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腹黑狱霸vs傲娇萝莉
他着迷之下,忘记压低嗓子,竟是让顾杉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而她却无可奈何,身子越来越软,腿间的小阴茎再次胀痛起来,她这才发现,她吸下的还有迷情烟。
既然暴露了身份,陈精卫索性不装了,手中抓着顾杉的阴茎极速套动,边说「你不是很骚吗?叫啊,怎么不叫了?贱货,天生就是让男人操的贱货」
听他这般羞辱的话,顾杉浑身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害怕,此时她脑子混沌,根本无法思考,下身涨得快要炸掉一样,让她痛苦不已。
「要怪你就怪靳少言,你有今天,全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哥哥,好想看看,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被亲生弟弟责怪,一脸崩溃的样子,哈哈」陈精卫疯狂的大笑,平凡的五官扭曲而狰狞。
顾杉感觉自己快死了,男人虽是帮着她缓解,然而精关却被堵住,让她苦不堪言,泪水从眼角滑落,落在地上砸成水花。
「想射?我偏不给你射,只会在男人胯下承欢的贱人,有什么资格发洩?只可惜你跟错了人,当日那人对我百般羞辱,今日我对着他亲弟喜欢的宠物,百般羞辱,你说是不是风水轮流转?」陈精卫疯狂的捏紧掌中的阴茎,过往之事一幕幕的呈现在脑海里。
当年他因犯事被判无期徒刑,莫风是负责押送他来漠矣的民警,自那一次押送后,莫风一直待在漠矣,他对他一见钟情,每天寻着法子找他。
他终于鼓起勇气向那人表白,那人却断然拒绝,他不撞南墙不回头,屡试屡败,终于有一天,那人不耐烦了,竟是毫无预兆将他关进小黑屋一个星期,那一个星期,他生不如死,可以说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他由爱生恨,一直寻找机会报復。
皇天不负有心人,自见到靳少言那一刻,他已经断定莫风同靳少言的关係,他要报復与莫风有关的人,只要同莫风有关係,他绝不放过。
所以在夏可找到他时,他没有犹豫就应下了,就算东窗事发,还有一人与他同归于尽,值了。
「报告,目标人物已经在澡堂待了半小时,期间有一囚犯入内,也没有出来」穿着制服的年轻监警,严肃的朝坐在办公桌后的男子行礼。
「拿上我的大衣」莫风迅速站起身,语气急促道。他脚步匆忙的离开办公室,在这群监狱待了几年,他自然是瞭解这里的黑暗,拿上外套以备后患,望他不要有事。
他神色着急,竟是快跑起来,高大修长的身形,像风一样划过周围的人群,身后几个监警吃力的跟上他。
某监警指着紧关的门「就是这间」
随即有一人掏出钥匙,莫风却挥开那人,往后退几步,大长腿用力一踹,铁门竟是「嘭」的一声,打开来。
「原地待命」莫风掏出抢,抛下一句话,一手扯过一脸懵逼的监警手中的风衣,旋风般入得室内。他沉声呵道「双手举起站起来,否则我一枪崩了你」见犯人眼里闪过狠色,他淡然道「想想你的家人」
陈精卫抓着阴茎的大手使力,目带恨意的望着莫风,他爱了几年的男人,最后却向他举起枪,何其可悲。
他走近两人,枪口直逼陈精卫脑门「我再说一次,放手,站起来」
陈精卫闭上眼,深深的吸一口气,想起同家人相处的日子,父母对他的宠爱,捉着阴茎的手一鬆,妥协的举起双手,随即缓缓的站起来,在这一刻,他竟是有些自卑,不敢面对这个他爱了几年,恨了几年的男人。
他是否做错了?莫风从未对他有过丝毫的关注,而他却像飞蛾扑火一般,不管不顾也要得到他,最终落得这个下场。
莫风用风衣将顾杉暴露的下体盖住,朝着门外唤道「进」
