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捏茶杯的手一顿,抬眼望了望眼前的人,“可有说是哪里不舒服么?”急切的关心没有以
往的淡定从容,他放下杯子,人就站了起来要往门外走。
护卫迈开大步跪在地上,“夫人说是累了,还不让人去打扰。”
元昭踏出去的脚没有跨出去,停在半空然后又收了回去,半响,“你继续看着,有什么情况立
刻告诉我。”
护卫叩首起来转身时听见似有若无的叹息,他回看站在门口远眺月色的男人,认定是自己听错
了。
丑时,逸轩院的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声音很轻要是睡着的人根本不会发现,但是梨娘却没有
谁,夜色里她侧卧在床榻上一如往常那样的睡姿,她依旧是闭着眼,可脑子清明的很。
他走路没有声响,窗幔挑起引来一屡屡细不可闻的动静,梨娘背对着睁开眼,眼前的纱幔映着
模模糊糊的影子,然而却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梨娘就这样看了许久,久到她眼皮沉重快要睡
着了,她阖眼再睁开时,影子不见了,窗幔也放下了,周遭寂静一片根本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
子。
好似她是做了一个梦。
靛青一早就去了医馆,请了馆中年纪资历最老的郎中,可是请到了逸轩院,院里的所有丫鬟包
括她自己都被叫去了外边守着,房中只剩下梨娘和那位老者,这诊脉一诊就是一上午。
郎中走后,梨娘郁郁寡欢,手里还留着一份大夫留下的药方,“靛青,去抓药吧,切记莫要给
旁人看到。”
前天朋友结婚,所以近期没有更,还有就是在想怎么设局,感觉脑子不够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