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木着脸没有说话。李总端着茶杯似笑非笑,“大家都是为了公司。说句实话,咱们这里坐着的,都是没背景的人。真有背景的人,哪里还出来g这些工作?”
握着的那页纸已经捂出了湿腻腻的汗,李总又说了她几句,居然就那么放过了她。软弱的小资产阶级林素同志,居然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交出那封信。
“哦对了,你们这些小姑娘,一个人在S市,”李总喝了一口茶,又看着她说,“有这个那个朋友,有时候该用上的就要用上。出来做生意,有条朋友,路更宽么!”
捏着那张濡湿的纸张出来的时候,林素恍然一刻又领会到了什么。周先生昨晚那排面太大,那地儿又是有名的“非富即贵”出没的地儿,李总没有高清楚状况,可能还在投鼠忌器阶段。
如果她今早先回屋子,把那只珍藏的爱马仕背出来,也许更能让李总信服几分。
这C蛋的狗日的社会。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林素依然恍恍惚惚,无心上班。她已经给何总发了短信。周先生的皮她披不了多久,李总依然是她头上的剑。身上还痛着,腿心依旧火辣辣的,周先生昨晚那过于巨大的器官在她体内折腾了太久,怕是已经让她受伤了。要不要去看医生?明天周五,她已经请了假——经过了昨晚她真的看透了很多——五点下班的时候,她也拎起了包包。
挤地铁,回家。不想吃晚餐,林素到吉祥卤味买了两个鸭头,又到隔壁的小店买了一瓶啤酒。回到家大橘又冲她喵喵的嚎了很久。最近她三天两头夜不归宿,连带着大橘也有一顿没一顿,显然主子的脾气也已经到大了极限。
肿了。
脱掉衣服洗了澡,林素套上睡衣,伸到腿间摸了摸自己的腿心。肥嘟嘟的两瓣肉凸了出来。以前都是合起来包起来的,现在已经伸手就可以摸到花瓣,难怪走路摩擦着都疼。
难道这五万,是给的医药费?
林素躺在床上,正想着明天要不要去看下医生,手机却又响了起来。
何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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