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脱个衣服。”
短袖一脱就被他扔到了后座,暗里看不见肌体,只感觉面前温温热,再拥上来,她的衣服从身体上消失了。
他困着她,更加火热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抵着她的底裤,格黎扭不动,巨大的形状卡在两腿之间。
“别动。”
压抑的声音听得特别清晰,格黎扶着他的头,按在湿了雨的肉上,她笑,仿佛在嘲笑他小男孩一般的反应。
纪碣好像抬头看了她一眼,因为黑,看不清,所以把该给的恼气全撒在了那一双白嫩。
亲的,啃的,咬的……
格黎摇腰,蹭他,水蛇一样在他身上作怪。
十根纤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发了骚地按呀,他一咬,她就叫,是那种浸满了水粉的软语,语头重,落尾轻。
逼得他讲不出话,骂不出声。
在她屁股上泄气,蒲扇大手一落,臀肉每每震颤,她叫得更媚,“好舒服,嗯…再打一打。”
欺负他堵住了嘴,格黎哼哼唧唧,吐着越来越放浪的话。
纪碣下了力道啃,牙齿刮,含着乳头拉长撕咬。女人知道疼了,含着哭气求他,但下半身依旧孟浪,一点不见推拒。
于是,他知道她作假的。
上面往狠了虐,手抓着臀肉往自己小腹按,她扭得越厉害,他也越舒服。
格黎真哭了,“疼……”
他这时候哪能管得上她哪里,精虫上了脑,阎罗王也管不住。
“纪碣…真的疼嘛…呜……”
她勾起了他的狠性,纪碣满脑子都是她搔首弄姿,撅着屁股求操的样子,他渐渐管不住自己。
玩脱了,格黎只能慢慢求,求不到底。
她又被纪碣拨开了底裤,刺啦一声拉出来那根充血得足足的肉棒,野蛮地塞了小穴里去。
“啊……纪碣!”
塞肉棒,那张嘴还是没离开胸,他呼着气,像某种大型肉食动物。
格黎怕了,捶他的肩膀,哭得一抽一抽,“混蛋…咬坏了…要被你咬坏了…”
女人哭的时候,内壁也跟着收缩,夹得肉棒爽得很。
再加上她可怜兮兮地求饶,与她平时在课堂上凶巴巴对他的样子不同,更刚刚她骚兮兮地勾引他,纪碣禁不住脑嗨。
嘴下慢慢转为舔,听格黎哭得小声,胳膊转而搂住他,他又猛地嘬一口,肉根使劲儿往上顶。
可好,她又脱了手,全身颤得不像话,抖抖嗖嗖地流了他一裤裆水。
本来两个人身上就湿,这下更湿了。
“纪碣你混蛋……啊…”
嘛,反正她不是第一回这样骂他了,纪碣邪笑,挽着她的手将她压在方向盘上,“不混蛋你还喜欢?”
“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脸上的泪干了,她哑着嗓子:“我下次找别人去。”
承认她说的气话,但纪碣不乐意她这样讲,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腕子抓着,另一只手掀了裙子,搭着腿根,大拇指去揉硬了的小阴蒂。
“纪碣…”变了声呀,眼眶又红了。
肉棒插在湿润红通儿了的里头,就是不动,他敛着眸,问她,“10月3号凌晨你答应我什么了?”
不上不下卡着难受,他越揉水越多,偏不动,格黎背硌得疼,脑袋垂在方向盘上,软声要,“动一动嘛。”
“嗯?”
这一声带着些许威严,他就是不干。
“纪碣……”
她撒娇了,拱着腰自己套弄。
“淦。”纪碣被她盘活了,想着能指望这女人在床上还讲什么道理,于是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奶,“你找个屁,说了的,我是你男人。”
这下爽惨了,格黎吃吃地笑,伴着嗯嗯啊啊的声音,两个人一起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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