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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兽vs待萌女主(哥哥不要微h)
室内,顾杉习惯性的拱拱脑袋,翻来覆去找不到男人的身影,她闭着眼睛娇声唤道「雾」
院子外的两个男人,骤然站起身,步履飘逸,眨眼间已到室内,大床上的少女晶莹细白的肌肤上布满欢爱后的痕迹,雾出门之时给她盖上的薄毯已掉在地上,她修长细嫩的两腿互相摩擦,娇娇糯糯不断的唤着男人的名字,沧浪立时黑下俊脸,反手将门关上。
巨大的关门声吓得顾杉瞪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眸懵懂的看向门口的两人,见到自家哥哥难看的脸色,她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身体里所有的睡意迅速消散,她慌乱的坐起身,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些什么,照理说她成年了,举行成人礼有什么不对么,怎么有点心虚呢?
雾早料到沧浪会跟进来,他也不打算阻住,可以说沧浪也算是他为顾杉物色的男人之一,此时见到沧浪黑着的脸,他暗鬆一口气之时又有些淡淡的惆怅,沧浪这个反应表示他在乎小奶猫,若不然他应是祝福两人。
意识到沧浪在乎小奶猫,他又有些胸闷,真是矛盾,雾迷人的浓眉蹙起,走上前捡起地上的薄毯,地板很干净没有一丝灰尘,是以他轻抖两下,复又将薄毯裹在顾杉身上,然后把她抱起安置在怀里,咬着她精緻小巧的耳朵轻声道「别怕,你哥不会把你怎么样,最多就是把你这个小奶猫喂饱」
观小奶猫刚才的反应,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小奶猫怕是又想要了,真是隻喂不饱的小妖精。
看两人还有心情调笑,沧浪一张俊美的脸庞持续发黑,最后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他目光像冰刃一样,直射向雾,声音冷冽阴沉「你打算怎么做?」
「我们已经立契约」他眼神认真郑重对上沧浪冷锐的眼,简明扼要。
听到他的话,沧浪脸色梢霁,眼看着自家妹妹酡红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他脑门青筋隆起,这个缺根筋的蠢货!
「还不穿衣服?等着哥哥帮你?」心安理得窝在男人怀里的顾杉,手忙脚乱的从男人怀里滑落,裹着床单磨磨蹭蹭地走到沧浪跟前,眼神躲闪,结结巴巴道「哥哥,我没有衣服」
沧浪拦腰将她抱起,深深的眼了一眼雾,转身离开。
他有千百种办法阻止两人离开,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不是他不能满足小奶猫,只是传承里记载,如若他强行独占小奶猫,长此以往他的身体会渐渐衰竭,直至死亡。
最终小奶猫还是会属于别人,并且他还不能陪伴她,想到这个后果,雾只能忍下一时之痛,他要和小奶猫长长久久在一起,兽人的寿命有上千个年头,时间还长。
眼看着两人走远了,大熊猫又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怜云也不好留在这里,只好灰溜溜的跟在沧浪后面,她来之前已然计画好,征服这片森林的山神,还有那几个实力靠前的兽人,却不想这初见的这两个男人都不是好糊弄的,不为美色动心的男人,征服起来才有意思,不是么?
