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他的酒早就醒了。
“纪碣。”她把他的手扔开,冷冷地说道,“滚出去。”
他又把手放回来,死皮赖脸地,“我一个人睡不着。”
“……”
她不理他,身体逐渐往墙边靠。纪碣跟着她挪,始终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
“纪碣!”格黎恼了,低吼道,“你到底要怎样?”
“没有。”他埋在她的肩窝里,“我是真的,没跟别的女人做过。”
“呵。”
“你那天那句话太伤我的心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不是因为只想跟你做爱。”
格黎默默听着没有说话,他继续说,“我做的确实不对,但我下次一定不会再那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纪碣。”她叹了一口气,“你太幼稚了。”
“……”他抱着她,默了会儿,再开口嗓子沙哑得不行,“你不要我了吗?”
“……”格黎摇摇头,“没有。”
如果她也同样喜欢他,也许会感到伤心难过,会跟他发脾气,会跟他分手。
喜欢一个人的话怎么会,明知道自己这么做会让对方伤心,还去做呢。
少年的爱还不成熟,他还太冲动。
除了一点失落之外,格黎确实没有其他感觉。固定炮友突然有一天上了别的女人,还发语音现场直播,任谁都会觉得像吃了屎一样恶心。
“真的吗?”
“嗯。”她顿了顿,“对不起。”
“嗯??”纪碣被她突如其来的道歉冲昏了头脑。
“为那天说错的话。”格黎仔细想了想,她也做得不对,“也不该不接你的电话。”
但他一天实在打的有点多,“不过,你以后打不通也不要一直打。”
“好。”声音嗡嗡的。
格黎动了动肩膀,“纪碣。”
“嗯。”
“你怎么了?”
少年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没什么。”
“你哭了?”她心里骇然,转身摸他的脸,没湿,摸到眼角,润得不行。
纪碣抓住她的手,“我本来就不是个爱哭的人。”
“纪碣……”
她没说完,嘴唇已经被人含住了,他轻轻地咬了她一口,有些喘,抵着她的额头,大手抚摸长发。
格黎亲了上去,舌头跟舌头交缠在一起,啧啧啧的暧昧水声清晰可闻。
衣服里钻进一只手,拢着奶子慢慢地挤,格黎从他嘴里退出来,拉了条银丝,看上去极为催情。
“阿黎……”他叫她的名字,有一股哀求的味道。
她看了他一眼,帮他解开衣服的纽扣,在排列整齐的腹肌上留恋。
好像比刚才更热了,尤其是他的手从腰间划过,伸进裤子里,摸她的下面的时候。
快半个月没做,连自慰都没有,格黎一经挑逗,就情动不已。
纪碣挑起一些透明的水渍,举到她面前,笑道,“这么湿了。”
“……嗯。”她看了下,手指牵着他的裤腰带,“纪碣。”
他滑了下去,跪坐在床上,隔着薄薄的短裤戳双腿之间那个被花液洇湿了的地方。
格黎颤了颤,双手放在胸上揉,目光相接,纪碣的眼神滚烫,她想,如果自己是一滩水,已经蒸发了。
短裤被他剥了下来,挂在脚腕。
两条腿搭在他的背上,纪碣抓着她的腿根,从下往上把整个阴户舔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