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不出来。”他其实箭在弦上,就差这临脚一门了,“你说点儿好听的。”
“…”她顿了下,拾起力气将两条腿搭他腰上,收缩肉穴道,“喜欢我吗?”
“喜欢死了。”他咬着她的唇,使劲顶弄。
“我也可以喜欢你……唔…”
剩下的半句被他吞进了肚子里,纪碣咬住了她的嘴唇,她来不及呼痛,肉壁就被他射出来的东西充斥了。
少年那声释放的呻吟听在耳朵里,让她心尖一颤,口腔里有一股铁锈味,八成是嘴唇被他给咬破了。
他射完以后还堵着她,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面对面,她推他,好容易把他给推开,他又缠上来舔她的嘴唇。
“刚刚说什么?”
“烦死了。”
嘴唇破了,格黎有点不开心。
“对不起。”纪碣狗腿地在她脸上乱亲,“亲一亲,啵啵啵。”
“噗。”
格黎被他逗笑了,掰过他的脸,盯着他,“纪碣。”
“嗯?”
“我说…”她的大拇指摩挲着他的脸颊,“我也可以喜欢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纪碣的眼睛就已经眯起来了,像豌豆角一样,蹭着她的脸颊,发生嗯嗯嗯的奇怪叫声。
好一会儿,他才正常,亮晶晶地看着她,“那我们算正式交往了吗?”
格黎沉默了下,纪碣以为她又不答应,委屈极了,“好嘛…能让老师可以喜欢我,那也不错了,还要别的什么小饼干呢。”
噢,老天。
“想什么呢。”她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还没说完。”
“你说!”
“你要乖。”
“乖就交往吗?”他欢喜极了,连带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也情不自禁地弹了下。
“啊……还要听话。”
她抛出条件,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不许幼稚。”
“听话听话,我比你亲儿子还听话。”纪碣就差剖出一颗红心表钟情了,高兴之下,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词儿全往外蹦。
“嗯,乖儿子。”格黎难得跟人开玩笑,指着他这一处错,就洗他。
纪碣翻身起来,将她两只手摁在床铺上,“谁是你儿子?我现在可是你正儿八经的男人了。”
“嗯。”
瞧他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格黎也觉得欣喜,一双大大的眼睛弯弯地望着他。
“还有,谁刚才哭鼻子了谁幼稚。”纪碣亲她的眼睛,“多大人了。”
“哦。”格黎将声音拉得长长的,“嫌我老?”
“没没没。”刚上岗没两分钟,屁股还没坐热呢。纪碣赶紧甜嘴,“一点儿也不老,看上去跟我妹妹似的,叫声哥哥来听?”
“嗯?”
她慢条斯理地,皮笑肉不笑地掐着他的脸,这一下把纪碣给看毛了。
这女人治得住他,他见不得她生气,便顺溜下坡,“我年纪小,叫声姐姐应该的。”
“姐姐?”他叫她。
“呵。”
说着,腿又让他给盘腰上了,格黎伸手,他立刻将脖子递了过去,她问他,“你不比赛了?”
“比啊,四点的飞机,到京市六点,睡个囫囵觉,起来打比赛了。”现在两点了,要不是跟她运动着,他估计早就困了。
“别弄了。”
格黎推他,“睡会儿。”
“饱了?”他反问。他晓得她的习惯,还没用她最喜欢的那个姿势。
格黎舔了舔唇,将他拉下来,“唔,够了。”
也没说饱没饱,纪碣顺着她睡,从背后抱住她,脑袋搁在她的头顶,“要不然从后面……”
“好了好了。”
再折腾下去,他明天还比不比赛了。
“好吧。”他乖乖地抱着她,慢慢闭上眼睛。
就在格黎以为他快睡着的时候,黑暗里响起了他的声音。
“老师。”
“嗯。”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嗯。”
“那我告诉你?”
“等你回来再说吧,现在睡觉。”
“我想告诉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