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爬上来一边把内裤踢下去,掐住她的下巴,就是一个绵长的湿吻。
他说,“想做就直说。”
太阳越爬越高,挂在大厦的万米高空上大放光芒,可一点都照不进来。
他们在昏暗里纠缠、拥吻,变幻不同的姿势。
谢司晨的胸膛贴在她背后,单手举起她的一条腿,胯部不断挺动,往水汪汪的穴里填充。
缓缓抽出又重重地干进去,半点缝隙不留。囊袋撞在穴口,拍出一片绯色。
沉知许扯着干渴的嗓子止不住呻吟,断断续续,带着急促的呼吸。
昨晚那样疯狂,甚至从茶几滚下去,在这张床上却没做过。
几乎每一次被他长驱直入,她都要抖一下。
不仅是湿润的甬道,连小腹都被连续的高潮刺激得抽搐。
他笑着看她情迷意乱的模样,伸出几根手指搓弄拍打她的阴蒂。
“里面好滑……”
故意放慢了动作,拉长她的快感弧线。
床单湿了一大片,沉知许的指甲全部陷入被子里,却什么可靠的物体抓不住,被他高频的操弄定插搞得几乎要发疯。
汗液淋漓,交缠在一起。
她脑子里想,京都的天气好像越来越热了。
后来又累得睡着了,迷糊间偶尔听见谢司晨接电话和咳嗽的声音,大概是怕打扰到她,他最后把门关上,出去了。
沉知许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睁开眼的瞬间颇有些头痛,她皱着眉爬起来,接通:“喂?”
能在休闲时间叨扰她的人不多,沉枝意算一个。
她们这对堂姐妹年龄差的不大,几乎可以算得上玩伴。
尽管沉知许上初中那年父母离了婚,但大人之间的恩怨并不影响血缘与生俱来的吸引力。她们性格互补,兴趣类似,索性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般相互扶持着走下来,直到沉枝意出国。
不过妹妹今年芳龄也快奔叁了,自然不再是什么ucla大学生。她这趟出国门,是为了谈生意。帮沉知许打听消息是其次,所以迟迟才传来回响。
“人死了。”
沉知许皱眉,“为什么?”
“能为什么,精神崩溃呗。”
她大概是刚下飞机,电话那头还能听见轰鸣的嘈杂声音,果不其然,下一句便是,“下次见面再跟你说,我晚上有饭局。”
通话挂断,她的微信弹出来。
沉知许却没了心情去看。
谢司晨一进来就是看到这幅光景,她头发凌乱,睡衣扣子都没耐心扣,坐在梳妆台上用电脑浏览网页。
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怎么了?”
他以为是学校有什么紧急工作交给了她,又或者她粗心大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当沉知许抬起头,那双近似红瞳般的眼睛朝他看来时,让他的心几乎是同时沉了沉。
她的眼泪挂在眼眶边缘,像开在悬崖边上的玫瑰。
谢司晨皱眉。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