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吼的唾弃在缄默中戛然,昭昭胸口起伏地望着跟车内后视镜里的黑眸,憋着一股气寸步不让。
谢观南未置一词,直到后方人撇开视线,把人生生拉到前座,托着她的腿开始拥吻。
与之前不同,两人有点互相不肯放过对方的意思。谢观南剥夺着她口腔里仅有的空气,谢昭昭则开始撕咬他的嘴唇,尝到铁锈味才肯罢休。
但有人显然不想就这样休战。
车内没开暖气,她突然感觉下面一凉,惊讶张嘴正好落入虎口,她甚至都听见吞咽的声音。
伸手正欲阻止却碰到一团灼热,甚至推波助澜地让其接连胀大。
他几乎是一气呵成地插进去,虽然嘴上依旧不饶人,但她的花径已经动情,冲撞起来畅通无阻。
事已至此,她只得急急地提醒,“别人的车。”
“别人?具体说说是谁?”他来劲了,硬逼着发声。
力道越来越大,毫不留情。她被滔滔不竭的涌流逼得有点失控,敏感地蜷缩又被硬生生打开。
这下她明白他往常所说的节制与收敛有多高的真实性。
“不说话了?我来说,我们做爱的车是纪丁辰的,也是他刚刚就在和你接吻!”持之以恒的挺动随着说话加快节奏,大冬天都滚落大颗汗珠,“不要把自己当成报复的工具。”
始终闭眼承受的人睁开眼睛,不屑一顾,“你做到了吗?今晚发的所有疯甚至都无济于事吧。”
“OK,我发疯,你没必要拿自己发泄。”
“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如果你是在发泄,那请你出去。”
“这个问题很无聊。”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