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是渴望着她的身体的。
炽热的吻比窗外的雨点来得更急更密,格黎闭上眼,已听不清雨打芭蕉吹叶声,充耳是纪碣粗重的呼吸和她失控的心跳。
“阿黎。”
纪碣狂乱地亲着她的胸脯肚皮,修长的手指在蜿蜒的花穴里勾弄抽插,他的整只手都被她流出来的水打湿了。
格黎躺在床上,难以承受地拿手臂挡住眼睛,她咬着唇瓣,细腰弯成一道弓,纪碣的手握着它,她的呻吟破碎而凌乱。
“可以插进去了吗?”
他脱了裤子,肉棒早就硬了,硕大的一团把内裤卡得死紧,龟头就卡在内裤边缘。
已经濡湿了,龟头成了鲜红色,马眼一张一合。
“嗯。”
得到回答,纪碣抽出了手,格黎的身体颤了下,撑大的花穴立即合拢了。
纪碣眼睛发红,拍了下她的屁股,“我去拿套儿。”
手被拉住了,格黎看着他,眉毛拢成一弯夜月,声音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不舒服。”
“不怕怀上我的种?”纪碣笑了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亲了亲,“怀了我的种这辈子就别逃不了了。”
“嗤。”
格黎被小孩中二的话逗笑了,“我每天都会吃短效避孕药。”
生物课上提过,短效避孕药,每日一服,避孕有效率很高,对身体并无伤害。
好吧。纪碣耸耸肩,扯掉内裤,分开她的双腿,跪在中间,将肉棒轻轻推了进去。
“啊……纪碣……”
一进入,穴肉就自发地缠上来咬着他,纪碣闷哼一声,缓缓地动起来。
“嗯?”格黎抓着他的手臂,屋里略暗,他看不见她通红的脸蛋,只知道她全身敏感得不行,水流得多,洞里滑得很。
他插得咕叽作响,刚刚洗过澡的身体又蒙上了一层细汗。
“纪……呜……纪碣……”
她痛快极了,满足极了,泪花都哭出来了。
纪碣也爽,老旧的木床经不起他折腾,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什么?”
“把……啊……把衣服脱了……”她揪着他的衣摆,两瓣臀被他掐在手里,汗湿了。
“好。”纪碣草草抹了把汗,把衣服脱下来丢到床尾。
这下,格黎的手渐渐摸上了他的腹肌,少年的腹肌线条流畅,用力的时候,六块腹肌清晰可见。
那上面淌了汗,格黎摸着他的腹肌,被他操得差点失禁。
“阿黎……”
他感觉到了,摁着她的腰打转,花心在粗犷肉棒的顶弄下不堪一击,“喜欢吗?”
格黎也出了汗,嘴皮被她咬破了一点,她皱了下眉头,“轻一点,啊……”
“轻一点你就不爽了。”他又奋力动了起来,花心涌出来一大股水液,把格黎喉咙里那句“会被格牧听见”顶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汗涔涔的时候,纪碣把她抱到腿上,一边插一边跟她舌吻。
“啊………嗯啊……要射了……”他说。
“嗯……射吧……啊…”格黎抚着他的头发,撅着屁股坐上来落下去。
肉棒在她的体内抖了下,花心灼热,烫得格黎一下坐到他怀里,哼哼吸气。
他射完了,抬起格黎的屁股,一只手撸着湿滑的肉棒,把余下的一点也浇到了她的穴口。
格黎捧起他的脸亲了亲,“再来一次。”
纪碣还在平复心跳,闻言抓了几把她的臀肉,“你来。”
于是她让他坐到了床边,她踩在地上,掰开流精的花穴,直杵杵地坐了下去。
“呜啊……”龟头还很敏感,被她一坐,简直不要太爽,纪碣头皮发麻,两只手撑着床,脑袋垂在后面,呼呼喘气。
前面是窗台,格黎双臂抵着台沿,哼哧哼哧地往后怼。她并拢了双腿,在肉棒的挤弄下,白色的精液顺着柱身涌出来,滴到木板上。
纪碣将腿打得更开,迎上来搂住她的腰,亲她的背,他像挠痒痒一样用指尖在她的腿上,腰间打转。
“啊……”她觉得难受,花心痒起来,希望被更激烈地贯穿。
因此,格黎扭腰摇胯,一头乌发像海底的水草摇曳。