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系上两颗扣子。
本就是临时顶替,所以见秦渐洲回去后,位置上那人就自觉给让了座。他牌技尚可,刚开局不久,还有得打。
想着舒悦瑾浴袍下空无一物,她那水津津的地方贴到椅子上,不得留下一条暧昧的痕迹,让人瞧见多尴尬,秦渐洲便将她拉到腿上坐着。
她没拒绝,其他人也只是交换个眼神,不说话。
这种局面他们见得太多了,在他们面前直接搞上的都有。
“你打?”秦渐洲问。
“嗯。”舒悦瑾捡起牌堆,还是那天的桥牌,“你帮我打对面。”
“行。”他有求必应。
秦渐洲的牌品也挺好,虽此时与舒悦瑾算一体的队友,却从不干涉她出牌,本本分分做辅助的事。最多也就是在她打得极对的时候,夸上两句:“这张出得真不错。”
她玩得自由,听着也开心。
光秃秃的两条腿坐在秦渐洲身上,刚才又让他瞧见这么多好风光,他不出意外地硬着,微微顶到她。
可他表现出来的动作却很本分,手不乱摸,腿也不动,甚至提都不提,最多就是在不小心碰到时,对她低声道歉:“对不起。”
舒悦瑾都想说何必那么客气,话到嘴边,看他真诚的态度,改为“没关系”。
他真是个极好的朋友。
舒悦瑾想。
在秦渐洲的帮持下,舒悦瑾这局险胜,再开一局,正在叫牌的阶段,电话打进来。
冉回舟中途醒了,发现身边没有人。
“我在外面吃东西,马上就回去。”刚经历初夜的男人正是黏人的时候,舒悦瑾遗憾地放下手牌,“我要走了。”
“我送你进电梯。”秦渐洲说,她欣然接受。
没几分钟就回来,牌局暂停着等他,秦渐洲坐回桌子边,继续叫牌环节。
舒悦瑾不在,他们的话题自然而然地挪到她身上。
“小公主还是挺会玩的。”他们指的是桥牌,“上手这么快,刚才好几次杀得我差点没有还手的余地,不愧是秦渐洲关起门来教过的人,什么时候你也教教我啊。”
他故意笑:“我就陪她打过一回,这事还得看天赋。”
“得,你还埋汰我。”
打火机点燃。
舒悦瑾在的时候,没人敢点烟,憋坏好几个。他们吐出烟雾,又调侃秦渐洲:“要说还是你运气好,啧啧,那天她看见你,眼睛都直了。不像哥几个,别说瞅我们两眼,平时压根来都不来。”
“可别这么说。”秦渐洲状似谦虚,“人家正宫还在楼上呢。”
他们可不在乎:“那个?玩玩而已,不作数的。”
秦渐洲却不搭腔,他指的与他们想的大概不是同一个。
舒悦瑾回房时冉回舟迷蒙着,既困又想等她。
她掏房卡才发现秦渐洲的外套还穿在身上,脱下来放到臂弯,趁进屋的几步甩到桌台,没让他看见。
“你饿吗?”舒悦瑾走到床边,倾身的动作又让本就没系好的浴袍散开。
冉回舟直勾勾地盯着,伸手轻抚,又令她颤声,摇头:“不饿。”
“明天我和珂珂约好要出去玩。”舒悦瑾忽然想起,手指在他的下巴尖来回,估摸今晚折腾,明天他得睡到日上三竿,“你到时候自己去退房好吗?”
“嗯。”他点头。
舒悦瑾欣慰地趴到他身边,拉走那只在奶子上不停的手,亲吻冉回舟的眼角:“爱你,睡吧。”
他才放松地闭眼。
翌日,冉回舟醒的时候,舒悦瑾果然已经走了。浴袍被她搁在沙发上,地上避孕套散落,每个都装得满满当当,证明昨夜种种绝非幻想。
他略微洗漱,到前台退房卡。
“冉回舟是吗?”背后有个男声喊他。
他回头,面孔明明陌生,却总觉得见过。
正奇怪,对方从外套里掏出一串项链。
“舒悦瑾之前把这个落我这了,我想着你是她男朋友,给你也一样,麻烦转交一下好吗?”秦渐洲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