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金戈鼻尖压在芜心白嫩的阴阜处,小腹一抽一抽的。
芜心并不急着帮龚金戈含,而是用舌尖仔细地将他硕圆的蘑菇头舔湿。
像他对待她那般,温柔又细致,屋内一时充满了男人浑厚的喘息和少女娇软的呻吟。
终于,芜心含住了已经被她彻底舔湿的蘑菇头,随即便听到身后传来男人粗重的闷哼,捏在她腰肢的双手猛地收紧,埋在她穴里面的舌头狂猛地抖弄。
男人的胯也抬了起来,将自己深送到芜心暖乎乎的嘴里。
喉咙被他的粗壮顶弄,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芜心媚丽的眸子一下变湿透了,泛着红,脸更是红得厉害。
太爽了。
他的舌头强劲有力,疯狂在她穴里面搅弄,瘙痒的媚肉得到抚慰,喷出了更多的水。
喉咙间的难受,也让人不那么在意了。
不过芜心脑袋还是往后退了退,喘了口气之后,尽最大的可能有吃下龚金戈膨胀到快要爆炸的鸡巴。
龚金戈太阳穴的青筋突突地跳,结实饱满的胸膛上下急促起伏,闷声道:“嗯……真会含。”
初时难免会磕磕碰碰,但小姑娘很快便掌握了真髓,龚金戈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被她吸酥了,之后他的理智便断片了,一下便猛送到她檀口深处,体会到了极致的欢愉。
爽快!
龚金戈眸色黑沉,贪婪又疯狂地吸噬她的穴,胯也一下一下挺,健硕的鸡巴往她喉咙间深撞。
欲望像是喷发的火山,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两人都在彼此的口中泄了出来。
芜心没有防备被猛灌入喉咙的浓精呛了一下,扭头便将龚金戈的突突发射的阳物吐了出来。
咳嗽,大坨大坨的浓稠精夜从她嘴里坠落,掉到龚金戈健硕的大腿上。
龚金戈脸从她的屁股透出来,眉宇舒展,身躯微微战栗。
他缓了缓,在芜心屁股蛋子亲了一下,便捞着坐在他身上大喘气的芜心坐起身:quot;呛到了?quot;
被他包在怀里的芜心点了点头,脸红红的,眼睫毛都湿透了。
“下次我要射的时候,告诉你一声,让你做好防范?”龚金戈从枕头下摸出一块帕巾。
“也好。”芜心从他怀里挪到一旁,想要找帕巾擦擦身上黏糊糊的东西。
龚金戈注意到芜心脸上有东西,凑过来:“啧,真腥,以后还是射外面好了。”
芜心听他一副嫌弃的语气,急忙道:“还好,不怎么腥。”
龚金戈看着她的眸子一深,揽住她的腰,给她擦脸上还有头发丝上的精水:”可我觉得不好闻。“
“我觉得挺好的。”芜心还有点喜欢这个味道,不过没好意思说。
龚金戈指腹按了按她的唇:“那以后都射嘴里?”
不经意间就讨要以后的福利。
芜心点了点头。
龚金戈低笑,含住了她的唇:“再来一次?”
“不要了吧……”
“硬了,睡不着。”
第二个任务16:铁汉柔情
炕砌好了,芜心便不再整日粘着龚金戈这个大暖炉了,而是整日缩在炕上不愿起来。
龚金戈为此还颇有些吃味,不过他没有说出来,一个大男人跟个炕争宠,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
早饭做好了之后,龚金戈回卧房,将芜心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挖出来:“起来吃饭。”
芜心睡得分不清白日黑夜,下意识便问:“什么饭?”
龚金戈看她压出印子的小脸,觉得纵然如此,她也是天底下最可爱的那个,声音愈发温柔:“吃早饭。”
芜心唔了声,还没彻底睡醒,慢腾腾地伸手拿衣服穿。
龚金戈担心菜凉了,便帮她穿,觉得自己像是在伺候女儿。
龚金戈瞄了眼她的肚子,以后还是生个儿子吧,不用细心呵护,还可以随便操练。
若是生个女儿,他便要照顾两个,吃不消。
不过小媳妇若是为此和女儿争风吃醋……
想想那个画面,龚金戈又觉得自己能吃消了,不就是照顾两个女儿嘛,简单。
芜心可不知道龚金戈已经想到后代的事了,走到门口被冷风一吹,她便彻底清醒了过来。
早饭龚金戈烙了十几个南瓜饼,黄澄澄的一层叠一层,看起来相当有食欲,旁边还配有嬷嬷腌制的咸菜和冒着热气的米粥。
芜心咬了口饼,软糯香甜,居然很好吃。
她胃口大开,吃了两张饼,又喝了碗米粥,剩下的便全进了龚金戈的肚子。
“等会我要去一趟镇上,”龚金戈看着在灶台前洗碗的芜心道,“你要不要同我一起去?”
这几日她除了吃便是睡,唯一的运动就是床笫之事,龚金戈觉得这样不行,对身体不好,他想让她长命百岁,陪着自己,自己也陪着她。
当然,长命一百多岁也行。
芜心不假思索道:“外面太冷了,我还是在家待着好了。”
“没下雪,不冷。”龚金戈道,“而且我还带了虎裘,给你披着,也正好拿去改一改。”
家门口有个斜坡,这段路的积雪龚金戈一大早便已经清过了,他打算让芜心走完这段路,而后他便抱着她,毕竟雪路不好走。
而且她身娇体弱,想要操练她也不能急在一时,得循环渐进,免得她吃不消。
“我还是不去了,你快去快回。”芜心心心念念她的炕,不为所动。
“……”龚金戈见她眼神坚定,在心里叹息一声,算了,等天回暖一些,再拉她出去走走吧。
到了镇上,龚金戈先去了趟成衣铺,将狐裘拿出来让人帮改,从成衣铺出来之后,他去了书肆,买了两本书生与狐狸精,狐狸精和猎户的话本子,里面详细地描述了狐狸精如何吸人精气的。
龚金戈从没想过芜心不是狐狸精。每次与她欢好过后,他总是神清气爽,反观芜心,精神气不太好,搞得他才像是吸人精气得那个。
龚金戈怀疑,她嗜睡惧冷,是因为缺少男人的精气。而她为何迟迟不吸自己精气,兴许是她不懂如何吸。
哎,怎么有这么傻的狐狸精儿。
龚金戈将话本子藏到了怀里,觉得小媳妇看过了话本子,应当便明白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