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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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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狱霸vs傲娇萝莉

三天后。

「杉兄弟,你」胡厚指着顾杉鼓起的胸,咽了咽口水,惊悚道「你这里怎么肿起两个大包,是不是老大干的?老大太可恶了!想女人也不能把你这里揉成这样」见靳少言没有注意到他,他凑近顾杉耳边「等回去你藏起来让老大惦记着,等过段时间,老大向你道歉你再出现,知道吗?男人就不能惯着,这次捏出两个大包,指不定下次让你去变性呢」胡厚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幸好他这般大块头,老大看不上他,不然现在遭罪的,兴许是自己。

靳少言同莫风交谈,期间一直注意着顾杉,胡厚说的话他虽然听不到,但他能看懂嘴型,两人结束了对话,他走过去揽着顾杉,目光凉凉看向胡厚,语调带着些低沉「老八挺不错,回去我为你两举行婚礼,老八的胸够大,你不用捏多省事」

胡厚瞪大眼睛,嘴巴张成0型,老八210公分的块头,胸肌确实是比女人的胸还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有龙阳之好,老大不会来真的吧?!

「老大我错了,老大,我不好那口」

不理会胡厚哭丧的脸,靳少言打开后车门,扶着顾杉上车,随即他也跟着钻入车里。

傅泉一淡淡的睇了胡厚一眼,语调悠哉「傻子,将功赎罪的机会来了,还不去开车」

见胡厚飞奔上驾驶座,傅泉一勾唇微笑,这几天的路程,或许他可以轻鬆点?

车子引擎启动,由胡厚开车,傅泉一坐在副驾驶,后车座顾杉坐在两个男人中间,周围的风景极速掠过,扬起漫天沙土。

顾杉回想起昨天在地牢里见到的一幕,还一直暗暗奇怪,也不懂靳少言使用什么方法,在短短的时间内,使陈精卫和夏可失去神智,彻底的变成精神病者,这男人够狠,折磨两人疯了还不够,最后还将两人枪杀,或许对于陈精卫和夏可来说,这是最好的选择。

「还在想昨天的事?」看着满脸问号的顾杉,靳少言猿臂一伸,将她勾进臂弯里「是不是觉得我太仁慈了?」

顾杉嫌弃的白了他一眼,索性闭目养神。

「好了,好了,你这脾气越来越娇了,也只有我会纵容你,回到城里赶紧拉着我去领证知道吗?」靳少言冷峻的眉眼温润如玉,对于小傢伙时不时的甩脸色,早已见怪不怪,甚至可以说,顾杉这点小脾气,全因他故意纵容。

他的人,自是得娇养,越是娇气,证明他养得好。

漠矣距离桑城三千多公里,一行人走走停停,终于在第四天的傍晚,到达桑城。

胡厚熟门熟路的将车子开往半山腰的独立别墅,又过了一个小时才真正的到达目的地,几人下了车,一个老管家打开大门,老泪纵横的望着靳少言,声音哽咽带着喜悦「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见到顾杉,他脸上的喜意更浓,空荡多年的别墅,终于迎来女主人,菩萨保佑啊。

「这两年辛苦您了」靳少言微微颔首,揽着顾杉的肩,一行人走入别墅。

在老管家的带领下,顾杉来到主卧,坐了几天的车,她浑身酸痛,此刻只想洗个热水澡,好好的睡上一觉,也不管那几个男人在忙些什么,她洗过澡,舒服的倒在大床上,不消片刻,床上的少女安然入睡。

别墅的空地上,先后停了几辆车,本想大声囔囔的大汉,在胡厚的制止下,齐齐捂住嘴,身高最矮的男人将近180公分,最高的210公分,此时个个踮着脚走路,那个样子别提多滑稽。

进到客厅,看到靳少言,一个个乖得像兔子一样,麻溜的站好,等待老大发话,时隔两年,老大终于回来了。

靳少言挑眉,语带笑意「两年不见倒是生分了,老三,看来你准备好的凳子用不着了」他话音尚未落下,十几个大汉瞬间坐好,眼巴巴的望向老大,齐齐露出委屈的表情。

原来老大还是如当初那样,表面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实则冷心冷情,然而对他们这帮兄弟却多有照顾。

这帮孩子,到底是被欺负得多狠,小小的赐座,各个感恩戴德,只差落下感动的泪水。

「那隻老狐狸怎么样了?」靳少言身形舒展靠在椅背上,食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真皮沙发,众人对视一眼,一个长相比较清秀的男人当先发话「老大,那老傢伙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这两年他那不成器的儿子,瘾上赌博,这还得归功于老八」

靳少言轻轻点头,那人继续道「这两年老傢伙手里的产业,被我们收购了一半。半个月前那个败家仔又瘾上毒品,那老傢伙刚有点好转的身体,再次气得病倒」男人说完,满脸的喜色,十几个大汉一脸求表扬的样子,在他们看来,能得到老大的讚扬,那是倍有成就感。