「老大,你怎么能让杉杉回去,那隻狐狸精一看就不安好心」大白不解的饶头,声音有些埋怨。
雾目光凉凉,若有所思的睇向大白胯间,被他清冷又带着些探究的眼眸打量,大白反射性的伸出手挡住胯间,不安的在原地踌躇,莫非老大知道他的心思?然后要把自己的玩意割掉?思及此,大白浑身的绒毛倒竖,不要啊!他还想追求杉杉,他已经拟定了计画,就差实施了。
「幻成人形,不许穿衣」雾淡声命令道,这隻熊猫第一次在他面前炸毛,还挺有趣,若小奶猫看到定会拍手叫好。
幻想成真,大白用力眨巴眼睛,以图流出两滴熊泪,过了一分钟,他眼睛发红,情绪已然酝酿好,就是挤不出眼泪,只好懦懦道「老大,我留着衣服行吗?」
「嗯?」雾轻挑下浓眉,不怒自威。
大白咬牙,视死如归,看着他两腿间那不比他小的兽跟,雾眼波微闪,大白对小奶猫有意思他早已知道,历来大白都是跟在他身边,两人相依为命多年,兄弟情义深厚,他自是不会命令大白收起小心思,只当睁隻眼闭隻眼。
初时他也没发现自己对小奶猫的心意,昨天才知道自己对小奶猫情根深种,而瞭解小奶猫的身体情况后,他不得不为小奶猫做打算「行了,收起你的傢伙,没人要割掉它,喜欢小奶猫?」
画风突然的转变,让大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无碍他的欢喜,命根子保住了,老大又这样问他,是不是代表他有机会?于是大白毫不迟疑的回道「喜欢」
「看你自己的本事」不理会独自傻乐的大白,雾化成兽身,转瞬消失在原地。
顾杉乖巧的把面埋在男人怀里,那隻本该在她8岁那年出现的狐狸精,提前出现了,看来是她的到来导致位面混乱,那个女人的容颜还真是勾人呢,她饶有兴致的勾唇一笑,只有白虎一族才能同狐狸精一族媲美,恰好她的相貌也不差,可妖媚可清纯,两相结合男人的最爱。
奔跑着的沧浪也不忘分神注意怀里的小傢伙,自家妹妹
', '>')('的相貌比那隻狐狸精还出色,他们家的基因就是好。
不过片刻的光景,三人回到住所。
「你自便」沧浪头也不回,抛下一句话后走入房间,怜云看着关上的门,双目喷火,这个小妹妹将是阻挡她征服男人的绊脚石,不得不除之。
「哥哥,你干嘛」男人回来一声不吭,把她的腿摆成字形,然后举起她的手臂绕过两腿,顺带用薄毯把她的手脚绑在一起,整个过程行云如流水。
她隐隐窥到男人要做些什么,又觉得不可能,沧浪一直没有表示出喜欢她的意思,隻喜欢逗弄她,每每让她抓狂得跳脚,男人会愉快的笑出声,她实在不能理解这个哥哥的恶趣味。
「干你」男人站在几步开外,沉色道,目光落在顾杉大开的穴门处,他不是没见过别的雌性的性器,但从未见过这么美,这么嫩小的私处,那细小的缝隙在他目光的逡巡下,吐出一口口晶亮的蜜汁,沧浪原本以为是雾射出的精水,细细一闻才知道是妹妹的爱液,这个敏感的小东西,就这样看着都能流水,无怪雾不能满足她。
沧浪头脑灵活,前前后后将事情串联一遍,就发现了其中的关键之处,如若小傢伙得到满足,绝对不是先前那种摩擦腿的反应,再加上雾明知道妹妹没穿衣,却没有制止他入内,联合起来就是雾有意让他共用。
刚才的那番举动也可以说雾在试探他,若他对妹妹无意,绝对不会那么紧张妹妹,更不会急得衝入房间,毕竟再怎么亲的兄妹,此举也是不妥的,除非是在自个家中,沧浪此刻也是有些佩服雾的头脑。
「哥,你,你怎么又变成兽身了!」眼看着蛇头逐渐靠近她,顾杉欲哭无泪的低下头,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她,她就不看他,沧浪也不在意她的躲闪,他虽然没有实践过,却也自信自己能满足这隻小欲女。
顾杉目瞪口呆,长又大的蛇信子在她的私处流连,男人幽暗的目光紧锁着她,她终于知道自家哥哥为什么给她摆这样一个羞人的姿势,这个姿势方便她看着他的舌是怎么取悦自己,是怎么钻进她体内。
这个可恶的男人,她本就恐惧蛇,这次却被蛇弄得舒爽难耐,顾杉痛苦的闭上眼睛,死就死吧,反正她也不吃亏。
