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哼了一声，道：“擦了。”
“够不够奶水吃？”他又问，在车上，他不仅吸了奶水，还掐着她的奶子往外挤奶，挤得奶水四处喷。
夏芸显然也回想起这个，红着脖子道：“他没闹，应该够了。”
“嗯。”他轻声应着，也没将下巴挪开，就那样看着她喂奶。
夏芸发现今天的爸爸似乎更主动，她很喜欢这样的爸爸，也就没再说什么，任由他枕着她的肩膀，低头继续去逗宝宝。过了一会，夏明远才又开口，说：“你别生你奶奶的气。”
“我没生气。”
刚开始她确实挺敏感听到这个，但奶奶经常说，说多了，她反而不痛不痒的，只要爸爸不想娶，奶奶也拿他没办法。
等宝宝吃完奶，又休息够了，夏芸便让爸爸去给宝宝的小浴桶放水，宝宝一身黏糊糊的，她得给他洗澡。
这事夏明远没少做，操作起来非常熟练。
这种时候，他都会有一种错觉，这个把他指挥得团团转的女人，不是他女儿，而是他的妻子，那样他就能在阳光底下，名正言顺地亲吻她。
但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他们只能一直躲在暗处偷欢。
宝宝最喜欢洗澡了，坐在浴桶里的躺椅上，露出没长牙的牙龈，咯咯笑个不停。
夏明远刚开始只是靠在门边看，后来也觉得有趣，就来帮忙。
有两个大人陪着玩，宝宝笑得更开心，一双小手啪啪啪地拍水，溅得两个大人一身湿。
夏明远也故意拿水泼夏芸，他泼一次，宝宝就咯咯笑一次，夏芸才不会乖乖被泼，也撩起水去泼他。
演变到最后，就是两个大人玩打水战，宝宝哈哈哈地笑得快喘不上气来。
“好了好了。”夏明远先叫停，“小家伙都笑累了。”
夏芸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裙子，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感觉很难受。
夏明远便道：“脱掉吧，给宝宝洗完，你也顺便洗个澡。”
夏芸害羞，说什么也不肯脱，最后是夏明远直接动手给她脱，三两下就将她脱得光溜溜的，腿心还能看出欢爱过的痕迹，是在车上被他磨成那样的。
“宝宝还看着。”她难为情地说，但这样赤身裸体被爸爸看着，其实更羞人。
“他懂什么？”夏明远说。
两人一前一后蹲下来，他贴在她背后，双手绕到她身前，轻轻揉起她的奶子。
夏芸红着脸，边给宝宝洗澡，边由着爸爸玩她的身体，直到他的手渐渐往下，摸上她敏感的私处时，夏芸终究是忍不住，娇软地哼出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