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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兽vs待萌女主(蛇身交配,两洞尽插高hh)
「小洞洞又痒了?哥哥这就帮你止痒」沧浪卷起蛇尾,准确的抵在淫水氾滥成灾的蜜洞,一下一下的往里钻,力度如抓痒一样,这般举动没能缓解顾杉体内的空虚,反倒是勾出更多波光粼粼的蜜汁,粉嫩的媚肉渴望的自主收缩,意图将尖尖的蛇尾吸入内。
「哥哥好哥哥」她情不自禁的挺起酥胸,润红的唇哼出细细的求欢,秀髮柔美,垂直流泻,衬托出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秀雅绝俗,美目流盼。
目光一直注视她的沧浪,一颗不甚平静的心如一潭被狂风吹过的泉水漾起涟漪,心神悸动。
「想要?妹妹喜欢我吗?」他声音沙哑动听,仔细一听,可以察觉到一丝紧张的情绪,世人都传他身边有无数的红颜知己,也只有接触他的女人才知道,他从不让这些女人近身,至于红颜知己,他嗅之以鼻,还不是那帮女人搞得鬼,他可从每当她们是红颜知己。
父亲对母亲的情深,他从小看在眼里,或许是受到父亲的濡染,他从小冷静自律,宁缺毋滥。
「喜欢哥哥痒」强烈的麻痒使她理智尽失,无法聚焦的紫眸,沁出一些晶亮的泪珠,让人瞧着整颗心都融化掉,偏生沧浪定力颇好,对于妹妹楚楚可怜的娇柔样子反而生出些施虐的快感。
巨大的蛇嘴微张含住她整个酥胸,牙齿啃咬滑腻白雪般的雪乳,蛇信子斯斯作响,扫过坚挺的乳头,时而绷直成一条棍子状,拍打着美肌,一声声响亮的啪啪声从胸口处发出,湿哒哒黏糊糊的触感加上酥酥麻麻的快感,使顾杉神经紧绷。
她水盈的眼眸带着迷茫的低下头,入眼的一幕强烈的衝击她的视觉,紫眸陡然瞪大,错愕慌乱的情绪一闪而过,声音哆嗦道「哥哥,不要这样吃奶子,我怕」
整个奶子都被他纳入口中,她不怕才怪,万一他觉得好吃,忍不住啃一口,越想越恐怖,泪水无法抑制的譁然落下,又担忧激怒眼前的蛇,只好紧咬牙关,秀气的鼻子发出急促的喘息。
看到她眼里的恐慌,沧浪气极反笑,一隻老虎怕一条蛇,怎么想都滑稽。
他舞动蛇信子如狂风呼啸般扫荡娇乳,蓄意代发的两根发胀发红,滴滴答答流出粘液的蛇根抵在穴口,一根抵在菊穴处。
为了不伤着她,两根赤红的肉棒在洞口处打转,饥渴的两洞同时蠕动,心里的害怕和紧张被燃烧的欲望取代,顾杉再也无法忍受,悲悲戚戚的乞求「哥哥给我」
「还怕哥哥?」沧浪猩红眼睛,抬起头,复又低下头,这一次更是过分,两团白嫩雪乳尽数被他含在口中,整个胸口如同侵泡在汪洋一样,舒适惬意。
提起的心突突直跳,情潮疾速的蔓延至全身,兽根尚未插入体内,蜜洞却喷出一股股淫水,兽根恰好抵在蜜洞口,无法垂直而出的淫水像喷泉一样四处飞溅,打湿清凌凌的蛇皮,打湿她细腻平坦的小腹。
「妹妹真骚,哥哥还没进去就高潮了」女孩浑身微微的战栗,水润的眼眸呈放空状态,一张樱桃小嘴儿大张,大口的喘息,沧浪眼里幽光涌动,他抬起头蛇信子缓缓游进顾杉嘴里,身下的两根肉棒齐齐发动,撞入蜜洞,才进入一半的肉棒被四面八方涌来的嫩肉紧绞,一阵阵有规律的收缩爽得他浑身的蛇鳞欢快的抖了抖,心里暗赞一声极品。
女孩双眼睁大,一颗颗似珍珠的泪水划过脸颊,后庭处撕裂的疼痛,小穴处的的酥麻,两种不同的感觉折磨她的理智,她的神经,偏生嘴被男人堵着,不能发出呐喊声,这不上不落的感觉直接导致她浑身抽搐,竟是再次泄了身。