「妹妹,睁开眼睛,不然哥哥用蛇尾捅你」顾杉蓦然睁开眼睛,又羞又恼看着蛇信子专门对着凸起的小花核攻击,酥麻的快感爽得她魂都快飞了,沧浪见她清亮的眼眸逐渐迷蒙,骚包的摆摆蛇尾,观摩了那么多次野战,实践起来毫无压力。
「妹妹,你的水真多,要不要哥哥堵住它?啧啧,小可爱,床都被你弄湿了,啊呀,妹妹的菊花也好可爱,好粉嫩」沧浪目光火热,声音兴奋又沙哑,蛇信子先是轻轻的拍打小花核,激得两片贝肉骚乱的抖动,蜜洞微张做着一收一缩,显然是蜜穴深处空虚难耐。
蛇信子偏偏不入内,缓缓的往下滑舌尖竖直对着那小皱菊勾挖,顾杉紧咬着唇,硬着忍着不叫出声,她才不让这隻骚包的蛇得意。
沧浪不急不缓的舔弄小邹菊,直到小皱菊饥渴的蠕动,试图把他的舌引诱入内,他才意犹未尽的转移阵地,回到蜜洞处,这次他不在刻意戏耍顾杉,蛇信子毫无预兆的撞入蜜洞,强烈的收缩,使舌头刺痛不已,沧浪蹙起眉头,无视那反抗他的嫩肉,迎难而上,撞入深处,激得她浑身战栗,低低的喘息起来「哥哥你轻点」
以沧浪的性子她不说还好,说了定会反着来,果然,下一秒,在玉璧内的蛇信子强力抖动,分叉的蛇信子每一次都戳到子宫里面,像敲钟一样,一下一下的插入,难以忍受的快感蔓延着周身,她浑身呈粉红色,细细的啜泣。
「妹妹的这里真好吃,淫水好甜,小骚穴又好看,哥哥爱得不得了」因蛇信子够长,沧浪说话毫无压力,舌头就像生了眼睛一样,将顾杉穴内的敏感点都抚慰一遍,这还不够,弧度分明的嘴巴还抵在小花核处,时不时的蹭一下,顾杉爽得眼角沁泪,水蒙蒙的眼眸隐含秋波,直电得沧浪青色的蛇鳞光彩夺目,发出愉悦的沙沙声。
「哥哥我不行了饶了我把」她低声求饶,分叉的蛇信子就像在玉璧里跳舞一样,时而叉开按压小小的凸起,时而凶猛的戳入子宫颈,又涨又麻的快感让她应接不暇,淫水大波流出,偏生男人还故意发出淫靡的啾啾声,视觉和听觉被不断的刺激,她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妹妹不喜欢?可是这里水好多,哥哥的大舌头都堵不住这些淫水,妹妹肯定很喜欢哥哥这样弄你」沧浪不要脸的道,察觉到嫩肉越收越紧,蛇信子像是嗑药一样,疯狂的侵占玉璧,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
感官轰然炸开,顾杉浑身颤抖,圆润的脚趾绷直再绷直,淫水像瀑布一样倾泻而出,沧浪张大兽嘴,将淫水尽数纳入口中,完了还回味的砸嘴「妹妹的淫水好香,可惜少了点」
「哥哥,吃晚饭啦」门外响起怜云娇滴滴的声音,其实她已在门外听了几分钟,想不到这兄妹两人搞在一起,不过没关係,那个小妹妹看起来还很青涩,怎么有她这种经历过许多男人的熟女有魅力。
她是另一片
', '>')('区域的兽人,来之前已经打听过沧浪喜欢吃什么食物,沧浪的红颜知己多得数不过来,很容易收集他的讯息,倒是雾,她对他一无所知,或许可以从小妹妹那下手。
先是套出资料,再杀掉她也不晚。
「滚」沧浪低声道,声音却清晰的传到怜云的耳里,她会就此打退堂鼓,那就不是她了,怜云锲而不舍道「小妹妹肯定饿坏了,不信你问她,她的脸色这么憔悴,想来一天没进食了吧?」
腹中没有饥饿感,顾杉可不会傻的说出来,水润的雾气盈满眼眶,她也不说话,就这要定定的看着沧浪。
明知道她是假装的,沧浪的心还是不由的软了下来,他幻成人形给顾杉解掉捆绑着她手脚的薄毯,随即将薄毯撕成衣物状,一块布从前面绕到后背,随即在后背打了个结,顾杉红着脸,扯过令一块布条,包裹住整个酥胸。
沧浪眼眸里溢出一丝笑,目光落在她染飞霞的脸颊上,喜欢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不知道,或许是她从他怀里醒来,目露惊慌的那一刻,或许是她把他的蛇皮当镜子的那一幕,或许是她晚间娇娇的唤他哥哥,然后含住他的指尖睡觉得无数个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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