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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狱霸vs傲娇萝莉
「哟,杉兄弟的小弟弟竟然硬了,可以自己缓解」胡厚盯着她的两腿间,咧嘴大笑「会不会打手枪?就是这样抓着,然后怎么舒服怎么来」
胡厚抓着自己半软不硬的肉棒,为顾杉做示范,顾杉看着他那根越来越硬的肉棒,连忙摆摆手「胡大哥,我没有这方面的需要」说话间,她打开莲蓬头,径自洗澡。
胡厚也没有强迫她学习,见她当真不想发洩,他也跟着开始搓澡。
这间澡堂恰好有六个莲蓬头,墙壁上钉有几个架子,可以把衣物之类的物品,放在上面,顾杉瞄一眼身侧的靳少言,男人已浑身赤裸,此时正拿着一块香皂涂抹着身体,隐隐能闻到一股薄荷的香气,顾杉偷偷的将视线下移,暗暗心惊于这男人的尺寸,竟是比胡厚的还要粗长,硬起来该是何等的壮观,她下意识的咽下口水,移开目光。
「给」小孩打量的目光他怎会没发现,只是不说而已,这小傢伙的分身小得可怜,他还是不要打击小孩为好。
顾杉不知道靳少言为她觉得可惜,开心的接过香皂「谢谢」
胡厚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老大表面随和,实则心思诡异莫测,更是有严重的洁癖,他竟是把自己的香皂给杉兄弟用。
胡厚心惊于顾杉对靳少言的影响力,但他却不会多想,默默收回自己伸出去的手,用着手中的香皂再次涂抹一遍自己的身体,以掩饰方才的举动。
突然间多了一根阴茎,顾杉一时还未适应,用香皂将自己浑身上下涂抹一遍,唯独不敢碰那两腿间,那玩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硬的有些胀痛,已过去了几分钟,一点消退的迹象也无,让她好生尴尬。
顾杉仔细用水将香皂清理几遍,然后放在香皂盒里,随后搓洗着身子。
靳少言一直用眼尾关注着小孩的动作,见她竟是不打算清洗那根小阴茎,洁癖症终于发作了。他侧过身,微弯下腰,伸出手抓着顾杉的小阴茎,将那薄薄一层的包皮往下拨「每天洗澡都要仔细清洗干净,知道吗?这个部位最容易滋生细菌,你是想要这里烂掉?」
他不打招呼就抓着顾杉的阴茎,本就让她吓得不轻,再听到他说的话,顾杉的身子绷得更厉害,小小的阴茎吓得软了几分,没听到她回应,靳少言抬起头,见她毛髮都吓得竖起来,心里暗笑不已,性感的浅色薄唇,弯起愉悦的弧度。
看到老大的神情,胡厚顿觉菊花一紧,夹着双腿往里缩,抛给顾杉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可惜顾杉没看到,她此时还未从那段惊吓中回过神来,然而腰椎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惹得她舒服的呻吟一声
「舒服?」
男人低沉的嗓音好像从远远的地方传来,却让顾杉生生的打了个激灵,她哆嗦着身子,欲哭无泪的望着两腿间,男人的手完全将小阴茎包裹起来,正在快速的套动,陌生的快感让她既害怕又觉得还不怕,还想要更多。
「嗯不要弄了手拿开」男人所使用的力度,让她不敢随意把大手挥开,只好惨兮兮的哀求道「你拿开」
妩媚极致的嗓音,竟是比女人还要让人欲火沸腾,靳少言却不为所动「刚才我说了什么?可记下了?」
顾杉仔细的回想着男人先前到底说了些什么,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她瞬间通红了眼眸,可怜兮兮的样儿竟然人莫名的怜惜,澡堂里的几人都被她撩拨的硬了起来,偏生靳少言没有一丝异样,他再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话「以后,每天洗澡都要仔细清洗干净这里,这个部位最容易滋生细菌,可明白了?」
顾杉闻言,连忙点头「明白」
靳少言满意的收回手,淡淡的扫视了在场的众人一眼,几人在他的注视下,默默的低垂下眼睑,掩盖住眼里的神色,胡厚则是装模作样的拿起香皂,再次打泡泡,老大一本正经给杉兄弟讲解如何洗分身的一幕,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每每想起来,竟是不由来的喷笑出声。
顾杉麻木的搓洗着身子,实则心里不断在咆哮!靳少言收回手,她竟然觉得有些失落!没错!就是失落!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差点把她折磨疯掉!莫非是当男人习惯了?!开始想要享受当男人的乐趣?而这个乐趣就是手淫?!
