如果邵母百般阻挡,她该何去何从?近亲的关系于她来说不值壹提,于邵哥哥呢?
“都在想些什么呢?”前头的两男人壹直关註后座的两个女人,见安静了半晌都没有人说话,邵扬主动打破沈默。
离音抬眸,盈盈的眼裏无助而茫然,邵扬把车靠边停下,两个男人同时解开安全带下车,后车门打开各自抱着自家夫人走到路边的长椅坐下。
“”原来邵哥哥动不动就爱抱人这壹点是遗传邵爸爸。
“怕我不娶妳?”邵父邵母努力了多年生出的都是男孩子,在邵扬出生的时候便不再试图挣扎生个女儿了。邵扬从小就在三个哥哥的压榨下长大,不知多想要个软萌萌的妹妹在他后头叫他哥哥,现在妹是有了,不过是多了个“表”字,盼了多年终于给他中了壹次彩票,他心裏别提多高兴。
“我没有。”离音摇头否认,瞄了眼远处的邵父邵母,见邵母已经坐在长椅上,她也挣扎着想下来。
邵扬双手禁锢躁动的小女人,“怕什么?现在都这么晚了,行人也没有几个。”
她那点小心思邵扬壹看就懂,嘴裏说着不担心,那双眼睛却什么都表达出来了,“不瞒妳说,妳不是我亲妹妹我还挺失望的。”
被他颇为遗憾的语气噎了壹下,离音娇嗔的横他壹眼,小声说:“妳还想兄妹乱伦?”
邵扬当然不想兄妹乱伦,只不过是想逗她开心,“所以,妳还担心什么?母亲那裏妳也不要担心,她疼妳还来不及呢。”
回去的路上两个女人谈了许多,在得知离音完全不介意生不生育的问题,邵母如释重负,又难免替这个外甥女感到心疼,心裏暗暗发誓好好督促自家儿子,可不能让儿子欺负外甥女。
——————
身着纯黑合体制服的男人姿态慵懒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迭在鼓起壹团的腿间,锃亮的军靴完美地精点了双腿,衬托出双腿健硕而笔挺,非常的吸引眼球。
他微微掀起眼帘,那双略微上挑的眸子面有着几分禁欲的邪魅,斜斜睨过来的时候电力十足。亭亭玉立站在男人面前的女人被他看得脸红心跳
', '>')(',壹双白嫩的细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垂下眼帘不敢对上男人深幽的眸子。
“我只给妳十分钟的时间。”男人看了眼手腕上的名贵手表,言简意赅道。
离音知道他的意思,如果十分钟之内她不能让他满意,那么她所求的事便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手心因为紧张而泌汗,羊脂白玉般细腻纤长的双腿迈开,慢慢向男人靠近,精美的锁骨下壹块粉色的布条半裹着壹对儿蜜桃乳,伴随着女人的步态柔美地晃荡在男人眼底。
身后那漂亮的蝴蝶谷下用胸衣带打出了个精美的蝴蝶结,此时那蝴蝶好像要振翅高飞壹样,曲线起伏有致的腰线下两片粉都都的翘臀壹颤壹颤地抖动,从菊眼裏延伸而出的猫尾巴引人壹探究竟,想看看这般美艷妖娆的女人是否真是壹只从山灵间逃逸而出的妖精。
她壹举壹动既有少女的青涩又有成熟女人的风韵媚骨。
天生尤物,烟视媚行。
“7分钟。”男人面无表情地提醒。
“长官,我让您高兴,您真的会放过我哥哥吗?”女人忐忑不安地问。哥哥被坏人陷害关进牢裏,她走投无路的时候这个男人突然如天神般降临,救哥哥的唯壹条件就是自己要用被哥哥狠狠肏过的身子取悦长官,只要能让长官高兴,哥哥就有救了。
男人漫不经心地理了理没有壹丝皱褶的衣袖,“那就看妳表现了。”
女人紧咬红唇,天人交战了几秒,伸手慢慢拉开男人的裤链,本以为男人裏面还会有壹层布料,能给她壹点缓冲的时间,谁承想裏面竟然是空无壹物,小手刚进去便摸到壹根硬如烙铁的阳具。
男人低不可闻的抽气声就在头顶传来,殷红的唇被她咬的泛白,想到还在牢裏遭受酷刑的哥哥,她润湿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
湿润的掌心握住壹手无法掌握的硕长大鸡巴,她垂下酡红的小脸,扑鼻而来的男性气息让她呼吸壹紧,黑润的眼儿泛出盈盈的媚波,柔软的小舌刷过粗圆的龟头便惹来男人壹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她犹如受到了鼓励般,樱唇大张,含住硕圆的龟头,同时舌尖在男人敏感的马眼频频擦过,大量的前精从玲口溢出,她微微蹙眉,和哥哥交合了多次,她都不曾吃过哥哥的大鸡巴,此时吃着陌生男人的大鸡巴,竟有种心潮澎湃,欲罢不能的隐秘快感。
男人胸口前射出壹道柔和的白光,壹只威风凛凛的狼王出现在女人身后,命令的语调在她头顶响起:“抬高屁股。”
虽不知道长官要做什么,却还是顺从的由下蹲的姿势前倾状态,雪嫩嫩的两片臀在雪狼灼灼的视线下微分开,粗粝湿热的东西刷过深深的股沟,她忍不住惊呼出声,正欲回头看去,后脑却被长官的大手压向大鸡巴,她猝不及防将整个硕大的龟头都吞进口腔裏。
“还有五分钟。”大手有壹搭没壹搭撩拨她极肩的乌发,显得有几分漫不经心。
她极力忽略掉玩弄她菊眼和小穴的那物,专心致誌捧着长官的鸡巴,粉色小舌来回刷弄马眼,小嘴儿同时进进出出吞吐滚圆的龟头,小嘴顾及不到的柱身被壹双柔滑的手握住缓慢撸动,男人神色依旧淡然从容,深邃的双眸却如两个漩涡,涌动着滔天的欲火。
在股沟和小穴外流连的长舌骤然刺进女人被淫水侵刷的蜜洞,撑开甬道的同时舌面上柔软的倒刺开始变长,全面刺激温暖湿滑得不可思议的玉璧,含住大鸡巴的女人浑身壹颤,似乎是受不住这种折磨欲抬起头,又被长官的大手镇压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娇吟。
“不想救妳哥哥了?”
男人壹句话让她停下所有反抗,脸颊流下屈辱的泪水,强行压下浑身的战栗,又将大鸡巴吞进去几寸,只堪堪进入三分之便难以进入半寸,硕大的龟头顶在她的嗓子眼上,生理性的泪水源源不断滴落,让她多了几抹楚楚可怜的风情。
“就只有这点手段?”男人轻抚她脆弱的脖颈,似乎有些不满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