靳少言丝毫不吝啬,表扬道「嗯,做得很好,都有赏」

众人本想欢呼,但想起先前胡厚警告的话,只好按捺下心里的激动,吵到大嫂休息,老大不削了他们的脑袋。

——————

次日,顾杉在靳少言怀中悠然转醒,她娇慵的伸了个懒觉,对上男人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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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微微一怔「你早就醒了?」

靳少言摇头脸色渐变「杉杉,我的手好麻,你要怎么补偿我?」

看着这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顾杉默默的扶额「说吧,要什么补偿?」

「你亲我一口,只有亲嘴才奏效,手会麻还不是因为你」靳少言脸上的委屈未收起,琉璃般透亮的眸子,水润润的惹人怜爱,真是见鬼了!顾杉咬牙,撑起半个身子,用力的啃咬着男人的唇瓣,察觉到男人的舌要探入她口中,她快速的坐起身,跳下床。

靳少言回味般舔了舔唇瓣,看向少女赤裸着的娇躯,眼里幽光闪动,想到今日还有正事要办,他痛苦的揉抓着腿间的硬挺「杉杉,晚上你一定要补偿我」

「好呀,我一定好好补偿你」顾杉朝男人抛一个媚眼,走入洗手间,镜子里的少女浑身布满吻痕,接触到空气的两颗乳头,明显肿胀了许多,她咬牙切齿的低咒一声,禽兽!昨晚她睡得很熟,竟是不知道靳少言这般对待她!

用过早餐后,靳少言只说带她去一个地方,也没有说去那,顾杉坐在车里,侧过脸看向车外的风景,在这个位面已经待了一个月,仇人的面都没见着,说起来仇人也姓靳,不知道同靳少言有没有关係?

车熄了火,胡厚麻溜的打开车门,极为绅士的打开后车座,做足了下人的派头「大嫂,请」

顾杉点点头,讚赏的看了他一眼,胡厚无声的说道「记得为我求情」看到顾杉颔首,他这才满脸喜色的关上车门。

顾杉主动挽着靳少言的手,亲昵的用脑袋蹭他「少言哥,胡大哥知道错了,你就饶了他吧」

靳少言一脸为难,低声道「这不太好办,我向来说道做到,作为老大,说过的话像泼出去的水,贸然收回,后果不堪设想」

「」说得多严重似得!实则不就是让你不要把老八配给胡大哥,那老八今早她也见过,巨人一个,两块胸肌比她的胸还大,胡厚不得不求到她面前,当时她毫不犹豫应下了,本想着是小事一桩,可他低估了靳少言的不要脸!

靳少言不动声色的搂着她的纤腰,指腹暧昧的磨蹭腰间的软肉,语气由先前的为难转换为迟疑「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本来在两人身后的胡厚,猛的窜到顾杉身侧「大嫂,你口渴吗?我去买水」

顾杉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说道「去吧」

眼看着要进入医院大厅,顾杉顿足,小声道「今晚我帮你吹箫,行了吧」

「这件事,你上次已经答应我」 靳少言不置可否。

「口射行了吗,上次可没有说口射,要不行再来个乳交,别得寸进尺」顾杉咬牙,狠狠的拧着他的腰,威胁道。

「差强人意」靳少言得了便宜还卖乖,每天逗弄一番小傢伙,看着她气恼的咬牙切齿,靳少言表示很满足,这样的生活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两人径直走向三楼,在一间病房前站定,门口两个黑衣保镖看到靳少言,眼里闪过惊讶,语气敬畏「少爷」

靳少言点头,声音清冽 「进去通传吧,我也不想让你们为难」

其中一个保镖,轻轻的打开病房门进入房内,片刻后走出来,躬身请两人入内,直到门口合上,两保镖互相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里的无奈。

如若可以选择,他们宁愿选择大少爷,在二少爷手低下做事,常有打骂的现象,如今老爷生病了,他们两才被分配到病房站岗。

靳少言进监狱的两年,外界无人知道,靳恒足对外宣称他出国深造。

「你回来了」满头白髮的男人,躺在病床上,语气带着一股沧桑与悲凉,靳少言不为所动,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眼里带着无法抑制的杀气。

「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那里根本困不住你」靳恒足哆嗦着唇,良久才说出一句话「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们母子两」

顾杉搬着一张椅子,放在男人身后,轻声细语道「老公,坐着说话,站着多累啊」

靳少言周身冰冷的气质被温润取代,他依言坐下,随即大手一伸,顾杉已坐在他腿上,柔声道「老婆,想要什么奖励?」

「唔,我想想」顾杉看向老人,随手一指「我要他名下的产业,好不好嘛」她嗲嗲的亲吻着男人的喉结,全然不顾有外人在场,这个灭了她全族的老男人,她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气得靳恒足呼吸困难,要不是有氧气罩,恐怕他此刻已经断气。

