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次却舍不得把花蜜吞下,而是任它流淌,又舔了它半天,男人才抬高了她的屁股,扶着自己粗壮的阴茎对准了穴口。
“不舒服就说,”巨大的捣头已经在她花瓣上磨蹭,开始慢慢试探着往里挤,“我慢一点儿。”
火热的硬铁一寸寸的顶入,胀满了甬道。整条阴茎都被紧紧的包裹,男人舒服得叹了一口气,开始扶着她的腿一下下的顶弄了
起来。
还是操穴舒服。
梁碧荷的穴,他怎么干都干不腻,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十年——他一个女人连着上一周都痛苦。非得换换口味不可。
男人把自己撑在她上方,一只手摸她的脸——梁碧荷躺在他身下乖乖让他干,眼睛圆圆的看着他,真可爱啊。
男人粗长的阴茎插入女人的贝壳之间,拉出又刺入,阴茎上青筋密布,带着晶晶亮的润滑的液体。女人轻轻的发出呻吟,伸手
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低头去吻她的嘴。
她扭头躲开,又伸手去推他——他刚刚舔了哪里的别以为她不知道——
男人一下子笑了起来。梁碧荷一直就有这个怪洁癖。舔过她下面就不给他亲嘴了——他都不嫌弃她,她还自个儿嫌弃起自个
儿来了。
别以为他多喜欢给女人舔——自始自终也就只有她一个。
那时她还小,他都给她舔过好几次了才把她破了处——他记得清清楚楚呢。床上好多血。她又哭了半天。
其他的女人,他肯上她们,那都是她们祖宗烧高香。
还指望他服侍她们?
房间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持续了很久,才终于满足的喷射到她身体里。
记挂着孩子,男人没敢在她身上压多久。平静了一会儿呼吸就翻身下来,又去摸她的小腹,“感觉怎么样?”
“没事。”碧荷说。她伸手摸摸他的脸,性欲满足了的男人眼睛格外的明亮,看起来精神都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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