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吻住她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并不抗拒,不管心里头怎么想,她的身体始终会接纳他,甚至对他的身体有记忆,那一晚的经过一下子都浮现了,甚至他一伸舌,她会下意识想回应。
“唔……啊……薄、薄斯倾……”安橘想说话都说不出来,小舌头立马就被吮住了。
薄斯倾一手掐着她的下巴,一手控制着她的手腕,她被困在了酒店的沙发上。
这狭窄的环境里,他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压的她透不过来气,顿时后悔自己坐哪儿不好,偏要坐在这里。
尝到他唇齿间的酒味,安橘推拒的力度变弱了,她慢慢软下来,他开始得寸进尺,在她口中肆意搅动,长舌探过她口腔的每一寸,轻轻吮吸,舔弄,刮过她敏感的上颚,引起她的颤栗,然后不断加深,纠缠不清。
想跟他分清,了断?等他死了再说吧。
“嗯……”
安橘呻吟了声,她衣服上的扣子被扯开了,薄斯倾的手指伸进她衣内,她手忙脚乱地去挡,这一分心,就更挡不住薄斯倾凶猛地进攻了,大舌在她小嘴里头掠夺,吞下她的蜜液,逼得她大张着嘴儿供他咂弄品尝,互换津液。
薄斯倾简直是头穷凶极恶的野兽,撕开他清冷俊朗的外表,骨子里妥妥的变态禽兽,最开始的发泄、惩罚,统统变了味,只剩下他对她的欲望,积攒了这么多年,无时无刻不想疯狂的欲望。
“啊……”安橘喘不上来气了,小手也从捶打改为了抓他浴袍,像攀着一根救命稻草,接受他可怕的深吻,小声呜咽。
看着安橘衣衫凌乱地被他摁在身下,小嘴都要亲肿了,红着娇艳的脸蛋,喘息不断,又软又糯的,薄斯倾心情极好,终于良心发现,松开了她的嘴巴,放她自由呼吸。
“还想嫁人吗?嗯?”薄斯倾眯了眯眼,薄唇还在安橘的小嘴上蹭着,亲吻被他咬破的那点伤口。
安橘听出了他的威胁,她在他面前很少有不怂的时候,缩了缩脖子,委委屈屈地骂道:“薄斯倾你混蛋!谁允许你强吻我的!哪有人像你一样追人的!流氓……”
她还没骂完,薄斯倾又吻了上去,这次温柔了些,意在挑逗,绕着她的唇形舔舐,再顺着唇缝钻入,吻得绵长又深情。
薄斯倾宁愿她这样凶他怪他,也好过她冷静地说着他们不该再继续的话,像是眼睛里完全看不到他的存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所以他明白了,在他冷漠时安橘有多痛苦,她所受的委屈并不是他一句喜欢就能弥补的,他始终亏欠她,在每个方面,他都做的不如她好,可他不能放开她,不能接受她所谓的结婚生子,过互不相干的人生。
他本来就疯了,疯的彻彻底底,抵着她继续加深,深入骨髓的热吻。
再分开时,安橘已经酥软得不行了,迷离着双眼,看着两人扯出暧昧的银丝,她的津液粘在薄斯倾的唇瓣上,色情至极。
安橘羞耻得都想捂脸了,但手被薄斯倾握着,没办法逃离他给的禁锢。
“可我认识的女流氓就是这样追人的,小橘说说看,强吻过我多少次?嗯?”薄斯倾的拇指摩挲着安橘的小下巴,一边说一边啄吻,整个一变态痴汉。
“……”
安橘无力反驳,她当初对他强吻强抱的,黏人得要命,都是要还的。
“那我们扯、扯平了……”安橘话音刚落,薄斯倾的虎口猛然攥紧,逼着她直视他的眼睛,在超近的距离里,两人四目相对,眼中只有对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