得了命令,几个监警鱼贯入内制住陈精卫,将他押送出澡堂,陈精卫回过头,深深的看了莫风一眼,男人自始至终,没有回过一次头,他是真的不喜欢他,他自嘲一笑,眼里却泛着水光。
莫风半蹲下身,将顾杉脸上的布掀开,见小傢伙满脸潮红,长而卷翘的睫毛挂着几颗泪珠,他动作温柔而快速的将束缚她身子的绳子解掉,随即轻轻的撕开她嘴上的胶布。
他将她横抱起来,她很轻,像个破碎的布娃娃,惹人怜爱。
莫风如来时一样的速度,赶回他的房间。
他轻轻的把顾杉放到床上,去浴室打来一盆温水,将她下身拭擦干净,小傢伙不停的抽泣,眼却未睁开。她的阴茎颜色接近肤色,但带着淡淡的粉色,此刻阴茎处多出几条淤痕,甚至还有些破皮,然而还硬如铁,莫风不用想也知道她中了催情药物。
「好难受呜呜难受」顾杉边呜呜的哭着,小手胡乱的抓着自己的阴茎「好痛」她紧紧的蹙起眉,小手一鬆,无助的抓着床单,泪水流得更凶了,连那秀气的鼻头都变得通红无比。
听她像小兽般的呜咽声,带着浓浓的鼻音,莫风冷硬的心莫名的软了下来,他看了眼手上的男士手錶,下午四点,距离靳少言回来还有一个小时,小傢伙怕是坚持不住了,他跪趴在床上,温柔而
', '>')('强势的打开顾杉的两腿。
迟疑了一下,随即在小傢伙的呜咽声中,缓缓的将脸凑近她的下体,没有想像中的男性气息,他轻抒口气,张嘴把整根阴茎包裹在口里,他从未做过这种事,动作略显生涩,幸好顾杉的阴茎短小,坚硬的牙齿并没有划到阴茎。
「哈快点快点好舒服」她迷乱的抓着男人细碎的发,抬臀迫不及待的往上顶,摸风的眼眸带着无奈同宠溺,弟弟喜欢的人,他不愿对她使用暴力的方式,瞧弟弟对她的紧张程度,他好奇这小傢伙有什么魅力能让弟弟喜爱,此刻隐隐有些明白了,小傢伙很善良,神智虽陷入晕迷情欲,住着自己头髮的小手,却没有使力。
在这所监狱,还能保持着本性,难得可贵。
「唔少言哥」顾杉浑身紧绷,狠狠的往上撞击,清液大波大波的射出,莫风始料未及,想吐出阴茎已来不及,小傢伙竟是抚着他的头颅,重重往下按压,醉人的馨香充满口腔,蜜汁衝刷着喉头,别无他法,莫风只好将蜜汁吞下。
他还是处男一枚,自是不知道女人的下体,流出的爱液是何种味道,但男人的下体射出的精液,没有腥气,这明显不符合常理。
但他也没有细想,弟弟喜欢的人,自是有他的特别之处。
顾杉又在男人口中泄了几次,才虚脱的晕过去,莫风给她上过药之后,拿着一张椅子放在床沿,守着熟睡的顾杉,顺势打量这个小傢伙,她五官秀气似女子,可她分明是男子,现在有很多人男生女相,莫风并没有觉得奇怪。
顾杉的资料他已经细查过,顾家一百三十二口人命,一夕之间命丧黄泉,其实顾杉当初能逃过一劫,只因那日顾家来了一个客人,她又恰好不在家,才会逃过一劫,那一个客人,代替了她的位置。
不然以那人的性格,就算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派人找出顾杉,斩草除根。
摸风捏一捏眉心,思绪已飘远,两年前他才知道自己有一个孪生弟弟,如若靳少言没有入狱,恐怕这辈子兄弟两人根本不会有相认的机会。
兄弟相见的第一眼,像是有一条线,莫名的牵引着彼此,再加上两人的相貌身高极其相像,区分两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看眼睛。他有着一双桃花眼,而弟弟有着一双丹凤眼。
莫风经过很多的波折,才查探出当年母亲怀的是双胞胎,生产过程中护士声称两个孩子,只有一个孩子存活下来。生产过程中母亲晕迷不醒,护士抱着死胎离开产房,实则那个婴儿并没有死,转手被护士卖到大户人家。
当时的父母亲,感情已现危机,母亲生产当日并没有人陪同,母亲性子柔弱,自嫁给父亲,安心的在家做个家庭主妇,除了出外买生活用品,很少出门,没有一个能谈话的朋友,母亲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并没有亲人。