穴内嫩肉强力的聚拢,夹得沧浪脊椎发麻,那潺潺流动的淫水湿润彼此的性器,他摇摆着青色的蛇身,用尽全力将两根火热粗大的肉棒撞入深宫,电流如烟花般在花蕊里嫣然绽放,难以承受的刺激排山倒海般蜂拥而来,顾杉整个人像一座坍塌的墙壁,轰然崩溃,绑着她的藤条瞬间被崩断,她四肢攀上蛇身,语不成调的呻吟。
「哥哥给我撞进里面唔好舒服」
娇软撩人的求欢,激得沧浪热血沸腾,巨大的蛇身疯狂的抽动,两根埋在蜜洞的肉棒,铿锵有力狂攻猛抽,每一次的撞入撩起一阵阵浪潮,汩汩蜜汁,倾泻四溅,发出响亮的噗嗤噗嗤声。
「妹妹的两张嘴真贪吃,恐怕哥哥都喂不饱你」沧浪温柔的舔着她脸颊处的泪珠,那贪吃的蜜洞饥渴的吸吮着自己,随着肉棒的撞入,媚肉仓皇的四三逃窜,随即嚣张的汹涌而来,一点一点引诱着肉棒撞入深处,直达花蕊,花蕊极有弹性的反弹,撞在马眼处,灌顶的欢愉使他整个蛇身溢出点点的汗珠。
这种灭顶般的快感,完全不同于自渎,他的身心得到巨大的满足,眼睛里的深情深深的溺出,瞳孔里倒射出她的倩影,顾杉眨一眨蒙上薄雾的眼眸,看到自己动情时的风姿,整张娇丽的容颜羞得更红。
「哥哥唔后面好胀轻点」
后庭像小穴一样紧致到窒息,像个贪嘴的孩童般紧咬着自己不放,偏生小东西还口是心非,治疗口是心非的病症他最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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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浪轻轻的笑一声,眼里的柔情被邪魅取代,肉棒上的倒刺忽而变大,狂风骤雨般撞击起来,粒粒倒刺和层层迭迭的媚肉互相碰撞摩擦,激起阵阵如电流一样的火花,顾杉浑身一震,牢牢抱紧蛇身,胸前两颗坚硬的乳头被一层层蛇鳞磨蹭,三处敏感点被夹攻,她彻底的迷失在男人製造的情欲洪流里。
肉壁再次收缩痉挛,沧浪骤然停下律动,声音邪肆道「妹妹,要吗?要不要哥哥的大肉棒插你,插你痒痒的小穴,痒痒的小屁眼,要不要?嗯?」
顾杉半张着眼眸,迷迷瞪瞪的看他,攀着他的两腿越收越紧,臀部也跟着往前轻抬,意图让肉棒捅入里面,沧浪蓦地弓起蛇身,两根性器已抽出一半,意识到男人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是不会满足她的,顾杉这才委屈的嘟嘴,软声道「哥哥,要」
「要什么?」沧浪眼睛里溢着笑,嗓音沙哑。
顾杉咬牙,一张脸涨的通红,糯糯道「要哥哥的肉棒,插痒痒的小穴,插痒痒的屁股」
「啊呀,妹妹的请求,做哥哥的当然要满足」看他这般不要脸的言辞,顾杉气得面红耳赤「你啊」
话未说话,变成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哥哥快点唔好棒撞到里面了」肉棒反復的捣弄湿润紧小的玉璧,撩起嫩肉同它共舞,后庭的酥麻饱胀,宫颈的酸楚汇成一波一波快慰,她的脑子空白一片,雪白的臀止不住的乱颤,喉咙间发出甜腻又沙哑的呻吟,引得男人的撞击一次比一次重,嫩肉纷飞随着肉棒的撤出往外翻,在肉棒重重的捅入,重又全数归位,彼此的性器纠缠不休,难舍难分。
「妹妹,好妹妹,夹得真紧,哥哥要射了,都给你,吃下去,全部吃下去」在肉壁持续的收缩中,肉棒像打桩机一样,死命的撞击,再撞击,花蕊喷射出的暖暖蜜汁灌溉在肉棒上,沧浪浑身的蛇鳞外翻,仰天高吼一声,兽精尽数撒播在她体内。
