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依旧同一句回答。
尽管男人时刻保持同一个表情，几天相处下来，华莘也能敏锐察觉其中的不同，更别说亲嘴和做爱的权限被无情ban掉了。
华莘侧头，在身旁人的目光死角处，撇了撇嘴，正想顺势抽手，就听身旁人继续说道：“一起吃个午饭？”
对于这个提议，她着实有些惊诧，不过没开口拒绝，轻唔了声，爽快应下。
不知想到什么，她忽地抽出被握紧的右手，不顾程淮轻蹙的眉头，双手背负在身后，抬头和男人对视，笑吟吟问道：“老板今天特意来找我的？”
秋日暖阳照射下来，给女孩奶白的小脸上镀上一层暖融融的光晕，她笑得眉眼弯弯，秀气的柳叶眉明明弧度婉约，此时此刻却莫名多了分嚣张的气焰。
见此，原先欲出口的否认话语硬生生转了个弯，变成一声极轻极浅的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华莘的态度立马大变，转守为攻，她向前走了几步，转过身，和男人面对着面，伸手拉拉对方的衣袖，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嘟嘴问道：“那老板还生气不？”
对于这个问题，程淮还是那个回答。
“没生气。”
华莘不气馁，空着的那只手向前摸去，隔着布料，覆盖在腰子的大致位置上，没脸没皮地说道：“行，老板没生气，只是想给腰子休养生息的时间。”
小手不大老实地偷摸几下男人的腹肌，假借关心之便，趁机吃个豆腐。
程淮额角不自觉跳了跳，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影响不好，他捉住那只作乱的爪子，强硬地使之十指紧扣，看起来是小情侣的甜蜜日常，实则是怕自己没心没肺的狗子继续捣乱。
华莘就是个给个阳光就灿烂的主，从方才的一番交谈中，大约摸透了程淮的底线，现在有点报复性蹦达的意思。
谁让对方绷了好几天的脸色，看她讨不讨回些公道，嘿嘿…
她笑得眯缝起双眼，哼哼道：“老板，你继续不开心下去的话，我就准备采取强制手段了。”
闻言，程淮饶有兴味地挑起眉，没说话，眼底是深深的探究和戏谑。
接收到隐晦的挑衅之意，华莘都要忍不住搓手手了，并在心里大喊一句。
老板，你好骚啊！！！
抬起手指在虚空点了几下，华莘不再多言，拉住男人的大掌，态度轻松地转换着话题。
“咱去哪吃午餐，能不能吃点瓷实的，虚头巴脑的根本吃不饱。”
程淮也无负担地接受这过渡，握紧女孩的胖爪爪，问道：“川菜？”
华莘：“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