一个女人没有男人和家人依靠,可想而知,她一个人,如何与医院抗争,最终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莫风并没有打电话通知在外的监警,所以靳少言并不知道顾杉出事,整个下午他心绪不宁,总感觉有事发生,然后竟是顾不上会暴露,他同一个监警交谈几句,那监警知道他的身份,没有刻意为难他,开着车送他回监狱。
「编号5888,狱长有请」靳少言刚入大门就被人堵住了,他点头跟随在监警身后。
「哥,她怎么样了?」看着眼前脸色有些苍白的人儿,靳少言额上青筋迸起,他都舍不得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今天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受着这般酷刑。
靳少言心头堵得慌,轻柔撩开她额上的髮丝,平日里红润的指尖,透着白,甚至还微微的颤抖。他心疼她受的苦,害怕失去她,恨不得将伤害她的人,凌迟处死。
「她没事,只是吸入过多的药物,再加上泄了几次身,虚脱了」莫风如实道,并没有隐瞒他 「陈精卫没有得手,只是,小傢伙的下身伤得很重,我已经给她上过药」
「嗯」只要她人好好的,靳少言并不想追究,到底是谁帮她缓解了欲望,可大哥却没有隐瞒他,让他心里百感交集。
「行凶之人是陈精卫,指使他的人是夏可,这两人已经被关押起来,还有一个贪污受贿的监警,也一併交给你处理,随便你怎么玩」莫风安抚的拍一拍靳少言的肩,悄然离开房间,在弟弟还没缓过来之时,他可以替弟弟好好的招呼那几人。
在他的管辖之内,居然有下属因钱财为他人购买禁药,看来是他太久不亮相了。
整个监狱的监警,人人自危,几天内换了一批新人进来,至于那些犯了事的,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场。
在这个世界,权力才是一切。
「哥,我那边安排得差不多了,三天过后我要出狱」靳少言爱怜的看着还陷入晕睡的顾杉,小傢伙已经睡了两天,她醒来后知道三天后可以出狱,定会很高兴。
「嗯,我也很久不放假了,随你回去一趟」看着片刻不离的守在床边的弟弟,莫风心里有些莫名的惆怅。
他们是孪生兄弟,两人喜欢的物抑或事,多少会有些相像,他能感受到弟
', '>')('弟的心情,弟弟对小傢伙的在意,他感同身受。
醒来就见到男人面脸胡渣的样子,顾杉心里有些甜蜜,晕迷前的恐惧消失于无形「少言哥,喝水」
她的声音有点沙哑却又带着特有的撒娇腔调,让靳少言提起的心终于放下,接过莫风递来的水,他凑近自己唇边,竟当着莫风的面,以口渡水,顾杉本就极其敏感,在男人的舌尖舔吸之下,腿间的小硬挺亢奋的硬了起来。
莫风看向那支起的帐篷,脑海中划过那一幕,不知是否因为弟弟的原因,他竟觉得此刻很欢愉、很激动,平日里两人离得很远,他并没有多大的感觉,此时两人同待在一个空间,那种感觉很强烈,强烈得让人心悸。
「医生说,这一个星期她不能做剧烈运动」摸风鬼使神差的将医生的交代的三天,变成了一个星期,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皱起眉,折身离开房间。
「杉杉,怎么办?我好想要你」靳少言呼吸急促,解开纽扣,让裤子自发往下滑,他则抓着顾杉的手,覆在硬挺处「感受到了吗?这根东西,只为你硬」
他的眼神深邃如渊,却炽热无比,掌中的火热烫得她脸颊绯红而瑰丽「少言哥,你又耍流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