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会。该强硬的时候铁石心肠,该体贴的时候又柔情似水。
还记得第一次给他深喉的时候,沉知许也是像现在这样被呛得满脸眼泪,谢司晨却不管不顾地摁下她高傲的头颅,残忍地喂进来,一副不管她死活的冷漠态度。但结束以后,摸着她的脸说她好棒,替她擦掉眼泪,给予她饱满又温柔的性爱的人也是他。
她不止一次说过,如果谢司晨去玩sm,一定很受欢迎。他听了却皱起眉头,说:“我们可以偶尔玩玩这样的游戏,但我不想看到叫我主人的沉知许。”
沉知许当然没想过这种事。但她一直以为谢司晨会想。毕竟随着年龄增长,尤其是他初初迈入社会的那个阶段,身上稳重理智的气质越发深沉,让她产生深深的迷恋感的同时,男性特有的荷尔蒙和掌控感也随之增加。
“好乖好乖。”
历经了这么多空旷日子的洗礼,他已经见过形形色色的世界,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她含住她勃发性器的时候,替她拭去因为快乐而溢出的泪水。
窗外雨声缠绵,狂风呼啸而过,他丝毫不芥蒂一分钟之前她嘴里才残存过自己的精液,舌头强势地卷进来。
好奇怪的味道,沉知许却不讨厌。
“我这个朋友当得合格吗?”
在他蓄势待发的时候,沉知许睁着一双水润的双眸看着他问。
她身上还是衣衫半解的状态,长裙被掀起,内裤不知所踪,露出那个水汪汪又嫩红的小穴,被他抵住入口,还是不住地往外流。
谢司晨一边挺腰送进去一边承认:“优秀。”
他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高中时沉知许多吃一口饭都会被他给予或大或小的奖励,有时是物质,有时是他的肉体。无论前者后者,都是她想要的。于是想要做好,想要被表扬的心情不断被激发,督促着她达成目标。
小穴的媚肉被充斥进来的巨物扩张,还好有丰沛的汁液作润滑,才不至于卡在半路便生出痛感。他稳稳地顶进来,没有挑逗的研磨,也没有吊人胃口的半推半就,将百分百的自己坠入到沉知许的身体里,和她再无距离。
“嗯……太深了……”
她胡乱地想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不适的饱胀感从那而起。可今天穿的裙子束着腰身,被她生气地扯开,悔不当初。
谢司晨看她连这也要皱眉头,心下好笑,张开掌心迭在她的手背上,带她去摸那隆起的地方。
“摸到了吗?我的形状。”
沉知许小声说摸到了。
他一下子头脑充血,大张大合地动作起来,次次撞上子宫口,用了狠劲在肏她。
隔着一层暗色玻璃也能听到窗外的声响,是冬天无能为力留住季节的哀嚎,一阵接一阵,似幽怨似痛苦,赋予云层骤雨,哗哗然淌下人间。
给我投投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