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见室里面,白芷泣不成声。
白破天利用身份好不容易才见到白芷,见她哭哭啼啼的样子不免一阵厌烦。
“好了,别哭了,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们都会想办法把你救出来,你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说,等我们就可以。”
听到白破天这么说,白芷这才收了哭声,可怜兮兮的抬起头。
“爷爷,那二……”
“嘘!”
白破天做了一个禁声的嘴型,白芷会意连忙改了口风。
“爷爷,当初我把那个“药引”送给别人了,二长老他……不会怪我吧?我不知道那个“药引”对他这么重要,我不该这么任性的,对不起爷爷。”
闻言,白破天摇了摇头,眼中带着积分惋惜。
若是司臣在的话一定能看到,他这个眼神就像说起当年瑶家被灭族时的那种可惜的样子,好像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被暴残天物了似的。
在他的眼中瑶家那一百多口人就像货物一般,被做了对比。
“不碍事,我们会找到她的,你乖乖的呆着,等我们接你出去,你未婚夫也还等着你呢?”
话虽这么说,可就连白破天自己都不知道,司臣会不会管这件事。
当年司臣是跟他的大孙子一起当兵的,虽然已经退了,但是他仍旧不敢把这个人领进白家的内族。
除非他真的成为了白家的一份子,那他们的霸业自然可以让他一起观摩。
“爷爷,阿臣他……”
“放心,他最近也在想办法救你。”
这句话白破天不知道是在说给白芷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司臣到底有没有想办法救白芷他知道的清清楚楚,以前能让白芷呆在司家,那也是看在她死去哥哥的面子上。
可现在?她却成了害死自己哥哥,还是司臣最好的兄弟的侩子手,那个男人没有亲自来处置她,她就应该谢天谢地了,更不要谈什么救,根本不存在的。
就连白氏企业也受到了不小的牵连,除了药业之外,其他所有的领域全部都大受打击,甚至不惜退居到了二线。
白破天从警局走后不久,白芷终于见到了,她千盼万盼的男人。
他身穿米色呢子披风大衣,带着三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却愈衬出无可挑剔却愈衬出无可挑剔的贵族气质。
“阿臣,阿臣,你是来救我的吗?我是被冤枉的,阿臣,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害哥哥,真的没有。
他从小那么疼我,我怎么会做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阿臣,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见面室里全是白芷为自己开脱的声音。
司臣皱了皱眉,懒懒的抬起眸子看了一眼白芷,薄唇轻启。
“阿芷,我相信你,但是证据摆在眼前,要翻案很难,不过我会尽量保住你的,放心吧!”
有了司臣这句话,白芷心里就放松多了。
她被关进来快半个月了,司臣一直都没有来看过她,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怎么想,但如果他真的不出面,那她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