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沉未晴低喊一句,声音足以证明动情。
重新见到她前,江榆楷也曾狠狠地发过誓——一定要让沉未晴感受到被疏离的愤怒。
换言之,一定要激烈,激烈到让她口齿不清地喊他的名字,小穴嫣红得一片狼藉,还张着口欢迎肉棒的进入。
他想得眼红,加快进出的节拍,直挺挺的硬物迅速地在紧致的甬道中穿梭起来,将翻开的穴瓣击打至通红。哪怕离开的时间让很多东西都不复当年,身体的反应一如往常。他压到那些地方,腿根有掐下的指痕,身体碰撞的乐章演奏得响亮且激烈,沉未晴在这番攻势下抓紧脚趾。
喉腔拥挤,他等待许久。趁那些高昂的细声被放逐前,江榆楷封住她的口吻,让两股涓流在相同的时节洒落。
沉未晴的呼吸紊乱得不成样,颤声中喊出两句“江榆楷”。她叫他全名的时间更多,他习惯,也喜欢听。
“小楷”二字虽然亲昵,却总透前辈对后辈的关照之意,在他们小时候用得更多。初高中,他未成熟的自尊不允许再被像小孩子一样称呼,硬逼她改了说法。
只有沉未晴堂堂正正称呼他为江榆楷时,他们之间才是地位均等的成年人。
门铃响得不早也不晚。江榆楷退出抽搐的湿径,一大口蜜水滚落,听到声音。他毫无概念,取下束缚的胶膜,撑起身体,四下寻找,沉未晴却再习惯不过。
“有人按门禁。”她解释,声音里有纵情后的疲软。
他恰好摸到手机,叁四点钟,不应该:“你先洗澡,我去开?”
沉未晴没有同意:“我去吧。”
她拢了拢衣衫,跑到玄关,按下开门键。上楼需要一段时间,她迅速整理好头发,披上干净的外套,擦去一些凌乱暧昧的痕迹。计算得差不多,等她主动打开门,外卖员也一脚踏亮楼道的声控灯。
“您好,您的外卖。”
“谢谢。”沉未晴拿过这一杯饮料,关门,放到茶几上。
江榆楷还坐在原位,按平地毯拧起的褶,摆正整个被推歪的玻璃茶几。
保温包装袋上的LOGO很清晰,他的记忆还算不错,一眼想起是路上经过的店,抬头看着那杯饮料,问:“他点的?”
“嗯。”沉未晴把吸管纸包装撕开,插进去。
江榆楷没像平时那样与她争抢,而是调转个姿势,爬到沙发上靠着。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她耳背留下的红痕,刚刚他吮吸得太用力,暂未消散。拿个外卖而已,亲自开门,其实还是害怕让任何人知道他在这里,江榆楷看得清,这可不是他此行的目的。
“小雨伞。”他说。
“嗯?”
既然现实已经发展到这里,说都说开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了,江榆楷问:“你有没有考虑过,告诉他我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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