「逆子,你滚」靳恒足呼吸急促,布满皱纹的脸上青根隆起,甚是骇人。

「老婆想要的,我自然会满足」靳少言把玩着她的手指,抬眼看向靳恒足「不装了?刚才不是装得挺像吗?我差一点就被你感动了,装得一手好戏,当年妈妈就是被你骗来的吧?我看你长得也不怎样,还好我的长相遗传妈妈,不然娶老婆都难咯」

「你,逆子,逆子,你滚」靳恒足满是皱纹的手,慢慢的抚上胸口,另一隻手摸向床头的呼叫机,顾杉站起身,直接把电源拔了,然后坐回男人腿上,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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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言讚赏的亲吻她的脸颊「宝贝,做得真棒」

顾杉得意的挑眉,视线转向床上的老人「老傢伙,为什么要对巴里森林顾家人下手?」

巴里森林顾家,这个世界唯一的隐秘家族,顾家世代学医,族人很少出世。

靳恒足毕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对上顾杉,他恢復了平日的沉稳,布满血丝的眼带着些探究「你是谁?」

「我呀,我是顾家人」顾杉本就不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对于这种老狐狸,她懒得打太极,何况这老男人寿命将尽。

「怪不得,怪不得」靳恒足喃喃自语,双眼呈放空状态,顾家女子,耳垂下有红痣者,与其交欢可延年益寿,初得到这个消息时,他高兴了许久,早些年他不注意养生,身子亏损的厉害,放着一屋子的美娇娘,却有心而无力,这才派人前往巴里森林,寻找耳垂下有红痣的女子,资料中所述,顾家确实有此女,可他派出的人却找寻不到,无奈之下他只好歇了心思。

他做事不会留下隐患,人杀了也就杀了,灭顾氏满门对他来说不过是动一动口的事。

看着陷入癫狂的老男人,顾杉嫌恶的移开目光,盯着靳少言,眨一眨眼儿,瞳里聚起水意「少言哥,我想干掉他怎么办?」

「别急」靳少言低声宽慰,抱着她站起身,待她站好,微微倾身,脸上是满满的笑意「你还不知道罢,你那宝贝儿子,最喜欢吸冰毒」心电监护仪传来不稳定滴滴声,他补充道「差点忘了,他还喜欢赌博,家产都差不多败光了,听说还得了那种脏病,真是可怜,你死了都没有人送终,或许他下一秒会追随你而去,让你黄泉路上有个伴」

心电监护仪传出一阵滴滴声,靳恒足瞪大双眼,死不瞑目。

顾杉插上电,按下呼叫机,片刻,几个医护人员进入房间,做着抢救工作,最后遗憾的对着两人交代了几句,退出病房。

靳少言忆起当年,母亲并不是因为伤心过度而死,而是因为长期服用一种药物,双方离婚后,她虽不再服用,但药物已深入内臟,药石无医。

母亲病逝后,靳恒足将他接回家,当初他会回去,只因想查清楚当年谁给母亲下药,他的猜测果然没错,那下药之人,正是靳恒足。

当年靳恒足看上母亲,使了些手段,让母亲不得不屈服,后来怀上他们兄弟两,母亲安心的做一个全职太太,结婚两年,靳恒足在外有了情人,情人为他生下一个私生子,那时他对母亲的感情已无,在母亲生下他们后,着手在母亲的饮食里下药,真是下得一步好棋。

靳恒足这个人,一旦不喜欢了,那他会让对方去死,他睡过的女人,怎么能让别人染指。

自从他那玩意硬不起来又找不到顾家女,那几个跟在他身侧的女人,已经去喂了鳄鱼。

几年前靳恒足开始培养着自己的势力,无意中被靳恒足发现,他不声不吭将靳恒足送入监狱,靳少言顺势而为,在监狱里躲了两年,实则静等时机,他人虽在监狱,但那一条条发出去的命令可不少。

本以为回来有一场硬仗要打,谁知道靳恒足这个老傢伙,这么经不起打击,就这样翘辫子了。

靳恒足一生只有两个儿子,当然他不知道莫风的存在,他会对私生子过多的宠爱,只因靳少言不服管教,如若靳少言听话,那个不学无术的私生子,他未必能看上眼。

政界两道吃得开的大人物靳恒足因病逝去的消息传出,市民无不譁然,甚至于有些贫民拍手叫好,这些年靳恒足大量收购地皮,给出的补偿又不合理,贫民有怒不敢言,有钱人家,对于靳恒足看上的地皮,欢欢喜喜的双手奉上,只求在他面前留个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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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干什么?」桌面上放着一沓财产转让协议,她只是说说而已好嘛!

「乖乖的签字,不然我当着老三的面干你」靳少言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

顾杉浑身一僵,干笑一声,拿起笔洩愤般签上自己的大名,胡厚不解的饶头,老大把名下所有的产业都转让给大嫂,以后还要伸手问大嫂要钱,这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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