想到这里,顾杉下意识的猛力摇头,此时她的小短髮已湿,水珠四处飞溅。经过这一日的相处,靳少言已把小孩的性子摸透七八分,她这般动作,分明是思绪已飘远,怕是在崩溃边缘。
靳少言朝胡厚睇了一个眼色,胡厚点点头,开口道「杉兄弟,再不快点,要停电了啊」
他这一声,无异于惊雷,终于将陷入无限吐糟中的顾杉拉回来,她默默的把身上的香皂衝刷干净。
傅泉一将干净的衣服放在架子上,加入了洗澡队伍,要是在平日,顾杉定不会放过偷窥美男阴茎的机会,可现在的她完全提不起劲,神色恹恹的穿上衣服,离开澡堂。
靳少言不紧不慢的跟在顾杉身后,对着身侧的胡厚道「老三,去买些零食」
胡厚点头应了下来,看着前面的顾杉,她低着头,耸拉着肩,
', '>')('不用想也知道这零食是买来给安慰小傢伙的,他转过身,与两人背道而行。
等到胡厚回来时,顾杉的心情已恢復了平静,看到那袋子零食。不由的笑颜逐开,笑眯眯的与胡厚道谢,不客气的拿起一袋肉干,拆开了包装「你们怎么不吃?」
「我不爱吃,老大让我买的」胡厚是个实诚的汉子,并没有向顾杉邀功,而是道出事实。
顾杉惊讶的侧过脸,看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男人,戳一戳他修长的腿「谢谢,我很喜欢」
「靳少言」靳少言言不对题,顾杉却是明白他的意思,白天胡厚将所有人介绍给她认识,唯独没有介绍靳少言,可见靳少言在他心里的地位,而如今靳少言愿意告诉自己他的名字,表示他已经接纳了自己。
刷过牙,顾杉乖乖的躺到床里侧,这张床宽一米二,两人睡在一起难免会有肢体上的触碰,靳少言光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短裤。
顾杉则全副武装,竟是穿着囚服睡觉,漠矣白天的气温钢弹四十多度,夜间的气温低至十几度,这个位面的人耐寒也耐热,白天里四十多度,却不见众人有不适感。
顾杉白天里已觉得闷热无比,此时穿着长裤,让她心里烦闷不已,直到监舍关了灯,她才抹黑脱下长裤,就连那上衣,她也一併脱下,反正黑暗中没人看到,监狱里夜间10点准时停电,早上6点灯才会亮起,只要她早点起床,没人会看到她的身体。
虽然洗澡时已经被别人看光,但与那三个各怀心思的人在同住一起,她不得不防,特别是周飞看她的眼睛,让她心里发毛。
「啊啊嗯飞好棒啊用大根子肏死我」
黑暗中突然响起甜得发腻的呻吟声,顾杉仔细听才知道是夏可的声音,有这么舒服?竟是连声音都变了调。
「骚货,夹紧点」接着传来一阵「啪啪」声。
周飞不满的肏着夏可,才肏了几个月,屁眼竟是这般鬆,肏起来早已没有当初的畅快,他的脑子里闪过顾杉赤裸着的身体,顿时亢奋无比,埋在夏可体内的肉棒,暴涨几分,撑得夏可发出舒服的呻吟「飞用力啊好喜欢大鸡吧好大啊快撑破了」
听到这下流淫秽的呻吟,顾杉只觉得口干舌燥,小分身有了感觉,身子的温度也跟着攀升,让她难受不已。下半夜温度才会下降,此时空气中的温度大概有三十多度,奇热无比。
自从变成「男生」她的身体不像常人那般耐寒耐热,顾杉急躁的翻转身,面对着靳少言,男人的呼吸很平稳,室内的响动根本无法影响他分毫,刚才无意间的触碰,顾杉惊奇的发现靳少言的身体很清凉。