高潮了几次的小穴还不满足,开始饥渴的蠕动起来,沧浪终于瞭解雾为何要同他共用,这个喂不饱的小东西,没有几个男人怕是满足不了她,梢梢调整一下姿势,蛇尾卷起她,将她整个娇躯举起来,腾空的感觉让陷入高潮中的顾杉回过神来,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没有软下的兆头,她目露惊恐,不自觉得咽下口水,语气颤抖「哥哥,你不会是想要这个姿势吧?万一我摔下去」
「妹妹不信哥哥,哥哥好伤心,哥哥伤心就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比如这样」她两腿大张,跨坐在蛇身上,蛇尾圈着她的腋下,将她的身子围起来,蛇尾梢微着力,她整个身子也跟着往上提,然后蛇尾力度微鬆,她的臀重重的往下坠落,两根肉棒呲的全根没入,撞得她两洞酸麻又欢愉,这种腾空不能自我控制的体位,让她整颗心七上八落,一时间尖叫声不断。
「哥哥放我下来唔这样不舒服」她说着违心的话,试图混淆沧浪。
「哦?可是妹妹的小洞洞咬得好紧,哥哥动不了,也只能这样了」沧浪惬意的眯起眼眸,尾巴不徐不缓的使力,反復的提着顾杉,弹性极佳的臀啪啪的撞击在他身上,肉棒更是爽得要命,小东西每次坐落层次分明的嫩肉被自己剥开,引起阵阵水意,两根肉棒像是被微弱的闪电包裹一样,激爽澎湃。
「哥哥我不行了」顾杉软软的往后靠,仰起娇艳的容颜,目光呆滞,纤细白嫩的藕臂无力的垂下,一次又一次的起起落落,敏感的花蕊被不断的撞击,快感纷沓至来卷席周身,她犹如一个迷失在森林的小兽,被动的承载,无助的啜泣。
沧浪何许人也,自是知道她还没到极限,不理会她哼哼唧唧的哀求,依然如故的轻提,重放,直捅上一团软肉处,数不清的嫩肉紧锢着肉棒,像吸盘一样收紧再收紧,然后狠狠的吸吮,沧浪舒爽得吐出蛇信子,猩红的眼紧锁着交合处,两根赤红带着倒刺的肉棒,时而没入蜜洞,时而显出真身,整个棒身像是被蜂蜜衝刷过一样,发着盈盈的水光。
少女娇嫩的穴红肿不堪,倾泻而出的淫水和肠液吧嗒的落在青色的蛇身处,淫靡春光的一幕,差点使沧浪失去理智,肉棒开始奋不顾身的抽送,撞得花蕊阵阵乱颤,蜜洞剧烈收缩像小嘴一样贪婪的吸着肉棒,酥麻感从兽根袭过整个身体,沧浪浑身一震,更是发了狠的撞击。
硬硬的鳞片划过敏感的小花核,几重刺激之下,顾杉浑身紧绷,尖叫一声,密密集集的快感彻底的侵占所有的感官,沧浪卷起顾杉上提,加大马力律动,数百下之后才泄出兽精。
次日下午,暖暖的阳光照射入室内,宽阔的大床上,娇小的人儿用脸蹭蹭身下垫着的皮毛,缓缓的睁开美眸,这时,带在脖子处的小海螺,发出一阵滴滴声,顾杉伸出往尖端下按。
「小东西,是不是把我忘了?」蓝渊两脚交叉横在石桌上,周身散发着温文尔雅的气质,见到传送来的画面,他骤然站起身,若他料想没错,小东西还需10年才会成年,如今突然步入成年期,并且身上还布满欢爱的痕迹,他眯着细长的凤眼,将顾杉浑身上下仔细的端详一遍,小东西的美貌丝毫不比人鱼一族差,并且有过之无不及。
', '>')('陆地上的兽人只以为世间只有白虎一族同狐狸一族的女子最美,殊不知海底貌美的女子,俊雅的男子比比皆是。
顾杉懒懒的抬起眼,看到传送来的画面,惊得整个人都弹跳起来,舌头打结,巴巴道「你能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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