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成为你长在喉中的刺,深埋于骨血里的痛,经年抹不去的伤疤。
他固然可恨,可耻,偏执,自私,但是豁出一切的来喜欢她,她就一辈子都忘不掉他!
不知道是房间的灯光太暖,还是他的话让她动容,她眼中带着水盈盈得笑意。
“你可真卑鄙。”
“是,我卑鄙,我卑鄙的想成为你刻进骨血里的男人。”
姚瑶灵看他身上的都快滴水了,连忙将他推进了浴室。
“进去洗一下吧,免得感冒。”
司臣从进门就一直盯着她,闻言笑了。
“嗯。”
姚瑶灵去给她找吹风机和毛巾,司臣洗了个热水澡后,将浴室的门打开叫了一声。
“媳妇,给我拿条浴巾。”
姚瑶灵脚下一个踉跄,看着他,无声的抗议,甚至带着拒绝,生怕司臣将她拽进浴室似的。
男人掩盖住眼底失落的情绪,尽量温声道。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那身衣服你也看到了,都湿了不能穿,给我一条浴巾,一会把身上弄干,你问什么,我都告诉你,好不好?”
听到司臣这么说,姚瑶灵咬了咬唇,给他拿了一条。
司臣洗完出来,姚瑶灵端着一杯热咖啡坐在沙发上发呆,见司臣光着膀子,下半身就围了一条浴巾。
姚瑶灵脸色微红,示意他披上客厅的备用浴袍,司臣笑了下,倒是没有以前脸皮那么厚,顺手取过浴袍穿上。
看了那一堆的文件,姚瑶灵脑中的思路也清晰了不少,对白芷被拘留的事情更是充满了好奇。
“白芷的事情,是你做的?”
司臣语气平静。
“是的,她早该进去了,要不是为了查一些事情,不会留她那么久。”
姚瑶灵听到这个意外的答案。
她本以为司臣会说不是,然后她就可以追问困惑了她两辈子的事情,然而听到他亲口说是的,而且还是蓄谋已久。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明明快要知道真相了,突然有人告诉你,你想错了。
他难道真的不爱白芷吗?姚瑶灵有些动摇,上辈子他把这个女人护在他的羽翼这下,这辈子亲手将她送进了监狱,爱与不爱,她也看不清了。
“灵灵。”
他嗓音低哑,响在她耳边。
“我爱你,从上辈子开始,从未变过。”
“嗯?”
姚瑶灵发现他靠的太紧,忍不住往后移了一点。
司臣说这话又直白,又可怕,她耳尖微微红,轻声道。
“好了,你别靠过来了。”
因为在家里,她只穿了一双淡粉色的拖鞋,非常的衬肤色,一双小脚,白皙可爱。
司臣很想要她,不仅是身体在叫嚣,就连灵魂都在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