最后她实在受不住这股燥热,暗想着靳少言只怕已睡着,她轻轻的靠近他,凉凉的温度穿透了她的肌肤,直达心口,她情不自禁的喟叹一声,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放在靳少言的心口处,脑袋依赖的蹭一蹭他的脸颊,在那一声声亢奋的尖叫声中,进入梦乡。
黑夜中,靳少言骤然睁开双眼,那眼神清亮平静,证实着男人根本没有陷入睡眠,耳边是小孩平稳的呼吸声,胸膛上的纤细小手臂,温度比常人高。从不知善心为何物的靳少言,竟在小孩那依赖的动作里软下心肠。
室内的响动,无法入他耳,他经历过各种事情,这点小小的声音,自是影响不到他,就算是在监狱这样封闭式的空间,他也从未放下警惕心。
在这个夜晚,听着小孩清浅的呼吸声,两人身上散发着同样的香气,鼻息间满是那薄荷的清香,这一刻,靳少言竟觉得无比的满足,紧绷的神经彻底的放鬆下来。他侧过身,把小孩火热的身子,紧拥在怀里,下巴轻轻的抵在她的头上,再次闭上星辰般绚烂的眼眸。
顾杉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个男人浑身不着一物,躺在床上,她走近大床,伸出手抚摸着男人的脸,来到男人的胸膛,看到那两颗凸起的乳豆,她使坏的捏一捏,然后跨坐在男人身上,梦中的她竟也光裸着身体,她急迫的抬起臀,对着那根粗大的阴茎,坐了下去,酥麻饱胀的快感,让她舒服的呻吟出声,随即摇摆着腰肢,如被风刮过的柳枝般,速度越来越快
小孩急促的低吟近在咫尺,腹部被一根火热的东西抵着,怀中的小孩还不断的耸动着下身,用那根男根戳着他,靳少言睁开眼,室内也不像刚入睡那会,伸手不见五指,此刻皎洁的月光从窗户外投射入室内。
小孩的神情他尽收眼底,只见小孩微张着唇,喘息声一声比一声粗重,最后浑身颤栗,男根狠狠地撞在他的腹部,随即他感觉到一股湿意,靳少言似笑非笑的摸一下自己的腹部,入手的水渍不似精液般粘稠,而是像水一般清爽,他将手凑近面前,浓郁的馨香从指尖扩散而来,靳少言若有所思的坐起身,将顾杉那湿掉的小内裤褪下。
「老二」他清凌凌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傅泉一瞬间从床上弹跳而起,落在地上,鞋子已准确的套着他的脚,这番动作他做起来嫺熟飘逸,想必是练了无数次。
靳少言将那湿掉的内裤递给他,傅泉一接过手,已懂他的意思,他转身走向洗手间。
', '>')('说起来顾杉也是神经大条,洗过澡后,竟连脏衣服都不管,其他囚犯洗澡过后,一併清洗那脱下的脏衣服,而靳少言换下的衣物自有傅泉一打理,胡厚已养成了习惯,一边洗澡一边洗衣服。
靳少言离开澡堂之时,已交代傅泉一,顾杉的衣物以后由他清洗,傅泉一毫无怨言,在这监狱已经够无聊了,有点事给他做,也好让他打发时间。
第二天,灯光亮起,顾杉瞬间惊醒,她拿起放在床头的裤子,刚想穿上,却看到一条不属于她的内裤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下,而且这条内裤还有点眼熟!她惊愕的侧过脸看向靳少言,惊悚的发现,她此时穿的内裤,竟是和靳少言的同款!
