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嘛,我也要自己长大,也会有许许多多少女心事。”
“那是觉得你身边缺少女性陪伴,怕你遇到一些问题没有人引导。”这是谢观南临走前给她的嘱咐,多交些女性朋友。
生理期事件以后,他开始意识到昭昭身边女性长辈的缺失。
从小形影不离,他怎么不知道她心里别扭,但见她也跟自己缄口不言这么久,跟着心气不顺。
“昭昭,对不起。”谢观南突然正色。
他们原本一起去瑞士的,但他爽约了,没有一个解释。
“爷爷?”
“算是吧。”
“哦。”显然不太满意这个解释。
不过比起对她的纵容,谢泰和对谢观南确实更为严格。
目不转睛,“有什么还是可以和我说。”整整一个学期,她都了无音讯。
“嗯嗯。”起初是看星星,可她的眼睛却不知何时闭上了。
无人可见的角落,有黑眸的注视流连在瓷白脸庞,仍由其肆意。说话的嗓音生怕打扰了此刻静谧:“伦敦飞苏黎世只要一小时。”
声音也越来越敷衍:“知道啦知道啦。”
“那是不一样的。”嘟囔。
“睡着了?”他按着肩膀。
“昭昭,回房间睡。”
睁开眼,一片清明,哪里有半点睡意。
昭昭看着那黑眸里无波无澜,倒映着自己的样子越来越清晰。
“哥哥。”她一笑,如微风拂过。
“什么。”涟漪一旦开始,便会止不住波动、扩散、传递,一层又一层。
“可以去你那儿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