「少言哥,这,这怎么回事?」顾杉问着那满眼笑意的男人,却也不敢将自己身上的内裤脱掉,她可不想做个暴露狂,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靳少言淡然自若的坐起身,拿着囚服慢条斯理的穿上,语调悠然若风「昨晚你不停的叫着翠花,然后你的裤子湿了,我怎么叫你都没反应,只好把你的裤子脱掉」
「」她竟无言以对!昨晚梦里发生的一切她已经回忆不起来。顾杉深感无力,她换了一具肉身,晚上竟睡得像猪一样?!以前从未有人讨论她的睡相如何,一时之间,她也不会怀疑靳少言话里的真伪。
还有!她为什么要叫翠花!要叫也是叫男人的名字啊!简直让人奔溃!
傅泉一嘴角一抽,见着顾杉委靡不振的样子,已找不到昨天的意气风发,心里默默的为她点上一根蜡烛,以前他们被老大阴的时候,可比顾杉惨多了!
傅泉一高冷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极其八卦的心,并且洗衣做饭,各种琐事信手拈来,全能管家称号非他莫属。
见小孩还没从打击中缓过神,想来他这番话让小孩无法接受,靳少言轻叹一声,抚摸着她柔软的短髮「好了,多大的事,胡厚小时候常尿裤子」
刚从上铺跳下来的胡厚,一脚踩空,他畏畏缩缩的望向自家老大,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求放过!
靳少言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那一眼包含的深意,吓得胡厚缩了缩脑袋,麻溜的跳下地,来到两人床边「杉兄弟,打起精神来,我表弟都27岁了,还尿床呢」
天知道他那来的表弟!
听到他这般说,顾杉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只是介意自己竟叫着翠花的名字,并不是因为尿床好吗!?
还有尿床是什么!她无力的朝天翻一个白眼,她可以确定不是尿床,只怕是梦遗了吧,为了不背上这个黑历史,顾杉眨巴一下眼睛,解释道「这不是尿床!是梦遗懂吗?!真为你们感到悲哀,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她摇摇头,清澈若泉水般的眼眸,扫过三个男人,一脸你们很无知,本汉子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众人「」
再说靳少言为何会随口掰出翠花的名字,只因小时候母亲硬拉着他,让他陪着她看电影,片名叫《翠花》。
女主名叫翠花,片是好片,人不作评价,但这独特的片名,让他记忆犹新。
另外那三人也陆续起床,夏可竟赤裸着身体,走向洗手间,顾杉看他走路的姿势很是彆扭,那浑身上下布满被人宠爱过后的痕迹,顾杉默默的收回视线,心里暗想着:夏可确实有让男人心动的本事,前提是那些男人定力不好,而且长期待在牢笼里,缺少性爱,才能引诱成功。
像她身边的这三隻,定力非一般的好,记忆中夏可常赤裸着身子在几人眼前晃荡,然而三人无动于衷。
七人吃过早餐,来到广场外集合,顾杉望着头顶的电网,暗暗称奇,这般作为,连一隻苍蝇都飞不出去。
广场上人声鼎沸,各自寻找位置,依次站好,等着监警分派今天的任务,这间监狱很人性化,上工六天,休息一天,很少听到囚犯的抗议声。
曾经也有刺头惹事,但胳膊拧不过大腿,惹事的被关进小黑屋三天,出来之后乖巧的如宠物般,顾杉都有些好奇,小黑屋里到底有什么?然而不代表她想体验一番。
那些个进过小黑屋的囚犯,出来后闭口不提在小黑屋里的三天,发生何事。隻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一脸后怕。
「1到10组,出列」监警响亮的声音回荡在辽阔的广场,顾杉定一定神,齐步跟着往前走,她所在的监舍属于7组,她暗自祈祷,望不要被分配到野外采矿,漠矣北面是漫无边际的沙漠,而南面是矿山。
白天艳阳高照,流出的汗滴落在地上,都会发出滋滋的声响,可见太阳有多凶猛。
「今天你们这十组负责挖矿,现在立刻上车!动作快点!」
一时之间,唉声叹气索饶耳边,囚犯上车的动作却不敢慢半分,监警手里的警棍可不会手下留情。
「编号5296,过来。」
顾杉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监警是在唤她,直到衣领被揪住,她方才想起来,每一个进监狱的囚犯,都会有一个编号,从此以后你没有名字,只有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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